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气寒冷,大家都穿着厚厚的皮衣,隔空点穴效果不佳,是以李易贴身近靠,点向阿尔希普的太乙穴。.org
太乙穴在人的肚腹之上,以阿尔希普现在的姿势李易也不便点他别的位置的穴道,点这个穴道刚刚好。
李易一指点出,用了五成力,满拟一指到处,阿尔希普必定呆立不动,哪知事有不巧,或者说事有巧合,李易这一指竟然点中了一块硬物。
太乙穴并不在裤腰带的位置上,李易刚才也特意避开了裤带金属扣子,这又是哪来的硬物?忽然李易恍然大悟,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定是先前阿尔希普收起来的那块金币。
有硬物阻挡,当然不能点穴成功,阿尔希普只是肚子上一疼,半边身子一麻,并没有定住。
阿尔希普是军人,反应不慢,一见李易笑嘻嘻的却突然动手,就知道事情有变,当下右手手指一扣开了枪。
不过枪太长,枪口在李易的身外,并没有打中李易的身子,一道蓝光射出来,把李易身后的船板打了个大洞。
轰的一声响,船舱里登时烟雾弥漫,李易再想出手,阿尔希普却已经退到了驾驶室里,反着一肘,把驾驶员撞昏,同时对着外面胡乱的开起了枪。
李易哪能还在门口站着,倒着一纵,身子飘然而出,李易刚一退出来,船舱里已经烧起了大火,船舱被枪打的轰轰乱晃,声音惊人。
布朗也没过问,就知道事情有变,叫道:“大家动手!”
这时布朗的身份还没有爆光,马克西姆等人并不知道他的卧底身份,还在提防着这些俄罗斯人发难。
是以一听布朗下令,马克西姆立刻带着自己人攻向了阿尔希普的人。
在甲板上是近身做战,没有人用枪。李易也参与其中,自然是李易这边的人占了极大的优势。
阿尔希普这次带了二十多人上船,李易左冲右突之下,没多久就全军覆灭了。
这时船舱里阿尔希普也不再开枪了,可是烟雾弥漫,谁也不敢冲进去。
布朗道:“阿尔希普一定已经跟他自己的船联系了,你们看。那两条船就要攻过来了。不过放心,咱们也有支援。”
说着向天上一指,果然远处隐隐的飞来几架直升机,李易知道这是国防部的飞机,马克西姆却很奇怪,对布朗道:“马丁先生派了人手来吗?”
李易笑着在马克西姆肩上一拍。闭了他的穴道,道:“是我们的人,你先睡一会儿吧。”
马克西姆倒在甲板上,其他的人都是一愣,不知李易为什么会突然动手。
布朗把证件拿出来,对众人道:“我是国防部的卧底特工,你们都把武器放下。这条船现在由国防部接管。”
跟布朗一起卧底的另一名探员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持枪将众人逼住,亮出了证件,道:“所有人都别动!”
这些人都是马丁的人,有些人十分凶悍,一听情况有异,有些人便要动手,有些却迟疑不定。
李易见一些人目光闪烁。凶光不定,就知道不动手镇不住这些人,当下双手一搓,便要上前,却听到身后船舱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李易就知道是阿尔希普跑了出来,忙向旁一闪,只见一道蓝光擦着李易的身子射空。却正打在布朗的胸口。
布朗被这道蓝光硬生生射了出去,身上噼啪作响,电火花闪烁,在半空中炸成了碎片。
阿尔希普一枪将布朗打死。随即疯狂的又开了几枪,他根本没瞄,把甲板上打的千疮百孔,马丁的手下死伤不少,阿尔希普自己人也死了不少。
李易一惊,心想在这种情况下退不如进,当下斜身一纵,在船边一撑,转向阿尔希普射去。
烟火闪动之中,李易冲到了近前,见阿尔希普光着上身,虽在这种酷寒的环境下,仍然身上热气直冒。
李易正要动手,忽然见天上的直升飞机已经飞到了附近上空,同时不知飞机上的那些人接到的是什么命令,居然向船上开了枪。
子弹居高临下的打下来,角度覆盖极广,李易不得已,只好舍弃阿尔希普,倒纵出去。
可是直升飞机有好几架,每一架上都有一挺重型机枪,子弹线像美杜落的头发一样密集可怕,组成了道道光网,看那架势似乎要把船打烂。
李易料想布朗和另一名探员身上有通讯器,一但两人身死,通讯器也即失灵,国防部的人收到了信息,以为自己人已经全死了,阿尔希普又动用了威力极大的武器先行开火,所以才下令叫直升飞机发动猛攻。
李易心说爷爷我还在船上,大家自己人,你们也不知我死没死就真开枪啊?
