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尖一挑,正中古勇的小腹,这一脚把古勇的足厥阴肝经中间一段全都震碎了,这小子以后肯定是筋骨无力,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做不成了。.org
李易顺势把古勇挑出门外,啪嗒一声跌在地上,这小子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趴起来滚了出去。
李易回身对牛横道:“牛哥,不打不相识,我跟显才来沪市,是专程来拜访牛哥的,这小姑娘年纪不大,饶了她这次吧。”
牛横眼露凶光,真想把李易生吞了,可是却忽然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大厅里像是打雷了一样。
牛横笑了一阵,这才道:“让这小婊子滚蛋,我要是再在沪市看见他,就把她卖去当最下等的野鸡!”
李易从身上随便拿了几捆钱出来,塞到了冰彤的怀里,在她小屁股上一拍,道:“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冰彤千恩万谢,跌跌撞撞的走了。
牛横道:“大公子,你今天真有雅兴啊,来我这里干什么?想玩两把,弟妹生了吧?”
孙显才笑道:“我哪有那么雅兴,我今天是带朋友来看你的。”
牛横哼了一声,道:“我从来不随便交朋友。”
李易也不生气,四下看了看,道:“牛哥,你这里的布局不错。”
牛横道:“你也懂这个?吃哪一行饭的?”
李易道:“我在海州开了几个场子,不过都是酒吧会所之类的,赌彻没有开过,但是很想试试,所以过来取取经。”
牛横瞪向孙显才。道:“啊哈,孙显才,原来你今天给我带来个抢行的!”
孙显才道:“你看你这话说的,天下饭也不能叫你一个人吃了,我带李易来是跟你学习学习。不会跟你抢饭碗的。”
牛横沉声道:“还不是一样?”
忽然一愣,道:“等等,显才,你说什么?李易?哪个李易?”
李易笑道:“海州一点红,李易。”
牛横长长的哦了一声,上下打量李易。道:“我说的嘛,原来是海州一点红来了,哈哈,难怪这么大的派头,进来就打人,我听说你功夫多。场子多,票子多,马子多,兄弟多,朋友多。
哎呀,堂堂的海州一点红怎么也跑到我这穷乡僻壤来了?我这庙小,担不住您老人家的贵体!”
李易听牛横说话酸里有辣。心头不悦,不过既然是来交朋友的,刚才又打了一架,这时也不便发作,当下笑道:“牛哥,我知道你还为了刚才的事生我的气,我比你小,不懂事,给你赔礼了。”
孙显才也道:“是啊,老牛。李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给你赔礼了。”
牛横把头一仰,鼻孔对人,道:“不敢,你们两个都是大人物。我只是个看场子的小瘪三,我算个毛,你们赔这礼可有点太重了。”
这一下把孙显才也闹的十分下不来台,脸一沉,道:“老牛,是不是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行,我这就回厩,以后见吧。”
说完带着李易便要离开,牛横对李易有一种天然的嫉妒,不过对孙显才他心里还是十分顾忌的,见孙显才生气要走,正要说两句场面话,忽然外面有手下人跑进来,道:“牛哥,老头子来了。”
牛横道:“他怎么来了?”
那手下道:“好像没什么事,老头子刚从外面办完事,正好从大厦旁边过,所以顺路过来看看。”
牛横忙叫住孙显才,道:“显才,别急着走啊,正好黎先生来了,你总得见见吧?以前一直没机会见,这次见了面总得聊上两句。”
其实孙显才好不容易来一次,也不想就这么走了,当下顺坡下驴,道:“我还真没见过黎叔,嗯,今天不冲你,冲着黎叔,我就先不走了。”
过不多时,外面进来数人,随后走进来一个十分精神的老头子,这老头儿一看就是那种特别有身份地位的人。
牛横迎了上来,道:“你怎么还来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好叫人去接你呀。”
那老头子向孙显才和李易等人扫了一眼,对牛横道:“我刚才听说楼上打起来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最近对头闹的凶,可别留给人家叫辫子。”
牛横道:“没什么,一个点子出千,还有个小眼儿细毛的(对小姑娘不尊敬的称呼)吃里扒外,都解决了。”
老头子向李易和孙显才又看了一眼,眼珠一转,道:“我看没那么简单吧?这两位是……”
牛横忙把孙显才拉过来,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厩孙家的大公子,孙显才,他老爹就是庄子期。”
这老头子长长的哦了一声,跟孙显才握了握手,道:“年轻人很好,我跟你父亲以前打过交道,不过十几年没见了,算起来都是自己人,你父亲身体还好?”
