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余静琳才猛然反应过来,于是立刻收声,对着李易就是一巴掌,道:“臭小子,你耍我!”
李易笑嘻嘻的向后一躲,这一巴掌便即打空。.org
余静琳也不喊开始,对着李易就是一顿打,可是李易的腰就像是橡胶做的,左弯右折,时而前俯,时而后仰,余静琳动作虽然加快,但是居然一下都碰不到,离李易的身子总有数寸的距离。
余静琳累的呼呼直喘,忽然灵机一动,大声叫道:“打瞎你的眼睛!”
手臂向上一挥,却突然收手,一脚踢向李易的小腿。
李易心里好笑,故意没躲,叫道:“你好卑鄙!”
余静琳以为自己这下肯定得手了,心说你站在圈里不动,难道还能缩到圈子里去?这一下看我不踢断你的腿。
哪知一脚踢出,眼见就要踢到李易的腿了,忽然李易的腿不见了。
余静琳一脚踢空,身子一晃,只觉头顶被人按了一下,本能的伸手上去抓,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忽然一股阴柔的力道传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一交坐倒。
余静琳再看时,李易已经又站到了圈里。
李易笑着向地上一指,道:“看清楚哦,我可没出圈哦。”
余静琳走过来上下打量李易,道:“你,你刚才……,你飞上了天吗?”
李易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啊。或许吧,天上比地上好玩。所以我可能上去看了看。”
余静琳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摇头道:“我不信,你是怎么跳那么高的?还在我脑袋上按了一下?你又是怎么把我推倒的?”
李易道:“这还不容易?”
说着轻轻一纵,身子倏然离地,离开余静琳的头顶约莫三四尺。
哪知余静琳忽然哈哈一笑,抢着站到了李易的圈里,道:“你输啦!你没地方站啦!”
李易心里也暗自好笑。心说居然上当了。
不过李易见机极快,当下双腿一缩,腰间一折,头下脚上的向下冲来。
余静琳抬头来抓李易,李易一记手刀打出,轻轻的削在余静琳的手腕上,把她的手表链一下削断。
余静琳吓的忙一缩手。李易已经借着这个机会打出掌风,用柔劲把余静琳的身子推出了圈外,双脚一并,重新落到圈里。
李易转过身来,看向地上的余静琳,右手隔空一点。几股指风到处,余静琳已经不能动弹。
李易笑道:“妹子,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快,叫哥哥。”
余静琳用力挣扎。却不能动弹,李易哈哈一笑。走过来把余静琳提了起来,在她胸口乳根穴上一戳,一股热气传入,余静琳这才能活动。
乳根穴是足阳明胃经的大穴,在**下面,前正中线旁开四寸第五肋间。
余静琳本来一直在跟李易打闹,这时被李易“轻薄”了一下,心里忽然一跳,生出一丝异样的心情,脸一红,把李易用力推了出去,喝道:“臭小子,你少占我便宜!”
说完抡着拳头又冲了上来。
李易跟余静琳闹够了,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当下站着不动,等余静琳一拳打到身上,立刻运劲回弹,余静琳哎呦一声,只觉手腕发酸,像是折了一样,托着手腕后退数步。
李易道:“你没事吧?”
余静琳霍的一下站了起来,眼里居然有些湿润,冲上来又是一拳,正打在李易的肚子上,这一下没有声音,李易的肚子随着她的拳头陷了进去,运用柔劲吸住了她的拳头,余静琳用力一拔,居然没有拔出来。
余静琳有点慌,从来没见过肚子能吸住拳头的,当下另一只手也上来帮忙,可是这拳头就像是长在了李易的肚皮上,根本拔不出来。
余静琳惊道:“呀,这是怎么了?”
说完抬腿撑在李易的身上,借力向回拉,仍然没有效果,于是另一只脚也上来了。
现在余静琳整个人都离了地,两只脚全都撑在李易的身上,李易心里好笑,脸上却装的十分痛苦,道:“你,你把拳头打,打到了我肚子里了,哎呦,好疼,肠子缠在你手上了吧?你别拉呀!”