烟火中忽然蓝光又是一闪,这一次蓝光是从甲板上射向半空中的,一架直升飞机躲闪不及,被蓝光击中,先是闪了一阵蓝色火花,随即爆炸,飞机燃烧着从高空坠下来,跌在海里发出轰的一声,一大蓬水汽从海面上升腾起来。
蓝光道道,显然阿尔希普没死,正在甲板上对着上面射击,这种蓝光很是特殊,似乎对大块金属有相当的亲和力,有时明明射的偏了,还差五六米,却中途一偏,粘到了飞机上,仍然能将飞机射毁。
过不多时,已经有三架飞机被击中,剩下的五架飞机立刻飞走了。
飞机飞的远了,阿尔希普再行射击之时,蓝光便不能打中,即使擦着飞机而过,也不再偏转,看来这种亲金属的性能只在一定的范围内有用。
李易在烟雾中看准了蓝光的位置,知道阿尔希普虽然强壮,也不能提着七八十斤的重型武器灵活移动,他能一个人举着这么重的枪对空连续射击已经十分难得了。
当下李易放松身体,轻手轻脚的溜了过去,甲板上看不清东西,李易不便用移形换位,速度便没那么快,等到了阿尔希普位置附近时。李易发现阿尔希普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开枪了。
李易俯身向下一摸,随手拿起两块杂物,对着一旁扔了过去,杂物跌在甲板上,发出当当两声,以引开阿尔希普的注意力,随即李易纵身而上。
李易扑过去。右掌使出十成力气,对着阿尔希普的位置就是一掌,哪知扑到近前这一掌竟然打空,呼的一声打在一扇窗户上,将这窗户打的跌了下来。
李易忙伏低身子,四下扫视。并不见阿尔希普的人影,就在这时,李易听到了扣动扳机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就知道阿尔希普并不是个大意的人,自己想偷偷溜过来伤人,阿尔希普也有类似的心思。藏起来偷袭自己。
李易听到扣扳机的声音,立刻闪身躲开,身后的位置被子弹打中,声音震耳欲聋。
只听阿尔希普在大概五六米之外大声叫道:“我就知道这批枪全是假的!枪我也不要了,黄金我也不要了,大家一起死吧!”
忽然一阵海风吹来,带来一阵寒意,却也将船上的烟雾吹散了大半。只见阿尔希普满身是血,身上肌肉饱涨,胸前十字叉花挂着两大长子弹带,双手托枪,对着李易连续开枪。
子弹追着李易的身子,李易只好窜来跳去,甲板上全是死人、杂物和子弹打出来的坑洞。李易的如影随形和移形换位都不便使用。
所幸子弹的密集程度不够,一秒钟一发,以李易现在的身手,即使在复杂无序的地形之中也能躲的开。
阿尔希普是军人出身。近身搏击自然不是李易的对手,但是一但用上枪械,李易便十分被动。
李易被阿尔希普逼的越来越远,最后到了船头,再后退就掉到海里了。
阿尔希普高声叫着,声音极度亢奋,不知叫的是什么,一步一步的端着枪向前走,看来势要把李易打死。
李易忽然脚下一绊,原来绊到了那堆黄金上面,身子微微一晃,顺势向后跌倒。
一发发子弹打在金币,直打的黄金乱飞,眼见李易就要摔到海里,忽然船身剧烈的一颤,开始向前倾斜,原来阿尔希普误把船身打破了,海水灌进来,船身立刻倾向一边。
阿尔希普虽然强壮,但是端着七八十斤的重型枪械,船身一侧,他哪里站的稳,咚的一声枪头顶在甲板上,身子一晃,摔在一旁,随着斜坡滚了下去,扑通一声跌到了海里。
李易在甲板上只得跳动闪躲,可是身旁的黄金像小山一样倾倒过来,压向李易身上。
