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见四周无人,轻轻将蒋锐抱了起来,转了几圈,笑道:“你真是个妖精,千年不老的妖精,这种手段都用的出来,这可是常人不敢想象的。.org”
蒋锐身软骨酥,吃吃笑道:“我还真是千年妖精变的,来到人间赏善罚恶,你是我的第一个对象。”
蒋锐轻轻拍着李易的脸,道:“你小子以后可小心着点,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说到做到哦。”
李易在蒋锐脸上用力一亲,道:“为了你,怎么死也值了。”
两人玩笑一番,蒋锐轻轻挣着下地,道:“如何帮艾米莉还有些难度,你上次的那个办法当属下策,只要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反抗,那就不好使。你还有什么其他的点子没有?”
李易道:“其实我今天给独龙打了个电话,独龙这小子有些鬼主意还是不错的。他说按我们华夏人的智慧,功高不如救驾,计狠莫过绝粮。分而治之。混水摸鱼。”
蒋锐道:“哦?有点意思,具体是怎么样的?”
李易揽过蒋锐的细腰,在她臀上轻轻一揉,笑道:“你叫我轻薄一下,我就告诉你。”
………………
八月二十七号,西西里岛圣帝德加一角。
这是一处海滨,风景优美,西西里岛向来以风景优美出名,此时朝阳初升,金光万道。在海面上波洒动荡,动人心魄。
十几个保镖正在海边不远处把风观望,来回的走动着,在海边的沙滩上,四个老人正在慢慢散步。
其中两个便是十一人委员会中的爱德华和杰森。
爱德华不住的踢着脚下的沙子,双手叉腰,似乎心烦意乱。
杰森道:“还在为新教主的事烦心?”
爱德华道:“离三十号越来越近了,怎么能不担心。安东尼跟奥利弗已经失势,现在的局面反而更不容易控制。”
杰森道:“我已经安排了很多人手,到时候圣廷古堡四周必定会戒备森严。大规模的乱子是不会出的。我只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这些家族的基业。”
委员会中另一个叫法比奥的老头子道:“到时候不让各个家族的手下进入古堡,我们可以控制局面。”
另一个叫罗伯托的老头子道:“这不完全合乎规矩,到时候会有人提出抗议的。”
法比奥道:“十一人委员会有着超越一切家族的权力,他们敢闹事,我叫他们一个也离不开圣廷古堡。”
罗伯托讽刺道:“难道你有当选下一任教主的想法?”
法比奥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我当这个委员这么多年,向来先人后己,我可没有为我的家族谋过一分好处,我哪有这个心思?”
罗伯托笑着摆手道:“好好好。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这么大年岁了。还急个什么,小心你的心脏和血压。”
法比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忽道:“不知道艾米莉这个时候在做什么?他认识了一群奇怪的华夏人,我可不能叫华夏人影响我们意大利人的事。”
爱德华道:“艾米莉只是个小姑娘,她做不出什么来的。那几个华夏人会的也只是奇技淫巧,不是真本事,你们不用担心。”
杰森也道:“是啊,现在有能力当新一任教主的有几个人选,艾米莉是肯定比不上的。到时候她跟大家一比就知道了。
维克托虽然是个叫人怀念的老朋友,但是这不等于他的孙女可以当上教主。”
罗伯托道:“不错,像皮亚家族的尼诺,帕克家族的奥兰多都是仅次于安东尼和奥利弗的人选。”
法比奥道:“可是这两个人跟咱们几个素来不和,如果叫他们其中之一当上了教主,咱们的日子未必好过,各个家族一定会大乱。”
罗伯托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两人性格太差,心量又窄,有仇必报。凭他们的心胸,确实不是当教主的最佳人选。
爱德华,现在拉普里奥已经中风了,他倒在床上不能办事,我看不如你和杰森两人之间任选一人吧,然后叫尼诺和奥兰多入选十一人委员会,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交待。”
爱德华道:“这个方法也不是不行,可以平息各个家族之间的流血争斗,可是我跟杰森都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也都不大好,如果我们中的一个当选,恐怕也不会叫这种安宁持续太久。”
阳光越来越强,海涛声一下接着一下,既叫人兴奋,又叫人感到一种安静。