余静琳虽然“凶悍”,但毕竟是女孩,一听肠子缠在了自己手上,吓的差点没哭出来,一边用力拔,一边哭咧咧的道:“今天真是倒霉,遇到你这么个东西,连肠子都那么坏,你快松开呀,恶心死了,快点叫我把手拔出来!”
李易道:“我,我不行了,咱们得上医院。”
余静琳道:“啊?我可不想这个样子去医院,丢死人了!上,上医院,上医院怎么治啊?”
李易在余静琳的手腕上作势一切,道:“只能把你的手切了,然后把我肚子缝上,你的手就只能留在我肚子里了。”
余静琳吓的尖叫一声,拼命的摇头道:“不,我不,我才不切手呢!快来人哪!来人哪!”
她只是胡乱的叫着,这地方又哪有人来,可是没想到还真的叫到了人。
只听脚步声响,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一人喊道:“放开余小姐,***,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
李易料想来的是余静琳的保镖之类的,今天正好也玩够了,当下松了阴劲,余静琳啊的一声摔向了地面。
李易伸手一抄,正抄在余静琳的小屁股上,托着她的身子轻轻把她放在地上。
余静琳本能的反手摸摸屁股,却并没有骂李易,相反一咬嘴唇,眼神里多了一些复杂的成分。
那些保镖已经冲了上来,有人护到了余静琳的身旁。有人在李易的身后直接就是一拳。
李易连看都没看,轻轻向旁一闪。对余静琳招手道别,笑道:“妹子,哥哥先走了,改天见!”
说完身子滴溜溜一转,在几名保镖的拳风中闪躲而出,脚下轻点,已经纵出了十数米,几个起落。三晃两晃,便消失不见了。
余静琳看着李易的背影有点发呆,旁边有保镖道:“小姐,我们听人说你跟人吵起来了,立刻赶来,没成想你们在这,我们来晚了。”
哪知余静琳却怒道:“你们来干嘛!谁让你们来的!都讨厌死了!”
这些保镖有点发蒙。没明白余静琳是什么意思。
另一名保镖道:“小姐,咱们还是先回去,家里传话说太子晚上要来。”
余静琳眉头一皱,道:“他来干什么?”
这几个保镖都有些尴尬,这种话没人愿意接,弄不好余静琳就把脾气撒到自己身上。
静了一会儿。一名保镖可能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故意气呼呼的道:“刚才这小子是什么路道?过后找人教训教训他。”
另一名保镖犹豫道:“我……,我好像,我好像看他前额有颗红印,不过他头发太长。挡住了,我也没看清。但是……,可能就是海州一点红李易吧?”
他一说李易的名字,这些保镖全都傻了,领头的队长道:“你没看错?”
那保镖道:“应该没看错,是有颗红印,而且以前我还去过紫色星缘,我见过李易,应该就是他,长的就是这样。”
这些保镖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余静琳重复道:“李易?海州一点红?哪个李易?是最近名头很大的那个李易吗?”
保镖队长道:“应该就是他,最近挺火的,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场子多了一些,手底下有点人,其他的都没啥。”
余静琳微微点头,眼神始终看向李易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哦,原来,原来是李易,难怪呢。”
忽然对那领头的队长骂道:“你懂个屁,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本事?”
那队长吃了个鳖,忙把头低下。
哪知余静琳又道:“哼,李易,哼,李易又怎么了,你们几个帮我去查查他,哪天把他抓住,我要亲自教训教训他,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众保镖见余静琳话说的挺狠,可是脸上却暗含笑意,这帮保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也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余静琳已经进入了某种状态。
这伙人跟着余静琳向外走,一路上就有人向那队长小声道:“哥,李易可是太子的死对头,咱们小姐这样……,不大好吧?我看要出事。”
那队长压低声音,把眼睛一瞪,喝道:“把你的鸟嘴闭上!你不想混啦!这种事当然是睁一眼闭一眼,乱说话小心把脑袋混丢了!笨蛋!所有人都别说,就当没看见,听见没有!”
