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易走狗屎运,被阿雅含住阳根,却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以致功力大增。.org..
眼前这个水媚狸上官兰,看来也会这一套本事,而且功力不在阿雅之下,文兰曾叫自己当心这个女人,看来这种担心是有必要的。
李易自认为定力如此深厚,可是在这女人面前,却仍然有些抗不住。
过了几分钟,那服务员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有气无力的道:“我,我,我还想要。”
上官兰哼了一声,道:“你回去先补补再说吧。”
说着把衣服扔给他,叫他胡乱穿好,把这服务员推了出去。
这服务员脚下乱晃,一副头重脚轻的样子,尤其是鼻尖上显出青色,身上微颤,李易从党天宇那里听说过,鼻尖属土,显青色意味着肝木克脾土,同时肌肉消减意味着土气大损,身上微颤说明阴精亏乏,显出风相,这都是不良的征象,看这架势,这服务员已经活不过几个月了。
上官兰也不穿衣服,又看了看手机里的视频,随即打了一通电话。
只听上官兰道:“哈坤,是我。……,不错,有些收获,只是图像有些不清晰,到时候得请人做些技术上的修整才能看到。……那是在井下宏满的电脑里播放的视频,监控录像在偷录的时候,顺便也把这视频录进去了,角度虽然不错,可是因为是画中画,所以图像又小又不清晰,还没有声音。……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两青马大厦的网络确实被黑过,好像井下宏满的u盘也被病毒毁了,他还为这事大发脾气,跟总经理交涉过。所以容兰拿到的那个或许是真的。这个u盘暂时先别扔,以后找人或许能恢复过来。……
我各个方面都打听过了,没有什么其他方面的价值了,我这就回去。……。废话,天底下还会有男人对我说慌?
对了,你有没有李易的消息,如果他还没离开广宁。我顺手也把他拿下。……,叫容兰先在井下宏满身边呆着吧,别露出什么马脚就好。这次看看我俩谁更有价值,哼。
你们在周艳华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没有?……。警方查的严?那又怎么样?别耽误了主教的大事。好了,我明天早就回去。”
上官兰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把手机郑重的放到包里。却不去洗澡,而是在地上铺了张毯子,随即把身上衣服全脱了,往毯子上一坐,盘腿打坐,左手掐了一个手印,右手自然的放在小腹上。闭上眼睛运起气来。
李易知道这八成就是上官兰的采阳补阳术,他刚吸了男人的阴精,正在炼精化气,从阳化阴。
李易不知道她还要练多久,心想自己得赶紧走,走之前最好把她的手机牵走或者毁了。
想到这李易轻轻从沙发后面长身起来,右手凝气向上官兰缓缓靠近,本来以李易的本事,这时就算是突然扑过去,再点中上官兰的穴道,不叫她发现自己是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李易现在气血混乱,心里多少有些没底,怕自己一击不成叫她发现,却又不忍心杀了她灭口。
李易向上官兰靠近,五米,三米,两米,终于李易站到了上官兰的身前。
这女人的胸美的一塌糊涂,粉红色的椒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颤动,每一下都像是在勾引男人扑过去。
上官兰的脸上露着浅浅的媚笑,隐约可见她身周有些淡淡的水汽,正在缓缓盘旋。
李易右手聚气,便要向她胸口点去,可是手臂微微一动,却又有些不舍,就像一个人眼前放了美食,非要亲手把美食送回柜子里,实在是大违天性。
李易尽可能的控制着呼吸,可是下身却不听话的挺立昂首,李易右手微微颤去,举了三举,落了三落,终于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这一下声音可不小,上官兰并没有入定,听到声音,立刻睁开了眼睛,见眼前站着一个男人,也着实吓了一跳,脸上显出惊慌的神色来,向后便躲。
李易一看被她发现,立刻伸手来戳上官兰胸口紫堂大穴。
上官兰拼命的向后倒翻,她哪有李易的动作快,李易的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的身子,不过李易这次却失手了,指尖离紫堂穴还差了数分,上官兰只是胸口一痛,并没有被点中穴道。
