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记载,建安十八年,称雄凉州的马超在冀城被杨阜击败,妻儿老小全部被杀,走投无路下南逃汉中,依附割据汉中的五斗米道首领张鲁。张鲁见马超“兼资文武,雄烈过人”,甚是喜欢,便任命马超为都讲祭酒,还有意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张琪瑛嫁给马超。然张鲁的一位部将嫉妒马超才貌双全,进谗言给张鲁,说马超妻儿遭受惨祸,均由马超引起,不能爱亲,焉能爱人。张鲁听了此言,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随马超征战受苦,于是作罢。被中止了这门如意的亲事,马超很是不乐,加上后来发现张鲁难成大事,一气之下投奔了刘备。而张琪瑛对马超念念不忘,成天郁郁寡欢,日思夜想,希望有机会能与马超再续前缘。建安二十年,曹操攻打汉中张鲁,双方大战阳平关后,张鲁投降曹操。张鲁为结好曹操,又把女儿张琪瑛许配给了曹操的庶子燕王曹宇(与称大象的曹冲同父同母)。张琪瑛怀念马超而痛恶曹魏,在曹操带着张鲁家小去北方时,没有随父从夫,而是独身留居沔阳,在汉江南岸的灌子山习传五斗米教,远近驰名。建安二十二年张琪瑛去世,享年二十二岁,死后就地葬之。信徒为其立庙纪念,人称女郎庙。马超离了汉中后,跟随刘备四处征战。公元1年,刘备称帝,马超升为骠骑将军,领凉州牧,进封斄乡侯,重返汉中,镇守阳平关,而此时张琪瑛已经去世。后一年,四十七岁的马超也病逝沔阳,葬于汉水北岸雷公山下。马超墓与张鲁女墓隔汉江而望,相距十余里。
生前未能结为夫妻,死后却同葬沔阳,相依相伴,也算是了却了二人生前未果的姻缘,令人无不感叹。
只可惜,历史已经改变了。但马超却不想再跟张琪瑛续这段前缘,嗯,好吧,最主要的原因,是张琪瑛此时才十二岁!
十二岁啊!
张鲁也太禽兽了吧?
自己最多只是一个刚过期的正太,而这无良张鲁,就要让自己升级成为萝莉控的怪蜀黍?
想着这些,马超就觉得自己挨韩英那一掐没白挨:谁让他确实有过那龌龊的想法呢......
不过,这个也就是这次宴会的最后插曲了。马超婉拒了张鲁的好意,但也没有拒绝到底,还给阎圃留了一丝希望:马超是嫌张琪瑛太小了,才会不同意,若是再过个几年,张琪瑛出落得更风华绝代一些......
因为这个,马超的腰间的软肉都已经青紫了一大片。直至马超用尽千言万语、甜言蜜语,从为政大道到马家存亡,从阴谋诡计讲到虚虚实实,韩英的气还是没有消。
无奈的马超最终在此事明白了两个事实:第一,女人是不会给你讲道理的动物;第二,做一些事,永远不要当着女人的面。
最后事情的解决,也不是韩英原谅了马超。而是同是女人的云儿告诉马超一个绝对管用的办法:那便是将自己要前去长安的事情告诉韩英,由此再温言软语叮嘱韩英多保重身体之类......
果然,此招一出,韩英再也不复先前气郁之态,反而大为关心马超的安危。本欲开口请愿与马超一同前去长安,但想到之前自己同阎行一同去安定之事,无奈便呐口不言。唯有泪眼婆娑,情意缠绵,只把马超感动得无言以对。
此事之后,马超又发现两个事实:第一,女人是情绪化动物,要消除女人的情绪,只有用另一种更强大的情绪来掩盖她之前的情绪;第二,对付女人,最有效的对手,还是女人!
然而,此时,马超还要去对付另一个女人,一个脾气暴躁、极难对付且背后有魔王一般老爸的女人。
不错,马超是要劝服董宜消气,并且答应返回长安之事。
董卓的信,已经传到扶风了。上面的结果,同马超预料的一样,同意马超继承马腾职位并入长安为官。只不过,这次令马超郁闷的是,前来传圣旨的,是一个太监:估计是马超爱绑架宣旨大臣的做法,已经让长安人士有些惊恐不安了......
而雍州之事,也已经告一段落:孟他随阎圃入汉中,联络盐石贸易之事;雍凉两州的贸易,还是如当初约定一般,在陇西建立中转站,由马家商行和韩遂派专人管理。自然,分成由之前的三七开变为了二八开;募兵之事,马氏兵营也在积极筹划当中;而中书省,也忙着吏部的规划建立和新政的细化评定标准......
总得来说,马家一下吞并了雍州,进入一段休整巩固时期。而这一时期,马超用来入长安调查自己父亲的死因。
而此时,眼前这位正有气无力摔东西的魔女,就是马超要迈过的第一道关。
“董小姐,您都摔了两个月,还没有摔够?”马超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直抽抽儿,高声向门外两位侍卫喊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
董宜同韩英一般,两个月的时间,加上良好的伙食,一下胖了不少,肤色也更白了一些。不过,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这脾气越来越大了一些......
两位侍卫闻声进来,看到马超怒气冲冲的脸色,不禁有些气短,迟疑说道:“不知主公所问何事?”
“这些东西,董小姐摔了两个月?”马超指着地上一片狼藉的残骸,语气那是相当的愤怒。
董宜此时也恨恨看着马超,看着他如何装腔作势,换得自己的原谅:别问董宜为何觉得马超要求她的原谅,在她看来,天下所有人,都是欠着他的。马超将自己关了两个月,更该千刀万剐!
“回主公,这些的确是董小姐摔的,这两个月之间,这些东西就从来没有完好过,总是换了又换......”一个侍卫无奈,硬着头皮向马超汇报道。
“你...你...你们”马超指着两侍卫的手都在发抖,那责备之意,已然昭然若揭:两侍卫惶恐不已,而董宜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继续看马超拙劣的表演。
“你们两个真是岂有此理!”这句话,马超说得那叫一个气愤之极:“明知道她会将咱马家的东西给摔了,还让那些人天天再给她摆上摔着玩儿?这些都是钱啊!”
两侍卫一听,脸上顿时一副想笑不敢笑的尴尬。而董宜先是一愣,随即却是大吼出声:“马超,你这混帐,我要让父亲......”
叫嚣着,董宜张牙舞爪就扑了上来。可她哪里是马超的对手,只见马超轻轻一个闪身,顺便一抬脚,就使得董宜失去重心,朝着那门框就‘咚’得一声,重重撞了上去,额上立马起了一个大包,晕了过去。
而马超却是撇了撇嘴,如拎一头死猪一般将董宜拎了出来,交给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行的貂蝉:“这么重,吃了我们马家多少粮食!”
貂蝉一阵扶额,无语说道:“将军如此,就不怕惹得董太师大怒?”
“女人......呵呵,莫要太高看了自己。对珍惜她们的男人来说,她们可以呼风唤雨,予夺予求。但若是碰上认为她们丝毫没有价值的男人......”马超看了看貂蝉,冷笑说道:“董卓纵然再蠢,也知道雍州和一个女人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一些。更何况......”
貂蝉默想了马超这句话隐含的意思,还是不得其解,不由问道:“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我平时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个矮眼光高、智商少麻烦多、胸小脾气大的官二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