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晨星走出客栈,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莫语幽毕竟是年纪小,才会如此表现,自己实在应该平心静气一些。
想到这里,慕容晨星转身又回到房间里,见语幽仍然伏在桌子上哭泣着,纤弱的肩膀不停地抽搐着,看起来是那样孤独无依。
慕容晨星也感觉心里有点发酸,他走近语幽,柔声说:“好了,不要哭了,算我不好,只不过,你以后不要那样对凤飞烟好吗?她实在是个很可怜的女子。”
听到慕容晨星的声音,语幽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一头扑进慕容晨星的怀里,“哇”地大哭起来,她边哭边说:“为什么对我那么凶啊?”
慕容晨星只好笨拙地抚摸着语幽的秀发,柔声说:“好了,好了,算我不对好吗,不要哭啦!”他的心里好像吃了黄连一样苦,自己怎么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宁王府
宁王冷澈正在季歌飞的“栖月苑”欣赏季歌飞美妙的歌舞,这个季歌飞果然是个妙人儿,不但聪慧乖巧,善解人意,而且才艺出众,深得冷澈的宠爱。
有的时候,就像一个孩子,如果拼命要得到一个玩具而不能如愿的话,给他另外一个玩具,他也能玩一会儿。
何况不仅仅是个玩具,而是一个能听能说能笑的妙不可言的玲珑剔透的美人儿。
季歌飞实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她知道自己怎么能得到宁王的欢心,如果只是一般的邀宠,恐怕不久就会像苏慕雪她们那样落得被抛弃的命运。
因此,必须要施展手腕才能得到宁王的心。
因此。必须是欲拒还迎地吊男人地胃口。还要不时施展下自己出色地厨艺。弄几个小菜来给宁王下酒。因为要征服一个男人。必选先征服他地胃。
像季歌飞这样精明地女子。怎么能看不出宁王很喜欢羽蓁那个丫头?可是羽蓁那丫头是头犟驴。但是偏偏这种死不低头地倔劲儿却引起了冷澈地兴趣。但是自己却不能完全学习羽蓁。否则。会落得东施效颦地尴尬局面。
幸而羽蓁那丫头竟然琴棋书画一样都不会。这样。给了不少季歌飞在宁王面前展现自己地机会。
这不。刚陪冷澈做完画。冷澈坐在榻上欣赏季歌飞刚编排地歌舞。真是婀娜优雅。十分动人。
这个时候。下人禀报:“启禀王爷。慕容公子来访。”
冷澈一笑:“有请。”并起身回到会客地大堂。
一个月不见了,慕容晨星还是那样英姿焕发,只是后面还跟着一个少女,身形娇小玲珑,皮肤水嫩光滑,杏眼桃腮、明眸如水,样子十分俏丽灵动。
冷澈笑着起身迎接:“晨星,我早就和你说过,还是到朝廷来做官吧,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很好的位置,那样咱们兄弟俩就能经常见面,何必这样好久见不到面呢?你也可以帮帮我。”
慕容晨星淡然一笑,说:“师兄又不是不知道,晨星是一个浪子,向来闲散惯了,而且不是的当官的材料。”
冷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其实,有点时候本王还真是羡慕你,如同闲云野鹤,潇洒来去,可本王,生在帝王家,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呆在我的身边,什么时候你想通了,随时我会为你做好安排。“
慕容晨星笑了笑:“多谢了。”
冷澈看了看慕容晨星身后的姑娘,不禁感觉好奇:“这位姑娘是……?”
“哦,忘记介绍了,这位是钟别离老前辈的弟子莫语幽姑娘,钟老前辈几个月前已经过世,将她托付给我,代为照顾下。”慕容晨星又转身向莫语幽介绍,“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宁王千岁。”莫语幽赶紧见过冷澈。
冷澈微笑着搀扶起语幽,上下仔细打量:“真是人比花娇俏,晨星有美陪伴,本王倒是不用再替你担忧呢!”
慕容晨星摇摇头:“语幽就好像是我的妹妹一样,王爷可不要想歪了去,对了,羽蓁现在在王府吗?”
冷澈点点头,他抬手吩咐婢女:“有请蓝姑娘。”
莫语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暗自思量:这个蓝羽蓁,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子?
正在想着,忽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人儿还没有到,银铃般的笑声已经传来进来。
语幽好奇地向门外看,这时候,一个清纯迷人的少女已经像一只蝴蝶一样,扑到了大厅里,她先跟宁王冷澈请过安,然后跳到慕容晨星的面前,清亮的嗓音十分动听:“慕容大哥,这么久没看见你,还真有些想念呢,还以为你这么久没来,是失手被官府捉了。”
慕容晨星用扇子柄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就这么盼望着我被捉啊!放心,我要是被捉,一定首先把你供出去,然后我们俩一起吃牢饭,这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语幽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一袭湖蓝色的丝质衣裙,头上绾了两个小爪髻,用同样颜色的缎带扎着,剩下的头发梳成两个小辫儿垂在耳边,明亮的眼睛、淡淡的梨涡,显得那么俏丽,看着看着,语幽的心里又涌上十分不愉快的感觉。
慕容晨星看到语幽幽怨的表情,赶紧给羽蓁和语幽做了介绍,羽蓁十分大方地抓起语幽的手,亲切地问长问短,倒让语幽浑身不自在起来。
一听到语幽是著名盗界老前辈的弟子,羽蓁更是兴奋起来,她赶紧说:“我也是一名神偷哦,想当年也是那鼎鼎有名的女侠盗。”想起自己那不雅观的绰号,羽蓁还是决定不说出去了。
语幽嫣然一笑:“羽蓁姐姐想必也是个高手了,我们俩真应该切磋一下,比试一下如何?”
慕容晨星摊摊手,貌似无奈地说:“不错,羽蓁姑娘也是盗界人士,不过呢,却是一个小笨贼,所以还是不要比了。”
羽蓁不禁火大起来:“还说呢,一说起来,我就想起被你‘黑吃黑’,偷走我的胜利果实!”每次一想起来,羽蓁就恨的牙根痒痒,时刻提醒自己要牢记阶级苦,不忘血泪仇!
尤其看到慕容晨星和莫语幽这样瞧不起自己,羽蓁感觉自己心里卸火直蹦:“比就比,你说怎么比?”
语幽微笑着:“还是羽蓁姐姐选择吧,否则就是我欺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