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
赵三斤的耳根子一动,顿时就是一愣。
女人的声音不能算大,而且带着一丝惊慌和压抑,但是因为离的不是很远,再加上赵三斤的听力不一般,比常人要强,所以被他听了个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轻点儿……
赵三斤已经和林青青在芙蓉宾馆羞羞过,现在可以说既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到这三个撩人的字眼,他哪能猜不到隔壁的苞米地里正在上演怎么样的一出好戏?
“乖乖,有人出来打野食儿?”赵三斤下意识想道。
顿时,脑洞大开。
脑海里就像放电影似的,浮现出一系列神奇的画面,赵三斤咧嘴一笑,没有任何犹豫,随手把铁锹往脚下一丢,就转过身朝对面密密麻麻的苞米地里瞟了几眼,然后猫起腰,迈开脚步,悄悄循着声音朝对面走了过去。
这可是现场直播啊。
难得碰到这样的好戏,怎么能轻易错过?
刚走没几步,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栓子哥,你猴急个什么劲,把人家都给弄疼了。”
依然是惊慌中带着几分压抑,听口气,似乎女人还没有做好和这个叫“栓子”的男人大白天的在苞米地里面羞羞的心理准备,所以有些惊慌,但欲拒还迎,又不敢喊出声,所以有些压抑。
“这声音……”
离得近了,也听得更加清楚,虽然还是没能看到这对儿偷偷跑出来打野食儿的男女是什么人,可是赵三斤的眉毛挑了挑,隐约觉得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毕竟几年没在家,这几年清水村变化挺大的,村里的人几年没见,乍一见,赵三斤未必认得出来,何况只是听声音?
不过,赵三斤可以肯定,这个声音他以前肯定听到过,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
如此以来,好奇心不由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会是谁呢?”赵三斤脑海里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同时加快了脚步。
往前走了大概二十多米远,透过密密麻麻的苞米枝叶,依稀能看到一个由小麦的秸秆堆成的麦垛,麦垛估摸着得有一米多高,占了好大一片地方,在苞米中间像个小山丘似的,十分显眼。
而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麦垛的另一侧传出来的。
隔着麦垛,声音虽然越来越大,但是由于麦垛的遮挡,还是看不见人。
你懂的。
这样的好戏,如果只让听,而不让看,那对于赵三斤这样碰巧赶上的“观众”来说,简直就他娘的是一种煎熬和折磨啊。
于是,赵三斤屏着呼吸,瞪大了眼睛,绕着麦垛转了半圈儿。
就在这时……
“秀儿,哥早就等不及想要你了,你躺着别动,快让哥摸摸,你放心,哥疼你还来不及呢,不会弄疼你……”那个叫“栓子”的男人突然喘着粗气猴急道。
秀儿?
听到这个名字,赵三斤心底咯噔一响,脸色跟着刷的一下就变了,一片铁青。
是她!
怪不得声音听起来那么熟悉。
这个叫“秀儿”的女人赵三斤当然认识,而且印象还挺深刻,因为她不仅是赵三斤小时候的同班同学,也是清水村的女娃,和林青青一样,小时候经常和赵三斤在一起玩泥巴,跟在赵三斤屁股后面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那叫一个亲。
最重要的是,她以前也是赵三斤的爱慕者,一直暗恋赵三斤,直到高中毕业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向赵三斤表白,被赵三斤狠心拒绝了,从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才渐渐疏远,毕业之后很少见面。
她的全名叫张秀花,秀儿是小名。
在赵三斤的印象里,张秀花小时候长得也挺标致,细胳膊细腿,五官组合在一起,完全对得起“漂亮”二字,当初在清水村,她和林青青是当之无愧的两朵村花,不少附近村子的男娃子都想打她们两个的主意。
然而。
造化弄人,林青青和张秀花居然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全都喜欢上了赵三斤这个没钱没势、没爹没娘、学习成绩也不怎么好的穷小子。
说实话,当初在林青青和张秀花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赵三斤曾经犹豫过。
要怪,只能怪张秀花比林青青晚出生两年,小了两岁,所以身体没有林青青发育的早,也没有林青青发育的好,直到高中毕业,倒扣在她胸前的那两个大碗还含苞待放。
而倒扣在林青青胸前的那两个大碗,已经绽放了。
赵三斤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个时候,如果说倒扣在林青青胸前的那两个大碗是两个甜瓜,能把衣服撑得鼓囊囊的,犹如两个拳头塞在里面,那么,张秀花的就是荷包蛋上放个花生豆,不仔细盯着她的胸口去看的话,甚至看不出和男人的胸口有啥区别。
谁让赵三斤打小儿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胸奴呢?
