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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一击而成,先声夺人,听身后有风声,身子向后一退,一根铁棍从肩上打过。.org原来身后这人用铁棍打自己头顶,却被李易后退让过。
李易左肘向后一顶,正顶在这人的肋骨上,这人登时断了两根肋骨。李易身子站直,反手一推,将这人推倒,顺手把他手里的铁棍夺了下来。
另有两人挥棍来砸,李易身子一坐,下肢成盘旋,手中铁棍转圈一挥,将那两人的铁棍磕飞,同时反着旋起,铁棍接连两挑,点在两人的库房穴上。
李易用铁棍点穴没有用手点穴容易控制,这一下只把两人点的痛了,却没有定住他们。
李易刚一转身,又有三人合围了过来,一人飞起一腿,踢李易的胸口,李易心里暗道:“这人一看是就外行,先出手如果是正手拳脚,只应该用五分劲,要留待随时有变化。
就算是偏手拳脚,也顶多用八分,只有当拆招拆到对方无法拆解时,再用十足的力量击打。
眼前这人一看就是平时欺负人欺负惯了,对方要么不敢还手,要么无力还手,他才可以正面击打,而用全力,完全没有防守和变招的意识。这种人好好教训教训他,我都对不起……,我都对不起我这辆车。”
李易不躲不闪,见这一腿到了近前,这才用铁棍对着这人的脚踝子骨全力一敲。
人的踝关节两侧有两个较大的突起,因为没有肌肉护着,所以被打中时十分疼痛。
李易用铁棍用力打出,这人哪还受的了,只觉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疼到无法忍受,长声惨呼。仰躺在地,不住的翻滚。
另两人见这人受伤太重,打过来的拳头便停在中途。
李易伸右手一揽,将两人的手腕刁住,向里一带,随即向外崩出,这两人如腾云驾雾般被甩了出去,跌的再也起不来。
就这样,李易在人群里左冲右突,上挑下盖。里打外撩。指东打西,把这些人打的东倒西歪。
李金名和关得胜一看,不能再叫李易打下去了,两人一使眼偷冲了上来。
李金名又戴上了拳套。对着李易的后脑就是一下。
李易听到风声猛恶,右手冥蝶早出,听风辨位,反手一撩,嚓的一声,把李金名手上的拳套削出一道口子。
李易虽然没有转身,但是对方位拿捏的非常准,这一下只把李金名的拳套削断,并没有伤到他的手指。
关得胜冲到近李易。李易更没回身,反着就是一脚,把关得胜踢出一溜滚去。
李易腾腾两脚,把面前最后两人踢倒,唰的转过身来,看着李金名。笑道:“我上次听人说,你在掌心划出十字叉花,还把血抹在人家小女孩的脸上,吓的人家只收不到十万块就卖了五十多万的店铺。有这事吗?”
李金名双眼一瞪子就是干这个的么的?”
李易道:“有就好,有账不怕算,有罪不怕罚,只要你有口气,终究叫你知道知道欺负人是什么后果。”
李金名哈哈大笑么后果?老子敢做就敢承认,敢做就敢担当,我管他什么后果,我就管我今天吃香的喝辣的,别人死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想打抱不平,来呀!”
李金名挥起拳头又是一拳,李易见这人冥顽不灵,暴虐成经没有什么改正的空间了,当下脸上肌肉一阵牵动,心里便动了杀机。
不过转念一想,这人倒也算是敢做敢当,再说总不能在光天化ri之下杀人。
李易想到这,李金名的拳头也已经到了眼前,李易向后一退,李金名的拳面离自己面门还有三寸便停住了,李金名这一拳其势已尽,势不能再发力。
李易忽然右手向上一翻,一把握住李金名的拳头。
李易虽然有一米八高,但是手掌却没有李金名的大,这一下只握住了三分之二。
李易扣住李金名的拳面,抓着拳套,一扳一扭,咯的一声,已经将李金名三根手指扭断,断指七扭八歪的,被金属拳套卡住了,要想把拳套搞下来,恐怕难度极大。
李金名甚是硬气,三指一断,疼痛连心,却一声也没吭,另一拳又打了过来。