孙显才道:“我爸挺好的。”
牛横道:“显才,这位就是我老板,黎贺群,按辈分你得叫黎叔了。”
孙显才道:“黎叔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黎贺群似乎很欣赏孙显才,道:“酗子很好啊,一表人才,时代不同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些老东西能出点余热,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孙显才道:“哪里,我们年轻人还有很多东西要跟前辈们学习。”
黎贺群笑道:“年轻人知道谦虚是好事。你家里的事我也听说过,好像你爸妈和好了吧?那你怎么还不改姓?”
孙显才似乎不大愿意提及此事,当下道:“也没什么,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我爸妈也不在乎这些。所以就一直没变过来。”
黎贺群道:“嗯,好。这位是……”
说着指向李易。
牛横却没给李易引见,只是不住的哼着。
李易上前做自我介绍,道:“老爷子好,我是海州李易。”
黎贺群本就十分明亮的眼睛忽的一闪。道:“一点红李易?”
李易笑道:“江湖朋友抬爱,乱起的外号,不顶事的。”
黎贺群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李易,脸上表情复杂,看了半天却没有说话,最咳嗽一声。对牛横道:“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记住,最近不要有什么太大的举动,自保是长胜之道。”
牛横其实也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黎贺群又跟孙显才客气了两句。说自己还有事要办,当下带着人离开,不过每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李易,走出大门的时候最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这才离开。
大厅里又恢复了平静,牛横似乎对黎贺群对李易的这种赏识有些不满。
双方静了片刻。牛横道:“大公子,今天我这里环境不大好,苍蝇太多,臭气熏天,你是留下来玩上两手,还是去喝酒,我给你安排。”
孙显才道:“老牛,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我带李易过来,是想跟你取取经,你要是不肯说。那就算了,我们这就走。”
牛横本来想让李易赶紧离开,忽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呵呵一笑。道:“看你,还生我的气了,李易这小子到我这里搅局,难道我还要给他好脸色吗?不过……,嘿嘿,听你这意思,李老弟也要开家赌场喽?那李老弟一定也是赌技高超之人,择日不如撞日,我这里什么都有,我看不如留下来玩两手。”
牛横一张嘴,李易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肯定是场子里有赌界高手,所以想跟自己赌一赌,大赢一笔,好趁机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李易回头看看麻一笑和契诺夫,心里感到好笑,心想像这种浑人,就得教训教训,不打不知道疼。
李易走上前来,笑道:“牛哥,我是新手,又穷又没本事,你可别欺负我。”
牛横狞笑两声,道:“李老弟也太客气了,你前一阵子在澳市的大手笔,现在全国上下有谁不知道的。”
其实李易知道这段视频一开始的时候传到了网上,点击率超高,可是到了后来很快就被禁播了,现在在网上搜资源连个毛都搜不到。
但是事情毕竟发生了,还是有不少人的硬盘里存着这段视频,换个名字,或者碎成几个片段的发上来,或者发到youtobe上去,想禁是很难完全禁的了的。
李易笑道:“这些都是浮云,我不过是跟几个江湖朋友闹了一场而已,小场面,小场面。”
牛横道:“老弟,别露怯呀,不就是玩几把嘛,你要是怕了就别玩。”
李易心里不住的冷笑,道:“牛哥既然有兴致,那就玩上几把吧。请。”
牛横道:“请。”
牛横手下小弟开道,一行人来到了上面。
李易到了上面一看,还真挺有感觉的,站在玻璃窗看向下面,确实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意思。
楼上正当中摆放着一张赌桌,牛横示意双方坐下,道:“李兄弟,你最擅长玩什么?”
