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高的房檐上,丝毫不担心是否会脚下一滑摔下数米高的房檐摔死,事实上这个高度对于艾斯德斯而言丝毫没有危险,在一般人看来摔下去稳死的高度上,自负的少女她两脚伸出房檐在高空中悬荡。身旁房檐上放着几个已经完成的素描画作。画作上画的是用十分精湛的画工描绘的英勇的伊修巴尔人和虔诚的信徒们朝拜和修行的样子。
画作中有训练场,有大街巷,有街头巷尾的各种犄角旮旯。还有一些温馨和谐的伊修巴尔人家里巧夺天工的古老伊修巴尔建筑构造特和内部描绘。
在画作中,伊修巴尔人的坚强、隐忍、忍耐和虔诚的特被艾斯德斯的画功描绘的淋漓尽致。
慧智博爱的伊修巴尔大僧正的形象,天际间显灵的伊修巴尔神降临城市时的奇景,忠实于神明的伊修巴尔武僧在广场上昂首挺胸的正面英勇形象。都被描绘了出来,单看这些画作的主题任何一位伊修巴尔人都会感到骄傲和自傲让他们丝毫不会怀疑作画者对于伊修巴尔人的认可和尊敬,对于伊修巴尔神明敬畏和憧憬之情不言而喻。
很难想象这些画作是一个亚美斯多利斯少女画的。
仅仅是看少女画的这些画作就能知道这个少女应该对于伊修巴尔人有着很深的认同感。
一般来讲是这样没错,但是……
再仔细看看,刨去画作中那些光彩夺目的伊修巴尔人,那些显灵的福音之光普照大地的神明之外呈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什么呢?
从第一副画作到最后一幅画作,从街头到巷尾,从城东到城西,城南到城北,所有地形复杂的九曲回肠的道都能在画作中精确地找出来没有一遗漏十分细致。
这样的画作艾斯德斯在来到伊修巴尔城内的一个月时间里已经画了好几百张了。每一张都是这么正面的赞扬着伊修巴尔,每一张都生动细致地勾勒着最新的伊修巴尔城市构成图,勾勒着每一个重要地。
如果将那些在大图上呈现出天使显灵的图和真实的地图对比就会发现,在光照大地的地方,那些有虔诚信徒站立的地方都是城市中的兵站和高层射击。
而那些有信徒跪地祈祷的地方则都是隐藏藏兵和有地下道的地方。
整个城市,伊修巴尔城的最新防御地图和部署已经全部被艾斯德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绘制完成了,精确且细致。城市中的每一个巷子每一个道都被她细致地勾勒了出来。之所以这么细心地勾勒,这么细心的绘制地图自然是为了几个月后必然开始的作战做准备了,既然父亲要自己的部队上那么自己就要做出成绩做好让父亲满意,让自己的士兵们以最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成果。
越是细致入微的地图就越是有帮助,就是为了这个任务,侦查伊修巴尔城内内叛军部署,艾斯德斯才会在这个城市里耐耐心心地呆了整整一个月时间而期间没有遭到非难和伤害,其中的原因除了第一次自己揍了两个僧兵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实力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自己在城市中的发挥的作用。
“爱莎医生,还在画画吗?”
一个年轻健壮的伊修巴尔青年爬上了屋走到艾斯德斯身边观摩者她的作品
“哦,是塔兹呀?有什么事情?”
这个来找艾斯德斯的健壮伊修巴尔青年叫塔兹,是一位比较沉默寡言但是十分优秀的伊修巴尔武僧。
半个月前和艾斯德斯偶然认识,因为他哥哥的原因。
“哥哥在炼金术上有些问题想要问你,让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空。”
塔兹的哥哥乌兹是伊修巴尔人中难得的研究型人才,一个对炼金术和炼丹术都十分有研究的令人敬佩的学者。
“当然~”
听到是乌兹找自己,艾斯德斯十分的高兴,真的,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每天白天的日常工作以外,艾斯德斯主要的时间就是在和乌兹的炼金术交流学习中愉快度过的。
“请回去告诉他,我过上一个时就到。”
而今天也不会例外。
“知道了。”
但是不管怎么,艾斯德斯都觉得这个叫塔兹的弟弟话也未免太少了。
褐色的皮肤,近两百公分的身高,红色的眼睛,魁梧的身材和短寸头,标准的伊修巴尔武僧样。
继承了苦修者一贯的沉默寡言特性,整整半个月时间和艾斯德斯这个常到他家串门学习交流的医生的话加起来连一百句都不到。
“就不能多两句话吗?~每次见到我都像是躲着我似得,我身上有细菌吗?”
对于这个弟弟对自己冷淡的态度艾斯德斯表示十分不解,她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哥哥的学术朋友这么冷。
“是这样吗?”
声音还是那样子不冷不热。
“是你多心了。”
扔下这样一句话,塔兹离开了。
道为什么自己对艾斯德斯十分的冷淡塔兹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从心里头十分的排斥艾斯德斯,本能的排斥这个少女。
虽然对于爱莎医生会武术这件事,早在她亲自给大僧正做过手术救了大僧正的性命之后就已经在伊修巴尔人中传开了。
一个年轻的亚美斯多利斯外科大夫少女教训了两个闯进洛克贝尔诊所的武僧救了被打伤的伊修巴尔教大僧正的性命的事情整座城市里的伊修巴尔人已经没几个不知道的了。
毕竟是一名身份崇高的伊修巴尔宗教领袖。因此少女的名声也就不胫而走了。
‘但是为什么呢?’
看着这个身材高挑始终带着一副自信和阳光笑容的外族少女,看着她收拾好画布,一个飞跃从楼上直接跳到了一楼落地比猫落地落得还稳的少女。塔兹总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这么明显呢?那种本能的戒备和敌视?”
看着一边带着画布往诊所方向走,一边面带笑容的和路上那些和她认识的伊修巴尔人打招呼的少女。
塔兹那种发自内心的敌视和危机感更是难以抑制。
“仿佛身体和灵魂在发出警报让自己离这个少女远一些,那种仿佛预示着不祥与终结的感觉?”
站在楼上,一脸凝重地目视着少女消失在人群中。
“什么呀?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
“谁?”
回头看去,一个伊修巴尔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艾斯德斯呀,她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吗?”
“谁?”
艾斯德斯?这个名字塔兹似乎在那里听过
“嗯?!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老了老了~错口了。”
大概是因为刚才兴致太高了恩维一不心将艾斯德斯地名字了出来,毕竟他不知道艾斯德斯来到伊修巴尔是干什么的。
“老人家您实是在找什么人吗?如果需要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和艾斯德斯在一起时不同,塔兹其实是个十分热心的人,虽然话始终不是很多就是了。
“不用了不用了~仅仅是在找一个好久没见的晚辈而已,真的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她有些意外呢。”
虽然在伊修巴尔玩较色扮演已经玩了很长时间了,但是恩维毕竟不可能对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他主要干的事情是煽动又不是管理。
虽然知道最近有一个年轻的亚美斯多利斯少女来了伊修巴尔叫爱莎,但是却并不知道艾斯德斯就是爱莎。
“是在找您的晚辈吗?”
“嗯,一个令人有些意外的晚辈,从各方面来讲。”
扔下这样一句话,老者带着玩味又不免有些遗憾的神情离开了。
房上只剩下一个不明所以四肢发达头脑有些简单的塔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