四人正在为新任教主的事挠头,忽然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眼前的美景,一颗子弹正中爱德华的肩头,鲜血溅了出来,就像一朵迅速开放的红花。
这一下海滩上所有的保镖都紧张了起来,立刻围了过来,有人则冲向子弹打来的方向。可是这显然是用狙击枪打的,这些保镖一时间也找不到狙击手在哪。
一众保镖把爱德华四人护在当中,向他们的车边迅速的跑去,忽然又是一连串的子弹,颗颗打中这些保镖的身子,将他们打的东倒西歪,虽然子弹没有打中要害,但是伤的也不轻。
爱德华只觉肩头疼痛难忍,鲜血流了下来,染红了衣服。杰森、罗伯托和法比奥架着爱德华朝车边跑去,可是子弹却像是蝗虫一样紧随其后,打在沙滩上激起一片片的沙子。
四人离车还有一段距离,车一共有三辆,车里的司机本打算开车过来,可是三个司机身上也早已中了枪,正在车里呻吟。
又跑了几步,杰森的腿上也中了一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罗伯托和法比奥都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情况下,如果狙击手继续开枪的话,这四人是死定了,忽然一辆车从远处以极快的速度开了过来,一下子停到了四人的身边。
车子一打横,扫出去一大片沙土,车门打开,李易从车里探出头来,道:“老四位。快上我的车,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爱德华已经疼的受不了了,见李易忽然出现,心中大感奇怪,可是当此情景,也不及比想,忙一拉扯杰森,钻到了车里。罗伯托和法比奥也钻了进来。
这时,枪声仍然在继续。子弹打在李易的车上,发现叮当叮当的脆响。激起一阵阵的火花。
李易也不及关门,发动车子向远处开去。
在沙滩上开车并不是很容易,不过李易左扭右甩,倒也没陷在沙里。
一路冲出很远,到了一片庄稼地旁,李易才停下。
这大庄园种的是一片葡萄,空气里飘动着幽幽的果香。
李易见四外无人,下了车,拿出几条大毛巾铺在地上。把爱德华和杰森拉出来,叫他们躺在地上,在他们中弹的地方四周穴道上一点,鲜血立刻止住。
李易把衣服扯成条,替两人裹伤,一切忙完之后,李易擦了擦头上汗。道:“好了,没事了,出血虽然很多,但是没伤到要害。你们就在这里等手下吧,我得走了。”
罗伯托一把扯住李易,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易笑道:“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哥,你可是黑手党啊,告罪的人还少吗?我看肯定是黑帮寻仇。
咱们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我这爱老怜贫,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所以我多管闲事,出手帮忙。好家伙,刚才那人的子弹有好几次差点打到我的头上。”
罗伯托道:“你怎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附近?”
李易抱起肩膀,侧着头打量罗伯托,道:“我说老罗头儿,你别疑心病太重了,我可是好心帮忙。我问你,托克兰大教会你听说过吧?”
罗伯托脸上变色,道:“什么?你是说托克兰大教会?那是暗杀组织。你怎么知道?”
李易道:“我身边有一个朋友就是托克兰大教会的,是我的红颜知己。她跟我说,一来到西西里岛就发现了她们教会里的符号标志,所以怀疑有教会的人潜入了西西里岛。
你想啊,大教会的人是干什么的?杀手啊。他们没事来这里干什么?我就怀疑是不是有人要杀我,因为我八月初参加了一个基金活动,叫陆氏追凶基金。”
罗伯托跟法比奥对视一眼,法比奥道:“这个基金我们知道,不过是区区五亿华夏币。”
李易笑道:“五亿对我来说可是个大数字,我为了报名花了一千万哪。对于你们这些大佬而言,当然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参加基金活动的人很多,个人、组织还有团体,前后一共有二十四个参加者。
这里当然是有竞争的了,更何况我跟托克兰大教会的人有些过节,他们没准会除我而后快。我当然要往心里去了。
所以我今天就出来看看,刚巧在圣帝德加海边发现了他们的标记,我正要仔细查看一下就听到了枪声,一看是你们四个老东西中枪,我这才明白,原来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不是冲着我来的。
不用说了,这狙击手一定是教会里的人,你们今天能活动,就应该感到幸运。我本来不想出手救你们,万一把我的命搭上怎么办?