在这一瞬间,上官兰也认出了李易,光头、红印都是李易的标志,更何况上官兰见过李易的照片。
这女人见机极快,立刻双手捂胸,哼叽了几声,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身子一缩,雪白的大腿也提了起来,用意是要挡住下体,可是丰腴的臀部却也因此而更加显露。
上官兰娇怯怯的道:“你,你就是李易?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的语气,既显出一种柔弱女人无力自保的意思,又似乎隐含着一种对李易的勾引。实则上官兰已经在这句的语气当中,运用上了水媚功。
她的诨号之所以叫水媚狸,主要是取材于她的一种功夫水媚功,而狸则是形容这种女人生性有如狐媚狸猫。
水媚功也跟普通功夫一样,有内功外功之分,内功可以通过气功保养容貌、皮肤和性器,又能协调说话的声音,丰富眼神的内容,最重要的是催发体内生出各种化学物质,可以对不同的男人的**起到激引的作用。
而外功更类似于武功的招数,这一门中的女人要学习各种对付男人的手段,话该怎么说,动作该怎么做,如何摆放身姿体态,在床上又如何呻吟扭摆,情话绵绵。
所以上官兰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几个字,可是这几个字都是经过很多这一行里的“前辈”们总结出来的,经过了精心的设计,此情此景,一说出来。极容易叫眼前的男人产生欲念。
李易这时正身子前俯,他本就处在边缘状态,内气失调,再加上上官兰打坐动功。准备消耗刚吸过来的阴精,身体周围的空气中满是能催发男人**的化学物质。
是以李易这一下竟然着了上官兰的道,被上官兰的语声所勾引,顺势向前一扑。牢牢的压在了上官兰的身上。
上官兰事先对李易本就有所了解,这时察颜观色,就知道李易不同于常人,如果她此刻放松了水媚功的使用。李易没准会清醒过来,以李易的心性,一定会把握住这一线生机。一招制服上官兰。甚至下杀手,不会再给上官兰第二次机会。
所以上官兰也如临大敌,把功力发挥到了十成,不敢松劲,双臂一撑,用中等的力度推挡李易的胸品,右膝一提。却轻轻的顶在李易的下体上。
这一下力道用的极其到位,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李易的心里本来还存着一清醒,被上官兰这一推一顶,就把什么都抛到九宵云外了。
李易只觉血如烧,肉如焦,体内一股气流冲来撞去,最后全都汇聚到下体上,李易一把就把裤子扯掉了,把上官兰的身子向地上一推,分开她的双手,踢开她的双腿,一下子扑了上去。
上官兰不敢稍有停留,只得全力迎合,运功把体内多年来积存的媚术一刻不停的挥发出来,两人呼吸喘促,大汗淋漓,上官兰的媚术渐渐变浓,就像一层浓雾一样把两人包裹在里面。
李易在上官兰的脸上不住的亲吻,忽的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上官兰被李易亲的有些呼吸困难,心中暗道:“这人怎么这么猛,我从来就没接手过这种程度的,这次看来要糟,也不知道我的功力能不能应付到底,如果在我运功达到顶峰之前他还没泄,那我这次就死定了。”
上官兰心里这么想着,李易头脑中却早已一片混乱,只知道上官兰是个尤物,自己要把她一口吞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都非要摸过亲过才算过瘾。
可是在亲过之后,那片肌肤却又好像忽然发烫了一样,吸引着李易再次去亲吻。
上官兰运功已经达到了十成,心说李易这家伙怎么还不插进来,自己全力运功,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上官兰一双嫩手在李易的身上上下游走,总想去引导李易的阳物插到自己体内,好快速结束这个过程,可是李易压的她太紧,抱的她太紧,上官兰连试了几次,手都插不进去。
上官兰只好扭动下体,同时不住的呻吟起来,道:“来呀,到我身体里来,我全都给你,快要了我。”
李易却并不立刻进攻,而是用力的揉搓着上官兰的身体,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把上官兰的两只胳膊硬生生拉扯到两边,去亲她的腋下。
上官兰心里一凛,心说难道李易知道自己功夫的罩门?他怎么会亲我腋下?
