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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零章 谋划草原的平衡

权倾大宋 王风 2294 2024-11-16 17:54

  这些人在战略战术上,为他和忽圈刺、忽儿札胡思出谋划策,得到了两位大汗的认可,大宋将校的智谋加上草原子弟的剽悍,才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当然也少不了宋军对乌剌海城进攻,牵制了金军的兵力。

  两位大汗也是惊讶,他们从未想过那么辉煌胜利,彻底灭了塔塔尔,打残了篾儿乞人,改变了草原的格局,不能不对大宋行朝充满敬畏,更对这些将校表示尊重。

  到了现在才明白,战马还能这样运用。

  此时,段守钰的心情不轻松,乞颜、克烈人表现出来强悍战斗力,实在让他大为吃惊,尤其是草原汉子的忍耐力,那种吃苦耐劳的谨慎,不要说他了,就是那些参军们也惊骇万分,私下纷纷称之为劲敌。

  “他们太强悍了,竟然能在马尿里洗澡,只要有一口吃的,能持续数百里行动,依然能够投入战斗,你怎么看?”段守钰目光冷峻,脸上毫无表情地道。

  梁渊作为枢参行军司勾当行军参军,为辅佐段守钰的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做为资格的将校,每场大规模战役都是他和同僚策划,甚至亲自上阵指挥作战,取得了辉煌的战绩,这是他为之自豪的业绩。

  但是,他和这些蛮族汉子长时间接触,现质朴的背后是残忍的嗜血,一旦他们强大起来,绝对是比女真人更凶悍的对手,为此他早就上了秘密官塘,详尽地说明忧虑,有了段守钰的问话,道:“末雨绸缪。”

  “朝廷何尝不是如此,从开始的时候,王相公就防备再三。”段守钰摇头苦笑道。

  “王相公高瞻远瞩,二十年生聚,朝廷早就今非昔比,大人和末将身在草原,目睹他们击溃虏人,虽说军力不入朝廷眼底,然其潜力却是令人惊秫,如果这支经历大战,得到朝廷武装的部族和朝廷接壤,到时恐怕朝廷难以安寝了。”

  段守钰深以为然,当年海上之盟消灭一个强敌,又来了个更厉害的,显然王秀的话是对的,草原是更加强悍的对手,不由地道:“你们看,应该怎样?”

  梁渊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庙算,非武人能参。”

  段守钰轻轻颌,温声道:“做好份内事不假,却还要为两府备下咨询。”

  “这个,恐怕有违朝廷大策,末将却是担待不起。”梁渊脸色为难地道。

  段守钰摆了摆手,淡淡地道:“知道你们必有谋划,就当是议论军前事。”这些参军见到对方强悍,自然会私下算计,与其让他们嘀嘀咕咕,还不用说出来妥当。

  梁渊稍加沉吟,平静地道:“草原部族分散,相互间攻撼征伐,乞颜、克烈、塔塔尔、蔑儿乞等实力较强。如今塔塔尔完了,蔑儿乞也元气大伤,已经无力争霸草原,乃蛮远在西方不足为虑,东部几个部落也相继败亡。”

  “但是,乞颜、克列人装备了不少禁军甲仗,又在战争中获得金军辎重,恐怕他们的势力会不断膨胀,朝廷北伐成功,就要和这两个强悍的部落相邻,十几年或许能够太平,几十年呢?百年之后有待如何?所以,各位参军认为这场仗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他们进展的太顺利。”

  段守钰点头称是,邦交无论是敌国还是属国,无外乎利益二字,当盟友属国威胁到自身,自然就会转换成敌人,这些参军考虑的无可厚非,当下道:“你们是怎样打算的?”

  “这要根据情况而定,我们的计划是维持局势,至少在河北决胜前,决不能让虏人主力被调动。”梁渊回答的很干脆,他代表那些参军的忧虑,他们感受游牧人强悍战斗力,更可怕的是无尽破坏力。

  “也就是说,宁可保留虏人,也不能让草原崛起。”段守钰意味深长地道。

  “正是,草原必须维持现状,绝不能让某个部族太强势,我们要尽可能消耗他们。”梁渊说的尤为坚决,而且已经开始秘密行动,塔塔尔人全军覆没,青壮剩下不足万人,携带全族老幼北上,他们凭什么能有惊无险?还不是这些参军约束乞颜、克烈人,并策划制造几次不利局势。

  蔑儿乞人同样元气大伤,被迫龟缩舔伤,换成大宋禁军征讨,凭什么让你有喘息的机会?乞颜、克烈的主力竟然舍弃蔑儿乞,直接对临潢府路进攻,明显犯了败敌不灭的大忌。

  不要说张过、景波等悍将,就是封元、李长昇等人,也会毫不犹豫把塔塔尔、蔑儿乞斩尽杀绝,然后保持对金军压力,继续平定招抚中小部族,绝不是在中小部族鼠两端,后方还有乃蛮,塔塔尔、蔑儿乞依然存在情况下,贸然对女真人的腹地展开猛烈攻势。

  段守钰自然知道内情,也非常赞同参军们谋划,这绝对是两败俱伤,又顺了两大部落心意,他和忽圈刺、忽儿札胡思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在家国利益上让步的程度,作为合格的邦交使臣,他谋求大宋行朝最大的利益。

  “大人,现在最关键的是乌剌海城,朝廷能拿下来,对虏人将是重大打击,催促进攻临潢府路,也是吸引撒离喝。”

  段守钰自然明白,却没有去关心乌剌海城,凭借强大的西侍军,就算撒离喝再勇悍,在金军主力不在情况下,也是无力回天,当下道:“乌剌海城不用我们关心,西帅还能拿不下来?我们要谨慎控制局势,不要让草原失控。”

  其实,宋军对乌剌海城的进攻恰如其分地开始,两个军外加校阅乡军,足够让不到万人守军头疼,就算撒离喝有心回天,却在乞颜、克烈人狂飙下,也是无暇顾及。

  就算段守钰不感兴趣,梁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作为枢参高等将校,他的眼光始终放在全局,并不局限于草原一隅,道:“大人说的是,一切取决于河北河东。”

  “哎,不知现在怎样了!”段守钰摇了摇头站起来,悠悠地道:“好了,该去建议大汗,加紧对边沟的攻势了。”

  “理当如此,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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