李易心说这人真是横,那好,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就叫你多吃点苦头再说。
李易左手也翻了上来,却不抓李金名的拳面,而是轻轻伸掌在他拳面上一挡,随即立刻用力上拗。
这一下更是厉害,把李金名的拳头整个的给顶了上去,手腕关节登时脱臼。
李金名闷哼一声白,头上大汗淋漓,一头向李易顶来。
李易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拉正,扬手就是八个嘴巴。
李金名鼻子和嘴里全出了血,随着李易的手掌挥动,鲜血四下里飞溅。
忽然一物向自己手肘挑来,李易一愣,凭感觉是样兵器,但是以前从没见过。
李易松开李金名,向旁一闪,满拟先躲开这兵器,再行拆招,哪知这兵器却如影随形,灵蛇一般又送了过来,点向李易的腰肋。
李易知道遇到了高手,身子倏忽而起,双腿一分,双手在这兵器上一按一送,又向后退了数尺。
这时李易看清了,原来是关得胜不知从哪拿来一条棍子,正打向自己。
李易看关得胜出棍法度严谨,动作灵活流畅,看来是练过棍法的。
在现代社会里,练长兵器的人可真不多了,真没想到关得胜还有这一手,看来人们管他叫关二哥,跟这一手绝活还有些关系。
李易身子跃向后面,关得胜前把一压,后把一抬。棍头点向地上的一根铁棍,随即一挑。这根铁棍带着风声,击向李易。
李易身在半空,眼见就要落地,铁棍却到了面前,忙用冥蝶一削,当的一声,把铁棍削成两断。
李易双脚刚一落地,关得胜的长棍又到了近前,这一次却是绕了圈子,反手打李易太阳穴。
李易身子一矮。将这一棍躲过。哪知关得胜这一棍只用了五成力,棍到刻转向向下一砸,击向李易的头顶。
李易身子刚蹲下来,便觉头顶风声。忙斜着窜出去,这一棍便即打空。
可是关得胜并不追赶,而是右手缩回变成阳手,左手一推变成棍头竟从关得胜的右肩上甩过,径直砸向李易。
李易这才知道,人家用的是棍法中的“八步赶蟾”,那是三环套月的功夫,一棍跟一棍。光是躲只能是被动。
李易知道再向外躲肯定没个完,因为八步赶蟾可以连着用,当下兵行险招,不退反进,向前一冲,抢到了关得胜的右后方。这一下长棍砸空,棍端点地,李易缩在人棍地所形成的三角的里面,自然就砸不到他了。
李易将这一棍躲过,右手去点关得胜的右边京门穴。
李易原以为这一下必定能得手,哪知关得胜忽然转身坐盘,双手向下一压,竟要将李易压在棍下。
李易无暇伤敌,只得在地上一滚,又将这一棍躲开。
关得胜抡棍成圈,横扫李易,李易知道再也不能跃起,那势必导致无休无止,当下再次冒险,只微微向后一退,见棍子扫到了眼前,忽然顺着棍子扫过去的方向,右手反手一探,登时将棍端抓在手中。
关得胜心中暗喜,心道:“你用手抓我棍子,那是找死,看我不挑断你的手腕。”
关得胜立刻将棍头挑起,李易只觉手腕上一痛,忙松开手掌。
关得胜右手放松,左手在长棍的尾端一推一送,长棍便像是突然长了两尺一样,直撞向李易的面门。
李易这时前势已尽,再也无法轻易闪躲,情急之中,甩出冥蝶,向棍头横着一削一挑,同时尽全力向后纵去。
关得胜只听当的一声,棍头被李易削去一截,立刻右腿成弓,右臂直送,棍子便又向李易面前顶来。
李易全力后跃,双脚已然落地,棍子却已经顶到了面门前不足三寸处。可是关得胜八步赶蟾用尽,最后一招,也是全力施发,并没有蓄势,这也是他自行去势的结果。
他满以为这一棍能将李易打伤,却没料到李易将棍头削去一段,长度不够。如果不是这样,李易后跃之势已尽,这一棍子势必要打到李易的鼻子了。
李易双脚落地,心里暗叫惭愧。
关得胜右臂收回,又要再打,楼门口一乱,曾文远从外面回来了。
今天是总舵主当选仪式,曾文远出去替万蜂办事来着,这时才回来,刚一到便看见关得胜和李易打架,忙出面阻止。
待问明情况,曾文远把关得胜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怎么这么冲动,今天是什么r必要为这种小事闹吧?李易想来就叫他来,当着这么人的面儿,他敢干什么?”