可是我现在跟艾米莉是一伙的,更何况艾米莉跟我说,叫我有机会就帮帮你们几个,所以这次我想,我要是出手救人,你们没准会看在这事的份儿上,叫艾米莉当上教主,那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们华夏人向来如此,为了朋友,就算把命搭上也无所谓。艾米莉虽然只是个年轻女孩,但是有你们这些老家伙帮她,她会慢慢长大的。”
罗伯托道:“李易,这是两码事,我们不会选一个小姑娘当教主,你教了我们我们会有回报的。这你不用担心,不能让你白白的替我们冒险,不过这不等于我们要帮艾米莉。
艾米莉是维克托的孙女,我们会照顾她,会关心她,但是不能叫她当上教主。”
李易双手一摊,道:“那好吧,算我没说,我得走了。”
李易上了满是弹孔的车,又探出头来道:“既然大教会的人不是针对我来的。你们可得小心些了,我身边高手如云,不怕他们来找我,你们的这些手下可太差了些,连你们四个人都保护不了。
我们华夏人有句话,叫寿终正寝,就是说一个老人要老死才是最好的归宿,如果七十多岁了,却被人乱枪打死。那可太不值了。好了,再见。”
李易说完开车走了。
爱德华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看着李易远去的车子,道:“没想到是这个华夏人救了我们。”
杰森道:“是什么人请了托克兰大教会的人来暗杀我们的呢?”
法比奥摸摸鼻子,道:“该不会是尼诺或者奥兰多的人吧?他们还记着以前的过节,怕我们不选他,所以想先除掉我们,别的委员就未必反对他们了。
十一人委员会中,扎卡罗、内洛、马尔科和洛伦佐四个人跟尼诺和奥兰多的关系最好,我们四个要是完了,另四个人就极有可能选尼诺或是奥兰多。”
罗伯托道:“现在所有的家族老板都已经到了西西里岛。可是尼诺和奥兰多两伙人这时还没到西西里岛,看来是想躲避嫌疑,这反而说明这次的暗杀极有可能跟这两人有关。”
爱德华想了想,道:“这事先不说了,一定要查清楚,不过我看这两人就暂时不要考虑成为候选人了,就算没有今天的事。这两人的性格脾气也不适合成为教主。”
八月二十七日下午,通向西西里岛的爱比大桥上。
一队车队正在缓缓行进中。
一辆豪华宽敞的坐着几个人,其中两个是老板,正是尼诺和奥兰多。
尼诺是个肥白的胖子。眼睛不大,正端着酒杯喝着红酒,他看着杯里红红的液体,时而看看窗外的风光,笑道:“西西里岛最美的风景就是爱比大桥。”
奥兰多坐在他的对面,长的极帅,虽然将近五十岁,但是除了眼角多些皱纹之外,整张脸并没有什么衰老的迹象,可以迷倒万千少女。
奥兰多笑道:“西西里岛有很多的美景,你为什么说爱比大桥最美?”
尼诺道:“东方人很神秘,他们喜欢缺憾美,爱比大桥是通向西西里岛的重要途径,而你我,现在则正行走在这条途径上。
这条途径的前面就是拥有美景、美女、金钱的西西里岛,正因为我们目前还没有到达,而美妙的一切又即将到达,所以此时此刻才是最美的。
这种美是一种盼望和期待,人在这种情况下有一种对美好前途的向往,在心里勾画出最美的一面,这就是东方人所说的美感。”
尼诺说罢将红酒一饮而尽,他身旁坐着一个金发美女,见酒没了,便拿起酒瓶向尼诺的酒杯里倒酒,可是车子这时轻轻一颤,有几滴酒洒到了尼诺的衣服上。
金发美女脸色唰的一下变白,手不住的发抖,尼诺的表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向那美女道:“你觉得爱比大桥的风景美吗?”
