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议时间不长,结束后他还要赶一场晚宴,车子开到中途后他看了眼仍没有什么动静的手机,再次拨打了盛夏的电视,但那头依然无人接听。
车子调头直接回了公寓,打开门果然不见人。她是个很负责的人,纵然不为自己,身为盛氏的负责人也要保证有人随时会找她到,所以极少有这种情况出现。
颜玦让人查到她秘书的号码询问,才知道她整个下午都没有回公司。
“颜少?”盛夏失踪,颜玦一点参加晚宴的心情都没了,助理请示地喊他。
“去找。”颜玦说,然后自己也下了楼。
其实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又不能报警,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找。结果需要过程,那些繁琐的工作交给手下的人,他只开着黑色的迈巴赫在她常去、经过的街上转着,期望可以看到她。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大街上人潮拥挤、车辆堵塞让人莫名烦燥,不知怎么他就想到了盛家,那个盛夏现在几乎不肯回去的盛家。车子离开市区后道路顺畅了一些,他车子还没有看到盛家眼前便出现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小跑。
夜色浓重,它就安静地停在长长的绿化带上。
吱地一声,迈巴赫停下来,颜玦推门下车走过去敲窗,喊:“盛夏?”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试着开了下车门,发现根本就没锁。
车门打开,只见盛夏身上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就那样趴在方向盘上。他一伸手随摸到她浑身冰冷湿透,眉头骤然收紧,将她撑起来。只见早上还好好的人,现在脸色苍白,探向额头时温度烫人。
“盛夏?”他拍拍她的脸,喊。
盛夏皱着眉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颜玦将她从车上抱下来,脸埋在他的颈间,那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他将她放到自己车上,然后发动引擎直奔附近的医院。
盛夏大冷天下了水,没有及时处理无疑是发烧了。颜玦让人安排了VIP病房,亲自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然后才请护士过来输液。
颜玦看着病床上的盛夏,她眉头微蹙着显然是极不舒服的,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药效发挥作用时,她身上渐渐有了汗渍。
颜玦拧了条毛巾帮她擦脸,手被她无意识捉住,掌心贴着脸颊。
盛夏无意识地呢喃:“哥哥。”
颜玦皱眉,只因她这个时候喊的是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男人。只看着她那模样也是心疼,好吧,哥哥,幸好也不是别的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
盛夏呼吸渐渐沉稳,仿佛又在沉沉睡去,只是这样的安静并没有维持几秒钟,她嘴里又说出话来:“哥哥,疼……我疼……”
那本是无意识的呢喃,可是她皱着五官说疼的时候,显的那么脆弱。一个疼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喊的听着的他心也跟着蜷缩。问她哪里疼也不说,颜玦只有抱着她安慰:“盛夏乖,有我在不会让你疼,很快就不疼了。”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她终于再度安静下来。颜玦却注意到她另一只手里攥着露出一截略显眼熟的链子,不由拿出来察看。确实是自己送她的那条,只是原本断开的地方已经被修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