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惊怒在他这里通常被无视,不管是从前还是再见之后,叮的声响电梯门施施然地再次开启。他索性直接单臂擒住我腰把我给抱起来而走,唇间却依然紧锁住不容我有丝毫退缩。当我想要朝后仰头时,动作刚起就被他按住了后脑勺,并且再次抵在了墙上。
这一次他直接挑开唇齿攻城掠地长驱直入,肆意撷取席卷我唇内的每一寸。渐渐的,吻越来越深,我感觉到其中带了一*哄,意图要我回应。
别说回应了这刻我的脑子空空的,只觉心中划过很微弱的酸麻涩然,但逐渐那情绪便又变得激荡,有些压抑暗藏的东西在慢慢滋生。他应是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不再如刚才那般凶狠地紧压着我,而炙热如火的怀抱也让我心神恍惚。
故而听到耳边轻问:“钥匙呢?”下意识就回了:“在包里。”
门开了后我的意识有了一丝清明,但也就那一瞬了,在他刻意地在我唇上缓慢缠绵时,刚刚回来的理智又都跑去九霄云外。
这晚我累极睡去时他都还精神奕奕的,甚至拿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在看网页。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感觉腰间被紧箍住,一侧头就见他安静的睡颜。
浓密而狭长的睫毛终于将那勾人的眸子给遮盖住了,不过即使闭着眼睡觉的样子也无损他的英俊,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盛气凌人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有些时候,心理上的抗拒终究还抵不过身体之间的感应,与他曾在一起过,对于他的气息以及强势侵占都是熟悉的。昨晚到后来,我的身体早已绵软无力。还有,我不想去承认的掩藏在心底的情愫......试问,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人能抵挡的了他魅力呢?
看着时间不早了就把他推醒了,也没多话径自下地去梳洗,又去厨房间做早餐。
等我端着盘子出来时莫向北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在了桌前,他飘了眼我手上盘子便笑了。被他这一笑很觉羞恼,恨恨地低道:“没做你的份。”他闻言“哦”了声,然后又加了句:“原来你的饭量如此大,一个早上要吃五六个荷包蛋呢。”
跟他过招,我向来都是输的,包括斗嘴。最后不用说,我按着自己食量吃了两个荷包蛋,余下的都归入他肚内了。看他收拾了盘子去厨房的背影我会有些怔忡,那段时间渐渐与他同居时就也是这种模式,比如早餐我做,那他就负责收拾。
这样的他要比平常锋芒毕露时更柔和,也更......迷人。
早高峰上班时间,路上有些堵。在岔路口等红灯时我瞥了眼身边的人,他正专注在手机上目不转睛的,并不为了公事,而是玩着......消消乐。关键是,那手机还是我的。
好似多长了一只心眼似的,也不抬头他就道:“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一会能不能在远风的附近你先下车?”
“不能。”他没恼,只是给我直接否了,我还要再辨却被他截口:“远风的员工与你又不熟,认识我的也就几个高层,能影响得了你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但在这项目期间我和他会频繁出入远风,要不了几天就都认识了。到那时,还指不准什么风言风语要传出去。这时只听莫向北那处手机上刷刷刷的几下,又一关被打过了,然后他抬起黑眸面无表情道:“我车子被老陆借走了,等他还回来了自然就不用你再当司机了。”
听了他这话我稍稍放了心,偶尔个一次还是初进远风时应该不会太引人注意。当时并没多想他话后的意思,也就这么傻傻地认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