金发美女颤声道:“美,我,我觉得美。”
奥兰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尼诺也笑了起来,向手下人一挥手,车里另几个保镖立刻冲过来,把金发美女架了起来。
司机显然很了解老板的心思,听到尼诺的笑声,立刻停下了车。
几个保镖架着金发美女打开车门下了车,在美女的尖叫声中,将她扔下了桥。
尖叫声从桥下远远的传上来,很快便没有了声息。
尼诺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把弄脏了的衣服脱了下来,擦了擦嘴,扔在一边。
奥兰多笑道:“这样的美女你应该留给我,扔了怪可惜的。”
尼诺道:“西西里岛正向我们打开手臂,美女会有很多很多,她们的皮肤像丝绸一样的光滑。她们的胸口像奶酪一样的柔软,她们的下体像嘴一样的温暖湿润。”
奥兰多道:“我亲爱的哥哥,这次的大选,你有把握吗?”
尼诺道:“安东尼和奥利弗既然已经失势,我还怕什么,虽然竞争对手很多,但是十一人委员会的委员的意见才是最有力度的。
扎卡罗他们四人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他们四个会选我,只要我当上了教主,我就会选你入委员会。到时候整个西西岛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了。”
奥兰多那深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这光亮一闪即逝,只听他道:“爱德华他们似乎对我们不大看好。”
尼诺道:“有句话叫大势所趋,如果不选我们,爱德华又会选谁?难道真的选艾米莉?这是不可能的。艾米莉只是一只小野猫,在床上或许不错,当教主是没有可能的。
我亲爱的兄弟,等我当上了教主,我会想办法把艾米莉弄到你的床上。叫你也享受一下这小野猫。”
奥兰多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享受的表情,道:“那就多谢你了。”
车队开的并不快。因为先峰车队在前面开道,很多平民的车子都已经离开了大桥,前后封锁,桥上只有尼诺和奥兰多的车队。
就在奥兰多和尼诺的车子要进入西西里岛本土的时候,突然桥头发生了爆炸,轰的一声巨响,将他两人车前的几辆车炸的飞上了天。
巨大的气浪将尼诺的车子掀翻,在桥面上滚了几滚,将两人从车里抛了出来。所幸受伤不重。
尼诺挣扎着肥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指着岛的方向破口大骂道:“哪个该下地狱的死崽子暗算我?想叫老子死在路上,没门!”
尼诺和奥兰多的手下忙从后面冲过来将两位老板护住,带回别的车里,调头离开了爱比大桥,另寻路径入岛。
爱比大桥桥头几块巨岩的后面转出几人来,为首的正是李易。身旁是周飞、李国柱、蒋锐、文兰、黎心雨,还有艾米莉。
看着冲天的火光,李易笑而不语。先前爱德华遇刺的事就是李易一手导演的,开枪的当然是李国柱。李易则早就一旁准备好了。
艾米莉道:“为什么不把这两个狗杂种炸死?”
李易道:“他们的势力稍强于你,可以利用他们来压制别人,而我们只要专心对付他一个就够了,这样可以省些精力,如果炸死了他,那别的势力就会站出来对付你,到时候更麻烦。
我们现在的目的是搅乱那些可以当教主的人之间的关系,叫他们互相怀疑,这样一来,他们的势力就会互相受到牵制。
我们的目的是叫你当上新一任的教主,他们彼此之间互相牵制,你就少了一份担忧,这叫乱天下,而我独醒,则帝王之位指日可待。”
艾米莉道:“这又是什么华夏谚语?”
李易笑道:“这是我胡编出来的东西,哪是什么华夏谚语呀。现在尼诺跟奥兰多该怀疑到其余的家族身上了,我们也可以暂时的松一口气了。
阿锐分析,爱德华他们这会儿虽然不一定支持你,但是肯定会顾虑大增,暂时也不会考虑由尼诺来当选新一任教主。
你还年轻,要想在几天后的大选当中镇住这些人,光叫他们内乱还是不够的,你自己得做出一些成绩来。”
艾米莉道:“奥利弗这个混蛋已经废了,我又能做出什么成绩来?”
