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塞子,将它塞入衣袖中,耳根终于清静了。
猫十七问道:"主人,您真的帮她的忙?"
猫十八也急切的说道:"可是她找了那个姓萧的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主人怎么知道那个怕死鬼跑到哪里去了?"
无名却胸有成竹的淡淡一笑,摸了摸它们的猫脑袋说道:"好了,一切明天自有定论,你们睡吧!我要修炼一会儿。"
猫十七和猫十八虽然想不通,但是却不敢打扰她,便窝在她身边睡着了。
无名将腰间的五彩珠链展开来,那珠链立即在空间中现出一个漩涡状的瀑布流。
那紫色的瀑布从上而降,落在了无名身上,将她包在了阵型中。
无名闭上双眼,凝神静气,进入了内修状态。
这些日子每逢晚上,她都不曾休息过,都利用龙形仙云来修炼。
额头上的魔神龙魂每逢此时,便和她一起修炼。
在某种状态下,他们共同利用无名的修炼空间,可以达到一部分双修的效果。
其进境是比常人快得多的。
而且他们之间在遇到阻碍的时候,还可以进行一些交流,这也使得无名在修炼时遇到的问题更少。
现在她已经迅速达到了斩妖的六层功力,早已经超越了纳兰争锋的进境,而直逼纳兰流云的八层境界。
只要突破十层境界,她便可以真正的驾驭魔神龙魂,把它和融入自己血脉中的魔帝之箫融合在一起,重新去修炼龙帝的灭天魔箫。
关于龙帝最后那一战,她已经听猫十七猫十八它们描述过无数次,龙帝虽然已经逝去,但她的威慑却能留在魔界十几年,可见魔功一定让三界侧目。
她对龙帝的魔帝之位没有兴趣,但是却对她的该世魔功充满了兴趣,自己一定要练成她的魔功,甚至是超越她。
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轩辕世家,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当然这样也能减轻夜雪的负担,他实在为自己付出太多了。
离开他这些天,虽然身边多了不断找机会献殷勤的纳兰康和赫连如玉,但是他们对她而言只是同伴,或者算是朋友。
她真正放在心里的男人,目前就只有夜雪一个。
魔神龙魂吸收了过多的剑灵石中的能量,便不时的放出一些,流入无名的修炼空间之中,无名边用自己的真元力化去其中的戾气和毒焰,一边吸收自己需要的刚劲汹涌的剑灵之力。
她毕竟是轩辕世家的继承者,还要去参加那个极品奶奶要挟她去参加的百国比剑大会,这种剑灵之力是她必不可少的。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将吸收来的纯真剑灵之力运行了一个周天,感觉它真正融入了自己的丹田,才睁开眼睛。
龙形仙云又自行化为珠链系在她的腰间。
她却发现猫十七和猫十八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她,而房间中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于天朗他们仍然在睡。
可是门外却发出一声声的鹰啼,还有一阵阵的厮杀搏斗之声。
她奇怪的提着一盏灯笼轻轻拉开门。
只见一头像雕又像鹰的东西,正盘旋在半空,张开鹰嘴,吐出一串串的火焰,向地下的一些僵尸状的武士打扮的人进攻。
而那些武士却在全身都着火的情形下仍然无所畏惧的和它周旋,而它们看上去虽然僵硬不堪,但是却可以飞纵起来,用手中的弯刀进攻那只半鹰半雕的大鸟。
无名奇怪的看着眼前的战斗,因为她瞥见了空落落的堆在树旁地上的马鞍和辔头,及一边放着的马车。
那匹鹰雕兽呢?难道它就是天上正喷火喷的激情四射0的哪位?
她说呢,这个鹰雕兽怎么能做夜雪的坐骑,原来它在必要的时候,会变身成半鹰半雕的魔兽。
那些僵尸状的武士她曾在怡红楼和皇宫中的隐形空间见过。
它们是修罗鬼教的人,她想的没错。
那个安培靖三真的是个不省油的灯,他跟来了,却不现身。
想必其中还有什么卑鄙阴狠的招数。
不过那些修罗鬼教的僵尸武士虽然经过刀劈斧砍之后,仍然可以不断复原,但是被鹰雕兽吐出的魔元之火烧灼之后,却只会剩下一堆的黑色灰烬,再也没有办法复活了。
不一会儿,鹰雕兽便将这些人全部烧光,有个头领模样的人,见到败局已经,又看到无名挑着灯笼站在门口旁观战场。
吓得立即夺路就逃,可是鹰雕兽却倏地飞到他的面前,将他拦下来了。
很明显这个家伙虽然装扮的和僵尸武士一模一样,但是他却不是僵尸武士,而是真真正正的人。
因为他的肢体灵活,跑步时膝盖弯曲自如。
见鹰雕兽拦在自己面前,他便向左一转,向侧面滑过去。
无名纵身一跃便轻盈的落在他的面前,手中的灯笼中的火苗却没有丝毫摇晃。
"你是修罗鬼教的什么人?说了本少爷便放你走,否则..."无名边说边懒懒的将自己空闲的手臂支撑在鹰雕兽的脖子处,微微的扯开嘴角笑了。
"轩辕无名,你...不是瞎子..."那人愕然叫了一声,转身便要逃。
可是咔嚓咔嚓两声响,他立即觉得自己的双腿一阵剧痛袭来。再就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倾倒下去,趴伏在地上,而他的腿就齐刷刷的躺在他的面前。
他立即一声惨嚎,昏了过去。
无名叹了口气,将手中血淋淋的匕首一丢,然后回头像鹰雕兽做了一个手势。
知道了她的秘密还想跑?这家伙真是够傻够天真!
那鹰雕兽立即喷出一团烈焰将这个断了双腿的人给烧着了。
那人顿时被烈焰烧灼的痛苦给痛醒,在地上挣扎着,哇哩哇啦喊着一些半生不熟的天宇国话:"教主...救我...教主..."
无名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人在火中挣扎,最后化为一团灰烬。
当那人的肩头的黑衣被烧掉的时候,她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个鬼头标记,便等那人烧完,用脚在灰烬里面一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