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重物掉落
银翼和管洛也已经明白他们的关键,所以战斗的激烈程度更加激烈。
且同时阵法中那个树精在发生着变化,一个个枝条变得柔韧且有生机,其攻击的目标则是墨初操纵的阵法中呆着的那几个人。
突然他们的战斗正在激烈之处,他们头顶黑暗的上方似乎有什么重物坠落的声音。
墨初一惊,抬头往上看去,目光正好看到樱兰意料之中的笑容,他不由一愣,然后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
"自然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樱兰嘴角邪肆的一笑,阵法成型了,如是想要融合出更加强大的变异妖兽,自然是需要献祭之物的。
妖兽嘛,那个树精正好。
而部落人,单单只有流萤他们四个是不够的,更何况南希他们竟然被墨初庇护在阵法中,他一时之间也腾不出将他们弄出来,所以也不能立刻操纵他们体内的变异妖兽的血,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外面找到他们需要的献祭之物。
樱兰的话刚落下,上方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一个个重物落下来,众人这个时候才看到,那落下来的重物竟然是一个个部落人。
墨初一愣,看到第一个部落人就在他的面前猛然从高不见顶的上方掉落下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朝下掉落而去。
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那部落人也没有明白现在是什么境况,直接落下去被中心树精的枯枝刺了透心凉,全身变成了一个个窟窿,血流不止就那么死亡了。
他眼神中的茫然还没有消散,就已经失去了生机。
这就是一个信号,之后接二连三的部落人一个接一个的掉落下来。
墨初目光一凛,他心里虽说不在意这些部落人的生死,但是他们在自己面前这样惨死,谁又能无动于衷。
他手中魂物凝聚,一个个莲花浮空想要接住那些掉落下来的部落人,但是奈何樱兰早就盯着他的动作了,一旦他凝聚一个魂物,樱兰也紧跟着凝聚一个,见招拆招的将他的魂物缠斗住,根本无暇顾及那些从天而降的部落人。
看到樱兰脸上得意的笑容,墨初目光幽深。
对面的樱兰还浅笑着说道:"从灿然口中得知你是有多么的厉害,今日一见,也不过是如此嘛。"
墨初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下方的南希等人,他们也被之前那突兀的变故惊到了,而现在回过神来,发现挂在树精枯枝上已有十几个部落人的尸体,他们脸色难看,待下一个落下来的部落人,不待他落到树精的枯枝上,一道残影闪现,那个兽人长老煽动着金色的翅膀已经抓住两个部落人,躲过了树精的枯枝,安全的落地。
他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只要他掌握了这个阵法,那么在阵法中的部落人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拥有属性之力。
这就意味着,他和银翼将不再是孤军奋战了。
樱兰没有想到本来被他看成是死物的南希他们竟然还有属性之力,心中不由惊骇,声音都破了调惊呼,"怎么可能!他们怎么能够使用属性之力!!!"
明明大人说过,只要在这阵法中,不是变异妖兽,就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最初的突破点是墨初,但是他是有原因的,双系魂物,他本来就是生来克制大人的,所以他在这个阵法中不受任何约束,这在大人的预料之中,所以没有什么意外的。
之后就是银翼,他们的分析只能是当时的时间阵法,让他的雷属性发生了变化。
这次一见,管洛和他初次交手就证明了那个猜测,所以他在阵法中能有反击之力也是预料之中的。
但是!
现在,为何本应该是被他操纵的那部落人也有属性之力!
这不符合常理啊!
墨初难得看到樱兰惊慌的样子,不由冷笑,"你们都说了我的双系魂物对你们有很大的克制,那么在我身边出现这违反你们认知的事情不是应该的吗?"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双系魂物是如何克制变异妖兽的,但是他只要知道,他的双系魂物存在一天,他们这些变异妖兽就无法简单的操纵部落人的生死。
樱兰闻言目光变得难看,接二连三掉落的部落人被南希他们出手接住,就是下方树精想要攻击他们,但是奈何之前损毁的能量太过庞大,现在即使是吸收了十几个兽人的生机,也不足以它留住只是躲避枯枝的实力强大的兽人。
人算不如天算,樱兰心中暗恨,但是一时之间却没有了制约他们的办法。
之前是他牵制墨初,现在局势一下子发生了转变,倒是墨初来牵制他了。
持续掉落的部落人足足有三十来个,最终被南希他们救下来的也只有十八个。
其中就有洛斯部落的八长老等人,但是没有普利特他们。
八长老猛然被救了下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让人惊骇的一幕,尤其是看到树精的枯枝上变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他目露恐慌,声音艰涩的问旁边的南希等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旁边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一个个慌乱的不知所措。
南希轻声解释了现在他们的遭遇,且说了他们是如何掉落下来,他们又是如何被他们救了的,同时南希也疑惑的问道:"你们是为何会掉下来的?"
八长老目光愕然的看着上方战斗的墨初和银翼,又看看和他们对峙的樱兰和管洛,瞳孔一缩。
听到南希的问话,他皱眉回答,"你们下去之后,我们一行人都呆在上方等着你们,但是刚刚突然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那个井口走去,还没有等我们明白了什么事情,我们就出现在了这里。"他自己的实力倒是到了六十阶,可以飞行,但是他不放心自己部落的小辈,所以也就没有下来,但是却料不到只是短短的一瞬,他的身体失去了操纵,会从哪里就这么毫无准备的跳下来。
这若不是他亲身经历,真的是很匪夷所思。
他看向一个个莲花外面哪个**纵的雌性,双眼漆黑,没有眼白,脸上的表情狰狞而不自知,似是不知道疼痛的一直想要突破莲花壁障,但是奈何每次都被莲花壁障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