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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真恋情剑江湖之情剑合(2)

情剑风云诀 南北隐士 4441 2024-11-16 18:18

  接任会上来伤着,莹莹救之。

  书生雄辩助莹莹,身份悬乎。

  接上一章,

  一函映雪零,冬梅傲枝头。情义万重山,情似深海。一句情言何堪路,多问难寻理。

  赵蜻蜓得知有人要加害紫莹莹,碍于侠义之心,回转寻找紫莹莹房间。可净月居之中事务甚多,不知莹莹此刻在何处。赵蜻蜓寻找几间,心急如焚。赵蜻蜓前行几步,寻思道:“我真是傻,跟在林二后面,他会带我到莹莹房间。”

  思量其事,赵蜻蜓在二楼徘徊。忽然两个俏丽侍女走到赵蜻蜓面前,其中一个青衣女问道:“姑娘是不是找我家小姐,那就请到楼上右侧房间,左侧是二小姐和三位姑娘房间,右侧便是。”

  赵蜻蜓思量一下说道:“好,我正好有事和你家大小姐商量。”

  赵蜻蜓缓缓上楼,到右侧房间门前。青衣侍女随后便到,说道:“赵姑娘你请,小姐有请。”赵蜻蜓心头一蒙。思量道:“这个紫莹莹果然有一套,居然料定我要找她。”

  紫莹莹在窗前悠然坐着,幔帐飘飘,古筝放在桌前。赵蜻蜓上前,说道:“大小姐,好自在的生活,岂不知大祸临头。”紫莹莹淡然一笑,指尖触到古筝弦上,轻轻一抚,琴音回荡。紫莹莹未回头,说道:“赵姑娘可会抚琴?”

  赵蜻蜓一听,脸色发红,心中灼热无比。上前一步说道:“大小姐可不可以教我?”紫莹莹沉静说道:“现在我弹奏一曲,你在旁观看,以你的资质,一定会记住。”

  琴声婉转,在黑夜之中悠悠响起,众人一听琴声,深深陶醉之中。子扬摇着扇子,随着琴声身不由己到莹莹房间门前。

  柔音牵牵醉人心,

  乐声悠扬梦倩影。

  歆在心中多牵听,

  知意君易来访倾。

  子扬书生之气,文雅潇洒,走到紫莹莹房间门前。刚要敲门进入。青衣侍女挡住候子扬说道:“公子,没有小姐传达,你不能进去,明日便是大会之期,公子请回。”候子扬伪装他人,侍女自然不知。子扬自知自明,便转身离开。踏步离开之际,回首望着紫莹莹房间。

  一曲尽,闻者心未归魂牵梦绕,醉在其中。夏云茜望着楼上,靠在门框思量道:“紫莹莹琴音绕梁,犹如仙曲。可夜深梦在,琴音出现,紫莹莹别有心意。”

  林二端着一碗粥,走到紫莹莹房间,望着青衣侍女,问道:“剑青姑娘,大小姐是不是没有睡下?我准备了银耳羹,请你送给大小姐。”剑青侍女蜜蜜一笑,笑容可掬,说道:“林二先生,大小姐在请你进去。”林二望着剑青侍女,心慌意乱,颤颤巍巍走进屋子。林二走进屋子,紫莹莹穿银衣裳,迈步上前。一瞧林二,说道:“还是林管家惦记于我,准备了这可口夜宵。”紫莹莹接过银耳羹,放到桌上,拿起勺子,搅动着粥。盛起一小勺,送到嘴边刚要喝下。

  赵蜻蜓叫道:“大小姐且慢,粥里有毒。”

  这时,剑青侍女走进屋中,紫莹莹一瞅剑青。侍女上前取下银发簪,伸入粥中一试,说道:“大小姐,果然有毒。”

  紫莹莹一看,银簪变黑。紫莹莹怒目圆睁,盯着林二问道:“林管家,说说这是为什么?”

