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跟秦牧去睡吧,让你们担心了。”田欣转头朝田甜笑了一下。
她喝了太多酒,脸色煞白,有点吓人。
不过看着确实没有醉,人很清醒。
田甜不敢违背她,“那你也早点休息,有事叫我。”
“放心吧,你姐只是心情不好出去多喝了几杯,没事。”
“哦~”
说着没事,其实肯定有事。
田甜却不敢再问。
她跟她姐不一样,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只需要一个人的怀抱就能抚平心情,但是田欣需要的是一个人的空间。
也许她也需要一个怀抱,却不是妹妹的怀抱。
女人啊!
田甜回到自己的闺房,秦牧已经上床等着她了。
看见秦牧,她的心情好了一点点。
结婚还有个什么好处呢?
就是秦牧不用去睡客房啦!
秦牧掀开被子,田甜脱了外套直接钻进他怀里。
“你姐怎么样?”
“她说心情不好,哎,秦牧,我是不是特别笨,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秦牧一针见血道:“你姐不需要你的安慰。”
安慰对性格强硬的人来说没有半点作用,这一点秦牧深有体会。
“可是我很心疼她,我知道她……那次她被沈睿带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不说,我们没人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感觉她不一样了,现在经常一个人发呆,要么对着镜子发呆,要么对着窗外发呆。”
秦牧紧了紧手臂,抱着她道:“你姐是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作为家人,你要做的就是默默的关心和支持。”
田甜听得连连点头,扬起小脸:“秦牧,你真好!”
这丫头除了夸他好就不能换句话说吗?
低头,秦牧在田甜唇上啄了一口,“田甜,你真甜!”
两人正卿卿我我,电话响了,是黄书恒打来的。
田甜红着小脸赶紧接了。
“黄医生不好意思,我忘了跟你说一声,我姐已经到家了,她很好,今晚真是谢谢你啦。”
黄书恒听说田欣到家了就放心了,“她没事就好,我就问问。”
田甜感觉到黄书恒有挂电话的意思,赶紧道:“对了黄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去年冬天,就是我差点被人劫持那段时间,我姐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发生什么事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姐那段时间过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以前她很能干的,不管多苦每天都笑哈哈的,现在,我感觉她在强撑着什么,我怕她会崩溃。”
黄书恒顿了顿,才道:“那段时间她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我猜她可能觉得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你放心,我会看着她的。”
田甜看了秦牧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黄医生,你是喜欢我姐吗?”
电话那边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黄书恒才道:“这件事以后再说,明天我就去看你姐,你放心,我会劝她的。”
挂了电话,田甜跟秦牧嘀咕:“我怎么觉得我姐的变化跟黄医生有关呢?难道是错觉?”
秦牧开始帮她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道:“别想了,睡觉。”
他的手指有点凉,触碰到田甜的皮肤给冰的蹦了一下。
“呀,秦牧,你是故意的,你的手搁哪了?”
秦牧的声音四平八稳:“我只是帮你脱衣服而已。”
“可是你的手分明……”
“我的手怎么了?”
“秦牧,这是在我家,这样……不好呢!”
“我哪样了?”秦牧把人搂进怀里,盖上被子:“只是让你睡觉而已,田甜,你想太多。”
“可是……可是……”可是人家木有裸睡的习惯好不好啊?
田甜红着笑脸,坏人,这样人家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田甜睡了个大懒觉,醒了穿上衣服就迷迷糊糊地去敲田欣的门。
敲了半天没人应,田甜给吓一跳,还以为田欣怎么了,正准备去叫秦牧砸门,田夫人在楼下说:“别敲啦,你姐一大早就出门了。”
“去哪了?”
“说是出国走走。”
“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田夫人絮絮叨叨的,很不满意田欣说走就走。
田爸爸也起来了,在客厅道:“欣儿最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也好,公司我先看着。”
田甜就回房间去了。
她给黄书恒打了个电话,叫他不用来找田欣了。
见她不开心,秦牧心疼道:“你姐出去走走说不定就能想开了?”
“可是黄医生肯定很担心。”
秦牧逗她:“就那么想让黄书恒当你姐夫?”
田甜道:“黄医生人很好的样子啊,我姐交往那么多男人,我看得出来,就这个黄医生是真心对她好。要是错过,她这一辈子该怎么办?真的不结婚就这么过吗?”
秦牧揉揉她的脑袋瓜:“别烦恼了,老公帮你。”
田甜双眼一亮:“怎么帮?”
秦牧就给石炜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田欣的航班。
“秦牧,你好聪明哦,我都没想到呢。”
秦牧笑笑:“这就要看黄书恒是不是真想当你姐夫了,如果他有心,就跑不了。”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那崇拜的小眼神儿哦,看得秦牧都差点直接把她扑到吃干抹净了。
可惜这是在老丈人家里,他不敢放肆。
于是吃了早饭,秦牧就领着自己的小媳妇儿回家去了。
地球的另一边,因为时差的关系,左浅等人准备睡觉了。
郭滔那货从吃完饭开始就在取消左浅,结果被左浅按在地上一顿胖揍。
这货不长记性,见齐非上楼去了,又朝左浅挤眉弄眼的:“姐,你老公都准备就寝了,你还不赶紧的?”
这会儿齐非不在,左浅就没了顾忌,臭不要脸道:“你懂个蛋蛋,等他脱了我再上去不是更方便?”
“你就吹吧?指不定谁晚上要打地铺呢。”郭滔那货一脸的猥琐像:“齐总肯定打不过你,姐,你要不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操,我是那么粗鲁的人吗?”左浅墨墨下巴:“不过,到现在一点甜头都没有尝到好像真不是我的风格呢。我大哥曾经告诉我,对目标物的放任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攻克,否则很有可能一败涂地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