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意订婚之后,两人都因各自的事牵绊,虽然时常通电话,却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她看着眼前的谢蔷薇觉得她越发瘦的厉害,浑身上下都找不到几两肉来了,骨感愈发明显不说,脸色也不太好,整个人就像脱了人形似的。
“你不舒服?生病了?”盛夏忍不住问。
“真难得,你还有闲心关心我。”谢蔷薇笑了下,显然是想活跃下气氛。
什么叫闲心?
一眼就能看到的事实,她是自己的朋友,即便她现在真的没什么心情,但还是会不自觉地为她担忧。
盛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只觉得眼前的谢蔷薇真的就像朵刚刚怒放过后的花儿似的。虽然这个比喻很不吉利,可是她的模样怕是任何人见了都会为她担忧。
“我没事,前几天生了场病,怕你担心没说,这不是好了?”谢蔷薇安抚说:“总会调养好的。”只是看着精神就不好。
盛夏还想说什么,她却已经转移话题,问:“你还没有回答我。”
盛夏这才想到她之前的问题,眼见自己这副模样,瞒也是瞒不住的,便干脆说了出来。
谢蔷薇听了想着,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本来自己家晨已经够复杂,没料到盛家也不亚于谢家。不同的是高洁是迫害人,而她母亲与弟弟是被迫害的人。
“盛少向来是聪明人,也一向理智,相信他只是一时很难接受而已。你给他些时间,也不要过分担心。”谢蔷薇劝。对于高洁她是无感的,却不得不为夹在中间的盛夏担忧。
盛夏颔首,不然还能怎么样?盛名峻不是谢蔷薇,她也不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
谢蔷薇这个样子她都不放心让她来开车,自己换到驾驶座,红色的法拉利穿越霓虹,一直将她送到谢家门口。
彼时正有一辆车子由里面开出来,韩熠从车上下下来,看着谢蔷薇问:“谁让你出去的?”话语间满是责备。
谢蔷薇仅是笑了下。
韩熠仿佛这才注意到驾驶座上的盛夏,两人礼貌地相互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盛夏驱车离开。
眼前这个情况,她自然也是不放心让高洁一个人在家的,所以车子便直接开进了盛家。这时客厅里已经妥当,她去卧室看了下高洁还没有醒。
“小姐。”佣人见她出来想要提醒她一声什么,只是盛夏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听到,直接便上了楼梯。
其实昨晚她就没休息好,这一天也很累了,趁着高洁睡着,她也想要静一静,最好能想到可以解决的办法。心里叹着气打开卧室的门,下意识地去摸灯的开关,却感到腕间一紧,随着门彭地一声被着上,她便被抵在了门板上。
抬眸,原来卧室的灯是敞着的,而颜玦的五官映在她的眸子里。
“想什么呢?”颜玦抬起她的脸问,然后目光在捕捉到她红肿的唇时眼睛微眯了下。
盛夏有些心虚,一时没有乱动。颜玦的指腹已经抚上她的唇瓣,有的地方破了所以一碰便痛,她强忍着蹙了下眉。
“谁做的?”颜玦看着指腹上的血迹,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