李易心里苦笑两声,心道:“老子死也死的这么有价值,万金压身,我这身寿衣和棺材可算是值了钱了。”
李易心里自嘲,手脚却没停,不住的寻找出路,但是船一但开始下沉,根本不可能停留在海面上。
过不多时,船身已经大半沉没,那些价值连城的黄金也完全沉到了海底。
李易本想用水上飘逃到阿尔希普手下的船上去,可是再看时,海面上却不见了那两条船的影子,想是这边激战一开,两条船自行先跑了。
船沉了下去,李易站在最高处,脚下只有不到三尺见方的实地。
到了这种时候,李易反倒平静了下来,见远处有一座小冰山,当下跳到海上跑了过去。
李易站到冰山上,回首远顾,见那船慢慢的沉了下去,一点影子也看不到了。
李易用心的记了记四周的环境,用手机录了视频,知道海下有拴冰山的断裂铁链,等再次回来,有可能捞到黄金。
向天上看去,国防部的直升飞机并没有回来,此时四周环境虽冷,但是空气反而出奇的好,冷冷清清,安安静静,一望数十里,海面上波涛微起,冰块相撞,叮咚有声,倒是人间难得的美景。
李易身上穿着皮衣,又运起内力御寒,一时间倒也不怕。李易用手机向外打电话求救,却仍然打不通,这时只盼国防部的人马再次回来,否则自己非困死在这里不可。
绕着冰山走了一圈,闲极无聊,双手捧了一捧水喝了一口。一道冰凉的水线下冲丹田,舒适已极。
李易正在眼望天边,等着国防部的救兵,四周全是白色,不知不觉,李易双眼皮发沉,居然睡着了。
正在睡梦当中。忽然哗啦一声,从水面下伸出一只手来,嘭的一声正抓住李易的脚踝,用力一拖,将李易拽入了水里。
冰凉刺骨的水灌入李易的口鼻,李易一惊而醒。本能的反手一切,将那人的手臂扫掉,双臂一振,从水里跃了出来,身子一旋,又窜上了冰山。
等李易回头看时,不禁又惊又奇。原来一个人从水里伸出头来,竟然就是阿尔希普。
阿尔希普仍然光着膀子,脸冻的白中带青,身上还带着冰碴,可是双眼精力旺盛,竟然没淹死他!
阿尔希普手里没枪,双手十分箕张,扑向李易。
李易要是想打死他简直太容易了。可是见阿尔希普一副惨样,而且佩服他光着身子还冻不死,也不忍伤他性命,当下右手一搭一切,将阿尔希普的身子甩到一旁。
阿尔希普扑到冰山上,身上有水,便立刻冻住了。喉中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
李易不想他冻死,用手机的激光切割功能把阿尔希普身下的冰层切掉,右手一提,将阿尔希普提起来。
阿尔希普这时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却用力的睁着眼瞪着李易。
李易不理他,把他横在膝上,双手在他胸腹间一按,输入内力供他取暖。
过不多时,阿尔希普身上冒出热气,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再也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李易拍拍他脸蛋,道:“老哥,别睡,在这种情境里睡着了非死不可。”
这时,天上传来飞机的发动机声音,李易一喜,抬头一看,果然是几架直升机又飞了回来。
李易气运丹田,扬手高呼,声音借着海水传出去老远。
过不多时,飞机到了近前,机上的探员用枪对准李易,叫李易双手放在头上。
李易笑道:“我双手放在头上还怎么上飞机啊?大家自己人,你可别逗了,布朗没跟你们高层说吗?”
