第十七章 摧毁兵魔神
嬴修远缓步走到满头白发的大祭司面前,小貅貅正一脸担心地用脑袋拱着她。
他的心中百味杂陈,说实话他对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但是她为了保护楼兰人民愿意作出这等牺牲的精神着实震撼到了嬴修远。
虽然大祭司除了头发变白外,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势,但嬴修远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身体现在究竟有多糟糕。
尽管大祭司容颜依旧,但她的身体其实正在陷入不可逆转的衰老之中,与嬴修远当年的力量使用过度不同,大祭司仿佛被什么东西生生抽走了自己的阳寿一般,而且这个时间不会低于二十年。
抱起虚弱的大祭司,快到极致的凌波微步在已经被摧毁大半的大殿内不断闪过。
将大祭司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嬴修远拿出一件斗篷披在自己的身上,一把抓起旁边的小貅貅,凌波微步再度运转,目标直指正在肆意破坏楼兰的兵魔神。
凌波微步的好处在这时就体现出来了,真气提升了一个档次后,他的速度也提升了许多,而且凌波微步还有着不消耗真气特性,他可以将体内的真气留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
嬴修远在兵魔神的身上不断爬升,原著中天明等人是通过一个青铜门进入到了兵魔神体内的,但嬴修远都已经快要将兵魔神的全身给爬了一遍了,却还是找不到入口。
“看来只能闯进去了。”
身形再次变幻,嬴修远来到了兵魔神的背部,举起手中的鸣鸿刀向下狠狠地劈去,没有感受到一丝的阻力,嬴修远很轻松地就在兵魔神的身上划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没有任何犹豫,嬴修远直接纵身一跃跳了进去,脚尖在运转的齿轮上不断点过,嬴修远很轻松就来到了兵魔神的头部。
站在门口,嬴修远屏息凝神感受着龙魂的力量,按理来说龙魂的力量非常强大应该很好找,但是他却这么都感应不到。
嬴修远扫视着四周墙壁上刻画的神秘图案,他顿时明白了自己为何找不到。
这些墙上的图案应该就是当初建造者所布下的禁制,为的就是防止被人找到兵魔神的命门所在。
就在嬴修远头疼自己该如何进入控制室之时,站在他肩膀上的小貅貅突然拉扯他的衣服。
在成功引起了嬴修远的注意后,小貅貅从嬴修远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在他右手边的一处墙壁旁一边看着他,一边不断蹦跳。
嬴修远试探地问道:“你难道是想说龙魂在这里?”
看到小貅貅疯狂点头同意,嬴修远顿时了然于胸,蚩尤剑和鸣鸿刀交叉放在胸前,面前的青铜墙壁仿佛纸糊的一样,直接就被破开。
一股炙热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嬴修远估算了一下双方之间的距离,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跳过去的。
就在这时,小貅貅突然腾空而起,整个身子向着最中间的龙魂飞去。
另一边,正在控制兵魔神的公输仇也听到了一声异响,他大半辈子都在和机关兽打交道,用耳朵来听机关的毛病可是学习机关术的基础,嬴修远破墙的声音自然瞒不过他。
公输仇打开了身后的门,正好看到小貅貅飞向龙魂。
“不!”,公输仇伸出了手想要阻止小貅貅,但为时已晚,龙魂和小貅貅再度融为了一体,原本很小一只的小貅貅也瞬间变大。
嬴修远低下了头,拉了拉头上的兜帽,纵身跃上了小貅貅的背部,在公输仇仇恨的目光中,一人一兽从兵魔神的口中飞了出去。
公输仇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兵魔神已经被启动了,他的力量没有人能够阻挡,你们灭亡的命运也无法改变!”
小貅貅逐渐向上飞去,嬴修远放空了自己的脑海,缓缓地闭上眼睛,他在脑中仔细回味自己曾经使过的最强一剑,他的体内没有多余的真气供他挥霍,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缓缓举起手中的一刀一剑,蚩尤剑和鸣鸿刀也感应到了自己主人的呼唤,一红一蓝两道光芒驱散了天空中的乌云。
小貅貅体内的龙魂之力逐渐向背上的嬴修远输送而去,金黄色的光芒萦绕在剑身之上。
突然,嬴修远睁开了双眼,他已经准备好了,小貅貅也十分默契地配合着他向下俯冲而去。
看到这道来势汹汹的金色光芒,公输仇也慌了,急忙控制着兵魔神向金光进攻,但这一切都是徒然的,所有的进攻都被一道锐利的白色剑光劈成了两半,公输仇控制着兵魔神的双臂横架在头上。
剑光狠狠地劈在了兵魔神的左臂上,但也仅仅只是劈开了一个小口子,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剑光慢慢消散在了天地间。
公输仇愣了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无用的垂死挣扎,兵魔神的力量是无敌的!”
还没等他得意完,跟在后面的金色光芒也砸了下来,二者攻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但这次却和上次不一样了,金光直接从兵魔神的头部贯穿而下,将巨大的兵魔神劈成了两半。
因为失去了支撑点,兵魔神巨大的身躯向后倒去,地上扬起了大片大片的灰尘,嬴修远拍了拍小貅貅的身子,轻声说道:“走吧,我还要继续做回我的反派身份。”
地上的楼兰人民相拥而泣,大祭司拿起身旁的权杖,靠着权杖的支撑才勉强站了起来,望着离去的嬴修远,大祭司喃喃道:“谢谢你,我们的英雄,仁王修远。”
不远处的一座山上,一个石门缓缓打开,大少司命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大司命回过头来淡淡地说道:“东皇大人要的东西已经收录完了,你还随我去见他一面吗?”
少司命愣愣地望着空中远去的背影,最终摇了摇头。
“你还是那副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司命的嘴角微微勾起,狡黠一笑,“害得我白找了他这么久,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