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转头看向他,他去看向那个姓应的,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韩家与苏家交好,他们虽然平时没有与苏家打过交道,但是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一些,不止是忌惮苏梵,更是因为此时他已经控制了局面,所以立马灰溜溜地跑了,包括那个应总。
“哎,应总?应总?”那个演员一时也分不清立场,不过自己好不容易巴上的金主还是舍不得,便也跟着跑了。
转眼,包厢里除了苏梵带来的保镖,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王珏此时已经收了手机,看到盛夏的手被碎玻璃扎伤,抓过她的手,紧张地说:“受伤了,我们去医院。”
盛夏却摇头,安抚说:“没事。”
“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吧?”苏梵说,于是他亲自开车送两人去了医院。
掌心都是一些碎玻璃,当时情急之下并不觉得,从肉里拔玻璃就不那么好受了。疼还是次要的,最残忍的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玻璃从自己的血肉里拔出来,感觉要比不看疼个好多倍。
王珏去办手续去了,门诊是苏梵走关系找的医生,他守在一边看着也觉得替盛夏疼。见她咬着唇隐忍的模样,不由埋怨医生,说:“你轻点,轻点行不行?”
“吵什么吵?不行你来?”年轻医生横了他一眼。
两人是朋友,他才敢大呼小叫。
苏梵回视着他,他倒还真想来呢,不过他觉得自己更下不了手。干脆按着盛夏的头,让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
陌生的男性气息袭来,盛夏想要推开他,说:“我没事。”
苏梵却安抚说:“就一会儿。”
他是好心,反而让盛夏觉得自己拒绝有些不知好歹,而且那医生是他的朋友,两人在外人面前争执更让人看笑话,只好满脸不自在地埋在他的怀里。
所幸扎的碎玻璃只有几块,只有一块扎的较深,拔出来时一直流血,等到处理好伤口时,盛夏才被放开。
苏梵看着她,真不敢说觉得时间好短。这大概是两人除了拍戏以外,最亲密的举动。
他那医生朋友看着他那花痴的模样都不忍直视,故意咳了声,说:“回去后不要让伤口沾水,三天后再来换一次药就成了。”
“谢谢。”盛夏说着站起来。
一阵高跟鞋的声响之后,王珏走进来,看了看两人,然后对盛夏说:“药已经拿来了。”
回去的时候依然是苏梵开车送她们,车厢内异常沉默,大概都是因为今晚发生的事。直到车子停在楼下,王珏与盛夏下车。
“盛夏。”他却下车喊了一声。
两人脚步停顿,王珏会意,笑着对她说:“去吧。”便迳自上了楼,搞的盛夏反而有些无所适从,转头看着苏梵。
他拎着两个盒走过来,说:“忘了拿。”
“谢谢。”盛夏接过,手却被他握住。
盛夏有些意外地抬头看着他,苏梵的目光也正落在自己脸上。
“晚上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他叮嘱,虽然只是淡淡两句话,那眼睛里却溢满了千言万语。
“苏梵。”盛夏喊他,大概是想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