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李易要说不高兴,那实在是虚伪,为此李易请朋友大庆了两天。.org
与此同时,李易在海州的声望进一步爆棚封顶,成为这一年海州人最常提到的名字,成为了名符其实的风云人物。
在海州人的整体印象中,李易俨然已经能和刘平安同起同坐。甚至在网上关于李易的贴吧里,有年轻人直接给出了“东平安,西李易”的说法。还引起了双方粉丝的论战。于是乎“东平西李”就成为了海州本年度的一个新名词。
不过李易心里清楚,以自己的完整实力而论,和刘家相比自然还差着一些。越是在这种情况下,李易知道越应该保持冷静,可不能过度澎胀。
毕竟人家家里还有一“老”,刘允文的脑子相当于十个亿两个师,这老家伙是个妖精,尾巴早就修炼没了。
其手段已入化境,无形无嗅,无色无味,出刀无锋,出拳无风,却又能叫你肉碎骨粉,经断脉折。不得不加以留意。
那块立了大功的扎亚木块,李易已经交给了黄兰,这东西留在自己身上用处也不是很大,黄兰研究之后,说不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修罗和摩西也交给黄兰帮着驯养,这两个家伙现在已经跟李易的人混熟了,它们对于气味的记忆似乎不比狗差,李易的手下人数百,这两个家伙居然都能分辨出来。
路楔已经放了寒假,天天跟这两只黑狮混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有一次居然还想拉着修罗跟摩西上街去炫耀,结果被李易骂了一通,气的路楔撅着嘴一天没跟李易说话。
如此这般,折腾了数日,一场场的闹剧之后,便又是新的一年。
人言人笑,人哭人闹。可是地球还是照转,海州仍然处在华夏国版图的东南一角,没有谁有能力把它搬到另一个位置上去。
二月二十号春节这天,李易起床后忽然感到精神上有些累了,回想这一年的生生死死。打打闹闹。阴谋诡计,生活在李易的眼里似乎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
蒋锐劝道:“人的精神都有个周期,你这一年的精神绷的太紧,还是休息休息吧。”
李易道:“是啊。我身体里像是空出了一大块空间,却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来填充。我想我是该休息休息了。这个年我只想跟你们几个在一起过,别人就叫他们自由活动吧。”
于是李易便关了酒吧,只留下一点红正常营业,放了手下人的假。要大家自行活动,又给每人发了红利。
李易对手下人向来优厚,在钱的方面从不吝啬,这也是很多人对李易忠心的原因之一。
基本上所有人都放了假,不过像周飞、李国柱和邵荣杰他们都没有地方可以去,便结伴出去喝酒。
董川、冯伦、秦少冰、江大同、陈铁山、独龙、德安利、大黑和汹都各自有事,又都有亲戚和朋友,于是便都自行其事。
姜丰年和女儿反正无处可去,一点红又正常营业。便留在了酒楼继续上班。不过李易专门给了姜丰年父女一百万,做为过年期间上班的薪水。
姜丰年明白,李易是照顾他们父女,找个借口发些钱,两人对李易的感激自不用说。姜丰年心里早就发誓。这辈子给李易打工,至死方休,这时这种心思便更坚定了。
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大都没有亲人,李易放了他们的假。这些人却无处可去,另外不想李易出事。便留在家里负责保护李易的安全。
路楔不想跟李易在一起玩,周飞出去喝酒又没带她,这丫头整个白天便跟宫兰混在一起。
路楔现在跟宫兰关系不错,不过其实跟谁都自来熟,她跟宫兰混在一起,主要目的是想学宫兰的千里传音,学了也不为别的,就是想拿到同学面前炫耀。
李易对这小魔头一点办法也没有,也就任她折腾,反正宫兰的本事是以气功为基础的,路楔打打坐,装装样子,估计五年之内是练不成的了。