那些探员不理李易的玩笑,下来两人到了冰山上,把李易和阿尔希普带上了飞机。
李易先前还精神饱满,但是毕竟已经大耗精力,这时一得安全,靠在飞机里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李易被人叫醒,原来飞机已经落到一艘大船之上。
李易被人带下飞机,迎面走来布莱德。
故人见面,自然悲喜交加。
李易在布莱德肩上一捶,笑道:“老布,我还以为不能活着见到你了呢。”
布莱德见李易没事,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咧着嘴呵呵直笑,忙叫人拿过毛毯来披在李易身上。
布莱德叫人把李易的手铐去了,拉着李易回船舱,道:“事情都弄清楚了,你的事上边也跟我说了,真悬哪。你要是死了,那可是我们的一大损失。”
李易笑道:“少来这套吧你,资本主义的虚伪。快给我弄杯热茶,我都受不了了。”
两人回到船舱里,布莱德领着李易到了指挥室,里面有几个人,穿着都一般,但是一看气质就不是一般人。
布莱德给李易介绍,道:“这几位是国防部的高级官员,负责这次马丁.布鲁姆的案子,你的报告已经整理出来了,呈到上面之后,大家都觉得你功不可没。”
那几位国防部的高层跟李易见了面,这些人虽然身居高位,但是显然已经了解了李易的事情,都对李易投来欣赏的目光。
此时又见李易谈笑风生,潇洒自如,神情举止都颇具大家风范,更是各自暗暗点头,互相对视的眼光中也充满了对李易的敬佩和赏识。
这些人中,别人李易都没记住,只记住了主要负责人。
这人叫佩阿德,六十多岁,清瘦高挑,胡须灰白,双眼含蓄有神,一派正气,一看就是值得信赖的人。
佩阿德不是米国人,他的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瑞士人。这人很严肃,不过严肃之中却又偶尔幽默一把,逗的众人哈哈大笑。
李易在大陆见过无数高官,不过说实话,没有一个能跟佩阿德比的,佩阿德身上的那种威严含在身体里,却又不时的散发出来。有一种可以叫人以性命相托的感觉,这种人格魅力让李易叹息不已。
佩阿德在大学里学过汉语,说的还不错,也懂几句粤语,还会说两句客家话和东北方言,这叫李易很有一种亲切感。
佩阿德道:“李先生。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对于先前的攻击我很抱歉,资料不全,当时发出了错误的指令。”
说完还拍了拍李易的肩。
李易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了,我们华夏人有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我以后生意会更加发达。”
佩阿德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们对你做过的贡献有所回报,时间还来的及,咱们慢慢来。”
李易道:“咱们这是要去哪?”
佩阿德道:“马锻坎贝斯知道事发,已经潜逃了。原来还在海上,不过后来我们的卧底探员出了事,现在已经失去了这两人的踪迹。
不过我们缩小了搜索范围,他们可能在回往阿拉斯加的路上,他们的船应该还在海里,我们正在进行精准定位,我想很快就能找到他们了。”
李易道:“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说。我会尽全力帮忙。”
佩阿德呵呵一笑,道:“你是我们队伍中最重要的财产,该用的时候我会尽量使用的,可不能资源浪费。”
众人呵呵而笑。气氛十分轻松。
正在这时,有技术人员道:“报告,风筝已经显影,在右前方七百三十米,风筝正在向东行。”
佩阿德道:“追!通知飞鹰、长蛇和麻雀包围过去。”
佩阿德带着众人到了甲板上,有人递上来望远镜,其实不用望远镜李易看见了,右前方确实有一条船,想来就是马丁他们的坐船。
李易双手紧紧的握着船舷,脸上冷笑,心说等靠近了,我非把这两张肥脸打成柿饼子不可。
终于,国防部的几条船将马丁的坐船围在当中。
李易道:“老佩,我去。”
说完不等人下令,李易右手随手抄起身旁的一件杂物,向海里投去,随即左手在船舷上一按,双腿一飘,身子落向水里,正落在那件杂物上,脚下一点,身子借力跃起,已经到了马丁的船边。
马丁的船很小,李易在海面上再次用力一蹬,身子纵起,左手一扳船舷,已经翻进船里,双脚落到了甲板上。
李易一上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凯文,凯文显得很慌张,一看到李易吃了一惊,回头就跑,李易冲过去在他腰带上一抓,反手向后一扔,扑通一声,把凯文扔到了海里。
李易正要进船舱抓人,却见马锻坎贝斯已经从船舱里出来了。
两人见了李易,都是又怒又惊又怕又慌,转身要走。
这两人是元凶,李易哪能放过他们,使出如影随形闪到两人身后,在两人肩上各拍了一记。
两人本能的回头,李易却已经又到了两人身后,像鬼一样的跟着两人。
这两人原来都是军警出身,但是做高层日久,身胖体沉,行动不灵,哪里还能看到李易的影子。
李易的轻功现在几乎天下无双,除了德桑没有人能是李易的对手,就连纳兰海山和端木灵这样的人都未必能超的过李易,更何况是这两个胖子。
这两人不住的回身,却看不到李易,但是明知道李易就在自己身后。
两人还是聪明,到最后后背靠在了一起,这一下李易无法再藏,闪身来到马丁面前,扬手就是四个嘴巴。
马丁本来就是胖脸,此时被李易打的两颊肿胀,牙齿也掉了三五颗,不由得又怕又怒,把证件从身上拿出来往胸前一戴,喝道:“住手!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fbi的高管,这是特殊任务!”