李易道:“你手里不是有一批货吗?你进了这么多的粉,别的家族肯定货源奇缺,你现在叫手下人把货低价散给其余各个家族,我们华夏人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可以堵住一部分的嘴。
你再叫你的手下跟大伙表示,以后的货都由你来提供,你想什么时候出手,就什么时候出手,只要你压一个月,市场上的价格就会猛涨。
做散家多没有意思,要做就垄断,这才有发言权,这才有主动权,他们受你牵制,估计有相当的一部分就不敢有什么想法和意见了。”
艾米莉有些心疼,那些海洛因可是价值几亿的货,低价出手无异于割肉。但是又觉李易所说的有理,微一犹豫,立刻叫手下人去取货,然后挨家散货,不过态度要强硬,语气要生冷。
艾米莉的手下立刻出去办事。
李易想了想,又道:“光是这样恐怕还不够,你应该做一件叫大家刮目相看的事,立一件大功,叫他们知道女人也不比男人差。”
艾米莉这次十分同意。大声道:“不错,女人为什么要比男人差?你说吧,做什么?要我杀多少人都行。”
李易哈哈大笑,道:“杀的人多不一定是老大,光是杀人只能叫人害怕,不能叫人敬畏,要以德服人,再以力服人才行。
这个德嘛……,嗯。你该做点什么事好呢?现在爱德华他们只是不反对你,不等于支持你。
拉普里奥虽然支持你。但是孤木难支,他又中了风。嗯……,这个嘛。对了,你们玛菲亚(黑手党的自称)里,有什么大事是目前尚求解决的?”
艾米莉想了想,道:“大事有很多,比如和国外黑帮之间的仇杀。”
李易摆手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咱们的人手不够,真要是去报仇也做不到。还有别的吗?”
艾米莉低头思索。忽然想起一事,道:“有。我们十一人委员里有一个老委员克希马,他和他的家人在很多年前被菲律宾政府秘密抓了,当时是总统如录文下的令,到现在人还没有放出来。
克希马很受大家的爱戴,他处事公平,为人公正。不过很不幸被叛徒出卖,我们曾经想过各种办法去救他,但是因为是秘密抓捕,这件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成功。
因为克希马出了事。所以才叫罗伯托加入了十一人委员会,来替代克希马的位置。”
李易一听不由得大笑,道:“这一次是天助艾米莉也,菲律宾女总统扎西诺可是我的好朋友,那次如录文跟杜巴党勾结,要暗杀扎西诺,还是我帮着平的乱。
如录文下令抓的人,扎西诺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准就会给放了。我打个电话试试。”
李易嘴上这么,心里其实也没底,毕竟是黑帮中的重要人物,扎西诺哪能就这么轻易给放了。
李易上次从菲律宾离开,扎西诺给他留了私人电话,电话打了过去,过了大概十来秒,扎西诺接了电话。
她万没料到是李易来的电话,自打上次李易回国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扎西诺联系过,这次一接李易的电话,扎西诺也高兴的很,上次的历险,已经成了她心中的一个美好的回忆了。
李易不会说菲律宾话,又不想用手机翻译,那样太没有感觉了,便叫蒋锐帮着用英语跟扎西诺对话。
先是随便聊了几句,问了问一些没用的杂事,最后李易直奔主题,要求扎西诺帮忙,有条件释放克希马。
扎西诺一开始稍有犹豫,后来一横心,还是决定帮李易这个忙,不过有些条件。
一是只能释放克希马,他的家人暂时不能放,还要关在菲律宾的特殊监狱里,不过生活条件会给予改善,只是没有人身自由。
二是要克希马回意大利后不能再加入黑帮,只能做为平民生活,那么以后每年都有一到两次的机会,回菲律宾看望家属。
三是克希马回到意大利后,不能离开意大利本土,最重要的是不能以个人名义,直接在媒体上露面。
四是这件事要由李易担保,做保人,如果克希马违背了以上的三个条件,那么李易在菲律宾的生意和存款将要被政府没收。
李易替艾米莉对这三个条件全都答应了,扎西诺答应李易,克希马本人会在明天下午一点,准时到达西西里岛,要李易秘密去接。
