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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三桅帆船上一片死寂,好像没有生命的存在一般。晴朗的天空一片湛蓝,纯白色的云游荡在上面,蔚蓝色的海水也仿照着苍穹,荡漾出洁白的浪花。使出魔鬼三角地带的巨大帆船随着海流飘着,没有方向,折损的主桅也无法为其提供动力。
大熊站在恐怖三桅帆船的嘴唇大门上,抱着手看着远处的天际,轻声自言自语,却如同在跟友人谈话一样,“他有着很好的伙伴呢,跟你很像,龙。”
大熊好像沉浸在心事里一样,忽然脸色一变松开手往一边躲去,但即使度已经够快但还是没办法躲过正面过来的斩击,肩膀被利落砍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但是露出来的伤口却不像人类的,全都是机械类的装置。不过,这次大熊倒是没有去理智,把割开的衣服拉上遮住那道伤口,随即看着自己周围不平凡出现的白色雪花,飘落的雪花和凝结在伤口上的充分明了那人到底是谁。
人已经停在了门内的海水上,站在变成水晶的海面上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上面魁梧的人,“擅自把我弄走,并且差杀死我的伙伴,这只是给你一的教训而已。”
大熊依旧面无表情地淡淡地开口:“的确是的教训呢,以你的能力杀死我应该不成问题的,但是为什么?”
“呵,你可是海军派过来的,擅自除掉对现在的我的处境来有麻烦而已。更何况,你的能力也很麻烦。”
大熊只是保持沉默地看了一下开始出电流的左肩后,伸手捂住那里,尽可能地维持着清醒的意识了一句“去看看你的伙伴吧”,然后直接消失不见。
没空研究他的身体构造是什么回事更没空理会他到底去了那里,安可迅唤出三叉戟切开通道后就跳了进去。现在伙伴们生死不明,她才没心思去管自己的左眼会出什么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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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一般的中庭里,安可紧张地从空间隧道里跳出来后看到的就是伙伴们没有意识倒在碎石上面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他们遭遇了什么,但是对比于之前,现在没有一处完好的中庭就可以轻易猜到这里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她迅地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势,现虽然严重但还算不威胁到生命,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索隆去哪里了?”,现这里没有剑士的踪影,安可立刻闭上眼睛用见闻色霸气感知一下,当感应到那一个虚弱到几乎可以无视的生命气息时,她心里一沉。安可把雪恋扔在一边,迅朝着那个方向跑过去,途中还看到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着的三把刀。
在远离路飞他们而靠近森林的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满身是血衣衫褴褛的人抱着手站在那里,以他为中心的、将近四五米的地面全都被鲜血染成了浅红色,不仅如此,体无完肤的剑士身上还不断地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血,好像要把全身的血在这一刻流干一样。
匆忙跑过来的安可一看到这一幕,瞳孔一缩。咬牙忍住内心的慌乱,她迅地冲到他面前,仰头轻声地问道:“索隆?”
似乎给现在严重负荷的人好像没有听到这很轻柔的声音,径自向前倒了下去。或者,因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所以一直强撑在的人放松地摔了下来。
“索隆!!!“,担心的声线一下子拔高,安可朝前伸出手,迅延伸出去的水晶心地扶住倒下来的人,不让他直接摔在地上而增加额外的负担。
心翼翼地控制着水晶让把满身是血的人不受一颠簸在平坦的水晶上躺好之后,安可胆战心惊地看着奄奄一息的人,头一次因为害怕别人的死去而混乱不已。
“冷静,你可以救他的…冷静一……”,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重复几次之后,跪坐在他身侧的安可才深呼吸一下伸出微微颤抖着的双手轻放在索隆的胸口处,淡蓝色的光芒立刻笼罩住濒死边缘的人。
先把有损伤的器官治好,然后就是骨头,最后才是其他地方。现在的我绝对可以做到的!,安可咬牙努力集中注意力在治疗上面,微微湿润的异瞳只有化不开的担心和害怕。
现在,她真的好怕自己没有能力救回他。明明以前除了路飞以外的人,是死是活她都不会担心的,现在,却因为害怕索隆会在自己眼前死掉而失去了方寸,甚至担心都眼泪都差掉了下来……
这就是人类的感情?好陌生,也…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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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后,已经筋疲力尽的安可收回双手,舒了一口气后伸手擦擦惨白脸上的虚汗。