所有人保镖都频频点头,点完头之后又把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到了余静琳的背后。
只见余静琳像个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似乎还哼着歌,这些保镖又互相看了一眼,齐声叹息,纷纷摇头,同时道:“八成真要出事!”
李易回到车里,又向余静琳的方向看了看,不见她出来,微微一笑,开车走了。
到了家里,一进门便听到苏绿在唱歌,自从李易成立了这家娱乐公司,苏绿自然就是公司里的主要培养对象。
李易叫董川专门给苏绿请了声乐专家,又请了填词作曲的人,首轮便推出苏绿,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现在已经有了七首歌了,再过一段时间,凑成十首,便要出第一张专辑。
李易进到厅里,见蒋锐她们都在,林美心正在给苏绿弹琴伴曲,苏绿见李易进来,笑着李易点头示意,歌声仍旧没停。
蒋锐坐在沙发上,用眼睛一扫李易,就知道李易今天遇到了特殊的事,招手叫李易过去坐下,笑道:“看来成绩不错。”
李易一愣,道:“什么成绩?”随即恍然。笑道:“哦,咳。也没什么,今天遇到一个骄横跋扈的,我教训了她一顿。”
蒋锐道:“然后就教训出感情来了。”
李易笑着把蒋锐搂在怀里,在她颈中亲了一下,闻着蒋锐身上的清香,低声道:“别人哪有你好啊,又理性,又漂亮。又温柔,又识大体,还有专业技能,简直是完美无缺。”
蒋锐在李易鼻尖上一点,笑道:“少来这套。哎,对了,阿绿现在已经练的差不多了。正好刚才广省第二套有线电视台来人,想请苏绿去他们台里参加个节目,这事得跟你商量一下,你拿主意吧。”
李易道:“省里的电视台都知道了,那就去吧,这是好事啊。是什么样的节目?”
蒋锐递上一份资料,道:“联系人留下来的,是一档娱乐节目,请的都是现在要红还没红的歌星,节目内容是唱歌为主。挺娱乐化的。”
李易接过资料看了看,道:“好吧。这事你帮我联系,我同意,我当然同意,这上面说是十二月二十七号录制,那天我陪苏绿过去。”
这时苏绿唱完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林美心跟苏绿便商讨些细节问题,两人商量的很认真。
李易看着两人的背影,慢慢的抽着烟,忽然想到武荣缘挑拨自己跟刘平安关系的事,便把事情跟蒋锐说了,最后道:“我那一掌用力不轻,木人血这一下得在床上躺三五个月才能完全好,他年纪大了,我看以后武功就废了。”
蒋锐道:“我看以刘平安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李易哼了一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刘平安干什么,他有来招,我就有还招,看谁笑到最后。”
蒋锐道:“武荣缘这么做,我看刘允文是看的出来的,他或许会从中调和,武荣缘想让你跟刘平安来个龙争虎斗,咱们就将计就计,以静制动,不让武荣缘得逞。
那个刘允文……,虽然我只是上次见过刘允文一面,但是这人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只要集中精神,我跟他正面交锋,他都不一定会中我的招。”
李易搂了搂蒋锐,把头埋在她雪白的胸前,闷声道:“还有人能是我大老婆的对手?我才不信。”
蒋锐一笑,也把李易紧紧的搂了搂,抚摸着李易的头发,道:“谢谢李大老板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
这时路楔跟凯迪从楼上走了出来,蒋锐忙把李易松开,毕竟当着孩子的面这样不好。
蒋锐双臂一张,把凯迪抱到了怀里。路楔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道:“蒋姨,你怎么就不抱我?”
蒋锐笑道:“你这小鬼头,也一起过来吧。”
路楔欢呼一声,扑到蒋锐怀里,跟凯迪两个你点我一下,我摸你一下,显得十分亲热。
自打凯迪来了以后,喝了党天宇的药,身子略微好转了一些,便从医院里搬回到家里住,李易是按照医院的规格对凯迪的房间进行的改造。
李易原来一直怕路楔仗着有特异功能,去欺负凯迪,结果却大大的出乎李易意料之外。
路楔不但没有表现出平时的妖精状态,相反还对凯迪极为崇拜,尤其是凯迪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这叫路楔羡慕不已,几乎就把凯迪当成了神。
路楔平时基本上谁都不**,现在却天天一口一个凯迪姐的叫着,到了班级里,还逢人便说自己有个米国来的会说英语的姐姐。
现在在李易家里,路楔就服三个人,一个是李易,一个是蒋锐,还有一个就是凯迪,连他哥周飞都不放在眼里。
蒋锐抱着这两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心里也着实喜欢,道:“楔,今天学什么英文了?”