原来这套水媚功有一处罩门就是腋下极泉穴,其实李易哪里知道,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上官兰腋下一痒,功力立刻焕散,两人身周的浓雾迅速变淡,李易头脑中也是忽是一阵清醒,暗道:“糟了!”
李易忽的用力一推,想要起身躲开,可是双手却压在了上官兰的**上。
上官兰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媚声道:“啊~,你压的人家好疼。”
李易头脑又是一阵混乱,双手颤抖,想站起来心里又有些犹豫。
李易上身一仰,下体露了出来,上官兰右手立刻探了过去,若有若无的握住,同时下体向上轻抬,半闭上眼睛,呻吟道:“我下面好痒,快来,帮我。”
李易头脑中有如一阵风暴在转动,猛的把上官兰的双腿一分,又向上一推,露出了她那迷人的下体来。
李易拎起上官兰的两条腿,下体前挺,立刻就长驱直入了。
上官兰多经人事,可是下面仍然如处女般紧窄,不知怎地,在李易的意识里,上官兰似乎变成了苏绿的模样,李易似乎想起了自己强要苏绿的那一夜,苏绿的那种表情和眼神。
严格来说。那一次的**十分不完美,可是因为是第一次,因为李易情绪极是激动,所以记忆犹新。
李易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下体用力挺进,上官兰一开始十分高兴,知道只要李易一进来,自己就赢了。可是试了几下之后,上官兰不由得生出恐惧之心来。
原来她发现李易锁精的本事极强,光凭这几下上官兰就能看出来,似乎李易以前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遇到过跟自己有同样功夫的人,并且最后赢了。
她哪知道李易跟那个阿雅之间的事,如果不是李易有过这种荒唐经历。这次没准早就一泄如注了。
上官兰知道。凭她目前的功力要想叫李易缴枪投降,能不能成,还在两可之间。
上官兰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全力施为,她只感觉这么多年的功力,正在随着李易的抽送一点点外泄。
如果上官兰此时极力控制精力外泄,那么便控制不住李易。最终仍然是输,如果上官兰此时不加控制,那么时间一长,他跟李易之间的主从关系就会颠倒,变成李易主动,她被动,最后的结果便是她的功力反被李易吸光。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无非是此消彼涨,上官兰自出道以来,接触的都是一般人,谁有李易的这种深厚功力,所以当上官兰遇到李易的时候,就像一个瘦弱的人要去拉一匹疯马,不但不能拉住,自己反会被拽走。
上官兰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心里不由得叫苦不迭。但是骑虎难下,更没有别的办法可行。
李易的动作极快,一开始上官兰还能坚持住,使尽手段去媚惑李易,想叫李易早些发射。
可是几分钟过后,上官兰便觉骨酥肉烂,再也没有力气,体内的功力不再通过毛孔向空气中扩散,而是直接汇入下体,通过两人的交合,进入到李易的体内。
而李易的意识也渐渐清醒,只觉精力弥漫,体力充实,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而且下体饱满,只想做不想泄。
到了最后,上官兰已经叫不出来了,身子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的摊在地上,任由李易摆布插送,两只眼睛一点神气也没有,睁的大大的,李易每**一次,她叫被动的叫上一声两声。
上官兰的皮肤越来越干涩,她虽然算不上是绝顶漂亮,可是也颇有姿色,但是现在却像是老了二十几年,脸上已经开始显出皱纹,舌头也伸了出来,软垂在唇边,嘴唇变的灰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上官兰所有的阴精体液和这么多年的功力都化成了**,顺着下体流入李易体内,一进去便立刻被吸入李易的血液里,转化成能量贮存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忽然上官兰长长的倒吸一口气,双眼上翻,身子反挺,四肢抽搐,口唇乱颤,大叫一声,下面的**喷涌而出。
而此时李易也终于恢复了完全的清醒,只觉一股温凉适中的能量从下体直冲入任督二脉,在体内迅速的流转起来,随后渗入肌体各处,连指甲毛发似乎都渗入了能量。