整个白天李易什么也没干,穿着睡衣拖鞋跟诸女在家里说些闲话,打打闹闹,练练功夫,到了天色擦黑,李易便跟六女一起下厨,做了不少菜,就为追求这种温馨的气氛。
李易不会做饭,煮了一锅米,居然忘了放水,弄的跟爆米花似的。
六女中也只有苏绿和蒋锐会做饭,不过手艺也一般,这些女人又说又笑,又唱又跳的,做了三个小时,做了一桌十个菜,就是每道菜长的都一样,根本看不出来原材料是什么。
可是七个人嘻嘻哈哈的坐在一起,却吃的甚是开心,李易现在吃尽穿绝,又常常能吃到姜丰年做的大菜,对美食已经没有什么追求了,吃什么都觉得有滋味。
而那六个女人则幸福感饱满充实,也是吃什么都甘之如饴。
这一晚,七个人都喝醉了,林美心在钢琴旁随心所欲的弹着,苏绿也红着脸搂着林美心的腰随口哼唱着,许阳阳则傻笑着在钢琴旁跳起舞来,不过那动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黎心雨则和文兰则在地上过招,两人都摇椅晃的,你打我拳,我踢你一脚,有时不等打到对方,自己就先摔倒了。
蒋锐毕竟沉稳,斜倚在李易怀里,笑咪咪的看着这些姐妹们,不住的拍着节奏,把气氛挑的更加热烈。
李易搂着蒋锐,看着眼前诸女的美态丑态,心里安静喜乐,一派大欢喜,待到林美心一曲终了,李易哈的一声抱着蒋锐跳了起来,道:“老,老婆们,走,回,回去,回去睡觉。”
那几个女人根本没清李易说什么,李易却已经左抓一个,右拽一个的把六女一齐抓住,七人互相扶着,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楼李易房里。
李易反着一踢,把门踢上。笑着向几个女人逐一点指,道:“点指兵兵就是你!”
也不管指到了谁,李易哈哈一笑,对着六女扑了过去,七人心思不清。神志混沌。飘飘如御风,纠缠一夜,无径愉。
春节这一晚,平安无事。无人打扰,李易过了一个最舒服的年。
第二天大年初一,七人直睡到中午才醒。
苏绿和林美心醒后见自己赤身祼体跟大家躺在一起,都是脸上一红,抓着被缩到了一角。继续装睡。
文兰、黎心雨和许阳阳虽然跟李易恩爱了无数次,可是如此这般,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一滚,也躲到被里不肯起来。
只有蒋锐视万物如无物,把李易向旁一推,从容起身穿衣,出去洗漱。
李易神满志足,哈哈一笑。在黎心雨她们屁股上各自拍了一巴掌,这才一跃而起。
今年过年海州气温比较低,大年初一,外面飘起了小雪,李易带着六女出来的时候。外面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薄雪,压在下,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大街上却格外的热闹,海州本就有很多娱乐项目。大过年的,海州的年轻人怎能不出来玩个痛快。
李易今天的任务也只有一个。就是陪六女购物。当下李易亲自开着保时捷,蒋锐坐在副驾上,其余五女挤在后排,车子开过动,冲向海州的大商场。
整个下午,七人都在海州最大的商场里买东西,蒋蒋、苏绿和林美心还好一些,文兰他们三个却买了不亦乐乎。
女人买东西就是麻烦,看哪样都好,李易可没那个耐心陪她们一样一样的挑,最后告诉服务员,只是六女看中的,全都拿一套,然后打包,叫人送回自己家里。
一直玩到天色将黑,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文兰她们却兴奋的脸色发红,眼睛放亮,全都意犹未尽,不想回家,最后文兰提议先去夜店泡吧喝上一通,等喝的醉熏熏的,再去赌上两把,玩个通宵,明天再回家。
李易自己就是开酒吧的,酒吧对李易来说,就像是天天吃的大米饭,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言了。
不过大年初一的晚上,能陪着六个美女到别人酒吧去玩玩,可能更有感觉,于是李易欣然答应。
