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看到几个人都熟悉了赌牌的玩法,也有了作弊的利器,说道:“我们准备一下,这就去赌场里面大杀四方好了。”
朱思柳担心地说道:“这样做,合适吗?”
张楚看着她说道:“怎么不合适?柳柳,我看你是江湖越混胆子越小啊,怎么?你害怕了?”
“嗯,我是害怕了,阿楚,我不想出事。”朱思柳的声音不大地说道。
张楚心里纳闷,朱思柳本人绝对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要不,跟自己还不熟悉就上床了,而且她还是峨眉派的弟子,怎么能这么不济事呢?低声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朱思柳的脸色一红小声说道:“我这个月的月事没来,我怀疑,是不是有了。”
张楚呆了呆,说道:“我们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吧?”
“你,反正,我没把握,这两天就觉得不对劲。”朱思柳生气地撅着嘴说道。
张楚想了一下,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套在她的手上,说道:“你戴着这个戒指吧,它能给你一切保护的。”
郑凌波认识那个戒指,就是里面装着很多秘密的那个,不由得脸上变色,张楚没有理会郑凌波的表情变化,说道:“你们都休息吧。凌波,你跟我来。”
两个人来到酒店的上面,郑凌波不知道他要干啥,张楚说道:“我想在这上面睡一觉,你帮我看着,至少在我醒过来之前,不能吵醒我。”
“为什么?”郑凌波没想到,他现在牛逼大了,睡觉还需要有人护法。
“听我的,没错。”张楚一时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他躺在酒店上面,无人的太阳底下,现在正是八月的阳光最热烈的时候,人们都在有空调的屋子里呆着,根本不出门,更甭说在太阳下晒着了,就在坐在上面太阳伞的下面,汗水还是照样流不停。
张楚把那张羊皮蒙在脸上,随着他静静地进入睡眠,有在梦境中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小屋子,他在屋子外面徘徊了一阵子,好像一点不着急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知道这个小屋子里面的秘密,最后,他觉得累了,来到屋子里,那个书架总有一股力量吸引着他,在小屋子的椅子里坐了半晌,这才来到书架前面,拿起一本书,忽然间,那本书跳进了他的脑海里,张楚吃了一惊,正要走开,猛然间发现从屋子外面闯进一头老虎来,他吃了一惊转身要跑,却被老虎咬住了,眼看就要丧命。
啊啊啊啊,张楚不断叫着,“你醒来,你醒过来啊。”是郑凌波的声音,张楚睁开眼睛,茫然地说道:“我这是怎么啦?”
“你躺着的椅子腿断掉了。”郑凌波戏谑地说道,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睡觉的时候也不老实,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还用力拉她,单薄的椅子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终于坍塌了。
哎唷,张楚微微一活动,顿时觉得肩膀痛,郑凌波急忙过来,说道:“你怎么啦?”
“我的肩膀啊,痛得受不了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张楚的肩胛骨断裂,需要静养,郑凌波和张楚不由得面面相觑,想不到从椅子上掉下来还能把骨头跌断了,上一次被仲芮追杀的时候,可是一点事没有啊,怎么会这么巧合?不到半米高的距离跌下来也能让人受伤?真是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何能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没办法,张楚只好在医院里暂时住下来住下养伤。
张楚在养伤身边自然还有三个人伺候着,事实上,这几个人不同给他端屎端尿的伺候,就是陪他说说话就好,要不,一个活蹦乱跳的大男人,在床上怎么能躺得住呢?
张楚在住院的时候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脑子,觉得第二次去那个小屋子里应该是熟门熟路的,为什么还会像是初哥一样畏畏缩缩的呢,还犹豫徘徊了好久才拿到一本书呢?这一切,只能用邪门两个字来解释。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那本书名叫做《阳阳神功》打开一看,原来又是一本气功的书,心里不觉很是纳闷,前面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兴趣:此功大成,连御数女,神枪不倒,雄风威赫。
他的心中一跳,难道,这就是阳阳神功的妙处?专门用在女人的那方面?郑凌波对他这一次神神秘秘的行为很是怀疑,而且,张楚拿出的那张羊皮是自己追踪很久的物事,那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呢?