关得胜心里不服气,但是曾文远在帮里的地位比他高,只得哼一声,把长棍向外一抛,走进了青马大厦。
曾文远来到李易面前,脸上带笑兄弟,你今天又来啦。”
李易道:“不好意思,把你们大厦门前弄乱了。”
曾文远道:“不防事,不防事,是他们不懂待客之道,我替他们给你道歉了。”
李易小声道:“曾文远,我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曾文远小声道:“我这几天太忙,不过也叫人帮着查了一下,左玉容现在肯定是在海州,在刘平安家里,想要救人并不容易。
我现在是一点时间也没有,这样吧,等广宁这边事情都差不多了,我一定派人去救人。”
李易道:“那我可就相信你了。”
曾文远道:“你放心吧。”
随即大声道:“好吧,既然李兄弟这么有心,那我们也不能拒客人于门外,不过今天是大事,李兄弟有什么话。可得留到完事了之后再说。”
李易道:“那当然。”
扭头见李金名仍然没有晕倒,还站在那硬挺着。这时他两只手已经肿的不像样子,又红又胀,就像是两个血馒头,也不禁佩服他的硬气。
李易过去在李金名的手腕阳谷穴和内关穴上按了两下,减轻他的疼痛,顺手一接,把他手腕脱臼接手,只是手指骨折就没办法了,只能到医院去接骨。
李易用冥蝶把李金名的拳套削成几段,轻轻摘了下来。李金名这两只手已经没法看了。
曾文远忙叫李金名去大厦里找万蜂的私人医生。李金名恨恨的瞪了李易一眼,转身走了。
曾文远道:“十一点正式在大厦门口举行仪式,李兄弟有心的话,就请到时观礼。”
李易笑道:要打乱。那我现在先上去看看。”
曾文远本不想叫他进去,却也拦不住。
李易叫冯伦在下面呆着,把车窗关好,免得再被人暗算。自己则晃晃悠悠的走进了青马大厦。
大厦里人来人往,哪个帮派的人都有,忙活的当然大都是合欢帮的人。
到了八楼会议大厅,见巫帮、西江帮、左治会、万道教和点子口的人大都在,正在大厅里聊闲天。合欢帮跟皇家营的人却都不在。
那些人本来正聊着,李易一进来。立刻都住了嘴,乱哄哄的大厅里,悄然无声。
李易笑着向大家打了声招呼位起的都很早啊,我不请自来,不会有人讨厌我吧?”
说着拉把椅子坐下。抽出一支烟放在嘴里,却不点着,又把烟拿了出来,笑道:“怎么都不说话?”
鹰眼最先哼了一声,李易道:“我说这位老哥,那幅画可不在我手里,你冲我哼也没用,就算没有那天的事,这画人家也不能白白的给你呀。”
蝎子钩道:“李易,你怎么又敢来?”
李易道:“有什么不敢的?是万大哥请我来的。”
蝎子钩道:“你有什么话最好现在说,一会儿正式仪式开始了,你可别多嘴。”
李易一摆手,把烟点着心吧,我没什么好多嘴的。”
又向邵荣杰道:“老邵,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邵荣杰没有说话,李易嘻嘻一笑臂拳的高手,怎么变的这么害羞了?”
一旁郑国亮忽道:“李易,你胆子确实不小,算算这里有多少人跟你有梁子,你还敢来?”
李易道:“有梁子就要解开梁子,我怕什么?我是来跟大家交朋友的。”
闵虎道:叫李易是吧?友连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他人哪?”
李易双手一摊知道。”
李易正跟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嘴,甄小聪忽然了进来,见李易也在,便点了点头。
甄小聪心里正在发慌,他今天看早间新闻,说昨晚在小淮河南桥段发生车祸,车子掉到小淮河里,车里有一具无名男尸。车祸原因正在调查中,初步估计与酒后驾车有关。
新闻说的很简单,只说了有一具男尸,给了几个镜头,甄小聪虽然没看到二胡的脸,但是也肯定是二胡无疑。
新闻里却没有提到另一具男尸,甄小聪慌的就是这件事。不知道大山是不是也一起死了。
通过那几个镜头,甄小聪见到了大山的裤子,心想从那么高的桥上摔下来,那是必死无疑,说不定人被冲走了,只留裤子在附近。
但是想归想,毕竟没见到死尸前,甄小聪心里还是不落底,他又给双阳去了一通电话,想再问问,双阳却一直没有接。
很快,甄小聪便接到了广宁交通部门来的电话,人家已经通过车牌号查到了车主。
甄小聪承认车是自己的,那两个人是自己公司的员工,那天晚上把车借给他们出去吃饭,却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没想到出了车祸。
交通部门告知甄小聪死者的体貌特征,甄小聪知道这一定是二胡了。可是交通部门却没有发现另一具男尸。
广宁的交通部门叫甄小聪过去一趟,处理一下相关事务,甄小聪说自己太忙,便叫一名手下去全权处理了。派走了这名手下,知道了二胡已死,甄小聪放下了一半的心,可是大山的尸体没有找到,甄小聪另一半的心却不高不低的悬着。
甄小聪自从上次周韵儿的事情开始就一直很旺盛,那天把周韵儿误杀了以后,当晚又到楼下找大厦里的小姐搞了几次,直到虚脱才回去睡觉。
而昨天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干脆就一直留在楼下没有回房。
今早总算是了一些,又给双阳打了电话,对方却仍然没有接。
甄小聪虽然有些怀疑,却也并没有想的太深,以为对方只是拿了钱之后,就不想再跟自己联系了,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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