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难民莹莹解难,
向贼借银解困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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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之中,惊悚之事是连连发生。情剑侠侣也不曾想,多生一个枝节出来。可是,江湖本来就有风风雨雨,永不休止的纷争。
收殓好恒乐公主的尸体,紫莹莹是一脸的惆怅,蹙着眉,说道:“没有想到,人性的狡诈,无处不在,连无辜的公主也无辜的死去。”
此时,外面的风雨歇下,阳光照耀大地。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不管昨日点多少风雨,今日我们依旧启程。”说完,望着紫莹莹,想了想说道:“有一件事,我至今没有想明白,恒乐公主,怎么会没有带侍女?”
紫莹莹一听,说道:“说来真是奇怪,这恒乐公主真的没有侍女。”
此时,外面有人放开嗓子大呼着:“公主殿下……”候子扬一听,立即戴上易容面具,紫莹莹也随之披好红绸。三人准备妥当。几个人走进破庙,前面进来两个妙龄女子,两人衣着华丽,手持长剑。另外是十几个壮汉,身穿灰色长衫,一见恒乐公主,便跪地觐见。十几人各有所器,却大不相同。众人行礼,侍女上前说道:“公主殿下!您说让我等在军营之中挑选几位武功可以的人,我们不辱使命。”
“好吧!你们暂且退下。”
紫莹莹声音柔和,与已故去的恒乐公主说话相差无几,两个侍女自然察觉不出。院子之中所有侍卫都躺在地上,横七竖八,乱糟糟一片。紫莹莹蒙着头,却对院中景象思在心里。紫莹莹“唉”一声说道:“想不到这些兄弟出生入死,被人暗害于此,昨晚若不是这些人,本公主性命休矣。”
“禀公主,我等是继续前行,还是到镇上住客栈?”候子扬做恭敬之礼问道。
“即刻赶路!”紫莹莹说道。
公主鸾驾到一片山林,众人被一阵哭声惊住,候子扬闻其声,便差遣两人前去查看。前面蓊蓊郁郁树林之中,有一群流民,在大树下哭泣。稍时,两个前去问事的人返回。紫莹莹问道:“前面为何有人啼哭?”
“启禀公主,是一群难民,饥荒之饿,故而怨天尤人,哭泣泪闪。”
一个岁便衣侍卫说道。
“即使如此,请他们过来,本公主有话要问。”
一大群人被两个人引路,走到凤鸾驾前。
“尔等为何在此哭哭啼啼?”
一个清癯露骨,病恹恹老人说道:“各位贵人有所不知,前方安县有三个魔,大魔是一泼皮无赖欺行霸市,欺凌弱小,二魔,乃富家恶少,是横行无忌,稍有不悦,是大发雷霆,涂炭生灵,草菅人命。”老人说着,老泪纵横,哗啦落下。
候子扬一听,上前说道:“那第三魔是何人?”
“这第三魔,是县衙大人,他生活奢靡,贪得无厌,私收赋税,中饱私囊,我县连连遭灾,他置之不理,还逼我等要钱,实在是走投无路。可那县衙之人,勾结匪徒,暗杀逃离之民,我想他转眼即到。”说着,老汉脸上出现惊恐之象。
“众人不必畏惧,本小姐自然会给各位讨回公道。”
“哈哈哈……是谁如此大言不惭!”
有两人飞身前来,这两人长的奇形怪状,一人驼背,一人拄着拐杖面目狰狞,满脸疙瘩。便衣侍卫立即亮出兵器,围在紫莹莹马车前面。十几人队伍的民众纷纷躲到马车后面。忽然林寒出现,一个中年人出现,手里拿着一柄长剑说道:“风雷二妖,看来这马车中的人,一定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
“哈哈……”风雷二妖笑起来。
“呔!你可知车鸾之中是何人?”一个侍卫说道。
“就算这里面是仙女公主,既然碰上了,我们也要你们留下一点东西。”青年人说道。
风雷二妖飞身而起,摆动手里的大环刀向紫莹莹马车砍去,两个侍卫飞身而起,摆动长枪跃身迎敌。死人在众人面前打斗起来。中年人拔剑,飞身如飘叶,到紫莹莹的凤鸾驾前,一掌打向马车。忽然马车之旁出现一股气流圈。中年人要打翻马车,目睹里面之人。没有想到马车周围有强大力量笼罩。一道力气直冲云霄,似凤鸣九霄,将中年人震飞出去。中年人被打翻在地上,口吐一滴血,缓缓起身,望着安然无恙,稳稳当当地马车问道:“我今日遇到高人了!多谢留情。”
乔装打扮的候子扬是一个将军,没有人知道这两位都是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两个侍卫已经将风雷二妖擒住。中年人一看,拱手行礼说道:“不知几位是何方神圣?”