李易道:“我会玩的不多,骰子吧。”
牛横道:“好,咱们比大小,不用骰盅,一扔两瞪眼。”
李易笑道:“只是玩玩,我听牛哥的。”
说罢回头叫麻一笑拿出卡来,在牛横这里换了一百万的筹码。
李易拿起一只一万的筹码在手里掂着,随手在桌上一转,道:“牛哥,你先来吧。”
牛横也不客气,拿起一粒骰子来,放在手里捏好了,便开始摇手腕。
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这孙子作弊。桌子下面有磁铁,骰子里也有东西。可是等你投的时候,磁性就消了,这一手太小儿科。”
李易小声笑道:“只是玩玩,今天我就是来输钱的。先探探他们的路数。”
这时牛横扔下了骰子,这骰子咕噜噜滚到桌子中间,很快便停住了,正是六点。
牛横面显得色。道:“不好意思,我是六点,我可下重注了,十万!你还投吗?”
李易顺手把骰子拿起来,随意在桌上一扔。最后变成了五点。
李易一笑,道:“看来我运气不好,牛大哥赢了。”说罢把十万的骰子扔了过去。
牛横哈哈大笑,两人又接着来第二把,牛横又是六点,李易顺手一扔。结果又是五点,这次又输了十万。
两人就这么简单的扔着骰子,哪知接连扔了五次,都是牛横六点,李易五点,牛横手下人一开始还在喝好助威。到后来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牛横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眯着眼睛看向李易,忽的把手里骰了一捏,道:“不赌了。”
李易这时已经快把一百输光了,道:“为什么不玩了,牛哥风头正盛,我这一百万都快没了。”
牛横把骰子一摔。道:“李易,你耍我!”
李易道:“没有,当然没有,我哪能拿自己的钱往水里扔。”
牛横嚯的起身,道:“今天不赌了!送客,显才,我头疼,你自己安排吧,我不去送你了。”
说罢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几个女服务员过来招呼李易和孙显才。
李易跟孙显才当然不能再呆下去。起身离开了新海大厦。
两人在酒店住下,孙显才道:“抱歉,今天让你不舒服了。”
李易在他肩上一拍,笑道:“大家自己兄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这个牛横头脑没那么复杂,好对付的很,我倒是看出沪市赌场的一些问题来。”
孙显才道:“什么问题?”
李易道:“其实这也可能是经营理念不同的缘故,牛横这些人霸气十足,以大压小,只有刚没有柔,这可不是经营之道。
我们开赌场去赚赌客的钱,但是也要把赌客当成朋友,虽然只是手段,却也要把戏演的跟真的一样。
赌业肯定算不上正行,对赌徒们的压榨已经很不积阴德了,虽然这些赌徒们都是自愿的,但是凡事都不能做绝,只有这样才能持续发展。
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杀鸡取卵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做任何事都要刚柔相济才行。
所以如果我来经营赌场,一定不会像他那样,显才,如果我跟你说我要把赌场经营的像家一样温馨,不知道你会不会笑我?”
孙显才听李易说话,其实没太听懂,这时有些傻愣愣的,听李易问他,当下感叹道:“兄弟,我没看错,你以后一定会成功的。”
两人说起经营赌场的地点,李易道:“海州基础不好,如果从海州开始,可能要花很多时候,所以我打算来沪市,就在沪市打地基。”
孙显才道:“你说你要立棍?”