  林二立即慌中带乱,言语胡诌,紧张兮兮。紫莹莹一瞧,转身问道:“今晚,你说出原委,我可以饶你不死。”

  林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说道:“大小姐,我也不知,这肯定是有人使用离间计,请大小姐明鉴。”

  紫莹莹一瞧林二,身子颤抖,满身大汗。紫莹莹摇摇手说道:“叔叔,最近是不是身有恙,请回去修养。”林二跬步离开。青剑侍女问道:“大小姐,他这样对你,为何还放他走。”紫莹莹深叹一口气说道:“林二没有功劳,也有苦恼,再说,他也忠心赤胆,只是一时糊涂。”

  紫莹莹回身望着赵蜻蜓说道:“赵姑娘,感激你能报信,莹莹无以为报。你稍等片刻,我有东西给你。”

  紫莹莹回到床边,取出一本泛黄书籍,缓步上前说道:“这是一本乐谱,也是一种武功,希望你好好研习。”赵蜻蜓毅然回绝道:“大小姐,无功不受禄,请大小姐莫要如此。”

  紫莹莹将书籍交给赵蜻蜓说道:“这是绝音功的心法,是我外公自创武功,姑娘童年时,外公也指点一二,候子扬授以武功,按理来讲,你也是我姊妹,三仙谷传人,自然将这秘笈送你。”

  剑青侍女微微一笑说道:“找姑娘,你就收下吧!”

  林二到楼下后院,低沉沉在寒夜中行走。忽然间,一个书生出现在面前说道:“林二,你真糊涂,替恶做恶,恶上加恶,你以为大小姐不知道你有异心,其实你的一言一行,瞒不过她。”

  林二一瞧书生,金衣裳,仪表堂堂,温尔儒雅。林二手掌缓缓运气。问道:“你又是何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做过的事,不可能让别人知道。”说着,摆掌打向候子扬。子扬扇子在手中转动,打到林二手腕,连连用纸扇拨开其攻击。林二手中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割破纸扇。候子扬一瞧,手势如鹰,扣住林二手腕,向后一拧,林二手腕被折,匕首掉在地上。林二另外一掌打向候子扬腹部,子扬松手后跳,跃到几米外。微微一笑说道:“林二先生,别冲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何必畏惧别人一言一词,能改便是德。”

  说完,候子扬幻影无形,消失无踪。

  次日,净月居中,众人齐聚一堂,坐在一层桌前之人,有一百多号人。候子扬昂昂有意,阔步上前。净月谷主飞身进厅,大门闭上。紫莹莹一瞧子扬,暗中传意。子扬坐到最后一排。自斟自饮,吃着果品。净月谷主一瞧众人,拱手行礼说道:“多谢诸位多年来对净月谷的支持,今日我已老矣,心有余力不足,正好,吾之孙女紫莹莹有惊天之才,可堪重任。”

  众人褒贬各说,议论纷纷,净月谷主大呼道:“想必有些掌柜已经见过莹莹。”一个白发老翁站起身,“哼哼”两声说道:“净月兄,你这是要传位,可紫莹莹一介女流,有何才能,牝鸡司晨,自古不详,净月谷家大业大,岂能随意。”

  紫莹莹和几个人下楼,望着老翁,冷冷一看,转身走到净月谷主身边。净月谷主一瞧,众人一片喧哗,便大吼一声,这一声,震耳欲聋,破人心惶。此时,大厅之中鸦雀无声,净月谷主说道:“我是天下一百零八客栈,布庄,餐馆,以及运输的总管事,各位现在可以质疑我了,若不是倾尽家财,助各位资金,尔等早就一穷二白。反对之人,是我相扶之人,各位也自愿让吾分一分利,倘若尔等不愿莹莹做谷主,那尔等可以离去,日后我净月谷资金全部撤回。”

  骤然之间,有一个人冲进厅中。众人回首,四个人抬着一个人。紫莹莹一瞧,上前一步。四个人将木架上之人放在地面上,一个年轻俊朗公子,走到厅中问道:“那位是净月谷大小姐?”

  紫莹莹一看气息微弱,昏厥之破阵大师,说道:“本姑娘便是!”

  年轻公子行礼,说道:“请大小姐救治于他,此人在昏厥之前,口口声声叫我等送他至此,说姑娘会请一位姑娘救他。”

  紫莹莹回头问道:“外公,此事您怎么看?”