李易抱着肩膀,冷笑两声,道:“你还有脸戴证件,我做为华夏人都替你丢人,扑你老母,居然敢在我肚子里塞炸弹,没想到吧。现在高低易位,轮到我了。”
马丁用肥手把控制器拿出来,喝道:“信不信我炸死你?”
李易往肚子上一拍,道:“炸吧,你有种就炸。”
马丁肥手一按,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易笑着把控制器轻轻拿过来,双手一搓。控制器被李易搓成了碎片。
李易脸上忽然罩上了一层杀意,右手食指一挺,噗的一声,戳进了马丁的剑突下面,正是马丁在李易身上安放炸弹的地方。
马丁痛的蹲下身去,李易在他身上抹了抹血。来到坎贝斯面前,道:“阿尔希普已经被抓了,你们的交易失败了,黄金也沉到了海里,一切都结束了。”
坎贝斯面沉似水,睫毛微微发抖,一句话也不说。
忽然马丁身子站起身来。掏出一只手枪,对着李易就是一枪。
这枪正是先前凯文交给李易的那种,马丁身上自然也有一支。
马丁哪里能打的到李易,李易微微一斜,便将这一枪躲开,右手抓着坎贝斯向前一推,便把马丁撞的倒飞出去。
李易随手闭了贝斯的穴道,扔到一边。向前一扑,抬脚便要把马丁踩死。
忽然听佩阿德喊道:“住手!”
李易脚一偏,咚的一声踩到了马丁的头旁,脚一拿开,甲板上便留下浅浅的一个足印。
马丁肚子上中了李易一指,虽然肉皮破了,但是洞很小。肠子并没有流出来。
他本来还想挣扎一番,但是侧头一看这脚印,不由得吓的脸色发青,再也不敢动了。
佩阿德等人来到船上。早有组员把坎贝斯和马丁抓住,有人到船舱里搜了一圈,只有两个驾驶员和四名保镖,全都给押了出来。
布莱德来到坎贝斯的面前,帮他整了整衣服,却退后半步,冷冷的道:“你是我们cia的耻辱。”
佩阿德来到马丁面前,微微一笑,道:“游戏结束了,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马丁闭目不言,佩阿德轻轻招手,叫人把马丁等人带下去。
事件案子至此基本结案。
李易随着佩阿德等人回到华盛顿特区,佩阿德道:“有些事情还需要你参与一下,等做好了相关的记录,在十月份的年度大会上,总统先生想接见你,你暂时先留在华盛顿特区,如果有事出行,要先登记。”
李易在华盛顿特区住下,fbi的总部就在这里,李易被安排住在特勤人员处。
李易肚子里的炸弹很容易就被取了出来,同时这几天有工作人员把相关的事宜一一告诉了李易。
马锻坎贝斯的案子已经被提交了上去,证据充分,这两人当然逃不过法律制裁,坎贝斯或许是因为绝望了,这时已经自杀。
而马丁则在扣押期间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李易的名字,神志恍惚,看来也是不行了。
而阿尔希普本来要移交给俄罗斯政府,但是他在海水里泡的时间有肖,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冻伤,没坚持多久就出现了并发症,已经病死了,便只能把关于他的案件卷宗和尸体交还给俄罗斯政府。
至于那批黄金,因为沉船地点在俄罗斯境内,黄金的原归属权又是沙俄政府,所以米国人无权打捞。
但有趣的是,俄罗斯政府又不知道沉船的具体地点,而且似乎对于黄金这件事都所知甚少,米国政府又不配合,并没有将黄金下沉的坐标告诉俄政府。
可是李易却已经记录了这个地点,并且能够进行私人的非法操作,沉船地虽然不是公海,但是按近公海,那一带并没有俄政府的军队势力,只要李易得了机会,就可以把黄金打捞出来。
郑好已经被救了出来,他平安无事,一点苦也没受,在马丁那里呆了几天,相反还胖了。
郑好现在已经被送回了学校,不过他自称受到了惊吓,非要住院,他的同学王国庆也声称受到了惊吓,于是两人根本没去上课,在医院里一直住着,可是却天天出去玩乐。
李易跟郑好通了电话,电话里郑好生龙活虎的,对于能参与这样的大案子居然感到十分兴奋。说这种感觉就像是拍米国大片儿,这小子在外面逢人就说自己的这段经历,当然十之**都是假的,总之怎么英勇就怎么编。