“这个你不必多问!”将军说道。
“那好!后会有期!”
紫莹莹坐在里面嫣然一笑说道:“将风雷二妖五花大绑,押起来。”
“是,公主!”
紫莹莹虽不是真正的恒乐公主,却魄力惊人。
风雷二妖听到侍卫户马车之人为“公主”,心中变得忐忑不安。
将军(候子扬易容之人)走到饥荒难民前面说道:“各位!本将乃殿前侍卫,今日众位遇到我们恒乐公主,她一定会为众位讨回公道。”
饥荒难民欢呼雀跃,跪地高呼着“公主万福!”
“各位请起!”紫莹莹温声婉言说道。
安县之中,有一个地方,唤名香飘舍,这里灯红酒绿,是畅饮满怀,酒色财气,满满皆是。有几个人正沉溺在酒池肉林之中。有一个俊朗的金衣公子,拿着折扇走进“飘香千里”的大厅之中。后面跟着两个壮汉,虎贲有力。在“香飘舍”中,玩的玩,赌的赌,没有人理会这三个人。忽然一个极为骚动的女子走到金衣俊男面前,“吆!这是何人?长的如此俊俏。”
金衣俊男一瞧这里,一片哗然,可以外面哀鸿遍野,饿殍遍地。金衣俊男一看众人,还徜徉在温柔乡,奢靡享受,推开纠缠的女子,飞身向前,一掌打翻木质楼梯,楼梯坍塌,十几个人摔在地上。两个随从,立即出外取下“香飘舍”牌匾,向里面走来。众人沉湎在醉死梦死中,望到这一幕,立即转身注视着金衣俊男。楼上有一人指着金衣俊男问一旁之人说道:“他是何人?”
“属下不知?”
“好大胆的小子,竟敢在这里撒野。”一个大胡子,举着一副铜锤,站到金衣俊男面前。
金衣俊男一瞟那人,比自己高大,手持的铜锤少说也有百来十斤重。可金衣人却镇定自若站着。拿着铜锤大呼道:“你是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号?”
金衣人拱手行礼,微微一笑说道:“小生方子莹!”
“哈哈哈……我看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文绉绉,酸溜溜的书生,就跟你不一般见识,你拿出一千两银子赔偿我们这楼梯,便可离去。”大胡子盛气凌人说道。
方子莹(候子扬化名)接过牌匾说道:“我可以给您一千两,不过,我要十万两。”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几个人围住候子扬。大胡子盯着候子扬说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敢欺诈到爷爷身上。”
楼上一位中年对一旁人说道:“看来他是来找茬的,一会儿打起来,你就施展你的无影飞针,给我灭了此人,省得麻烦!”
“是!”
候子扬注视着众人说道:“外面都是快要饿死的人,向他们要钱,那是不可能,但是这里就不同了,有名流绅士,有官宦子弟,我在此弄十万两银子应该不是问题。”说着,候子扬双手抚摸的大胡子的铜锤,说道:“看看,老兄的这兵器也是值钱货。”
“公子前来找事,恐怕要看看自己几条命!”一个身穿黄衣妇人从人群之中挤出来。对着候子扬说道。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有一条命,可这里的人加起来,有五十多条命。”
一个老叟急匆匆走进来,对楼上的人呼道:“公子,老爷找你有事!”
