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这家公司幕后的老板傅宜乔正式露面。”这个男人就算骆少腾不说,颜玦也应该能感觉得到,他只要站在那里便已经不容人忽视,又如何不会引起这群商人的警惕?
骆少腾接着道:“我也曾让人调查过他的那家公司,过去几年的公司业绩看着确实是平平无奇,可是没有做过一笔赔本的买卖,反而悄然固定了公司的地位。”这样也便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在故意隐藏实力。
颜玦闻言皱起眉头,但并没有打断骆少腾的话。
“要知道M市虽是个多元化的大城市,可每个地方都有根深地固的豪门,他们有着自己垄断的行业,几乎已经形成一种模式。”骆少腾顿了一下,才又道:“除非像你这样有着强大政治背景的,否则在这样的城市简直举步为艰。可这个傅宜乔出现后,公司在M市不止发展良好,且已经成为佼佼者。”
成绩是有目共睹的。
“骆少的意思是他上面有人?”颜玦问,不像是怀疑,倒像是让他解惑,或者仅是好奇他上面的人是谁。
骆少腾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因为连他都不确定,所以反问:“既然有人,他要建游乐场的地迟迟没批,为什么一点动作都没有?”
颜玦一下子就明了了,原来这事故意卡着傅宜乔,骆少腾或者韩家就是想看看他是哪方面的人。
“那么说是我坏了骆少的好事?”话虽是这样问,颜玦却没有丝毫悔改或赔罪的意思。
骆少腾也不恼,因为这事是他喂了韩家甜头的同时,自己也没有吃亏,反而说:“恰恰相反,你帮我。”
“哦?愿闻其详。”
“那块地不被审批,他不急是因为没有投资,不过是在拖时间而已。可你帮他拿到了审批看似让他省了力,实则……”骆少腾菲薄性感的唇勾起一丝神秘的笑,说:“等他将前期的钱投下去,M市会规划在那个地方建一个博物馆,将这块地征收。”
到时政府也只会按政策与法律法规按市价将地买回来,至于他前期投下去的钱,政府是不会赔的。当然,这不是最终目的,只是要将傅宜乔逼急。
这事显然单是用钱可以解决的,他只是一介外商,又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到时只要有人插手。他是人是鬼,是哪方面的人都会露出蛛丝马迹。
骆少腾如今与颜玦是坐在同一条船上,自然也没有所隐瞒。这些东西颜玦也并非真的一知半解,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虽然当初拿那个审批,真的仅是因为盛夏,只是最近才发现一些蜘丝马迹,倒也省了他的许多力气。
毕竟这里是M市的地盘,自己与韩家还不融合。
两人并没有待在一起太久,谈过傅宜乔的事就散了。或者说骆少腾看得出来,颜玦今晚已经没了谈合作的事的兴致,所以便散了。
颜玦驾车离开酒店,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开车一边想着骆少腾的话,脑子里却都是自己今晚收到的那张照片。他在想傅宜乔这个是否从三年前出现就充满了阴谋,他又是不是帮意接近盛夏?
那么他的目的是盛夏,还是冲自己或颜家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