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蓁吃过午饭,又去后院看她的心肝宝贝小鹿斑比。
还没走近围栏,忽然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正伫立在围栏边。
宁王冷澈?
羽蓁“嗖”一下赶紧将身形躲在一棵树后,从树干旁探出小脑袋来观察着。
只见冷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许久许久,他长叹一声,蹲下身来,手拿一把青草,小鹿斑比跳了过来,吃着他手上的草。
冷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暖,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鹿斑比的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快乐?羽蓁躲在树后,看到宁王这个样子,不禁暗自思量。想着想着,脚下踩到了一片干枯的小树叶,发出非常轻微的声音。
宁王的耳朵何等机敏,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谁?”
羽蓁犹豫着,期期艾艾地从树后蹭出:“是我!”
冷澈盯着羽蓁的眼睛,面部的线条显出了一丝柔和,他将手中的青草扔在地上:“哦,是你。”
羽蓁走近冷澈,气氛十分奇怪,她只好没话找话:“啊,你也来看斑比?”
冷澈没有说话。把眼光转向别处。
装酷不理睬我?羽蓁也赌气蹲下。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梅花鹿柔软地肚皮:“对了。我还要恭喜王爷呢!”
冷澈楞了一下:“恭喜?”
“是啊。”羽蓁站起身来。听说王爷又纳新妃。而且还是尚书千金。色艺双绝地绝色美人儿。这岂不是大喜吗?”
王冷澈好像在听别人地事情。
羽蓁侧过头来。似乎在跟小鹿说话。又似乎在对冷澈说:“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贪心。权利和美人永远是追求地目标。就算自己拥有地再多。还是希望能得到更多?”
冷澈冷冷地说:“如果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呢?”
“表面现象?”羽蓁忽闪着常常的睫毛,“我知道王爷夜夜笙歌,每天都有美人在抱,但是宁王究竟有没有真心喜欢过她们一丝一毫呢?这对那么多韶华佳人是不是不公平呢?她们中有多少人在等待中流逝了青春,到头却换不回王爷的一句关爱?”
冷澈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他仰天长叹:“人生在世,有的时候有很多的不得已。”
羽蓁看着宁王,她忽然觉得这个宁王有的时候好像跟她原先认识的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
正当羽蓁楞神儿的时候,宁王却一伸猿臂,将羽蓁轻轻地搂在了怀中,羽蓁一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样傻呼呼地木然地任凭宁王抱着。
冷澈将脸轻轻地埋在了羽蓁的颈窝里,羽蓁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暖而缠绵,冷澈轻轻地将羽蓁的下巴抬起,凝视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柔声说:“一个人如果得不到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追逐其他暂时能满足自己**的东西。这就是人的致命弱点,不是吗?”
他轻轻地吻上了羽蓁的眼睛,那吻,是那样的温柔和火热,羽蓁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地飘升,头脑有点迷乱。
冷澈的嘴唇轻轻地下滑,最后触到了羽蓁的小嘴儿,他迟疑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间,他已经将吻印上了羽蓁的樱唇,霸气地汲取着少女口内的芬芳,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羽蓁的口里,轻轻挑动着那胆小的小香舌,使它逐渐从僵硬恢复了应该有的柔软。
羽蓁面红如潮,在二十一世纪的孟晓雨也并不是一个开放的女子,和关剑翎交往虽然难免情人间正常的拥吻,但是哪里遇见过宁王冷澈这样高超的挑情高手。羽蓁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酥了,大脑一片空白,腿脚已经酸软,只能靠倚在宁王的怀里才能勉强站立。
而羽蓁的清新甜美也迷乱了冷澈的心智,他不知道,自己一世风流,竟然现在迷失在这小妮子的裙下,他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没用,他的吻更加暴烈,而双手也用力在羽蓁身上游移着,似乎想把少女嵌在自己的身体里,将她的骨头揉碎。
沉浸在宁王的拥吻中的羽蓁突然感觉到冷澈的身体的变化,一个硬搬邦的东西坚硬地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冷澈的目光深邃的吓人,里面燃烧着熊熊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而不规律起来,难道……?
羽蓁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唔,不要……。”她使劲地摆动着身体,从冷澈的搂抱中脱身出来,一打量自己,胸前的衣裳已经被拉开,一痕雪脯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
这个宁王真是太大胆了,在花园里竟然就……。羽蓁又羞又急,赶紧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赶紧跳到旁边。
冷澈已经快要爆发的**突然被羽蓁这一头凉水浇灭,突然跳开的少女让他震怒又好笑:“你……。”
你什么你啊?难不成因为你是尊贵的王爷,我就要配合你随时演个三级片儿?羽蓁想着,赶紧跪下:“王爷,今天是王爷大喜的日子,请王爷保重身体。”
一句话,差点把冷澈的鼻子气歪,言下之意?
冷澈气哼哼地望着羽蓁的俏脸,点点头:“好袖离去。
羽蓁长舒了一口气,一把抱住还在吃草的小鹿斑比:“斑比,刚才你没看到吧?好险啊,差点我就被这个禽兽王爷给……。这真是个是非之地啊,我得想办法尽快脱身。”
再说冷澈气呼呼地回到了大堂,婢女赶紧捧上一杯香茗请王爷润润喉咙。
冷澈接过香茗,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茶香扑鼻,却怎么也无法消除身体里那种莫名的冲动。这是从来没有有过的现象。这个丫头,到底使用了什么巫术,让人欲罢不能,却无计可施。
冷澈“啪”的一声将茶杯掷在地上,心里暗暗说:这个丫头,迟早是我的。
这时,下人禀报:“王爷,季大人千金季小姐的轿子已经到了王府门口。”
宁王冷笑一声,将手一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