李易见郑好平安无事,也放了心,嘱咐他不要四处乱走,不要惹事。有时间给家里打打电话。
而唐龙现在则正在被监管,他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他是三合会的大龙头,身份特殊,fbi肯定不会抓捕他,但是暂时也不能放他。看来要他答应一些条件才行。
李易跟唐龙联系之后,在电话里听出这个硬汉情绪有些低落,也是,儿子背叛了他,他又亲手把儿子打成重伤,换成是谁都不会好受。
现在乔尼已经成了残废,被fbi的人扣着。估计伤好之后也永远都不会放了。
而唐龙已经跟妻子离婚,三合会的事务交给了几个元老和堂主打理,在电话里,唐龙道:“李兄弟,我之前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我已经跟几个堂主联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三合会的二龙头。
你可以任意调动三合会在世界各地的弟兄,提柔里的经费。可以任意处置堂主以下的三合会成员,有权参与一嗅中的事务。”
李易一笑,道:“这个结果有些叫我出乎意料。”
唐龙道:“这是你应得的,我现在还不能随意行动,如果会中有什么大小事务,学得麻烦你这个副会长劳心劳力。”
福清帮已经几乎全军覆灭了,元气大伤。自由岛的那次有一小半的人被击毙或是被抓,逃出去的人群龙无首,也先后被剿灭。
福清帮余众现在分散各地,已经构不成势力。李易再也不用顾虑了。
岛国的事当然只能由政府出面,不过岛国政府并不承认此事,米国政府见事情已经没有威胁,也不想挑明,却在经济上对岛国进行了制裁。
而李易的手机这时也经技术人员修复了,李易和家里人一联系,家里人无不后怕连连。
秦少冰早就发现李易的手机出了问题,跟蒋锐他们说了之后,李易的这些朋友几乎全体出动,在米国和岛国找翻了天,可是李易行踪隐蔽,他们当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时李易一给他们打电话,这些人高兴的都要疯了。
众人来到华盛顿跟李易见了面,李易久不见这些人,乍一见面,眼角也有些湿润。
家里还有不少生意要人来打理,大家聚了两天,李易便劝大伙回去。
当然,蒋锐她们六个便留了下来,这一阵子,这六个女人想李易想的心神恍惚,难得一聚,当然不肯离开。
负责李易起居的工作人员见李易身边居然有六个天仙般的美女,都是又奇又羡,有人还误以为华夏国是一夫六妻制。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易除了配合fbi的案件记录工作,一有时间便带着蒋锐六女在华盛顿四处游玩。
美国国会大厦、白宫、国务院、国防部的五角大楼这些地方都去了,当然,虽然李易现在是重要人物,但是有些区域还是没有权限进入的。
到了十月初,华盛顿特区秋意已浓,这一天李易带着蒋锐等人去公园散步。
公园里枫叶红黄相间,如云如海,煞是好看,李易头一次感受到盛大和安静这两种不同的美感之间可以融合的如此之好。
踩在瘪不同的落叶上,人似乎跟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女人感性,一进入到这种美景当中,六个女人都心神俱醉。
林美心像个小姑娘一样拉着苏绿跑在最前面,两人时尔捡一片枫叶,互相嘲笑一番,一人发长,一人发短,笑声如同银铃,更添景致。
许阳阳、黎心雨和文兰则跑在中间,边跑打闹,踢的枫叶四处乱飞,风中像是一团团的火在烧着,枫叶被卷起,重又落下,起起落落,如同一只只的精灵。
李易牵着蒋锐的手走在最后,蒋锐素来心静,这次李易遇到这么大的事,蒋锐也不免紧张害怕起来,这时紧紧握着李易的手,像是害怕一松手,李易就会消失不见了似的。
李易笑道:“怎么,怕我丢了?”
