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鼎天兄弟,裘镜所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一天时间能成功炼制出如此数量的符禄,虽是半成品,但成功率如此之高,如果经过专业人士指点一二,应该能成为专业的制符师,不知你可有兴趣?”
裘百刃解释道,同时也继续拉拢。
能在一天之内炼制如此多的符禄,所耗费的灵力颇为巨大,就算是自己不停地练不停地恢复,也不一定能练完这么多空白符纸,更不提现在成功的就有这也多,只能说明面前这紫袍少年体内灵力非常的浑厚,这样才能说的通,如此人才,值得拉拢。
“裘大哥,我一介散修,当什么制符师,就是随便练的,等到坊市结束,我还打算到处去转转,去长长见识,受不了那个约束的,哈哈!”
刘鼎天说着就往桌子旁走了过去。
“说说呗,今天都有哪些精彩的地方,看你们这么兴奋的样子,裘大哥和裘冰姐应该表现不错吧?”
刘鼎天一边与裘一剑搭腔,一边从他手中拿过了那四叠符禄,装进了原先那个旧乾坤袋中。
“那必须表现不错啊!你知道么,今天上台的基本上都是精英人物,都是十里挑一出来的。”
“并且今天的是混战,六十个人直接全部上场,不分队,不设定时间,最后剩下的三十个人就算是胜出者,你知道么,我们裘琴家族可是有两位高手进入了前三十…”
裘一剑说到这里,双手下滑,像是拨弄水纹一样,飘向了裘百刃与裘冰。
“没错,就是这两位,少侠裘百刃与侠女裘冰,大家欢迎…”
裘一剑的表演一下子将整个氛围搞的活跃起来,裘百刃与裘冰也笑了起来,他自然知道刘鼎天是不愿意入裘琴家族的,作为朋友,帮他解围是应该的。
“这还只是前三十,要进前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还要继续努力,做好准备,裘冰,为了家族,为了蓝水冰魄丸,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们裘琴家族能行的!”
裘百刃的话的非常激昂,让众裘琴家族子弟都有着热血沸腾,连刘鼎天听着都觉得相当的振奋。
“我们一定行的!”
裘冰握紧了拳头,面色红润的重重点了点头。
“好了,今天胜的颇为不易,幸亏昨天买的那两张符禄,虽然不便宜,但今天却让我们裘琴家族大放异彩,我们先恢复灵力,等会再去看看有没有新货,这一次的灵币由家族出,我回去后禀报族长!”
裘百刃的话刚说完,全场都欢呼起来,这么好的提升和增加凝聚力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大家抓紧休息,等稍晚一些我们就去昨天那家店!”
裘百刃大笑着往自己的蒲团那里走去,众人也随即散去,此时没人再关注到刘鼎天。
刘鼎天也重新盘坐在蒲团上,开始静心恢复起来,他已经感觉自己受损不大的经脉已经被木灵力修复的差不多了。
等裘琴家族的人都去丁字三十号房间后,他就打算再次进行灵力融合,当然首选的位置是在洗澡的小木屋,现在整个蓝滕宫最爱洗澡的恐怕就是他了。
一般的修仙者并不会洗澡,直接用灵力清洁身体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刘鼎天从小就喜欢了这种水流流淌过身体的方式洗澡,一直延续到现在。
“鼎天,你去不去?”
大概一个时辰后,屋外也逐渐平静下来,裘琴家族兴奋的出门,打算大采购一番,裘一剑出门时对已经睁开眼的刘鼎天说到。
“我就不去了,打算去洗澡!”
刘鼎天也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我就想不明白了,直接用灵力清理下不就好了么,干嘛一定要用泡澡,你不嫌麻烦啊,还浪费时间!”
裘一剑边关门边与刘鼎天聊着。
“习惯了,不洗总觉得不舒服,你今天打算买点什么?这么好的机会…”
刘鼎天见裘琴家族已经离的有点远,小声问裘一剑。
“我又没进前三十,不好开口过分要求,主要是针对裘冰的!”
裘一剑并没有介意,大咧咧的说到,毕竟优胜劣汰的法则在哪里都是通用的。
“我已经打算将你上次送我的符贡献出去了,也能增加点胜算,这样一来我们裘琴家族的胜率也要大上一些。”
“你不知道,今天赛场上用符禄的人不少,估计明天会更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也会层出不穷,你明天不一起去看看?”
两人边聊着边跟在众人身后一段距离,街道上人要比前几天多一些,都在兴奋的讨论着今天的大赛,见到裘琴家族的众人,有不少人都笑着拱手打招呼,前三十占据两个名额,已经让他们名声大噪了。
“我不想去,反正也没有什么事,还不如在房间里练练符,等到坊市开了,我再去逛,那时候东西会多一些!”
“恩,真是羡慕你啊,无拘无束的,多好…”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无权无势的,自己又只是个基础功法,想要提升自己的功法,难上加难,不过,也的确,无拘无束的,自由自在!”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丁字三十号房间,刘鼎天与众人分手后就前往山泉处,木屋里依旧没有人,刘鼎天盘坐下来,开始调整状态,并且感应周围的动静。
又过了一会,刘鼎天睁开眼,从乾坤袋中拿出了药王鼎,仔细端详起来,见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就敲了鼎盖三下。
“人还是太多,现在不是时候!”
叶璇的声音很小声的传来。
“叶老,今天已经决出前三十了,蓝滕宫这次要取前十,估计就在这两天了,您说他们会怎么动手?”
“难道是打算强抢蓝水冰魄丸,但那可是灵聚期修士,他抢蓝水冰魄丸这种丹药干嘛,对他又起不到什么作用!”
刘鼎天也小声的对着药王鼎说到。
“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么?”
叶璇的声音依旧很小,但却带着一丝诱惑。
“死?我?我当然是老死的啊,难不成老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