李易的电话是公放状态,艾米莉也会英语,一听之下对李易的看法又改变了很多,没想到李易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能量,艾米莉看着李易的眼神都不对了。
黎心雨和文兰在一旁看着直撇嘴,她俩不爱看艾米莉的那种表情,嘴里喃喃骂着,转身走开。
凌光洁却看向了远处的阳光,似乎风都有了色彩,风声像情人那叫人脸红的耳语。在凌光洁的心里盘旋着。
昨天蒋锐曾经跟凌光洁聊了很久,经过蒋锐的开导,凌光洁现在已经不再抑郁难过,虽然独守李易而不能的这份心思仍然还在,但是已经淡了很多,她只感觉生活的一切都是带着忧伤的美好。
………………
八月二十八日下午三点,医院,拉普里奥的病房里。
李易正拉着艾米莉站在一旁,爱德华和杰森等人也都在。
当拉普里奥看到克希马出现在他面前时,这个中风的老人似乎又焕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光彩。
他的左手左脚不能动。说话虽然可以,可是却说不清楚,不过他仍然吃力的叫着克希马的名字。
克希马也万没想到自己这一生中还有再次回到故乡的机会,当他从直升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故乡土地上的温暖,似乎化做了一股暖流,直冲入他的双腿,在他的心口盘旋着。
李易把克希马秘密的接了回来,艾米莉拥抱着克希马。流着眼泪,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时间不容耽误。艾米莉立刻通知了爱德华他们,叫委员会的人在拉普里奥病房里见面。
拉普里奥的中风很严重,可是看到了他的老朋友克希马,拉普里奥的精神便似乎恢复了很多。
克希马以前做了很多对大家有益的事,很多人彼此之间有过节,可是跟克希马之间却关系很好,他能回来是个奇迹,所有人都很高兴,同时也对艾米莉另眼相看。
这次的事。对外宣称是艾米莉做的,李易躲到了后面,主要是叫大家对艾米莉另眼相看,连克希马本人都以为菲律宾政府能放了自己是艾米莉的本事。
爱德华等人也没想到艾米莉一介女流,居然有这种本事,问了问细情,艾米莉按照李易告诉她的。只是微笑,对内情闭口不言。
克希马重回故里,心情十分激动,对艾米莉赞不绝口。当听说维克托和加百利已经死了的消息后,克希马几十岁年纪的人了,却哭的像个小孩一样。
克希马很重感情,知道这次要重选教主,也知道了安东尼跟奥利弗的事,他当下表态,要艾米莉当下一任教主。
爱德华跟杰森等人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并没有当场表态。克希马已经很累了,跟拉里普奥和爱德华等人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休息。
从医院出来,艾米莉也不顾附近有人,一下子扑到李易的身上,双腿一盘,夹在李易腰间,在李易的脸上亲了又亲,道:“你真是个好样的,以后不要回华夏国了,那里的庄园哪有我们意大利的好?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你的朋友我也都要了,叫他们帮我打理生意。
你在华夏国的海州有多少生意,有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生意多少钱,以后你就在美丽的西西里岛上,陪着美丽的我,直到我们都老去。”
李易尴尬的都不行了,头上的汗呼呼直冒,偷眼向黎心雨她们看去,早已找不到黎心雨和文兰的人影,只有蒋锐在一旁抿嘴笑着,凌光洁在一旁眯着眼睛做着深呼吸。
…………
八月三十日,早上七点,圣廷古堡。
西西里岛的这个季节,到处都是果香,一眼望去,一片片的果树,在阳光下放射出各种颜色,叫人醉而忘返。
圣廷古堡就建在一座大庄园的里面,结构极为宏大,三面墙上满是爬山虎,使得整座古堡远远看起来就像一棵大树。
今天是意大利黑手党推举下一任教主的正式日子,从各地赶过来的各大家族已经齐聚西西里岛。
这些老板大哥,哪个出行不是带着多达百余,少则数十的手下,是以这地方几乎齐集了一两千人。
