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了!”
绿竹的声音从外传来,显得非常的兴奋。
“绿竹姑娘,你爹正在帮我炼制灵竹笔,怎么样,药配好了?”
刘鼎天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去。
“恩,医师说了,有了紫苑竹,我爹的水妖气这次能彻底祛除。”
“那药呢?”
“药哪有那么容易配置的,要等一段时间才行,我回来就是告诉我爹这个好消息的。”
“那太好了,你爹知道了估计很开心,他就在里面,你赶快进去吧。”
刘鼎天也很开心,帮助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直接高兴的事情。
“恩,还要多谢你,我知道紫苑竹非常宝贵,不然城主也不会躲着,面都见不着,我爹怎么说也在岩城有些威望,认识很多的制符师。”
“小事,我还得谢你救命之恩呢,对了,现在岩城里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没?”
“你还别说,岩城现在戒严了,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确,不过我听到不少小道消息,说一个基础功法的紫袍少年偷了金氏家族的凤凰卵,还有一条真火龙妖兽,现在就躲在岩城中,很多人都在找呢…”
绿竹看着刘鼎天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笑了起来。
“哇,外面传的也太厉害了吧,我…”
“行了,我知道就是你,虽然你已经灵动期了,但是当初我在涯角城外见到你时,你就是基础功法,你骗不了我,不过你放心,你救了我爹,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放心吧!”
“嘿嘿,我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这消息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
“管他是谁呢,你躲在这好了,绿竹阵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再说了,也没人敢随意乱闯绿竹阵,城里那么多制符师也不会同意的。”
“那医师靠谱吧,不会因为这个连累到你们吧?”
“没事,那医师跟我爹多年的交情了,再说了,我有那么笨么,会告诉他是你给我的紫苑竹?”
绿竹说完就往屋内走去,想着早一些能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爹。
刘鼎天开始重新思考对策,绿竹带回来的消息是他没有想到的,凤凰卵、真火龙的消息都会被放出来了。
有可能是金氏家族,抹除金山家族印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岩城的事实,放出消息很正常。
但为什么王小天被秘密关押,他进城时也没有发现其他异常,这一切又不合情理,金氏家族没必要搞那么复杂,直接让城主抓自己就好了,怎么会把消息传的到处都是呢。
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有金氏家族和七大妖王,灵海阁可能也知道,会是他们么?
两天后,刘鼎天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停的压制着自己体内的灵力,没有了紫苑竹的压制,灵力活跃了很多,始终想要冲破瓶颈进去中期境界。
“哈哈,终于成功了,哇,真漂亮啊…”
木屋内,绿竹爹非常兴奋的声音传来,接着绿竹推着轮椅也高兴的出了木屋。
“你试试。”
刘鼎天接过绿竹爹递过来的符笔,哪里还有原先烧烤时的样子,竹节处理的浑然天成,笔尖用凤凰羽制成,非常的精致。
刘鼎天尝试将五色灵力注入其中,翠绿色的符笔慢慢变得生动起来,流光溢彩,灵力全部被锁在了紫苑竹中,隐隐有阵法浮现在笔杆上。
凤凰羽做成的笔尖也变成了五色,却感受不到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
“好东西啊,大叔,真是好手艺。”
刘鼎天爱不释手,非常开心,虽然他现在没有符纸实验一下,但以他制符的经验来看,这绝对是一杆非常好的符笔了。
“你喜欢就好,哈哈,我也算是得偿所愿,笔杆中刻了阵法,是从一处古修士洞府中寻得,刻在其他竹子上会立刻爆开,在紫苑竹上却恰到好处。”
“大叔,看来您年轻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啊。”
“我哪儿去过,都是找我帮忙的制符师们送的,这阵法能更加凝聚灵力,增强符箓的功效,具体多少我就不知道了,这还是第一次制作成功,想来不会低于五成。”
“没事,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不然一直拿来烧烤,也的确不好,嘿嘿…”
“鼎天,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这截剩下的紫苑竹能否与我交换,有位制符师曾经送给我一本制作七竹杖的密法,我已经集齐了六种材料,还缺紫苑竹,我想为竹儿多增加一点保障…”
绿竹爹的浓浓爱意让刘鼎天很感动,他爹娘曾经送他去青阳武馆时也是这番无私付出。
“大叔客气了,您拿去吧,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您有用就留着,就当成是制作符笔的酬劳了,我现在可是穷的一个灵币都付不起。”
“哈哈,爽快,竹儿,去吧那本古籍拿来,我看你对制符很感兴趣,我这里有一本制符书,是一本残卷,也是一位厉害的制符师不知从那里得到的。”
绿竹很快就从房间里取来了一本小册子,很破旧,看样子有些年头了,正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
“乾坤六符…”
刘鼎天轻声念了出来,腰间药王鼎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这是他与叶璇之前商量好的暗号。
“对,就是这本天地符箓,虽然只是一本残卷,但据他说当时为了得到它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只是无论用什么材质的符纸都不行,都会焚毁,所以他就当做礼物送给我了,你可以拿去参考下,希望对你有用。”
“一符冻山河…二符盘九州…”
刘鼎天被小册子吸引了,这里面的内容确实比王小天送他的那本要言简意赅的多,笔画也更加复杂。
“你先别忙着看,你师兄有消息了,就关押在城主府地底下的牢房里,不过情况还算好,他们并没有对他用刑,城主到处派人在找你,你自己要多当心啊。”
绿竹爹有些担忧的看着刘鼎天,在他看来刘鼎天并不像是坏人,相处了两天多,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年郎。
“大叔,那我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