路歇手一举,道:“今天学了问候语句,我还学了英语粗口。”
蒋锐道:“学这个干嘛?孝子不许说粗口。”
路楔道:“班里有哪个同学敢欺负我,我就用粗口骂他,他根本听不懂。”
蒋锐气的直摇头,在路楔屁股上轻轻一拍,道:“以后不许淘气了。”
路楔一扭头看向李易,摆出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我现在都六年级了,明年上哪所初中。你帮我衙了吗?”
李易把路楔拽到怀里,按在腿上,对着她的屁股连打三下,道:“死丫头,没大没小,跟我这么说话,你想上哪所初中?你自己挑吧。”
路楔挣扎着坐起来,钻到李易怀里。两只小拳头对着李易的肚子便打,道:“我想上明泉初中,我同学都说上明泉初中好,那是海州最好的初中了。”
李易看向蒋锐,蒋锐道:“梅海区的一所初中,据说是海州最好的初中,师资力量雄厚。确实不错,不过能去那的学生都不是按片儿划分的,都要交助学费。”
李易一笑,道:“初中现在也这样了?这个社会真是没救了。每年多少钱?这钱咱们拿了,一次先交三年的。”
蒋锐苦笑道:“每年?人家是按月收费的,一个月三千。”
李易也苦笑一声。道:“这是学校还是山寨啊?抢钱哪?”
蒋锐道:“要是山寨还能好一些,至少讲究江湖道义。”
路楔摇着李易的胳膊,道:“去不去嘛,去不去嘛?”
李易叹了口气,道:“好好好。去去去,你说去哪就去哪。这家也不知道是姓李还是姓路,这小妖精!”
路楔欢呼一声,转身拉过凯迪道:“凯迪姐怎么办?我要凯迪姐跟我一起去。”
蒋锐道:“你凯迪姐身子还没好,而且她比你大很多,该上高中了。”
路楔道:“那就陪读好了。”
李易在她小脸上一掐,道:“天底下的人都紧着你,你个小自私鬼,陪什么读,自己去上学!”
路楔跳下地来,双腿一分,摆出一个要跟李易一决生死的架势来,道:“你要是不让凯迪姐陪我去,我就把你跟余静琳的事说出来!”
李易气的哭笑不得,道:“你这死丫头,又来这套,你不烦哪,没完没了还,总用这一招用意思吗?”