李易看向窗外,冷笑两声,道:“沪市这里的人很不友好,太排外了,既然是这样,对这些人来说,就不能跟他们伸手,哼,我抬脚了。”
李易在沪市住了两天,在孙显才的引领之下,李易去了大大小小不少场子玩,对沪市赌场地下地上的行情基本上了解了。
李易叫麻一笑记录了相关的情况,对以后自己开赌场来说,这些资料大有帮助。
这时已经是四月了,沪市热了起来,李易再去那些地下小赌场玩的时候,就再也受不了那里的闷热了。
这一天晚上,李易孤身一人从酒店出来,准备去一家他平时从没去过的场子。
现在沪市的场子李易基本上都去遍了,李易心里有个大致盘算,沪市最大型的赌场自然就是新海大厦,能跟新海大厦比肩的目前还没有。
稍次之的赌场一共四个,分别在沪市的东南西北四角,有人戏称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而中型的赌场则有二十多家,但那些小赌场却很少,用孙显才的话说,这种中间型较多的格局正是一种产业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标志。
这可不像海州,以小赌场居多,中型赌耻少,又都不成大气候,从这种格局上看,确实还是沪市的赌业发达。
李易没有打车。抽着烟信步往赌场走,出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了,那赌场是在一家酒吧的二楼,平时都是年轻人去玩。
李易走到一半,天上下起了小雨。空中刮着微风,吹的李易头发飘动,面对此情此景,李易还真有点忧郁起来。
李易这段时间天天跟这些赌徒混在一块,虽然也有不少西装革履的高级赌徒,但是还是以徐混居多。李易一方面找回了当初刚混海州时的感觉,另一方面却有些厌倦了。
沪市是大都市,虽然下起了雨,但是街上仍然十分热闹,人来车往,尽显都市繁华。
李易离那酒吧大概还剩两条街的距离。忽然听见前面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只见七八人从对面迎了过来,看这意思来者不善。
李易久经大敌,这些小瘪三根本没放在眼里,当下站定了继续抽烟。
那些人来到李易面前,却不说话。而是站在一横排,挡住了李易的去路。
李易道:“哥几个找我有事?”
其中一个瘦子冷冷的道:“此路不通。”
李易不由得连声发笑,道:“真好笑,难道我遇上山大王了?噢,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是吗?”
那瘦子道:“李易,这一带是我们的地盘。这几天你总是来我们这里赌,我要告诉你,以后我们这里不欢迎你来。”
李易道:“怎么?不欢迎我?我在你们这里玩,难道没给钱吗?真金白银难道是假币?还是我出千赖账了?你们难道不是打开门做生意的?”
那瘦子十分没好气,道:“李易。你不用在这多说,我们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少在我们这出现,沪市不欢迎你这种人。”
李易脸沉了下来,道:“我不喜欢跟小瘪三废话,不欢迎我,我也不媳去玩,把路让开!”
那瘦子哼了一声,一挥手,手下人让开了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易不可能厚着脸皮再来这一片玩了,当下从这些人中间穿过,便打算从另一边绕路回家,回去之后再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自己做对,不过估计就是牛横了。
哪知那瘦子嘴里不干净,在李易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这小子嘴里喃喃骂道:“小赤佬,哪个庙里的烂货,跑到我们这里来搅。”
李易当即定住,转过身来,看着这瘦子,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瘦子也是平时横惯了,道:“你个吃烧纸的小瘪三,赶紧滚回东古去,要不然你都没命回家!”
李易左手抬起来,缓缓伸向这瘦子的脖子,这瘦子当然要伸手格挡一下,可是李易的手伸过来虽然缓慢,其势却不可抵挡,这瘦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骨头咯作响,但是李易的手仍然不可阻挡的伸了过来,最终还是掐住了这瘦子的脖子。
别的人一看情况不妙,就想过来帮忙,李易一个倒纵就闪开了,左手把这瘦子高高举起,这瘦子呼吸不畅,心里也慌了,双手用力握着李易的手背,两只脚乱踢,舌头都要伸出来了。
李易道:“还骂吗?”