楼上有一中年飞身下楼,仇视了候子扬一眼,大步离开。
黄衣女子有四十左右,半老徐娘,却丰腴体满,风韵犹存。
黄衣女子对一旁大胡子说道:“给我杀了他。”
“他杀不了我。”候子扬泰然说道。
大胡子刚要摆动铜锤砸向候子扬,猝然间,铜锤碎裂,变成一堆废渣。大胡子吓得目瞪口呆。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我说他杀不了我。”
楼上一人一看,取出五枚无影金针,暗暗射向候子扬。候子扬一望,对黄衣妇人说道:“看起来,这里是卧虎藏龙,高手如云。”说着,候子扬,将折扇甩开,一抛折扇,令无影飞针瞬间转变方向,飞向楼上。那人大惊,想要避开,不知晓候子扬用内力推送,无影飞针射到那人身上,只听见“啊”一声,一个人翻到在地上。黄衣妇人一看,妖娆一笑,细声细语说道:“方公子要借十万两银子,我们筹办就是,英雄比黄金更好,方公子如此身手,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哦!那敢情好!三日之后我再来取银子,倘若没有银子,那本公子只好杀了这里的人。”候子扬转身离开。
黄衣妇人望着地上废渣,说道:“立即飞鸽传书到天尊圣使,此人武功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让日月天尊的人来此相助,不然我香飘舍就会面临大灾难。”一旁有一个老翁转过身,说道:“舍主,老夫这就飞鸽传书给田中慧三。”
“要快!被方子莹看出我用缓兵之计,那就有灭顶之灾。”黄衣妇人说道。
“是舍主。”
在县衙之中,一个宦官模样的人悠悠坐在大堂之上,两边是便衣侍卫,几个衙役低头站着。过了许久,一个身穿官服,衣衫不整的老头来到大堂之上,跪在地上呼道:“下官不知万公公前来,真是该死。”
“起来吧!咱家只是陪同恒乐公主前往西南之地,路过此处,特来请县令大人安顿公主殿下的起居。”
万公公(紫莹莹的仆人刘大易容)望着衣衫不整县令一,起身勃然大怒,呼道:“大胆!你衣衫不整就见咱家,是不是藐视咱家。带刀侍卫何在?”
“属下在!”几个便衣侍卫异口同声搭道。
“给我打!”
“且慢!”一个中年人走进大堂说道:“万老爷息怒!”
万公公(刘大)坐下,凝神打量着堂上之人说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乃闫知县的长子,那兵部尚书乃我伯父。”
“原来是闫大人的侄子,那闫三公子乃恒安公主的准驸马,说起来,也是我们家恒乐公主的姐夫,如此说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万公公(刘大)走下大堂案桌说道。
“万公公你好大胆子,竟敢阳奉阴违,本公主叫你来此让闫县令开仓赈济万民,你倒攀亲了。四个人抬着一顶轿子站到大堂外。万公公一看,急匆匆上前,跪在轿子前,叩头说道:“老奴该死!”
“万公公,一会儿再给你算账!”
县令跟中年人以及衙役都跪在地上。
恒乐公主(紫莹莹)问道:“闫县令,你身为一方父母官,为何见民众挨饿不管。乌纱在脑袋上,顶的一方百姓的安乐,你为何让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启禀公主,那是一些乱民,我县安稳太平,没有这事!”
“大胆!”恒乐公主震怒,大声呼道。
“本公主一路走来,亲眼目睹,亲耳聆听,现在你县衙大门口外有千余人,皆是四乡八邻的疾苦人们。你还要瞒本公主吗?”恒乐公主说道。
“小民丰燕有事要向公主禀告。”一个人急匆匆跑进来。
忽然个人,飞身挥剑刺向跑进来之人。一道金光灿灿闪烁,将那人带到轿子旁,一个持剑中年人呆若木鸡般站着。
金衣之人,乃是陪伴恒乐公主的将军,也是候子扬本人。
自称“丰燕”的人是一个书生,跪在地上说道:“公主殿下,小生状告闫知县草菅人命,将家父屈打成招,再告闫大公子,欺凌县里少女,和恶霸江恶欺行霸市。”
“还有我。”一个老翁上前,跪倒凤鸾前说:“请公主做主,我乃这县衙师爷,因为检举闫知县的贪污受贿之事,被闫知县杀了我全家,留下草民一人苟延残喘,简直是生不如死。”
“什么!”恒乐公主发出惊讶声音。
这时外面千百人都纷纷进入,跪在轿前轿后,是民怨沸腾,千夫所指,乃是那闫知县。紫莹莹不敢行使皇家权利,毕竟自己也是假的公主可思前想后,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也就拿出魄力呼道:“来人,将闫知县等人拿下。”
“要抓他们先问问我江恶。”有一群人从后院冲到前面。
恒乐公主一听脚步声说道:“闫知县,你条条可诛杀于你,现在又勾结强盗,真是罪不可恕。”
江恶“哼哼”一笑说道:“那要看看公主殿下带的人能不能打赢我的弟兄。”
县衙之中即将有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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