李易只觉身子涨到了极大,忽又收缩的极小,一会儿变沉,一会儿变轻,下体却仍然机械的运动着。
终于这些异像都消失了,李易两膝轻轻一弹,身子倒射而出,稳稳的立在地上。
李易知道自己并没有发泄,可是那种**的快感却充满了全身,像是年轻了好几年一样。
李易再去看上官兰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这女人已经变的又老又丑,皮肤像是一层黄革,脸上布满皱纹,头发散落,**干瘪,下体的毛也全都变成枯黄的颜色,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人干,如果不是还在呼吸的话,李易甚至以为这就是个木乃伊。
李易摸了摸身上,又摸了摸小弟弟,不觉有什么异样,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不过也知道大概是上官兰的功力全都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这女人不知真实年龄是多大,不过肯定也害了不少男人,虽然这些男人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未必都是死有余辜,上官兰用他们练功,其做法如同妖魅。
李易呆在当地,过了片刻。上官兰渐渐恢复了神色,双眼中眼神凝聚,皮肤也渐渐变嫩,又变回了二十来岁的样子。不过呼吸表浅,看来元气大伤。
上官兰挣扎着爬起来,道:“你,你就是李易?”
李易捡起衣服穿好。一指额上的红印,道:“我就是李易。”
上官兰在自己耻骨上按了按,手一松开便留下一个浅坑,不由得惨然一笑。道:“我今天二十七,从五岁就开始练水媚功,我二十多年的功力就这么没了。”
李易道:“我得走了。你回去找哈坤吧。”
李易这会儿也忘了去拿上官兰的手机。检查好自己的衣用之物,转身脚下轻轻一点,打算从窗户再跳下去,哪知一个用力太猛,居然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李易头上撞出一个大包,可是却高兴不已,以自己平时的功力。绝做不到这一点,看来跟这上官兰闹了一场,居然功力大增。
李易推开窗户,探头半个身子,这里是三楼,大概有十来米高,可是此刻李易看下去,却觉得离地面并不太远,当下轻轻一纵,身子似乎飘着就落了下去。
眼见快要到地面的时候,李易伸左手在墙上一抹,以减下坠之势,随即双脚轻轻的落在了地面上,一点震动也没有。
李易这一下更加肯定了,看来水媚狸二十多年的功力已经被自己吸引并跟自己的内力融合成为一体。
李易高兴的险些要叫出来,脚下一蹬,已经窜出去五米六,左脚在对面墙上一撑,身子反折,又在另一面墙上一撑,便出了青马大厦外墙里的夹层。
蒋锐他们正在远处等着,虽然李易给回了短信说他没事,可是他们见李易迟迟不归,心里仍然十分着急。
忽然,只见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车旁,立刻像钉子钉进地里一样定住,再定睛观瞧,正是李易。
李易拉门进了车,众人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李易没敢说实话,随便撒了个谎,说大教会的人住进了井下宏满原来的房间,所以自己偷听来着,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忽然文兰一把扳过李易的肩膀,在李易身上闻了闻,道:“不对,你身上哪来的香味?”
上官兰从来不用香水,她身上自然有一种体香,这种体香留在男人身上经久不去,李易匆忙之间,哪顾得上理会这些,只得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文兰不依不挠,黎心雨也凑了过来,两人在李易上闻来闻去,不住的叫嚷。
忽然文兰一把撕开李易的衣服,看了看李易的胸口,道:“呀,你肯定是遇着水媚狸上官兰了,你还不承认。”
李易低头向胸口一看,也吃了一惊,原来左乳上心房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图案,状若狸猫,看起来倒也可爱。
李易道:“这,这这这,这是怎么来的?”
文兰一把提起李易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你说,是不是跟上官兰搞在一起了?还什么偷听?鬼才信你!”
冯伦笑道:“老大,我把隔板升起来,你就放心说吧,我什么也没听见。”
李易道:“去一边去,我心里又没鬼,升什么隔板?”