路楔道:“反正在你身上就好用。”
一旁黎心雨、文兰和许阳阳一直在听苏绿唱歌,边听边吃冰淇淋打游戏机,这时一听路楔大吵大嚷,而且涉及到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三人立刻敏感的转过头来。
李易只装没看见,对着路楔的屁股就是一下,转身上楼回房。
回到房里,李易泡了个澡,回想起今天一天的事,心里乱哄哄的。
想到余静琳被自己耍弄时,那个气急败坏的模样,李易的嘴角便抿出一丝微笑,这死丫头,也不知是哪家的,以后有机会还得再玩玩她。
如此过了几天,李易已经把林子珊安排到了金恒那里实习,平时也出些外场做采访,没事了就写写稿子,工作轻闲。
金恒念李易的好,把自己所会的知识和经验全都告诉了林子珊,林子珊学习刻苦认真,才仅仅几天的功夫,就进步了不少,金恒没事给李易打电话时,总是忘不了夸上林子珊几句。
李易这几天在各家场子里转了几圈,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发生,经业额稳定,没有人打架闹事,也没有人在店里散毒。
虽然有些啤酒妹和小姐经常在店里店外卖淫拉客,但是反正上边也没有人来查,李易对这种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李易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在海州官私两面的关系如同蜘蛛网一样密集,他的场子有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临检,李易有时候跟蒋锐开玩笑,说自己的这几家场子,都成了百年老店,免检单位了。
而且李易对这些小姐们出去卖所得的钱向来一分不收,全都归小姐们自己所有,惹的这些小姐们对大老板李易那是口口称赞。
李易抽空又去会所看了看,这边现在一直是李国柱和陈铁山在监工,工程进行的不算快,主要是总设计师总是中途会有一些新的理念加入。
而每当他们把图纸给李易看时,李易就觉得新设计更好,所以往往会加工时,这样一来,工程队的头头估计会所完全建成还得再加七八个月的时间才行。
反正李易现在既不缺钱,又不缺事儿。会所早一天建完还是晚一天建完,都只是时间的问题。这种静候好音的感觉就像是心无牵挂的坐火车出去旅游,有时候时间越长越好,可以享受一下旅途中的轻松和快乐。
家里家外都没有事,李易又把江大同和德安利这两个徒弟叫在一起,教了他们几天功夫,李易前一段时间太忙,这两个徒弟空挂了个名,却没有跟李易学到什么。李易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这几天教的也很起劲。
李易有时闲着没事,还会再到商学院去转转,可是却再也没有见到余静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这一天到了十二月下旬,海州的天气突然变冷,室外温度只有七八度。很多人都得了感冒。
这天晚上,省里有线电视台又派人来到了李易家里,商量录节目的事,先前蒋锐已经跟台里联系过了,同意叫苏绿去参加节目。
这时离二十七号还有几天,电视台来人主要是请苏绿提前过去彩排。
当下便由李易带队。带着苏绿,还有娱乐公司的十几个工作人员,随同电视台的人一路到了平州。
广省一共有八套有线电视台,这第二套有线电视台是都市娱乐频道,主要就是靠娱乐节目支撑收视率的。
李易一行人到了平州。主办方先安排人员住下,随后便把节目单拿了过来。
李易对这些细节从不过问。把节目单交给了苏绿的经济人。
到了平州,李易自然想到了魏如烟,不过给魏如烟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魏如烟又出国了,这时不在平州。
李易有些失落,当下去找了卢康。
卢康不知道李易会来,一见了李易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拉着李易的手,道:“兄弟,我都想死你了,听说你在外边出事了,那段时间我可急坏了,我还派兄弟出去打听你的事来着,不过什么也没打听到。”
李易心中感动,道:“卢哥,叫你担心我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我现在跟米国fbi和cia都有些关系,前一阵子发生的就是这些事,不过有些细节不便透露。”
卢康道:“我懂,我懂。这可太好了,来来来,这几天我来安排,保你吃好喝好,嘻嘻,也睡好。”
李易笑着一拍卢康的肩膀,道:“带着你弟妹来的,不方便。”
卢康道:“弟妹?哪一个?”
李易哈哈一笑,道:“就是唱歌那个。”
卢康一拍脑门,道:“那个……,什么绿?”
李易道:“苏绿,嘿,是兄弟的第一个,你懂的。”
卢康脸上显出坏笑,道:“我懂我懂,兄弟好福气,我在网上见过那几个弟妹的照片,果然个个美艳如仙,羡慕你呀。”
李易笑道:“看你这话说的,卢大哥不也是把妞都泡光了吗,我还羡慕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
卢康安排李易住下了,两人边按摩边聊些平州的事。
卢康问起包管天的事,李易道:“现在还在德国呢,被判了无期,而且是私人监狱,不会再有人理他了。
他老婆现在没有什么变化,在意大利呆的好好的,不过那个败家仔包全已经叫我的相好的把腿打断了。”
卢康翻了个身,笑道:“兄弟,你真是个奇迹,我打心眼里佩服你。”
李易笑了笑,道:“对了,销金窟现在归谁了?”