于是,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林青青。
“按照胸的大小来选女朋友,这种奇特的方法,估计也他娘的没谁了……”现在回想起来,连赵三斤自己都觉得似乎有些草率,暗道:“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倒扣在张秀花胸前的那两个大碗绽放的怎么样了。”
虽然已经失去了重新选择的权力和机会,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胸奴,赵三斤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想到这,便停下脚步,伸手扒开挡在眼前的几个苞米叶,探起脑袋,睁大眼睛,朝着躺在麦垛中的张秀花偷瞄过去。
“栓子哥,你别……别这样,让俺……让俺再想想。”张秀花挣扎的声音传来。
赵三斤虽说绕到了麦垛的另一侧,但是很可惜,此时,张秀花半躺在麦垛上,而栓子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小腿上,栓子背对着赵三斤,把赵三斤的视线给挡得严严实实的,蹲在赵三斤的位置,只能看见张秀花一晃一晃的小腿,却根本看不到她的脸,更别提倒扣在她胸前的那两个大碗了。
“来都来了,有啥好想的?书上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哥今天非得办了你不成。”栓子一边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撕扯张秀花身上的衣服。
嗤啦!
话音刚落,就是一阵衣服被强行扯烂的声音响起。
“呀--”
张秀花顿时惊呼一声,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她身体剧烈挣扎的同时,双手摁在栓子的胸膛上猛地用力一推,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硬生生把栓子从她身上给推了下去。
栓子这个人,赵三斤没什么印象,从背影来看,他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五,体身稍微偏瘦,穿的是一件白色T恤和一件蓝色牛仔裤。
照理说,栓子毕竟是个大男人,而张秀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被他压在麦垛上,张秀花应该没有反抗的余地才对。
显然。
栓子已经进入到了野兽一般的暴狂模式,迫不及待的想和张秀花在麦垛上面羞羞,脑满子想的都是张秀花衣服被撕开以后那玲珑的身体,所以,他只顾着撕扯张秀花身上的衣服了,根本没想到张秀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竟然真的不想要,冷不丁的推了他那么一下。
猝不及防。
“秀儿,你这是啥意思?”被推开以后,栓子一屁股蹲坐在旁边的麦秸上,一脸懵逼的盯着张秀花,眉宇之间除了疑惑以外,更多的则是难以掩饰的愤怒。
张秀花这么一推,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倒是便宜躲在不远处的赵三斤了。
没有了栓子这个阻碍,赵三斤的视线失去了遮挡,直勾勾的就落在了张秀花身上。
只见张秀花紧跟着坐起身,双手紧紧抓着已经被栓子强行撕开的碎花衣服,牢牢护住自己隐隐欲露的胸口,声音有些哽咽道:“栓子哥,俺……俺真的还没想好,俺不能对不起大壮,大壮虽然不算个男人,可他不管咋说,都是俺的丈夫……”
丈夫?
听到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称呼,赵三斤心头陡地一震,惊呆了。
张秀花已经结婚了?
而且听起来,张秀花的婚姻似乎不是那么的美满。
惊讶之余,赵三斤的目光落在张秀花倒扣在胸前的那两个大碗上面,眉头一紧,不由得又是一惊。
娘咧,长大了啊!
虽然张秀花的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赵三斤离得又比较远,加上苞米枝叶的遮掩,看不太清楚,但是张秀花的双手就是最好的参照物。
一手一个,竟然捂不住……
这规模,虽然和林青青的比起来,还是稍微小了那么一点点,和李志玲的更是没法儿比,但是说实话,已经远远超乎了赵三斤的预测和想象。
都说女大十八变,接近成年的时候还要二次发育,看来这话说的一点儿不错,至少在张秀花身上得到了不容置疑的验证。
“估摸着得有D杯。”赵三斤目光如炬,暗自腹诽道。
只可惜好景不长,一听张秀花提起大壮,栓子的脸色突然一阵阴寒,腾的坐直身体,往张秀花身边凑了凑,他这一凑不打紧,再次挡在赵三斤和张秀花中间,只留给赵三斤一个该死的背影。
紧接着就听栓子咬牙切齿的冷哼道:“少拿那个不中用的王八蛋给我打马虎眼,别忘了,他上次把你揍得哭爹喊娘,是你背着他偷偷给我打电话,哭着喊着让我把你的肚子搞大,证明你的身子没啥问题,有生育能力……咋的,事到临头,老子把裤子都脱了,你他妈想反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