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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长安侯府

新之白眉大侠 为将来拼了 2315 2024-11-16 17:55

  这个女人缩作一团,已经变成个泪人了,原来嘴堵着呢,也不知她是怎么挣扎的,把嘴里东西挣扎掉了。就在这桌子周围,围着二十几名打手,抬着桌子直奔东面走去。还没看过这个,不由得有些惊呆了。徐良一边看,一边纳闷儿,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娶媳妇?不像!娶媳妇是喜事,得吹吹打打。

  抢亲?不能!光天化日乾坤朗朗,这是长安府,是有王法的地方,谁敢这么大胆!逼债?也可能,不过抢人总是犯法的。老西儿左思右想猜不透,眼看这伙人消失在东边胡同里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徐良就想找人问问,正好伙计把红烧鲤鱼端来,放在桌上正待回身要走,徐良叫住了伙计:“你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客官请说。”

  “方才我见外面所发生的事,有一伙人用八仙桌子抬了个女人,奔东边去了,那是怎么回事?”

  伙计一听,晃晃脑袋说:“大爷您就品尝品尝这鱼的滋味吧,有些事少管为妙,常言道;耳不听心不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完打算要走,徐良一听,知道这话中有话,一伸手把伙计拉了回来说:“这是小费,告诉我刚才的事,”

  伙计听说多给小费,就侧目向左右看了一下,看到左右没人,就凑近徐良,压低了声音说:“大爷,您说那伙人是哪的?那伙人是长安侯府的。这儿有个长安侯,此人姓贺,叫贺兆雄,太厉害了,那是本地的土皇上,执掌着生杀大权,叫谁死谁就活不成,我们这地方的人都掌握在他们的手心里头。贺兆雄的爹是谁你知道吗?就是新提升为太师的贺建章,满朝文武都对他惧怕三分,他在皇上面前都说一不二,

  这贺兆雄就是依靠他爹的势力,在这儿无恶不作。像今天这种抢女人的事经常发生,并不奇怪。

  我已听说,刚才被抢的女子姓朱,叫朱似玉,她爹朱焕章是个教书先生,人缘儿很好,可是老伴早故,只剩下他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这姑娘识文断字,人品很好,这让贺兆雄知道了。

  其实贺兆雄妻妾成群,不计其数,但他还到处寻花问柳。

  起先他派人到朱家提亲,后来遭到拒绝,恼羞成怒,就派打手去抢。

  在头前的四个,人称四大金刚,是仅次于他手下的恶霸。

  今天把这姑娘抢去,这姑娘就很难活着回来,真惨哪!我常听说,当今万岁是有道明君,包大人铁面无私,那么为什么不派人到这儿来看看呢!我们命苦啊,生在长安这地方,就得受这种窝囊气。像这样的事,谁不生气?生气有什么办法?所以我不想说,说了也没有用。”

  徐良闻听虽然生气,但并不露声色,待伙计退后,他想起过去曾听说在朝里有个太师叫贺建章,没想到他儿子在这儿胡作非为。

  今天既然让我看到,那我就不能不管,待我先去向他要人,他若认罪,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就别怪我这金丝大环宝刀不认你是什么人了!他想到这里,叫来伙计,算完酒账,还多给了二两小费,而后便下了酒楼,直奔长安侯府。这才引出白眉毛徐良抖神威、斗群寇的精彩故事。

  白眉徐良怒冲冲走下酒楼,直接赶奔长安侯府。他心里想:“我见着那姓贺的,贺建章他爹得面子上,他要不把那姑娘放出来,他要不当面认错,我决不能轻饶他。”

  他一边想一边往前走,等到离侯府不远了,他才突然停住脚步。是什么原因呢?他想到自己不能冒失地直接去向人家要人,俗话说:“捉贼要赃,捉奸要双。”

  “我既没皇上的圣旨,也没开封府的堂谕,空口向人家要人,人家能承认吗?这小子仗着自己爹,肯定不交,”

  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是当地侯府,不能莽撞。

  徐良这样一想,有点犹豫,就决定先不向他们要人,晚上先到侯府探听一番,看他们如何对待朱似玉。

  等我抓住证据再当面对质,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也别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还是以侠义的身份来对待你,把脸遮住,纵然把你杀了,没人知道我是谁,你也没地方告我去。

  对,这个办法较为稳妥,他越想越对,当及返回没去。

  他虽然没进侯府,可他却在侯府周围踩了踩道。因为晚上要动手,地形不熟怎么能行呢。一切准备工作做妥,找了一家店居住下,

  趁酒足饭饱,倒下就睡,一觉就睡到定更天。他揉了揉眼睛起来,下地擦了把脸,然后把包裹拿出来,换好了夜行斗篷,将随手用的东西往腰里一系,短衣襟,小打扮。而后把灯烛吹灭,门关上,把窗户推开,噌一声飞身上房,直奔西安侯府。

  徐良还有个绰号叫山西雁。他的动作比雁子还快,比雁子还轻,三晃两晃就到了侯府的西墙外,看看左右无人,就脚尖点地飞身上墙,往院里观看。他见到院里有花池子、有石桥、还有凉亭。

  噢,这是侯府的花园。他掏出问路飞蝗石掷到下面,然后俯身侧听,一无狗叫,二无人声,这就放下心来。他双腿一跳,“噌“地落在园里,凭着自己的经验,寻房、串宅,寻找姑娘朱似玉。

  找来找去,发现一个宅院十分宽阔,屋中灯光明亮。他转到此屋的后窗户,

  用舌尖舔破了窗棂纸,往屋里观看。

  见到屋内甚是阔气,在正中央放着一张一丈多长的大桌案,上边是南绣屏锦的桌围子,桌围子后边是一把虎皮高脚椅。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头上戴着软相巾,身披团龙袍,腰系金带,借灯光看是一张红脸,看岁数不超过三十。

  浓眉毛,大眼睛,三络短墨髯。一看这个傲慢劲儿,就可以断定他是长安侯。

  不然的话,他不能穿这身装束。往两边看,左右站着十几名仆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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