卢康道:“一开始被政府充公了,后来有人接手了,不过我也没查出来是谁,看来后台很硬。
前两天我无意中看到了王廉,就是王君的手下,他在销金窟里出现来着,所以有可能销金窟已经归王家了。
王天佑在厩里是五大家族之一,他弟弟王明轩当然说不上坐镇平州,不过王明轩在平州的地位可是非常重要的。
王明轩的两个儿子王君和王野,现在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尤其是大儿子王君,这小子野心极大,办事也手辣的很。
他那个小儿子王野倒没什么,只是个败家仔,除了花天酒地,开游艇泡模特,别的什么也不会。
就在昨天。听人说王野在家里开party的时候,七个搞一个。把一个十八岁的嫩模给干的口吐白沫,却没送医院抢救,结果当晚就死了。
后来王野只是叫人把她扔进了海里,给模特家里拿了五十万,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李易冷哼一声,道:“看来这小子是个牲口啊。”
卢康叹道:“人家有势力,惹不起啊。”
李易没说话,心里却不住的冷笑。自己如果想杀谁,自然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不留痕迹,这小子不惹到自己头上还则罢了,如果敢来招惹自己,一定叫他活不到第二天。
李易当晚住在卢康这里,第二天回到电视台。见苏绿已经在彩排了。
这次的节目一共有六个新晋歌手,三男三女,节目组也是故意把六个人分成了三对。
苏绿的搭档是个帅气的阳光男孩叫赵晨东,李易也听过他的歌,最有名的一首叫温柔的车票。
这男孩赵晨东有些腼腆,跟苏绿搭档的十分默契。还时不时的向苏绿偷瞄几眼,显得十分可爱。
李易坐在台下看苏绿彩排,越看越喜欢,对赵晨东偷瞄苏绿的举动当然并不反感,相反还感觉很有趣。李易回想当年跟苏绿之间的一幕一幕,心里又是温暖又是酸楚。
彩排间里又闷又热。李易脱了衣服,抽起了烟,刚刚把烟点着,便听一个女孩尖声叫道:“她凭什么就排我前边?你们是怎么安排的?你们台导演都他妈脑残哪?”
李易眉头一皱,向那女孩看去,见是一个身穿貂皮短裙的女孩,看样子也就不到二十岁,一看面相就是那种又刁蛮又庸俗的女人。
李易现在知道这女孩艺名叫丁书仪,看这架势,这女孩肯定是傍了哪个有钱人,那有钱人捧她当歌星,这次也被电视台邀请来了。
丁书仪正一脸怒气的大吵大嚷,几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不敢惹她,正在陪笑脸解释,这女孩却不依不饶的,而且她所不满的对象正是苏绿。
听丁书仪吵闹的意思,是怪节目组把苏绿和赵晨东这一组安排在了她的前面。
李易对这种女人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算是她脱光了衣服钻到李易怀里,李易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女人就像是件商品,有些很平庸,有些很高明,有些,却又十分垃圾,这个丁书仪就是属于垃圾的那种。
一看她那身打扮,就知道这种女孩只知道上床劈大腿,除此之外,脑袋里就是一锅大便,还是带着脓血的痢疾。
李易现在身份太高,不屑于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向苏绿一笑,飞吻了一下,示意苏绿不要跟这种人争,不过就是个节目而已,不用费太大的心思。
苏绿本身就不喜欢挑事,当下十分文静的站到了一旁。
丁书仪一看更来劲了,小脸一挑,哼了一声,显得十分张扬。
节目组的人也一身是汗,见苏绿礼让,心里对苏绿的印象分立刻大增,当下把苏绿跟丁书仪的顺序换了。
哪知丁书仪又道:“你们节目组是怎么安排的!凭什么苏绿就能唱我的歌?”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道:“丁小姐,这是咱们节目的流程,苏小姐唱你的歌,你唱苏小姐的歌,我们就是想通过这种差异来吸引观众。”
哪知丁书仪嘴一撇,向苏绿极为鄙视的横了几眼,阴阳怪气的道:“唱我的歌?她唱的出那种感觉吗?她配吗?哪来的婊子?她……”
忽然丁书仪脸上**辣的挨了一嘴巴,这一下把她打的原地转了三圈,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傻了,再看时才发现打人的是李易。
李易刚才明明在台下坐着,离台上十多米远,而且这舞台高下有两米,李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悄没声的到了台上。
李易脸上十分平静,把苏绿向怀里一拉,小声道:“没事吧?”