“勉强保住性命了,但是我也差没了半条命了……”,跪坐在一边的安可伸手戳戳索隆满身干涸的血迹,有无奈地开口:“为什么要怎么乱来呢,索隆。这样显得我一作用都没有了,明明这个时候应该是我来保护你们的……”
理所当然地没有一个人回答,安静的空气里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地面未干的血迹染红了女孩的裙摆,带上了的艳色。女孩细瘦双臂上那几道深深的伤口还没有止血,隐隐的红色不断地留下,但还是可以清楚地数出有多少道伤口。
左手三道,右手五道,刚好跟除她之外的草帽海贼团的人数相同。
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臂还在滴着血,安可静静地看着那张坚毅的脸许久,忽然笑了出来,然后伸出带着鲜血的左手轻轻摸上他的脸,轻声开口,“我决定了,诺诺罗亚索隆。等我18岁之后,草帽海贼团的副船长就由你当吧。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比我更加胜任这个位置的。”
的左手在那张满是血污的脸留下几滴新鲜的血液后就离开,鲜艳的痕迹就像是约定后的信物。
“我去看一下其他人,待会再把乔巴带过来,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淡淡地完后,安可起身就离开,留下昏迷不醒的人静静地躺在血泊里。
风,轻轻吹过,却没办法迅地带走仿佛凝固在这里的血腥味,满地的鲜血更是明了这里曾经的惨烈。躺在血地里的绿少年沾满了鲜血的右拳紧紧地握着,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的瓶子,可惜却没有人现。
离开的女孩没有回头,微笑着的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然她停下了脚步,看向一边堆积起来的废石堆,然后道:“要是有空看戏的话,不如去找一些药物过来吧。我的伙伴都受了不少伤呢。”
藏在石堆里的松鼠基兄弟没想到女孩居然可以现藏得这么深的他们,但是也没打算躲,立刻没多什么废话地大声应答着,然后跑向他们在森林里的秘密基地。
看了一下他们的背影,安可继续走向路飞他们的方向,伸手按按血色的左眼后,苍白的唇微抿了一下。
18岁后,是她没办法躲过这只眼睛的诅咒,还是另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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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受伤较轻的罗拉他们也66续续地醒了过来,但是路飞他们还是昏迷状态。于是,在唯一清醒的恩人的指挥下,罗拉他们整齐有序地开始分工合作。
他们的船医以及懂得一医术的人负责帮草帽海贼团的人清理身体和包扎伤口,其他人则找到一个稳定一的可以住人的房屋,然后开始简单地整理着准备接下来的时间在这里休息。虽然同样破破烂烂的,但是有个可以遮风蔽日的房子还是很好的。
安可正翘着腿坐在一块石头上面,罗拉团里的船医之一正在帮她用针线缝着那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安可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倒是一般的医生满脸的冷汗,有紧张但还是努力集中精神专心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有人可以表情淡定到好像什么事都没生一样啊!
果然,恩人们全都是非凡的人物啊,就连孩子也不例外……,紧张逐渐变成敬佩,船医更加认真地低头治疗着。
伸手按了一下左眼后,安可看了一下周围忙碌着的人,淡淡地问道:“从大熊那里,你们听到什么了?”
“唉?”,周围的人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后才66续续地:“不知道呢,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了。”
“我也是,被大熊打晕后就昏迷到刚才了。”
“我们两个倒是醒得比较早的,”,花椰菜头举起爪子,“但是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只大熊在跟海贼猎人着什么了。”
“对对,”,胖男人拼命地头,然后一脸崇敬地:“那个海贼猎人和金厨子真的太帅气了。居然争着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昏迷着的船长,太感人了。”
“对对。”花椰菜头用力地头。
安可看了一下他们的眼睛之后,头:“我知道了,总之这件事先保密,不要跟别人。”
“唉??为什么??”,松鼠基兄弟满脸的惊讶。
“总之现在保持沉默就好。”
“好吧,我们知道了。”,虽然很想出来,但是基于现在大多数恩人们都昏睡着,所以他们打算先听从这个孩的话不给其他人听。
看了一下明显准备阳奉阴违的两个人,安可并没有什么,只是沉默地凝视着远处昏睡中的几个伙伴。过了几秒之后,她慢慢地闭上双眼,下了一个决心,不应该这么早知道的事情,还是忘了的好。
正在忙着的人忽然看到阳光正好的时候,地面忽然升起了淡淡的雾气,把所有人笼罩在了里面,两三秒后就消失不见。
但是,这并没有引起罗拉他们太多的惊讶,毕竟在恐怖三桅帆船呆了两三年让他们对这些诡异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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