那瘦子没法回答,双手仍然在用力的抠着,可是李易的左手就像是铁钳一样,这瘦子几乎都要把手指头拗断了,也仍然没法把李易的手掰开。
李易不想随便弄出人命来,当下把这瘦子丢在地上,道:“出来混,嘴巴放干净点。”
旁人看李易神勇,都不敢过来,李易也不理会这些人,转身走了,刚走到街拐角时,却隐隐听身后那瘦子在骂街:“x***,告诉太子去,李易这小瘪三!”
李易心里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过了足足三秒钟,李易才反应过来,心中暗道:“太子?哪个太子?难道是刘平安?刘家的势力在广省,怎么在沪宁杭也有他的人?”
李易心中起疑,当下回身想要仔细问问,可是这几个小子已经拐过一个街角走开了。李易立刻把烟掐了,施展出如影随形跟了上去。
这些人脚步很快,李易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当然发觉不了。
向前走了一段,来到一家酒吧,李易看了看酒吧的名字。正是今晚要去的那家。
这几个小子走了进去,李易拿出墨镜戴上,又用创可贴把额前的红印盖住,这才装成没事人似的进了酒吧。
酒吧里很乱,这正合李易的心意。李易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只见那几个人到了酒吧一角,跟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说着什么。
李易把信号接收器拿出来,轻轻一弹,这小东西越过人们的头顶,啪的一下。粘到了那中年人身旁的墙上。
李易拿出手机来细听,只听那瘦子道:“……,这小子挺横,不过手底下确实有两下子,难怪太子都不是他对手。”
那中年人道:“行啦,少说两句吧。太子的事你以后少挂在嘴边上,人家认识你是谁呀?太子可不喜欢这样。”
瘦子道:“是,我知道了。二叔,你说太子会怎么收拾李易?”
中年人道:“哼,反正不是用拳头,人家是有脑子的人,你以为跟你一样?太子说要用侧面打击的手段。让李易在沪市没有立足之地,这可是个长期的过程,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
就像今天似的,李易是红脸汉子,现在身份又太高,所以他不会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你跟他客客气气的,但是骨子里又拒绝,李易就不会动手。
你不能牵着人的鼻子走,你得牵着人的心走。这才行。太子说,做事要学会看人,要了解一个人,想对付李易,就得知道李易是什么性格。这也是我为什么叫你只带几个人去的原因。
如果带的人多了,说话不好听,没准就打起来了,李易肯定吃软不吃硬,咱们要做的就是让李易感觉在沪市不受所有人的欢迎,然后知难而退,不再来这边发展。
咱得让一个人自己不想胡牌,自己推牌赔庄,这都是有脑子的人才能想出来的办法,得叙慢炖,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对,你懂个屁。”
瘦子道:“我没念过书那得怪我爸,再说出来混念书有什么用?我今天跟李易发横了,他也没怎么着啊?我看这人挺普通。行了,先不说这个了,那,那这事接下来怎么办?
要不然我多带几个弟兄去把李易废了得了,也省得太子麻烦了。我就不信李易有三头六臂,他难道刀枪不入吗?”
那中年人脸上显出鄙夷的表情,道:“小满,以后做人稳重些,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没跟李易打过交道,难道你还没听说过李易的事吗?
就凭你?哼,李易睡着了用一根小手指头都能弄死你,别说你多带几个人,就算你带上百十来号,都不一定能拿的住李易。
当初李易在东北,一个人一根竹杆,对付二百来号怀安帮的小弟,不照样全身而退?”
瘦子小满兀自不服气,道:“二叔,那都是传说,你别听别人瞎吹,李易难道是神哪?他有这么大本事的话,早上奥运会拿金牌去了。”
中年人不耐烦的道:“行了行了,别说了,对了,李易不知道这事跟太子有关吧?”
小满道:“应该不知道,看他样子像是不知道似的。对了,太子什么时候来咱们这?我上次看那个姓木的保镖可太厉害了,一拳能把桌子打个洞。”
中年人道:“这种事你少问,太子这么高的身份,能来咱们这种小地方?咱们拿了人家的钱,给人家办事也就是了。”
小满道:“二叔,太子给拿了多少钱?我最近手头……”
那中年人道:“小满,我要不是看你是我亲戚,我早把你那张嘴缝上了,你就不能不话痨吗?钱钱钱,你天天除了花钱,就不能干点别的?”