苏绿点点头,道:“我没事,咱们先回去吧。”
李易根本没想理丁书仪这种人,当下带着苏绿准备回去。
这时丁书仪翻儿了,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李易叫道:“你敢打人?你***!知道谁罩着我吗?说出来吓死你!x你俩妈的,我叫我男朋友撕烂你的臭x!你们都看着干什么。上去打他啊!”
李易一开始还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可是听这女人骂的越来越难听,心说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疼。
李易一回身,丁书仪的保镖们已经冲了上来,李易连动都没想动,左手搂着苏绿,右手轻挥几下,别人还没看清李易是如何出手的呢。这几个保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李易拉着苏绿来到丁书仪的面前,冷冷的道:“想活吗?想活就道歉。”
丁书仪兀自不知李易是身份,骂道:“x你妈的,我道你妈歉!”
说完扬手便要打。
李易眉毛皱的紧紧的,心说这小姑娘长的也挺漂亮的,怎么说话这么脏,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待丁书仪的手到了李易脸旁时。李易这才轻轻一戳她掌心,丁书仪只觉一股阴冷的气流从掌心冲入了喉间,又深入到胃里,登时闷哼一声,双手掐着脖子,十分痛苦的蹲了下来。
苏绿劝道:“算了。咱们走吧。”
李易对这种垃圾简直连看的耐心都没有,心说你个死烂婊子,干脆叫狗把你活活咬死得了,简直给地球人丢脸。
李易带着苏绿转身往回走,丁书仪忽然跳了起来。哑着嗓子骂道:“我杀你全家!苏绿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陪人睡觉吗!劈开大腿露个b就xx牛逼啦?我x你妈的,你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
李易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一转身对着丁书仪就是两巴掌。
李易虽然在盛怒之下,手底下还是留了情的,要不然别说两巴掌,一巴掌就能把丁书仪的下巴打飞。
可是这两下仍然打的很重,丁书仪的脸登时就肿了,噗的一口吐出几颗牙齿,本来挺漂亮的一张脸,这时已经跟猪头一样了。
李易也没碰她身子,隔空点穴点中了她的中府穴,用了七分阴三分阳的力道。
中府穴是人手太阴肺经的大穴,李易用这种手法点穴,立刻就破坏了丁书仪的发声系统,丁书仪自此以后再也没法好好唱歌了。
李易哼一声,带着苏绿回了休息室。
这么一闹,什么节目都录不下去了,当下李易叫苏绿的经济人跟节目组打了招呼,便准备回海州。
电视台也没有办法,事情闹的这么大,也只能把这个节目取消了。
李易一行人出门上了车,开向火车站,哪知还没等开出去两条街,便见对面一阵骚动,只见一群警察迎面推了过来,把大街都堵死了。
李易第一时间意识到这肯定跟那个丁书仪有关,原以为丁书仪的背后也不过是哪个大老板,李易根本就没**,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调动这么多的警察。
李易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什么阵仗没见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当下先叫手下人给省公安厅长陈法打电话,随后在苏绿额上一吻,叫苏绿和其他人坐在车里别动,从容的下了车,来到这些警察前面。
这时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后面也来了一大队警察,两边的警察把街道封的死死的。
李易大大方方的来到警察面前,右手轻挥,不屑的道:“都把路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带队的警察是平州刑警支队的副队长,这人叫古光安,接到命令之后便带着队伍出来了。
这种事以前古光安也做过,却从来没遇见过像李易这么横的,一听李易叫他们让开,古光安也是一愣,但是随即把眼睛一瞪,道:“叫你的人都下车,你们严重扰乱社会治安,我奉上级命令,要把你们带回去!”
李易冷冷一笑,道:“上级命令?哪个上级?我认识吗?”
古光安不是雏儿,一看李易这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眼前这人肯定不是神经病,却还这么横这么拽,那必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