冯伦不理他,还是把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文兰道:“锐姐,你催眠他,看他说不说实话。”
蒋锐笑吟吟的道:“李易,别叫我废事了,说吧。”
李易嘿嘿一笑,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虽然是风月之事,不过也是惊险非常,文兰道:“原来是这样,哼,我以前就听人说水媚狸的内功有一种特殊的效果,就是跟她睡……,我呸,反正这样的男人在左胸口都会出现一只狸猫。
好像是因为局部色素沉着,才形成了狸猫形,每当情绪激动的时候,血流加快,这一片的皮肤就会因为和周边的皮肤颜色不同,而出现一只狸猫形。”
李易道:“那是什么原理?”
黎心雨道:“你少转移话题,说,是不是你先动的色心?脸上的鼻血还没擦干净呢。”
李易苦笑道:“我刚才好悬死在青马大厦,我哪有先动色心了,我是受她勾引。”
李易说的正式,这三个女人却听起来滑稽,不由得齐声大笑。李易也不免跟着傻笑起来。
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李易还因此功力大进,真不知道李易的八字是什么格局,怎么总有这种事降到他头上?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李易叫冯伦立刻开车去平州。
一路上李易跟周飞他们联系了。周飞说已经找到了销金窟,不过包管天是大老板,根本看不到他本人,也打听不到他住在哪。另外。暂时还没有发现托克兰大教会的人。
李易叫周飞小心行事,不要过早的暴露目标,自己很快就到。
几个人交替着开车,这一晚也没求速度。慢慢的开,直到第二天一早,车子才到平州。
到了平州。李易去魏宅找魏如烟。管家说小姐有事要办,出去开会了,要很久才能回来,临走前交待要把李易和李易的朋友照顾好。
李易去看过苏绿和姜小强,苏绿一切如常,不过在蒋锐三女面前,苏绿还是略显拘紧。
姜小强的骨伤得慢慢养。这小子闲不住,躺在床上还天天练习偷技,把魏宅的人偷了个遍,偷完之后又当着人家的面儿还回去。
要不是有魏如烟的“指示”,魏宅的管家早就把这小子轰出去了。
过不多时,周飞、李国柱和邵荣杰也赶过来了。
周飞道:“小易,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咱们的人一直守在销金窿周围,我也曾经进去过,不过一直没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大教会的人应该也在暗中观察,可是我目前还没发现。”
李易道:“好,到时候我亲自去看看。德桑手下的人出手狠辣,手段也多,大家一定要小心,别有什么折损。”
文兰阴阳怪气的道:“是啊,多狠辣呀,手段可真多。小心点是应该的。”
大家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李易犯了什么桃花案,都是心里好笑,脸上不敢露出来。
李易干笑两声,道:“行了,大家注意安全就是了,叫弟兄们别轻举妄动,咱们斗智不斗力,盯紧点就行。对了,那个尹君安的情况怎么样?”
周飞道:“尹君安我已经叫人查过了,他是平州南城那边的大哥,最近才做大的,这人听说挺不仗义的,不过下手黑,翻脸不认人,一般也没什么人去招惹他。我也叫人盯住了。”
李易道:“这人身上的价值或许不太大,不过有一线机会也不能放过。我先休息一会儿,晚上先去他那看看。你们先盯着包管天,尹君安那块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周飞他们三个悄悄离开,李易给魏如烟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
魏如烟确实有个重要的会要开,叫李易在自己家里别客气,她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最后还强调,叫李易不要跟包管天打照面,一切要低调行事,李易一一答应。
蒋锐他们各自回房睡了,李易虽然昨晚是在车里睡的,中间又替冯伦开了一会儿车,可是现在仍然精力充沛,一点睡意也没有。
李易走来走去,一抬头,发现到了苏绿的房门前。
李易一愣,最后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苏绿开了门,见是李易,微微一愣,缓缓低下了头。
李易一笑,柔声道:“我能进去坐坐吗?”
