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没事的,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羽蓁自顾自地走到床前,轻轻坐到可儿身边,她抿嘴儿一笑:“不看怎么行呢?要是感染了怎么好?会得狂犬病的。”
说着,她温柔地解开了可儿胸口的衣裳。
可儿的伤口愈合得很快,就是这么半天,已经不再向原来那么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羽蓁纤细的玉指轻轻地点触着可儿而健美的胸膛,柔柔的样子。
这轻轻的触摸激起可儿心中的阵阵涟漪,羽蓁似有若无的挑逗让他血脉喷张,几乎难以自制,呼吸逐渐变得浑浊迟钝起来。
他情不自禁揽住了羽蓁的腰。
羽蓁移动素手,斟满一杯美酒,笑吟吟地说:“既然伤已经好了这么多,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
“羽蓁……。”可儿的喉咙发痒,虽然这些天,夜夜,在那些可怜的少女身上,他仗着酒意放纵自己的和情感,在那些陌生少女的身上获取力量,但是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子就这样坐在面前,他还是觉得心如鹿撞。
因为,她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唯一喜欢的。
他的大手轻轻地拂过羽蓁娇嫩的脸蛋和白皙的脖颈,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过头去,在羽蓁的耳边印上自己火热的吻。
羽蓁顺势坐到了可儿的怀中,她一手仍然拎着酒杯,一手则紧紧地搂着可儿的脖子,她的嫩脸轻轻地摩挲着可儿的俊脸,樱唇轻轻地往可儿的耳朵里吹着气。
从来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羽蓁会和可儿耳鬓厮磨。
羽蓁扬起头来。轻抿了一口美酒。她杏眼微微眯着。纤手板过可儿地脸。注视了一会儿。她地樱唇轻轻地印上可儿地嘴唇。那一大口酒。从羽蓁地口中直接灌入了可儿地口中。
可儿也不客气。咕嘟嘟地咽了下去。别说是美酒。纵然明知道是穿肠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进去。
可儿咽下了这口酒以后。目光越来越变得迷离。他地眼睛地颜色越发地变得深红色。羽蓁地挑逗。已经彻底激起了他最原始地。
此刻。他只想拥有眼前这个女孩儿。其他地一切。他都不在乎。
羽蓁也明显觉察到可儿地地升起。她在心中不停地打着鼓。犹豫着。但是最终。她还是眼一闭。双手滑进可儿地衣襟中。温柔地抚摸着。
烈酒、美女、挑逗…,仿佛火上浇油一般燃起来可儿的激情,那压抑已久的越发希望尽快得到宣泄。
他懒腰将羽蓁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迅速欺身压了上去。
薄薄的雪裘很快被可儿的利爪撕开,露出了粉妆玉琢般的肌肤,少女骄傲而纯净玲珑地曲线顿时呈现在可儿的面前。
白皙晶莹的身体吸引了可儿地视线。他疯狂地吻着羽蓁的每一寸肌肤,在这纯洁的玉体上印满爱的印记。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羽蓁的酥胸,指尖儿也挑动着羽蓁脆弱而敏感的神经,可儿的吻,霸道而狂热,一如风洛一样。
可儿捧着羽蓁的脸,舌头已经滑进羽蓁地樱口中,他的舌头灵巧地挑动和缠绕着羽蓁的小舌头,他修长的手指甚至探入羽蓁的亵裤。
他身上狂佞的男气息霸道地窜入她的鼻际。引她阵阵晕眩,在他手与舌的双重诱引下,未经人事的她被点燃了内心深处地狂热火苗,她只能揪紧他胸前的衣襟,怕虚软的双腿撑不住自己。
在他的吻下她几乎无法喘息,羽蓁仍然极力保持着头脑的清明。
再忍一忍,我要趁可儿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夺走他的力量,再杀死他。
羽蓁咬着牙,唇齿交缠尖。依然尽显温柔。她在心中不停地告诉着自己:自己是被迫的,自己是不愿意委身于可儿的。只要凤佩察觉到自己地不情愿,它就会帮助自己吸收可儿全身地能量和灵力。羽蓁一边不动声色地轻轻地躲避着可儿的抚摸和拥吻,一边暗暗着急。
凤佩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可儿将头埋在羽蓁地粉颈间,他轻轻地咬着羽蓁的耳垂儿,轻声说:“羽蓁,羽蓁,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废话,当然不愿意,你在我的眼里,还是那个连乳牙都没有的小正太,和面目可憎的吸血鬼。
羽蓁咬着牙没有一声言语。
可儿又用舌头撬开羽蓁的樱唇和贝齿,他深情地吻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镶嵌到羽蓁的身体里。
终于,羽蓁胸前的凤佩闪出了五彩光华,它开始吸收可儿体内的灵力和力量。
正在欲火焚身的可儿在迷乱中明显感觉到灵力开始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体内向羽蓁的身体里扩散,止也止不住。
可儿的头脑立刻清醒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脱离羽蓁对灵力的汲取,可是自己整个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转眼间,小半的灵力已经被羽蓁的樱唇吸了过去。
可儿定了定神,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羽蓁推开,由于用力过大,羽蓁“扑通”一声从床上被推到了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下巴也几乎摔脱臼。
羽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倔强地转过头来,冷笑着看着床上的可儿,她冷冷地说:“真是可惜呢,原来以为很快会让你完全失去力量,很容易杀了你,没想到这么久就被发现了。”
可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羽蓁,他的脸上是那样疑惑而痛苦的表情,他呼呼地喘着气,定定地看了羽蓁好久:“羽蓁,你就这么恨我?想尽办法对付我?”
“对,没错,我就是要把你的灵力全部夺走,你这个小魔鬼,杀了我心爱的人,我要你偿命。”羽蓁突然一跃而起,一掌劈向可儿的脖颈。
可儿在床上一路翻滚,他伸出左掌卡住羽蓁的手,力量还是不容小视。羽蓁咬着牙,竟然还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羽蓁不是吃素的,她一口咬住可儿的肩膀,转眼间,可儿厚实的肩膀就已经鲜血淋漓,可是羽蓁还是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