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芸,你还不明白吗,哥哥他早就没有心了,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哪怕绝色如你,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时的泄欲工具。”妖瞳叹了一口气,抱起褪下一身宫装,只余下单薄里衣的刘苑儿,就这样穿着好了,“如果我抱着的这个女人,可以让哥哥沉寂的心有一丝颤动的话,妖瞳死也不会放手的。湘芸,你要是真心爱着哥哥,就应该帮我出宫,而不是拦着我。”
“为什么,我为宫主付出了一切,你凭什么说他没有心,你凭什么说他不会爱我?”大受打击的湘芸,唇色更加苍白,心痛得不能自持,失心丹的毒性竟然一下子压抑不了,理智尽失,变得疯狂起来,“不对,你骗我的,宫主他爱的人是我,是我!”
“湘芸,你……”妖瞳心有不忍,趁她迷乱的时候出手点了她的定穴和哑穴,再给她喂下了从唐门偷来的解药,“其实你在这里当芸贵妃也不错,白承天虽然风流多情,不过,凭你的绝色和手段,想让他多点宠爱你也不难。何必要爱上没有心的哥哥呢?”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湘芸娇美的脸上滑落,妖瞳淡淡地一笑,明白到她恢复了神智的清醒,上前解了她的穴道,再将袖里藏了很久的一张纸条轻轻放在她的手里,“湘芸,离宫之前,我会将解药交给雪燕,由她设法让其他中毒的妃嫔服下。这张纸条,是哥哥让我交给你的,你好好看看吧。”
妖瞳抱着刘苑儿,随着前来接应她的雪燕从凤阳宫的侧门离开,留下伤心痛哭的湘芸,手中的纸条她已经看完并点燃油灯烧毁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她从此注定的一生,“湘芸,留在星月王朝,当一辈子的金国公主!傲风字。”
颤抖的双手,拿起桌面上的绣花剪刀,冰冷无比却又带着无尽的刺痛,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左胸,一滴一滴的鲜血滑落,仿佛她碎开的心,“傲风,湘芸的心也已经没有了。如果我没有死,我会听话,留下来当永远的金国公主!”
妖瞳消失了,被她抱走的刘苑儿也消失了,唯一可以盘问的湘芸却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到了后来,湘芸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而且性情变得冷若冰霜,除了白承天,她拒绝任何人的接近……
十天后,江湖上的盟主十年之战,司徒傲风凭着深不可测的武功,毫不费力地当上了盟主,从此,魔宫统一江湖,傲视群雄。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半年后,魔宫竟然好像当初一样突然地销声匿迹,司徒傲风也宣布退出江湖,并将盟主之位让给了一直以来众望所归的……唐门门主唐家俊,让江湖中人大呼不解,更有相当一部份拥护司徒傲风的武林人士,扬言是唐家俊私下施用毒药来逼迫的手段,司徒傲风才无奈隐退等等。
但无论如何,司徒傲风确实是从此消失了。不仅如此,所有臣服于他的弟子也跟着全部消失了……
两年后,星月王朝的皇上大婚,立当朝丞相的小女赵怜月为后,同年的夏天,他最宠爱的芸贵妃生下了星月王朝的第一位皇子,让已有三位公主的皇上白承天龙颜大悦,并下旨立为太子,但芸贵妃的封号没有改变。
“你说什么,你向朕辞行,是要去金国找小苑儿?”他不是轩弟,不可以被个人的感情完全左右自己,小苑儿的突然消失,他在内疚之余也反省了自己,要不是因为他的一时私心,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两年,朕派出无数的兵力,几乎搜尽了朝中每一个角落,就是没有小苑儿的下落。”
“皇兄,记得我有说过吗,金国的司徒傲风和魔宫的宫主应该是同一个人。唐啸风也说过,当天抱走苑儿的人,就是魔宫的妖瞳护法。”两年的寻找让白皓轩憔悴不少,褪去了年轻时的稚气,现在的白皓轩成熟了不少,俊美更胜几分,只可惜眉目之间淡淡的忧愁,让人心疼不己。
“所以,你觉得小苑儿也许身在金国?”金国的国君现在已经是司徒傲风,白承天大婚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应邀过来,但也派人送上贺礼,并转达了他希望和星月王朝永结友邦的意愿。
“苑儿一直没有消息,也许是出了某些意外的事情。但我可以肯定,苑儿她是爱我的,她不可能忍心弃我而去!”这两年来,伤心之下的白皓轩,寄情于练武之余,也尽心尽力为朝中办事,帮着白承天解决了不少烦恼。
“放眼天下,已能君臣同心,普天百姓共享太平盛世。皇兄,轩弟这次以普通商人的身份去到金国,也许多则几年,少则一年半载才会回来,请皇兄不必挂念,轩弟的母妃还请多加照顾。”
见他心意已决,白承天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心里甚至是羡慕着轩弟的疯狂。为了喜欢的女人,也许,做任何事情也是值得的,也许,这种独有的宠爱才是幸福的。但他这一生,身为帝王,永远不可能再有这样的专情,或者是他的本性风流多情,又或者是他没有缘份,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上独一无二的小苑儿。
“轩弟,朕等着你,等你带着小苑儿一起回来。呵呵,别忘了,你还欠着小苑儿一个盛大的大婚典礼。”他做不到的事情,就让轩弟来完成吧,“凡事小心,辰王爷和王妃他们那边,都交给朕好了。”
金国的城都,华泰城……
盛夏的金国,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穿着简便的都服,多是中袖的上衣,再配上七分的长裤,金国的人不同于星月王朝,男的不喜欢那种优雅的长袍,女的不喜欢那种及地的纱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