苏绿忙道:“啊,好,进来坐吧。”
李易走进房间,在苏绿的床上坐下,苏绿微一犹豫,坐在了李易的对面。
两人沉默了片刻,李易道:“你的心我永远猜不透。你好像到了现在还拿我当外人。”
苏绿道:“上次多亏你救了,谢谢你了。”
李易一摆手,道:“你谢我干什么,那只是小事。”
苏绿道:“蒋姐已经跟我说过了,五亿可不是小事。”
李易眉头微皱,道:“苏绿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跟我之间有些隔膜,不过我的为人你不清楚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毫不掩饰什么,我出来打江山,为的就是钱,为的就是权势。不过,这不说明我不重视感情。我用重要的东西从井下宏满手里换你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只是你的安危。别的我什么都没想。
我觉得你对不公平,你总是拒绝正视我。每一次你对我态度好转,好像都是因为我帮过你,你只是在谢恩。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动过真感情。
可能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不过人是会变的。我记得很久以前,你跟我说,你宁可选择章煜,也不会选择我。好。我明白,他是成功商人,是正经人,凭自己的本事赚钱。
可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跟他相比差多少?你心里清楚,若是论实力,他现在跟我没有可比性。
论为人。你可以问问我的朋友们。我没有做过对不起朋友的事。甚至我出来混世道,我都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
苏绿,你给我一个公平的答案,我李易现在到底是什么人?咱们不谈过去,不过恩情,只谈我,你说说我到……”
李易说到这站起身来。情绪略有些激动,苏绿低着头不说话,忽然外面有人敲门,李易呼出一口气,收声不说,转过身去。
苏绿心里很乱,忙转身去开门,外面却是蒋锐。
蒋锐道:“呦,我说怎么找不着他,原来在你这里,方便吗,我进来坐会儿?”
苏绿忙陪笑道:“蒋姐,看你说的,快进来坐吧。”
蒋锐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走进来道:“昨天在车里睡的,弄的我腰酸腿疼的。”
苏绿道:“蒋姐在我屋睡一会儿吧。”
蒋锐笑道:“不了,我一会儿做做瑜珈就好了。今晚还有事要办,李易离了我就没了坐标,不会判断了。”
苏绿一笑,道:“蒋姐是有真本事的人。”
蒋锐道:“你的嘴可真甜,不像李易说的那么冷啊。”
苏绿看向李易笑道:“我有那么冷吗?”
李易咳嗽两声,道:“啊,没什么,你们聊吧,我出去走走。”
李易出了房门到了后花园,看着池子里的鱼游来游去,不由得有些发呆。
太阳西斜,蒋锐这才从苏绿房间出来,绕到后花园,来到李易身边,道:“你在这一个人看鱼,不觉得无聊吗?”
李易也不抬头,道:“我没看鱼,是鱼在看我,它们觉得我可笑。”
蒋锐轻轻揽住李易的腰,道:“或许是吧。不过苏绿的公司要在几天以后,重新为苏绿举办一场演唱会,她邀请你去,还要你中途出场献花,至于你是不是会再次公开声明你是她男朋友,那就看你的了。”
李易扭过脸来,道:“你说的是真的?”
蒋锐故意摇头叹道:“像我这么出色的一个心理学家,居然给自己的男人劝说别的女人,屈才呀,我上辈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李易就知道一定是蒋锐帮了自己的忙,说的苏绿开始接受自己了。
李易把蒋锐横抱在怀里,笑道:“是有些屈才,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补偿。”
蒋锐笑道:“你的钱我随时都能花,你的命我随时都能要,谁稀罕你的补偿。”
李易在蒋锐耳边嘀咕了几句,蒋锐咯咯直笑,道:“不就是吸了别人几年功力嘛,真的有这么厉害?”