海州是大都市,酒吧多如牛毛,不过有相当一部分是联盟会里的,李易去了恐怕不方便,最后便在梅海区选了一家酒吧,听说原来是任有德的场子之一。
自打上次因为井下清泉的事,任有德离开海州之后,李易便没再打听到他的消息。
因为涉及到外国政治阴谋,事关重大,所以海州政府流放任有德,叫他到外面先躲一躲,这也属正常。
只是李易心里对这个人颇有顾忌,这人身为海州四大势力之首,虽然为人糙了一些,不像刘允文那么老妖精,可是他能有今天,也自有他的道理。
这人离开海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反倒更叫李易担心,不知任有德会不会暗中耍什么花样。敌在暗,己在明,这是最大的忌讳。
李易却不知道,上次的昌图大礼堂事件,其后面的推手,正有任有德一个。
虽然这事是武荣缘的意思,又是刘平安请的人,但是任有德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也不小。
李易带着六女到了,见这酒吧比自己的紫色星缘还要大一些,只是装修上没有什么情调,但是激情尚可,一进酒吧,便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只见正中央的台子上,一个几乎全身赤祼的金发美女,正在绕着钢管跳舞,下面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在疯狂的叫着,不住的把手伸向那女人。
李易眼尖,一看就知道这女的是亚洲人,虽然头发、眼睛和脸型看起来像西方人,胸前两个大球也够份量,不过通过骨头和身形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李易心里好笑,心说任有德的场子也用这种假货来骗人,真是叫人看不起。
苏绿和林美心看了这种表演十分不接受,李易便带着六女来到一角,要了个半封闭的小包,七个高背的转椅式沙发朝里一转,便像是七道弧形的围墙一样,把七人围在当中。
李易要了不少的红酒和瓜子点心,跟六女行令喝酒。
一旁有几个喝多了的小兔崽子,看样子也不过是高中生,男的都满身纹身。女的则满脸是环。
见李易身旁六女个个美如天仙,这几个小子酒劲上涌,就有点不知死活,摇着凑了过来,嘻皮笑脸的道:“几个妞?六个。哈。好。弟弟今天请客。你们这一轮算是我的!”
一个妖精似的女孩道:“我x,六个!大哥,你行嘛?xx都累弯了吧?哥几个,我看咱们今晚上一起上。来个群p大家乐。”
这女孩头发一共染成八种颜色,说她是妖精真是一点也不奇怪,天挺冷,她却光着大腿,只穿一件短裤。可是短裤的两个裤腿特别短,打冷眼一看就跟穿着三角内裤一样。
女孩上半身穿的是半身装,只在胸前围着一抹布料,整个看来全身上下就是个三点式。
其余的人一听,都像傻子似的笑了起来,立刻有起哄道:“群p,群p!”
其中那个领头的男孩对李易道:“哥们,咱们几个一起玩吧,让你插下边。把嘴和后庭留给我们就行。”
说罢一指黎心雨,道:“我看这腿长的一定有潜力,不如两条**一起上,一定也能插进去。哈哈哈。”
李易现在看这种小痞子就像是看蚂蚁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连气都不想生,当下一挥手,道:“滚一边玩去。”
领头那小子一听,立刻把眉毛立了起来。举着手里的酒瓶子,道:“你不认识我?你刚来的吧?”
黎心雨听这小子刚才拿自己开耍。说话不干不净的,心里有气,她是火爆脾气,对这种小痞子向来是举手便打,只是今天过年,跟大伙出来玩,不想破坏气氛。
可是看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当下一瞪眼,道:“哪来的杂种?滚蛋!”
领头那小子却不生气,反而笑道:“好,好好好,你一定挺有劲,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夹断。”
说罢回头对那女孩道:“英子,给这姐姐表演一个,看看谁更有力?”