小满笑道:“我这天天帮你看场子,这也是风险活,我多要点怎么了?我爸当年对你那可是……”
中年人忙道:“行行行,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先去看场子吧。有时间也回家看看你爸你妈。”
说完转身进了一扇小侧门,那小满则带着人上了二楼,看样子是去赌场里看场子了。
李易这才知道,原来这事背后居然是刘平安在捣鬼!
李易暗道:“我现在势力早就大过了刘平安,他没法跟我来明的,索性就跟我来暗的。哼,刘平安哪刘平安,我要是不知道这事里有你在搞鬼,我还想客气点,可是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我要是不把沪市这地方闹个天翻地覆,我就不姓李!”
李易想到这把墨镜摘了,把创可贴一撕,大踏步走向楼梯,用手机吸回了信号接收器,抬腿就往上走。
楼梯口有人把守着。二楼是赌场,当然不随便放人上去。
李易走过来径向里走,一人上前道:“朋友,你有会员证吗?”
李易把右手举了起来,道:“会员证?这就是。”
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易已经一拳打了出去。把这小子打的仰天摔倒,捂着脸满地打滚。
另一个一看上来就打,李易看都不看他,一把掐住他脖子,带着小子走上了楼梯。
推开上面的门,里面立刻传出来赌场里特有的那些声音。
李易正好听到有荷官模仿下等赌坊里那些江湖语气,大声道:“买定离手。开大开小,听天由命,开小开大,不认爹娘!都下好注了没有?”
李易大声道:“我押小!”
这一嗓子把二楼所有人都震住了,二楼登时鸦雀无声,人们纷纷看向李易。
李易手臂一振,把手里那人掷了出去,正落在那张赌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人们吓了一跳,不知道李易要干什么。
场子里立刻有打手过来阻拦。却都被李易轻松打倒在地。
这时,从一角走出来几人,为首的正是那个小满,这小子一脸酒气,看来刚一上来就喝了几口急酒。
小满一看是李易。立刻大声道:“***,小瘪三,敢来老子的场子搞事!”
说完掏出刀来对着李易就是一刀,李易等刀子到了眼前,这才伸右手对着小满的手指一弹,咯的一声脆响,小满的手指就骨折了。
疼的这小子啊的一声,小刀落地,李易扬手就是两个嘴巴,下面一脚,把小满踢的倒飞了出去,哇的一口,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人敢上前了,李易双手一摊,道:“还来?还有没有人来?嗯?没有是吧?那就开!”
这时楼梯上脚步声响动,那中年人带着小弟们上来了,上来一看李易,这中年人立刻反应了过来,忙上前道:“李爷,真是没想到,你怎么来了?”
李易冷笑两声,道:“我来给你捧场啊,怎么,不欢迎?”
那中午人干笑两声,表情有些尴尬,道:“当然欢迎,当然欢迎,李爷能来我们这里,是我的荣幸。自我介绍一下,小姓陈,陈川,是这家酒吧的经理。”
李易道:“陈经理,你这里开赌吧?”
陈川道:“开,当然开,不过都是对内,不对外,你也知道,在大陆,这个……,哈哈。”
李易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既然是对内,那我算是内呀,还是外呢?”
陈川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陪笑道:“李爷能拿我当自己人,我很高兴,您是大贵人,我请都请不来,我这里有上好的红酒,咱们下去喝两杯。”
李易脚尖一挑,拉过一把椅子来,道:“不,我要先玩上两把,这一局已经下注了,不开?哼,不大合适吧?”
