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已经找到了王战东同伙开的那辆车,但是人已经弃车而走,不知去向,而酒店和附近路口的摄像头虽然拍到他,但由于他们都带着口罩和鸭舌帽,根本没法判断相貌,现在只能通过王战东的描述,去尝试复原他的长相……
“至于背后的那人,反侦察能力极强,细节我就不了,反正通过车辆和电话,都没能找出他的痕迹。”谢雨晴道,“他们会一直调查的,有线索会告诉我。”
叶少阳头,这个结果,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当下不再关注这件事,按照吴海兵留的号码打过去,表示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见面,吴海兵也没细问,让他们去办公室见面。
二人收拾了一下,出门离开,步行过去。
半路上谢雨晴突然问道:“对了少阳,你之前召唤瓜瓜的法术,是请鬼差吧,如果来的不是瓜瓜,是一个真正的鬼差,会跟之前对王战东作法时请来的那个家伙一样,听你的吩咐吗?”
“为什么不会?那可是我施法请来的!”
谢雨晴不解的道:“可是我记得以前有个鬼差带走我的魂魄,你追上之后,还跟人好话尽,我当时就想,鬼差应该是你得罪不起的,但是你之前对王战东拘魂,请来鬼差之后,吆五喝六,对方也没意见,所以我有不明白……”
虽然她表述的不太好,叶少阳还是听懂了,道:“如果我平白去命令一个鬼差做事,他肯定不干,因为他不归我管,如果我去地府求他办事,他办不办也是人情,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但如果我作法召他来,他就必须服从我的安排,否则我就算当场灭了他也没话。”
“为什么,因为你是作法请他们来的?”
“道士的法力,来自三清,所以我施法的时候,代表的是三清赦令,只要我法力足够,原则上连天兵天将都请的来,何况是一个鬼差,如果我的命令有错,事后自然有三清惩处,但他拒不执行,那就是他的错,等于违抗三清法旨,我天授灵威,分分钟削他。”
●∵●∵●∵●∵,m.¤.c¢om 见谢雨晴还有不解,叶少阳歪头想了想,打了个比喻:“喏,太监的官很吧,但是只要有圣旨在手,连一品大员也能命令,见了他也得跪,因为人家跪的是圣旨,不是太监。但就算太监不拿圣旨,只有口谕,又有哪一个官员敢怀疑真实性?”
谢雨晴这才恍然的“噢”了一声,道:“明白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太监!”
叶少阳差昏倒,知道她是故意黑自己,板起脸来想要理论,突然想到一句非常好的反黑台词,虽然有损自己形象,还是忍不住咧嘴笑起来,道:“我是不是太监,你今天不是看过了。”
完赶紧飞奔逃开,过来等谢雨晴回过神来之后,一路叫骂着追上来。
在办公楼里,见到吴海兵,谢雨晴把来意明,吴海兵表示,刘银水已经派人来过,想要查看解剖楼周围的视频监控,但遗憾的是那附近一带的设备老化,又地处偏僻,所以一直没有维修……
谢雨晴没心情去反驳他的托词,直接把叶少阳对付僵尸的录像播放了一遍,吴海兵看完之后,额头冒出冷汗,脸色也变得发白。
谢雨晴看在眼里,作为一个老侦探,她知道进攻的时机成熟,用严厉而冷漠的声音,发表了一串连逼带吓的演,彻底击垮了吴海兵的心理防线,抬起头来,看着谢雨晴道:“警官,我只想问一句,你们警察也相信世上有鬼吗?”
谢雨晴道:“实话跟你,我是省厅下属灵异现场调查科的科长,查的就是这个,而且视频的拍摄者就是我,我亲眼所见,铁证确凿,难道你还想狡辩?”
吴海兵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袒露心迹,告诉他们,实际上学校的董事局成员,都知道学校闹鬼,但因为身份限制,也为了不想扩大影响,所以一直没有承认。
“三号解剖楼有僵尸,其实,我们不仅知道,而且……这些僵尸就是我们放进去的。”吴海兵缓缓道。
“什么!”虽然早就猜到那些僵尸可能跟校方有关,但是听到吴海兵这么痛快的承认,叶少阳二人还是感到有出乎意料,虽然吴海兵一脸大麻子,两人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听他继续下去。
“这件事情,还要从那条黑水沟起,先简单一下,这条沟很深,我们曾经请过专家,用仪器探测过,这条沟虽然不长,有头有尾,但却是一条地下暗河,考证起来大概是当年的地震,在山体内部引起了某种震动,让地下暗河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来到地面;
至于水呈现黑色,专家,这是因为水中有一种特殊的地质成分,专家还……”
“停停停停!”叶少阳急忙摆手,“别听这些砖家瞎掰,除了拍砖啥都不会,你就直吧,怎么跟僵尸扯上关系的。”
“嗯,是这样的,听我叔叔,在黑水沟出现之后不久,学校里就开始闹僵尸,后来查到僵尸是黑水沟里爬出来的,对这种事,我们普通人没有办法,只好修筑了堤坝和高栏杆,但是那里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几个月时间里,吸引了好几个学生前去自杀。
当然,为了学校的声誉,当时这些事情没有对外公布,档案里也没有记载。我叔叔没有办法,就花大价钱,从泰国请来了一个**师,前来降服黑水沟里的僵尸,那法师下水勘察之后,下面有一座古墓,僵尸来自古墓,他有能力把古墓封印起来,但是……
那专业术语我也不懂,好像意思是,水下封印,必须有一个宣泄口,不然气息积累,总有一天会爆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叶少阳缓缓头,这是没错,如果下面真是尸巢古墓,尸气积郁膨胀,不管是多么强大的封印,总有冲开的一天,这就像洪水爆发一样,堵的越凶,爆发的势头就越猛。于是抬头问道:“后来呢,这法师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