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叶少这是刚从大姐床上下来吗?辛苦辛苦,你好好伺候大姐就是了,我这里就不用你费心了。”
刀疤脸这会儿正恼火呢,可想而知他这个时候看见叶云帆是多么的操蛋。
叶云帆笑了笑,并不在意刀疤脸的诋毁,道:“我确实是被大姐一个电话从床上叫起来的,她听说你跟莱普打起来了,非常生气。”
“你他妈少拿大姐来吓唬我,莱普算什么东西?等我弄死他,我看谁还敢到阿苏镇来。”
在刀疤脸的意识中,阿苏镇就是他和大姐的,连叶云帆都不算个毛,其他人谁敢来指手画脚他就弄死谁。
哼,他又不是没杀过当兵的,一个莱普在他眼里确实不算个屁。
叶云帆深知刀疤脸的尿性,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只是道:“听说Z国派了人过来,疤爷还是小心点的好。大姐的意思是,咱们目前要小心谨慎,因为你的疏忽,咱们最后的藏身地点都快暴露了,疤爷还是先回去跟大姐说道说道吧,如果我去说,你又会说我搬弄是非了。”
“呸,小白脸,你少他妈在这说风凉话,我做这些还不是为了大姐?”
“你因为一个女人直接跟莱普对着干是为了大姐?你为了一个女人,把霍恩先生置于险境是为了大姐?”叶云帆依旧在笑,只不过说出的话却让刀疤脸额头直冒冷汗,“疤爷,霍恩现在很生气,大姐也很生气,他们都在等着你的解释。”
“我才不是为了女人。”刀疤脸气得不行,粗声粗气地吼道:“我就是怀疑那个姓翟的是Z国的条子。”
叶云帆神色微不可见的一动,“你说,那个人姓翟?”
刀疤脸是个粗汉子,根本就没注意到叶云帆的异样,烦躁的挥手:“我管他姓翟还是姓宽,总之,老子不弄死他哥王八蛋老子就不是他孙子。”
叶云帆问道:“疤爷,现在姓翟的人呢?”
“被老子狗一样撵进苍山了。”
叶云帆笑了笑:“疤爷,既然人进了苍山,想必你目前也是束手无策了,至于莱普,大姐说了,比起不知道底细的,这个莱普还好对付,所以他现在也不能动。昨晚这一战已经够莱普肉疼的了,你还是见好就收,毕竟,霍恩先生可是比十个莱普都要紧。”
刀疤脸愤怒的看着叶云帆,妈的他不得不承认,叶云帆说的对。要是霍恩跟他们闹翻了,那大姐肯定会一枪崩了他。
“好吧,老子撤!”
叶云帆勾了勾唇,“疤爷,我的人呢?”
刀疤脸眉毛一竖:“你说那个女表子?谁他妈知道她是不是看上姓翟的,老子没看见。”
叶云帆道:“不会的,珊珊对我非常忠心。”
刀疤脸就猥琐的乐了:“叶云帆,不得不说在女人这方面你比老子优秀。不过呢,奉劝你一声,别的女人都是小玩意儿,你要是哪天得罪了大姐,被大姐打入冷宫,那你就可别怪疤爷我落井下石了。所以啊,留着你那点儿弹药好好伺候大姐,明白吗?”
这种污言碎语叶云帆听得多了,他完全当刀疤脸在放屁。
也不鸟刀疤脸,叶云帆带着手下直接进了战火的圈子。
那边莱普已经被刀疤脸打的快投降了。
莱普也是超级郁闷,把翟弋恨了个底儿朝天。
本来他打的算盘是让翟弋弄死霍恩,断了金爷一伙的武器供应。结果呢,翟弋一伙跑的不见人影,就剩他带着人在跟刀疤脸打,尼玛他本来只是来客串的,这被迫当了一回主角,被刀疤脸收拾惨了,损失惨重啊。
正打得起劲呢,就听旁边的副官咦了一声:“叶云帆怎么来了?”
“叶云帆?”莱普脸上一喜,就跟看见救星似的。
他跟叶云帆有过几面之缘,觉得这人比起刀疤脸还算是个东西,至少叶云帆总是笑眯眯的,看样子是个会讲道理好说话的。
“将军,刀疤脸那边停火了。”
莱普一拍大腿:“我们也停止攻击,快。”再打下去他的身家都要被突突光了啊,想起这个莱普就觉得心脏在滴血。
接着莱普跟叶云帆亲密会晤。
大家都是演戏的高手,莱普对叶云帆的到来感激涕零,一向不苟言笑的黑脸破例挂上了笑容。
叶云帆道:“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们疤爷性子急,还请将军见谅啊。”
本来就是客套,也没必要多说废话。
叶云帆招手,手下送来一直皮箱子。
莱普眼睛一眯,那里面装的肯定是钱啊,就说这个姓叶的比刀疤脸那牲口像个人。
“一点心意,将军和弟兄们辛苦了,请大家喝杯酒压压惊。”
莱普也不客气,爽快接过来,颇有深意的看着叶云帆,道:“叶少爽快。”
叶云帆笑着道:“如果有机会,定会请将军喝一杯的。”
莱普也道:“这正是我的心愿。”
这对话旁边的人听不懂,叶云帆也没跟莱普多聊,两拨人停火后就各自收拾战场,准备撤。
叶云帆没有立刻就走,而是在村子里转悠起来。
地窖里,楚苏听着外面的枪声终于消停了,心里却依旧不踏实。
“也不知道谁打赢了。”楚苏担忧道。
童铭冷笑:“还能有谁?肯定是莱普……输了啊,这还用说?”
童铭对莱普没好印象,觉得那人算得太精。
哼,你算的精别人就是傻子了?
莱普输了童铭不意外,也不心疼,只要翟弋他们没事就好。
程珊却道:“不对,刀疤脸那个人狠着呢,枪声停的太诡异,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她话音刚落,就听上面有人好像是用脚踩了踩地窖的盖子。
楚苏一惊,差点吓尿了,刀疤脸的人来打扫战场了?
童铭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楚苏拉到身后,然后一把抓过程珊,用枪顶住了她的脑袋。
“别怕,我不是杀人狂魔,就借你用一下。”
程珊点了点头,她明白童铭的意思。
三人正紧张呢,就听上面传来一道性感到耳朵要怀孕的声音,“程珊,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