陈川不知道李易要搞什么,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向那荷官一使眼色,道:“开宝。”
李易来到桌边,向众人一招手,道:“大家都苦着脸干什么?过来坐,赌牌嘛,就得高兴点。”
人们不敢执拗,慢慢的围了过来,那荷官是个小姑娘,胆子有点小,看李易这么厉害,这一宝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开。
李易坐在桌边,在那打手身上拍了拍,这打手被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点了穴道,从头到尾一直一动不动,这时李易在他身上一拍,自然把他的穴道解了。
这打手穴道被封已久,这时才解,仍然全身发麻。
李易道:“大家都下好注了吗?我押小,开宝吧。”
陈川只好又向那荷官一使眼色,那荷哆哆嗦嗦的把骰盅开了,里面是二二三七点小。
李易故意双掌一拍,笑道:“啊哈。我赢了。赔我一个。”
陈川挤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道:“李爷,您说笑了,我这就去给您老换筹码。”
李易道:“你说什么?筹码?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我要换人?你这里有多少保安?叫他们都给我上来。我要一个一个的赢!”
陈川咧着嘴道:“李爷,你这是为难我了,咱们还是用钱吧。”
李易把拳头抵在赌桌上,用力向下缓缓按去,桌面上登时被压出了一个洞。
李易招手叫小满过来,道:“你说那个姓木的本事好大是吧?你还想要几个洞。我一一按给你看。”
像小满这种人,一但被人打怕了,就会跟孙子似的,这时见了李易就像是见了阎王,吓的不敢过来。
李易道:“我就先赌你,我要你了。”
说着忽然身子一晃。已经闪到了小满面前,左手在他胸口一点一抓,身子后退,又坐回椅中,把小满也放在了桌上,道:“这是我赢来的,接着来!”
陈川再也不敢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示意荷官接着摇骰盅。
这种地方规模不大,也没有高手,那些作弊的手段,也难不住李易,李易用一个人赚了一个人,随后就用两个人赚了两个人,如此这般,没过多久就把这酒吧的保安打手和荷官们全都赢过来了。
李易一一把他们点了穴道,堆在自己身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红酒。道:“陈老板,没人了,连荷官都叫我赢来了,只剩你一个了,来吧。咱俩玩,一扔两瞪眼。”
陈川嘴里就像是吃了黄连,道:“李爷,我不会玩这个。”
李易哈哈大笑,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会管的,你能不能玩都得玩!”
李易提着脖领子把陈川拎过来放到对面,把骰子往他手里一塞,道:“你先来。”
陈川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把骰子扔了下去,还好,是五。
李易道:“不错,有水平,我来。”
李易把骰子拿过来,随手一扔,结果当然是六点。
陈川脸上变色,道:“李爷,您老容我说句话,我就靠着这酒吧混口饭吃,太子的事,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拿钱办事,我可没有跟您老作对的意思啊!
李易道:“我问你,如果我当你的老板,你怎么想?”
陈川没明白,道:“什么……,我……,我不懂。”
李易道:“太子给你钱,叫你办事,你就给他办,钱都是一样的,我李易的钱也不是假币,现在我给你当老板。这酒吧值多少钱?我买了。如果你不想卖,那好,我跟你赌。反正我以后也用的着你。”
陈川道:“李爷,你的意思是?”
李易站起身来,把这些人的穴道一一拍开,道:“你猜对了,其实你早就从刘平安那里知道一二了,我要在沪宁杭这一带开山立柜,从此以后,这个圈子里的赌业要有我的一份。”
陈川道:“这……,李爷,你……”
李易道:“陈经理,一切都有个开始,今天我就要从你这一家开始,据你所知,还有哪一家跟刘平安有关系?”
陈川面露难色,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易一语不发,看着陈川的眼睛。
陈川就感觉像是有刀子刺在心里,禁不住一哆嗦,道:“还有天风、古井桥、意龙等等,一共七个场子,别的,别的我真就不知道了。”
李易道:“好,反正沪市的夜生活很丰富,这个时间段,一切才都刚刚开始,我要一夜扫七家,你陪我去!”
陈川有心违抗,可是一看李易的眼睛,心理最后一道防线也破了,道:“好好好,我陪李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