蒋锐轻轻依在李易肩上。柔声道:“你要是丢了,还真不好找。前一阵子我们没睡过一天好觉,我一闭上眼睛就是你,就怕你出事。”
李易把蒋锐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道:“可能是我命格不好,这一生必经大难,叫你们担心了。我下次小心些。”
蒋锐道:“该来的逃不掉。不过责重生,你每经历一次大难,就会有各种后福。”
李易道:“这一点你说对了,你们一过来就是我的后福。”
李易在蒋锐耳边不住的亲吻着,时尔咬一咬蒋锐的耳垂,坏笑道:“这几天算是睡了几次好觉了吧?”
蒋锐嫣然一笑。在李易肩上轻轻捶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幸福的偎在李易的怀里。
李易向前一指,道:“那里有个长椅,咱们过去坐坐。”
说罢横着一抱,把蒋锐抱在怀里,双腿轻摆。踩着树叶如同足不沾地一般飘了过去。
文兰正在打闹,见状扑过来道:“我也来,我也来,抱我嘛。”
蒋锐笑着一捅李易,轻声道:“人家有要求了,你还不满足一下?”
李易苦笑着摇摇头,咳嗽一声,一抓文兰的腰带。把文兰提了起来,道:“既然你有要求,哥哥就满足你。”
说着向上一抛。
长椅旁边正有一棵矮矮的枫树,红叶烂漫,枝丫横出。
文兰被抛了上去,顺势一翻坐在树枝上,道:“不公平。我要用抱的。”
许阳阳却道:“抱有什么意思,阿易,把我也扔上去,这个好玩。”
李易笑道:“那就玩的高一点儿。”
说罢抓过许阳阳来。在她屁股上一托,用力向上一送,许阳阳不到一百斤的身子被李易几乎扔到了树顶。
许阳阳双腿一夹,挂在树枝上,身子翻了过来,双手护在嘴边,高声呐喊,声音远远的传出去,混和着风声,像是飞来了一群小鸟。
李易正在丢黎心雨,黎心雨一摆手,道:“这个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黎心雨最擅长腿功,在长椅的靠背上一撑,已经越过了文兰的身子,在一根细枝上站定,身子上下起伏,随即坐了下来,两条细长的小腿轻轻摆荡着。
李易来了兴致,双手一搓,道:“这树我看适合种六个美女人参果,咱们就凑个数。”
说着左手一提苏绿,也跳到了树上,把苏绿交给了文兰,文兰揽住苏绿的细腰,笑咪咪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放心,有我在肯定摔不下去。”
苏绿笑着啐了一口,却还是抱住了文兰。
李易又把林美心也提了起来,不过林美心向来怕高,双手连摆,道:“这么高,我可不上去。”
蒋锐笑着起身,在林美心背上抚了抚,道:“有大家在,难道还能摔着你了?到上面看看,人的眼光一放远,就会有更多的收获。”
林美心终于点了点头,黎心雨在树上向下一伸手,道:“阿易,把她扔上来,我接着她。”
李易看准落点,把林美心扔了上去。
林美心穿着长裙,尖叫声中裙摆乱舞,身子已经被抛到了高处,黎心雨右腿一挑一勾,已经将林美心勾回怀里用力抱住,往旁边一放,道:“睁眼吧。”
林美心不敢睁眼,死死抓着黎心雨的胳膊不肯放手。
李易看了看蒋锐,道:“准备好了吗?”
蒋锐笑道:“凭我的心理素质还用准备?”
李易哈哈一笑,把蒋锐抱在怀里,在椅背上一撑,身子高高拔起,先把蒋锐送了上去,不轻不重,刚才落在一根粗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