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事,常青城哪里能买到好一些的药炉,你店里的这些不怎么样啊…”
刘鼎天笑了起来,他从店小二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话外之音,不想继续下去,他只是想来买个好点的药炉而已。
“小店的药炉也算是可以的,如果前辈连这都瞧不上眼,那就只能让张怪人帮您炼制咯…”
店小二一愣,有些不悦的说到。
“不是看不上你的药炉,你看,张怪人炼制的药炉很好么?他住哪儿?”
刘鼎天从乾坤袋中拿出了自己的药炉,裂痕更加密集了,这药炉有些承受不住小火的龙焰。
“哇,前辈,您这药炉…”
“我都说了,不是看不上你这里药炉,你快告诉我张怪人住哪里,我这就去找他。”
“前辈,张怪人现在在城主府,他是十大执事总管之一,也是这次炼药师大会的评委之一,所以现在他不能出城主府的,还要为这次比赛炼制紫金药炉,您现在去可能找不到他…”
店小二变的十分恭敬起来,虽然他不是炼药师,但作为店小二,这点儿眼力劲还是有的,刘鼎天的药炉上火烧痕迹非常明显,没有一丝的作假,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痕都是被火烧裂的,让他心里自然的恭敬起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去其他店子再看看。”
刘鼎天收起药炉,抬腿就准备往外走去。
“前辈且慢,其他铺子您没必要去了,如果想要淘换些好药炉,可以去东西两市的拍卖会去看看。”
“东西两市拍卖会?是干什么的?”
“西市的拍卖会主要是由没有参加炼药师大会的修士组织的,拍卖各种东西,价高者得,东市拍卖会则是由参与了炼药师大会的炼药师们主持的,主要拍卖灵药、灵丹,也会有药炉、药方等等,您可以去东市看看。”
……
“这是一株二十年的龙蛇草,是制作龙蛇丸的主原料,非常难得,你们听…”
一座原型的木质看台,地板、栏杆全部是青色,与一旁的众多常青树相得益彰,一名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株弯弯绕绕的呈现波浪形的绿色小草。
只见他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龙蛇草,那株草竟然一会儿发出了龙吟之声,一会儿又变成了毒蛇吐杏子的丝丝声。
“这株龙蛇草我有些用处,你开价吧…”
台下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大声说到。
“换一株二十年龙浆果…”
台上的年轻人轻声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龙浆果没有,用灵币行么,价格好商量。”
“不行,我只换二十年的龙浆果,台下有交换的朋友么?”
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人与他交换,那年轻人有些失落的飞下了台子,而另外一名修士紧跟着上台。
刘鼎天正在台下的人群中,这里正是东市拍卖会,刘鼎天几乎不用怎么打听就顺着方向找到了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大圈修士。
拍卖会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经历,在百草堂和蓝腾宫时,都只是交易会或者坊市,但他感觉拍卖会和百草堂的交易会没什么区别。
经过一二十轮之后,刘鼎天大致也发现了规律,那些上台的都是为了换灵药的,没有一个同意出售成灵币,只是有些成功了,大部分却没有换到心仪的灵药。
正当刘鼎天觉得有些无聊,准备离开之时,木台上又飞上去一名身穿绿色长袍的修士,三十多岁,灵动期修为,上台之后并没有拿出任何的东西,但是台下原本纷扰的修士群却安静了下来。
“好了,自由交换就先告一段落,现在开始进行拍卖,规矩照旧,出价高者得,可以用灵币,也可以用其他物品折算,有专门的人员进行折算,说好了,只能是市价的八成,开始…”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几名女修士飞身上台,随后整个木台青光一闪,就被一道光幕笼罩住,而台下的修士却并没有表现的太骚动,只有一些和刘鼎天一样第一次来的修士略微有些好奇。
“下面拍卖第一件东西,是一株二十年的灵药,名叫鱼头花,产自无边海,是炼制灵动期灵药鱼头丸的主原料,起拍价格,一百枚灵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枚,开始…”
随着中年人略带诱惑的声音,刚上台的那几名穿着绿色轻纱的女修士拿出了一株怪模怪样长的很像鱼头的并不起眼的红色花朵,对着众人展示起来。
“我要了,我出一百一…”
“一百二…”
“一百五…”
“这株鱼头花对我有些作用,不知兄台能否割爱,我于家堂感激不尽,两百…”
……
刘鼎天当了几轮的看客,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药炉,全部都是拍卖的灵药,心里有些失望,转身准备离去,却差点撞到后面那名修士。
“前辈,你来常青城了?太好了…”
刘鼎天一愣,这声音太熟悉了,不是常武还能是谁。
“是你啊,咦,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的那些护卫?你大哥还真放的下心…”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放心吧,在常青城我安全的很。”
“也对,那你继续吧,我先走了,我还有点事情。”
刘鼎天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打算,他的乾坤袋中并不缺少灵药,对这拍卖会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还不如再去城里的商铺中去多逛逛。
“哎,前辈,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这里拍卖的都是灵药,前辈不缺,你是想要药炉吧?”
常武眼睛一骨碌,就将事情想了个明白透彻。
“你倒是聪明,没什么好谢的,我再去逛逛,你自己当心。”
刘鼎天笑了笑,抬腿就离开,他与常武也只有一面之缘,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前辈,常青城最好的药炉就是炼器师张师傅,人称张怪人,并且他现在在城主府内,你找不到他的。”
常武依旧紧紧跟着刘鼎天,跟着他从人群中穿了出来,这让刘鼎天有些疑惑,同时也警惕起来。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