那叫英子的女孩真敢干,立刻一只脚踩到李易腿,劈开大腿,把短裤脱了下来,敢情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就露出来了。
四周围的人立刻叫了出来,在这些人的哄声中,这个英子十分得意的把小腹一挺,把下体对向了黎心雨。
领头那小子立刻从一旁拿过来一瓶酒,像钉钉子似的径直塞进了英子的下体。
英子却一点也不知道疼,抓住酒瓶用力一扭,啪的一声,居然把瓶盖扭开了。随即小腹一收,用力一挺,把瓶盖弹到地上。
四周立刻一片怪叫。
领头那小子又不知从哪拿来一根香蕉,又塞了进去。
英子双手一托腰,下身用力一夹,又把这香蕉夹成了数截,一截一截的跌在地上。
轮到最后一段的时候,英子故意一使劲,居然把这一小段香蕉弹了出来,直弹向黎心雨脸上。
黎心雨早就忍不住了,只是见李易似笑非笑的看着,便没说话,这时香蕉一弹过来,黎心雨哪还忍的了,右手抄起一只空酒瓶迎着一碰,便把香蕉碰到一边。
黎心雨闪身过来,一把抓住英子的上衣,右手把酒瓶直插进去,随即身子倒退,却早已踢出了一脚。
这一脚正踢在英子下体上,啪的一下,酒瓶碎了,大半跌在地上,瓶颈却在英子身体里面碎成片片。
英子痛彻心扉,一下子缩在地上,双手捂着下体,叫都叫不出来,身子一个劲的抽搐,鲜血顺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一地。
四周的人都看傻了,领头那小子也呆在当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易一笑,伸手在腿上轻轻掸了掸英子踩过的地方,道:“表演够了吗?我们还要喝酒,别来烦我们,快送她去医院吧。”
领头那小子估计跟英子有那么一腿两腿,另外主要也是为了拔创,立刻怒吼一声,抡起酒瓶子对着黎心雨砸了过来。
可是还没等他靠近,便觉腰间一紧,什么也没看清,身子就直摔了出去,头下脚上,硬生生栽在地上,咯的一下。脖子被摔断,整个身子当时就不能动了。
黎心雨和许阳阳向文兰一扬酒杯,同时笑道:“摔的好!”
刚才正是文兰用神鬼幻影三绝手的摔法,把这小子摔出去的,直接摔成了颈椎脱位以及脊髓高位振荡。出现了暂时性的神经断连反应。就像高位截瘫似的。
不过这种脊柱损伤,在搬运过程中,如果处理不当,没准真的就会造成高位截瘫。那就是一生的残疾。
文兰身手算的上一流,别说是一个痞子,就算是高手,也未必能躲的开。这小痞子能得文兰这样的高手一摔,可以说是“此生有幸”。
文兰满脸含笑。装模作样的向黎心雨和许阳阳双手一拱,道:“承让了,承让了,请”
除了苏绿和林美心不忍看这一幕,其他四女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李易看这帮人还在围着,笑道:“想让我请你们喝酒吗?还不走?”
这时,酒吧的人围了过来,为首的是这酒吧的保安队长。拎着警棍气势汹汹的过来道:“谁干的,谁干的?在任哥的场子里发威,不想活了!”
这保安队长刚走到李易面前,李易便笑着向他一扬头,顺手把挡在额前的头发向旁拨了拨。露出了前额正中的红印。
李易近来一直用欧阳兰的生发秘方,现在头发长可及肩,在后面留了个小马尾,前面留了个刘海。也想走走长发文艺范路线,这样也可以把红印挡住。
这时李易一露出红印来。那保安队长脸色立变,立刻把棍子扔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先用力抽了自己八个巴掌,鲜血顺着嘴角直往下流。
保安队长都要没脉了,身子弯成了九十度,不敢看向李易的脸,哆哆嗦嗦的道:“不,不,我不知道是李爷,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李易道:“行啦,别来烦我,把人都带走,以后这种人渣垃圾,不可救药的货,看见了直接弄死,省得浪费粮食。”
保安队长立刻带着人收拾残局,把人送到了医院。
这个英子和那个领头的男孩,这时也知道得罪的人是李易了,他俩身上的伤痛倒在其次,心里的那种后怕才叫严重。以致两人一直到了医院,还牙齿不停的撞击。
两人纷纷在心里骂自己有眼无珠,居然没有认出来这人就是李易,以致直接踢铁板踢到脚骨尽碎,这双眼睛还不如瞎了算了。
李易叫别人散开,把那保安队长单独留了下来。那保安队长心里害怕,吓的全身颤抖。
李易道:“你别怕,我们是来消费的,不是来闹事的。我问你,你们任老板回海州了吗?”
保安队长认定李易就是来找任有德麻烦的,当下道:“任哥,任哥他没回海州,任哥自打上次离开以后,就没再回来。
我们酒吧现在被市里收管了,暂时由原来的总经理管理,不过收入得有相当一部分归市里。我看任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李易笑道:“那你刚才还打着他的牌子吓唬我?”