虽然是盛夏,但是这些人仍然穿着笔挺的黑西服,戴着墨镜,以致圣廷古堡的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就像是墨汁洒了一地。
这么多黑手党的重要人物来临,意大利政府、西西里本地的警方,还有国际刑警,哪能当不知道,在外围已经聚集了无数警察,生怕今天会出什么特殊的事。
一大早李易就起床了,昨晚上艾米莉似乎春情大发,硬拉着李易折腾了一宿,早上李易起来的时候,腰酸腿软,心中暗道:“还是外国娘们狠,我这把骨头差点叫折腾的散了架。”
艾米莉今天信心十足,穿了一身女式的黑色西服,艾米莉长的本来就好看,再穿上这身颇有雄气的男装,就更显得英气逼人。
李易等人也都装扮好了,周飞、蒋锐等人紧跟李易,李国柱被安排在外围远处的一棵树上,主要是用狙击枪压住场面。德安利则负责带人里里外外的防护。
凌光洁没有跟来,她不会武,出席这种太过危险,再说也没有出席的必要,这事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全部准备好了之后,艾米莉把李易要她携带的东西也小心的放在了衣服里。
艾米莉拍着这东西,对李易道:“如果我今天不能成功,那我就……”
李易一捂她的嘴,道:“哎,别说,说出来不吉利,今天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艾米莉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出门,由德安利先检查车子内外上下有没有被人安装炸弹,检查之后没有发现问题,艾米莉和李易等人便上了车,车子四周有十几辆车护送,朝着圣廷古堡而去。
一路上遇到一些车队,艾米莉向李易介绍这些车子都是属于哪些家族的。
有的家族老板跟艾米莉的关系还不错,中间还探出车窗来跟艾米莉打招呼,有的则跟艾米莉横眉冷对。
一开始遇到的车队数量并不是很多,离圣廷古堡越近,遇到的车队越多。
等圣廷古堡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时候,路上的车队几乎排成了排,场面极是壮观。
李易就坐在艾米莉的身旁,艾米莉拉着李易的手,李易明显的感觉出艾米莉的手心在出汗。
李易拍着艾米莉的手背道:“别怕,有我在。”
艾米莉本来是个十分霸道泼辣的女孩,可是跟李易相处了几天之后,不知不觉的对李易依赖起来。
车队缓缓开进大庄园,停在了圣廷古堡的前面。
因为来的车和人太多,只有有身份的人的车队才能开进庄园。
早有人过来迎接,艾米莉下了车,深吸一口气,身上立刻显出一股傲视群雄的气魄。
李易看的清楚,在一旁就是尼诺和奥兰多,这两人脸上都带着伤痕,尼诺的左臂还用布带吊着。
这两一看见艾米莉,立刻神情一变。
奥兰多虽然年轻了一些,不过城府似乎很深,只是向艾米莉笑了笑,便躲在一旁。
尼诺的脸上则闪过一丝阴险的表情,走过来道:“我亲爱的艾米莉,你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听说你在金三角做了一大笔海洛因生意,这两天又把货低价散给了各个家族。可是唯独没有来找我们哥俩,这件事你做的很漂亮啊。”
艾米莉冷冷的道:“你的势力这么大,看你的体形就知道了,你还缺这点货吗?”
尼诺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道:“我这胳膊就是来岛之前被炸的,这事该不会跟你有关吧?”
艾米莉哼了一声,道:“我有必要这么做吗?你的仇人还少了?你的脾气叫惹上了无数的仇家,你能活到今天,只能说明上帝还没有睡醒。”
艾米莉说的倒是实情,尼诺阴险凶狠,下手不留情,而且喜怒无常,得罪的人着实不少。
虽然黑手党内部有规定,彼此之间不能私斗,有什么事都要交到十一人委员会来仲裁。也正因为这一点,意大利黑手党才能常盛不衰,直到今天。
可是这些黑帮人物要么阴险,要么凶狠,要么自私,要么暴躁好斗,明着不敢自相残杀,可是往往把事情移到境去解决,或者请人出手,以脱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