  净月谷主对众人说道:“现在莹莹是净月谷之主,由莹莹抉择。”

  紫莹莹一瞧坐在最后面候子扬,子扬暗暗点头。紫莹莹虽是女子,却魄力十足,望着破阵大师说道:“此人之前作恶多端,可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烦请外公救他一命。”

  夏云茜一瞧破阵大师,心中疑惑,上前毛遂自荐,说道:“大小姐,我愿和老谷主一起救他。”白发老翁见莹莹自主决定,丝毫不甘落后,便无声坐下。

  白凤一瞧众人,父母也在其中,便欣喜若狂,碍于人甚多,便平静以待。净月谷主叫刘大抬下破阵大师。自己也转身想里屋走去。紫莹莹拱手站着,说道:“莹莹知晓众位对我心存疑虑,可我就做了这谷主,倘若有谁不服,可与我座下之人一较高低,武功,生意,有谁能胜过我的助手,我便以他为主。”

  一直挑事老翁说道:“姑娘,我与你外公患难与共,白手起家,又驰骋疆场,立功于朝堂,老夫自愿做南方各地总管,是敬重国师,如今让一个小女子指手画脚,老夫不服,请净月兄再寻他人。”孟龄从外走进大厅,紫进关上厅门,孟龄走到老翁面前说道:“叔公,您这是打我孟龄的脸,让我情何以堪,莹莹年少,可智力过人,叔公,横加阻拦,还是气我将莹莹许配他人,没有答应令郎,叔公想让令郎娶莹莹,还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众所周知,娶到我家莹莹,便会晋升江湖地位,富甲天下,所以我孟龄不会将亲生女儿随便许人,叔公自然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可是,你不要威胁我们,净月谷生意只传一人,那就是紫莹莹。”候子扬一听,拍案而起,叫道:“你们这些老辈愚晚,以一己之私,毁众人之利。”

  老翁呼道:“你是何人?敢在这里撒野。”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老伯,乃猴子心性,就在此地撒野,可老伯年近古稀,怎么也自损自形,乱之吼,胡之言。”

  老翁怒火冲天,掀翻桌子说道:“这算甚?净月自定继承,呼我等来何意?”候子扬缓步上前问道:“先生自诩武林第一隐士,可言谈之中多有戾气,先生暂息雷霆之怒。”候子扬施礼鞠躬。老翁安然坐下。候子扬见状,攻心为上,笑而不怒,平心静气说道:“先生何以认定莹莹小姐不堪重任,还是嫌弃莹莹是女子之身。”

  老翁嚣张说道:“废话,老夫就确定他不行,自古女子不主事,红颜祸水害苍生,千古之理。”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先生此言差矣,古有妇好替殷商开创半壁江山再有木兰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女子之才,亦可力挽狂澜,先生为何有方才之言,何以牝鸡司晨,若不是男者不贤,女怎惑?众人可知,莹莹姑娘是仙之凡尘,有过人之才,先生不知其才,反而以一己之私,横加阻拦,试问之,先生有几分才气?能比净月谷主乎?可莹莹之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先生今日之言,质疑莹莹姑娘也在质疑净月谷主,先生是否有怨于净月谷主?”

  紫进一瞧,一个神秘书生竟助莹莹,有些莫名其妙。再观这书生,言说之精,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老翁被其问住。坐稳之后,立刻转变话语,说道:“公子不知,老朽也是为净月谷担忧,言词有些过激。”候子扬笑道:“先生,可知我手心是何物?”候子扬紧紧捏着,伸着双手问道。

  老翁摇摇头说道:“小子,你手中有何物?老朽不知。”

  候子扬摇摇头说道:“其实前辈锐目如神,知道其中虚实,既然知道,何以哗众取宠,自损其信,老少更替,自然之术,兴衰更变,天地之理,不经行。安知路遥。前辈多妄,其心之偏,自歪矣。”候子扬一番话,怔住老翁,老翁被说的瞠目结舌,似懂非懂的站着。老翁自愧不如净月谷主,当候子扬将两人相提并论老翁有自知之明,便羞愧难当。子扬乘胜追击,言语深邃,让老翁如听到蜂鸣聒耳。紫莹莹见老翁坐在座上死气沉沉,没有再言讲。紫莹莹望之子扬,笑意盎然。

  孟龄一看书生,笑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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