保安队长咧嘴一笑,道:“我就是狐假虎威呗。”
李易想起自己当保安队长那阵,每天要面对的也都是那些小痞子,富二代之类的,不由得心有所感,也就没为难这保安队长,叫他下去了。
可是这么一闹,里整个没了动静,音乐dj手放在设备上,脸上堆满了各种惊恐,把音乐停了没敢接着放。
而一楼这些来玩的年轻人,也都傻站在当地,既不敢随便离开,也不敢继续玩,本来是喧闹嘈杂的酒吧,这时却像是所有人都死光了一样,静的吓人。
来酒吧玩,要的就是热闹的气氛,这么一来,李易也感觉挺没意思的,跟蒋锐她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打算起身离开。
可是李易刚一站起来,一楼所有人都立刻本能的退后两步,身子后仰,身上的汗哗直流。
李易知道这些人是怕了自己了,不由得苦笑摇头,也没多呆,带着人出了酒吧。
到外面上了车,文兰觉着挺扫兴的,李易其实也没玩够,不住的摆弄着两把冥蝶。
文兰噘着嘴道:“我还没玩够呢。”
李易道:“现在海州圈里人都认识我。咱们还能去哪玩?”
文兰忽然眼珠一转,笑道:“有了,再怎么说我以前跟容兰也曾经是一组的,学过易容,手艺一般。但是简单化个妆还是可以的。”
李易明白文兰的意思。当下去买了各种材料,不到十分钟,就把李易的脸变了个样子。
李易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倒像个拿着吉它四处流浪的歌手。再换上一套到处是洞的牛仔裤,还真有点浪人歌手的意思。
李易笑道:“这一下谁也都认不出来了。你们几个用不用也画个妆?”
众女一齐笑着摇头。
化过妆,七人心情又好了起来,商量一番,决定去找家会所赌钱。
梅海区有任有德的华龙会所。当初李易还曾在那里跟信手从刘慧羽手里抢过画,再后就一直没去过。
刚刚就从任有德的场子里出来,还闹的这么不愉快,现在也没法再去华龙会所了,最后开着车绕了半天,在梅海区一角看到一家外表看起来不大漂亮的马杀金会所。
这名字怪怪的,看外部装修也很一般,不过李易以前有跟万蜂接触的经历,万蜂的青马大厦也是外陋内华。这马杀金会所没准也是一样。
李易现在对海州地头上的事情不说是了如指掌也差不多,知道这马杀金会所是武荣缘的场子。不过武荣缘近来很少露面,所有的生意都交给小弟打理。
李易带着六女走了进去。等穿过了前厅,到了后面正厅一看,果然是一派浮世繁华。那种十丈软红的喧闹和世俗像一股暖气一样扑面而来。
会所正厅里明晃晃的就是个赌厅,其余的休闲项目都安排在侧厅和后厅,显然这会所是靠赌业来支撑的。
李易向来没把自己当成高雅人,一来到这种地方。立刻觉得身心舒展。
六女中,蒋锐向来什么都无所谓。苏绿和林美心负责坐陪,玩与不玩都什么差别,而许阳阳、黎心雨和文兰这三个货就大不一样了,一进来就脸上放光,显然兴奋的紧。
海州的大会所大都有赌业,这也是没有公开的秘密,今天是大年初一,上边查的也松,海州的赌徒们怎能不玩个痛快?