李易道:“那当然。”
蒋锐看了看时间,拍拍李易的脸蛋,笑道:“现在才下午六点,咱们晚上八点去找尹君安,李老大,中间两个小时呢,你真的行吗?吹牛吧你就。”
李易抱着蒋锐回房,笑道:“你看我行不行,到时候你可别求饶。”
晚上八点,李易收拾停当,带着蒋锐从房里出来,蒋锐脸上泛起红霞,手脚有些无力,微微见喘,扶着李易的手臂,似乎有些站不稳。
这时黎心雨和文兰也准备好了,文兰见蒋锐有些怪异,便道:“蒋姐,你这是怎么了?”
蒋锐笑而不语,李易抢着道:“我们从六点开始就……”
蒋锐一捏李易的胳膊,低声道:“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李易忙住嘴不说。
黎心雨道:“莫名其妙,不知道搞什么鬼。”
李易叫上冯伦,带着三女上了车。
还没等出发,苏绿忽然从里面跑了出来,道:“阿易,小心点。”
李易什么时候感受过苏绿的这种主体体贴,一时间呆住了说不出话来,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好,我一定小心。”
苏绿浅浅的一笑,就像是春天到了一样,李易满眼的花都开了。
车子启动,文兰道:“笑的好开心,哦?”
李易道:“你总是挑刺,今天去查尹君安的底细,叫阿锐出手就行了,能不打就不打。”
黎心雨冷言冷语的道:“是啊,初恋情人叫你小心你当然小心了,要打也是我们去打啊。”
李易对付自己的女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嘴不说。
按着周飞所说,尹君安是平州南城一带的老大,草根流氓,没有什么更大的背景。
平州南城离市中心并不远,还是繁华热闹地带,那里有很多洗浴中心、酒楼、酒吧、游戏厅、舞厅等等,其中很多都是由尹君安罩着的。
过不多时,李易等人便到了南城,这地方果然繁华,现在才刚刚八点,路上人流不息,车流不息,路两边的招牌一个接着一个,灯光五颜六色,颜色、灯光、声音组成了一副极富生活气息的画面。
尹君安既然是看场子的,也就不确定今晚会在哪个场子里。
李易到了之后,找来在附近盯梢的小弟们问了问,有人说发现尹君安刚刚带人进了富龙洗浴中心。
李易回到车里,道:“尹君安现在在富龙洗浴中心。好像这洗浴中心就是尹君安本人的场子。大家怎么想的?是我一个人进去,还是一起进去?”
文兰道:“洗浴中心是不是也有女宾部?”
李易笑道:“废话,那当然了,你又不是没去过。”
文兰和黎心雨对视一笑,道:“那我们也去。”
蒋锐道:“阿易,这种事用不用先找个道上的人知会一声,能行文就不动武,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
李易道:“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平州不是咱们的地盘,我没有人可以找,没人帮我搭桥,只能自己去看看了,我先去拜拜山门再说。
他要是上路道,那就好说好商量,要是给脸不要脸,我也叫他知道知道海州一点红不是纸人。平州的水我就不能趟了?
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呢嘛,硬的不行,你就给他来软的,还怕他不招?咱们先进去试试水深,然后再说。”
李易在车上找出创可贴,斜着把头上的红印盖住,又戴了顶帽子,戴了副墨镜,带着蒋锐三女下了车。
冯伦以车为家,又不大愿意去这种地方,当下留在外面做接应,李易也把手机打开,和保时捷的车载电脑联通好。
同时冯伦又把人脸识别系统打开,叫李易把微型摄像头像撒图钉似的撒在外面,如果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从附近经过,只要是冯伦车里存有图像的,一般都能识别出来。
以前刚认识秦兰的时候,在医院门口,冯伦就用过这种方法,只是受到摄像头的方位角度和光线以及人物运动等因素的影响,并不一定能捕捉到相关的人像。
将摄像头撒好之后,李易领着三女摇摇摆摆的进了富龙洗浴。
富龙洗浴十分豪华,不过在装修方面略显粗糙土气,有点急躁的感觉,少了一份贵族气息。
李易领着蒋锐三女在前台办好手续,便要分去男宾部和女宾部。
临分开前,李易嘱咐文兰和黎心雨道:“你们两个我最不放心,记着,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别打架,要打也是我先动手。阿锐,替我看着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