等病房里的朱思柳和张东凯走了之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郑凌波才问道:“阿楚,你拿的那张羊皮,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的《升仙图》啊?”
张楚说道:“是啊,就是那个东西。”
“那么,你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反常呢?”
张楚这才拉着郑凌波的手说道:“那张羊皮啊,只有在太阳下面,蒙在脸上,进入睡眠状态,才能顺着梦境的指引,找到一个小屋子,在小屋子里面有很多的书籍,那些书才是秘密。”
“啊,原来是这样啊。”郑凌波这才知道,为什么千百年以来无人参详透,那张羊皮的秘密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楚挠挠头说道:“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在监狱里面的时候,我天天拿着那张羊皮琢磨,有一次在放风的时候,阳光太刺眼了,就拿着蒙在脸上遮住了太阳光线,于是,就得到了那本书《洗筋伐髓经》。”
郑凌波说道:“哦原来是这样的啊,那么,我是不是也能这样做,得到神仙的提示呢?”
张楚说道:“你想练功啊?也好,不过,等我伤好了,咱们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我给你护法。”
“好吧,你的伤需要几天啊?”
“很快,住一个星期就出院吧,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骨头就是裂纹了,也不是重伤害,哎,我就纳闷了,凭着我的一身功夫,怎么可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得这么重啊,难道,这是天意?”
“天意?”郑凌波和张楚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怖的表情,修仙啊,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天理难容啊,上一次,张楚得到第一本书的时候被黑驴踢了一脚,痛了两天,这一次是摔断了骨头,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的存在吗?
张楚摇摇头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可能就是一个不小心吧,什么天意,仲芮做出了那么逆天的事情,不也是没有任何事请发生吗?”
郑凌波摇摇头说道:“那不是一样的,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最轻巧的还是赌钱了,咱们去赌场打捞一笔,然后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也跟神仙一样了。”她心里开始对那个《升仙图》有一种恐惧感,看起来,违背正常人伦秩序的事情也不全部都是好事。
张楚也无暇理会郑凌波的想法,独自修炼着阳阳神功,他有洗筋伐髓经做底子,只要用以前的气功改变一下内息在经脉里的运行路线就可以了,并不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就这样,他一边练习洗筋伐髓经,一边练习阳阳神功,两者倒是不发生冲突。
一个星期之后,张楚的伤势已经恢复了正常,四个人联袂来到澳门,朱思柳指着一个挂着风云棋牌馆的招牌,说道:“就是这里了,这是由澳门孟家开的一家赌馆。”这是一家有三层楼高的赌馆,从外面看,装修的很是豪华,占地在三亩左右,里面人语喧哗,灯火辉煌。
“什么是孟家?”张楚问道。
“孟家是广东的一个世家,据说,他们的家谱可以上溯到大唐年间,当时有一个节度使,名字叫做孟正发,在广东、韶关一带很有名气,后来,他们孟家就认了孟正发为祖宗,也许真的是那个孟家传下来的,这个孟鸿蒙是四十年前来到澳门的,经过三十多年的奋斗,已经是澳门最有名气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据说资产已经有上百亿,是东南亚一带最有名气的大人物。”朱思柳对香港澳门很熟悉,如数家珍地说道。
张楚看了一眼郑凌波,见她并没有表示,嘴里打着哈哈说道:“你对孟鸿蒙这么熟悉,一定是认识的了?”
朱思柳笑道:“我跟他的女儿认识,不过,孟鸿蒙这个人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
“噢?”张楚说道:“你跟孟鸿蒙的女儿熟悉,我们不太好意思在这里赌钱吧?”
朱思柳说道:“没事的,我们可以赌梭哈的,也就是跟赌场之外的客人赌。”
“赌梭哈?”张楚说道:“赌梭哈的时候,你一定要坐在我的身边啊。”
“可以啊,阿楚,我不想去自己没法掌握的地方,在这里我还不太害怕。”朱思柳经过医院检查,证实她真的怀孕了,因此,性情跟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变,张楚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事情,片刻不让朱思柳离开视线,很是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