是以正厅里各种赌具的声音像交响乐一样此起彼伏,赌徒们的叫喊声也时而爆发出来,那种热闹场面不是一般言语所能形容的。
李易本人并不如何好赌,今天来就是输钱来的。当下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分给六女。
文兰她们三个根本不用李易说,拿着筹码就自顾自玩去了,像是出笼的小鸟,就连向来冰冷的黎心雨这时也难免眼中放光。
蒋锐从来不赌,赌博对她来说是天底下最没有意义的事,苏绿和林美心就更不用说了。这三女便陪在李易身旁,一切由李易做主。
李易以前赌过几手,基本上是骰子比大小,尤其是在迎仙楼的那次,文兰还易容了跟自己赌。
那时秦兰还没有死,李易想起以前的事,心里有些酸楚,当下道:“那就玩骰子吧。”
蒋锐跟李易在一起这么久,对李易的呼吸、语气、神态都了若指掌,这时自然敏感的察觉出李易的变化,忙道:“好啊,咱们就赌骰子。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们的。”
李易一笑,道:“那是自然。”
四人来到赌骰子的赌桌前,这里已经围了好几圈人,李易四人好不容易挤了进来,正好见上一局庄家翻出个豹子,大杀四方,惹的众赌徒一阵乱叫。
新的一局开始,荷官笑着举起骰盅摇了起来。
李易侧耳仔细听着,感觉似乎是一二二四点小,当下投了五千。
蒋锐对赌无所谓,随手投了个四五六十五点大。
苏绿不想赌,自己也没主意,为求概率,便直接拿一千块钱押了个大。
林美心也不会赌,不过她办事向来凭审美感觉,这时看着赌台上的字,觉得一二三这组字十分好看,当下按着自己的美感倾向在这个点数上投了六千。
人们纷纷下注,荷官敲了敲铃,双手一扬。道:“买定离手。”随即开了骰盅,里面却是五五六十六点大。
桌上押具体点数的没有一个赢的,而仅押大小的,却都押了小,这一下就只有苏绿押大。
苏绿也没想到自己能赢。虽然赔率不大。但是只她一个人赢了,便十分显眼。
荷官把筹码推到苏绿身前,苏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便看向李易。
李易笑道:“赏荷官几个。”
苏绿忙抓了一把筹码推给荷官。她不识筹码大小,这一把筹码足有六七百块,那荷官笑着收了。
忽然有人道:“咦,这不是苏晓然吗?”
立刻有人应和道:“对对对,沉重的羽毛。确实是苏晓然。”
“苏晓然怎么也来马杀金玩了?该不会是长的像吧?”
“真是苏晓然,不会错的。太好了!”
原来有人认出了苏绿,想来是苏绿的歌迷。
苏绿进来之前并没有化妆,她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媒体上露面了,但是毕竟长的漂亮,以前又是明星,让人认出来也很正常。
这一下很多人便围了上来,大都是年轻人,非要找苏绿签名。
苏绿在这种诚下不大愿意跟歌迷做互动。更何况心里已经萌生了退出演艺圈的意思,不过歌迷们十分热情,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蒋锐笑道:“你就签吧,要不然明天网上又该说了,苏晓然耍大牌。”
苏绿只好给大伙签名。
人们一乱场子里就没法赌钱了。赌厅经理忙过来处理,李易也觉得不妥,对苏绿的歌迷道:“以后有机会再给大家签吧,今天就算了。人家会所还得做生意呢。”
歌迷们立刻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李易身上,“你是不是苏绿的神秘男朋友啊?”
“上次在苏绿演唱会上出现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苏绿结婚?到哪里去旅行?你们现在住哪?打算在海州定居吗?”
“你是不是演艺圈里的艺人啊?还是苏绿的经济人?苏绿什么时候出新歌啊?”
李易一看这些人怎么跟记者似的。这些问题实在是没法回答,只得微笑着对众人点点头,拉着苏绿三女离开了。
在赌厅一角,一面巨大的镜子后面,一个五十来岁的黄脸男人正端坐在沙发里,抽着雪茄,在枭枭的烟雾中,细细的打量着李易等人。
这人正是武荣缘。
武荣缘身后的一名手下,微微探过身子来,轻声道:“老板,这人就是李易,刚从任有德的过来,那边一传过信来,我就派出兄弟盯上他了,看来他今天只是来玩玩的,不是来闹事的。要不然也不用易容。”
武荣缘对李易的名字当然很熟,也见过李易的相片,不过在现实中却是头一次看到。
武荣缘不爱说话,只是缓缓的抽着雪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隔了一会儿,武荣缘道:“旁边那几个是她的女人?”
这名手下拿过一个文件,翻开来看了看,道:“我已经派人查过她们的资料了,这几个都是李易的女人。
那个签名是原来是歌星,艺名苏晓然,本名苏绿。她以前在海州的几个场子里都当过驻唱,好像是跟李易在柳芝士的酒吧认识的。
那个时候李易在柳芝士手底下当保安,苏绿好像跟柳芝士也有些不干不净,后来不知为什么,柳芝士把酒吧盘给了李易,然后就失踪了。
不过我想应该是死了,这事或许跟李易还有些关系,李易认识不少乱七八糟的人,资料不大好查。
这个苏绿后来自己出去打拼,接连转了几个唱片公司,听说她不肯被潜,所以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成绩。
后来在平州苏绿开了个演唱会,不过当时有人闹事,李易帮着苏绿摆平了这些事,苏绿便跟李易回了海州。”
武荣缘一动不动的听着,似乎很感兴趣,想了想,道:“你再叫人去查查苏绿的唱片公司,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叫他们再找机会请苏绿回公司出唱片。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那手下点头称是,随即向林美心一指,道:“这是林美心,是玉生香的妹妹。”
武荣缘哦了一声,道:“是东昌那个玉生香?”
手下道:“就是她,早年拍过不少电影电视剧,听说还跟国外大导演合作过,四十多岁了,却一直没有结婚。
不过听说玉生香跟很多画家、导演、富商之间都有些不清楚,前一段时间,她在东昌的老家帝国花园转手低价卖了,这人也就消失了,现在不知所踪。
林美心是她收养的,从小就跟着她,很有艺术天份,好像跟李易是一见钟情。现在就跟着李易了。”
武荣缘掸了掸烟灰,道:“玉生香为什么会走?”
那手下道:“这个不大清楚,不过先前李易在东昌的时候,好像在帝国花园跟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后来在庄子期的迎仙楼的楼顶上也发生过打斗。
我还没查清楚,但是应该跟一个杀手组织有关,好像就是李易现在手底下的这个托克兰大教会。
托克兰大教会的原主教德桑好像就跟玉生香有些关系,或许这事跟德桑有关。
至于李易是如何接掌大教会的,原因还没查清。但是可能跟陆亭候的追凶基金有点关系。或许是李易跟德桑争风吃醋吧?玉生香虽然徐娘半老,保养的还是不错的。”
武荣缘却笑着摇摇头,道:“李易不会对老女人感兴趣,你看李易身边的女人,有一半比李易大上一两岁或是两三岁,至少也跟李易同岁,没有比李易熊多的。
表面上看起来,或许李易有恋母情结,可是这些女人却都十分漂亮,看起来也很年轻,而且他们之间是男主女次。
如果李易真的有很深的恋母情结的话,她身边的女人的年龄不会只比他大一点点,李易也会表现一定程度的依恋性。你……,不会看人。”
那手下略有些不安,忙道:“是是是,还是老板观察力强。”
武荣缘摆摆手,向蒋锐一指,道:“这女人很沉稳,她是谁?”
那手下翻了翻资料,支吾道:“这个……,没查出来,这女人很神秘,我们调查李易的时候,都无意中把她给遣漏了,就好像她不存在似的。奇怪。
不过好像李易最近出去办事,这个女人一般都跟着她,或许善于出谋画策吧。她似乎是姓蒋,好像是叫蒋锐,也可能叫蒋凌,我,我再叫人去查查。”
武荣缘道:“我看她必有极大的才能,越是有才能的人,就越会把自己隐藏起来,中和圆通,无相无色。查查她。”
那手下点头称是。
武荣缘又看向在另一边玩的正high的文兰三人,道:“那个长腿女人我知道,她原来是怀安帮里的人,另两个是什么来头?”
那手下道:“那个稍胖一点的叫文兰,原来是托克兰大教会的,另一个叫许阳阳,可能是个杀手,具体的没有什么资料。不过她武功不太高。”
武荣缘好像有些累了,把雪茄轻轻放在一边,道:“我去休息一下,交给你的事你叫人去办吧。不用急,时间有的是,我们慢慢来。
另外,把这间屋子堵死吧,那个姓蒋的刚才一直在看向这里,她可能已经怀疑了。做人做事都要小心些才好。场子里的事叫罗经理好好打理,我不一定会常常过来。你们也都尽点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