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月谷大难当前,情剑侠侣出秘洞相助。
智仁和尚半路被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接上一章,
情剑侠侣,一起归洞,子扬却忧心忡忡,难以安静。江湖上乱做一团,很多人忌惮净月谷实力,一般人自然不会惊扰世事安静,可有一些人自命不凡,不愿宁静,搅动浑水,唯恐天下不乱。莹莹听子扬一言,说道:“其实这一切外公早就意料到了,我们需要着急,他们先乱,才能看清本相。”
候子扬一看秘洞之中,总是有格外美丽风景,便说道:“这里可是藏在暗处的美丽,这么好的地方,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常在这里,是种遗憾。”
紫莹莹上前坐到候子扬面前说道:“既然上天要我们在这里找到神秘山洞,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外面漩涡再大,终有一天会平静,请你相信,我们会安然无恙回到这里。”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以后这里是常人不能进来的,谷外有三个鬼把守,悬崖峭壁之上,有他们三人,是个好地方,真希望江湖上没有那么多事了,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我们再回到这里,会是什么情况,一切便不得而知了。”
紫莹莹长叹一口气说道:“有些时候我真羡慕那些早出晚归的人们,他们翛然自在,虽然清贫,却非常安乐。”
候子扬说道:“我想一定可以安乐下来,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高矮三人进洞,紫莹莹一看三人说道:“你们以后就叫紫扬洞三奇。”
三人恋上充满喜悦说道:“多谢姑娘赐名,我们一定会守好这秘洞,不会让任何人进入。”
净月谷主身受重伤,沿黄河北上,暮色苍茫,四周夜幕降临。净月谷主一看,眼前一座荒庙。门窗破烂,屋前檐下满是蜘蛛网。净月谷主进庙一看,荒庙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神像也变得颜色凋零,不忍一看。净月谷主一看,旁侧有一堆杂草。净月谷主盘膝而坐,运功思量道:“好一个成飞雄,居然练成达摩拳谱,看来我净月谷大难临头了。”
思量间,一群喇嘛闯进荒庙。望着重伤在地的净月谷主,得意洋洋说道:“赫赫有名的净月谷主,也如此不堪一击,今日就是我们杀死孟净月,扬名天下日子。”
孟净月“呵呵呵”一笑说道:“你们想杀我,恐怕是痴心妄想,别看我受了点伤,对付你们几个还是绰绰有余。”
六个喇嘛一丢金钹,只见金光闪闪,将净月谷主挡在墙角。净月谷主站起身握紧铁笛,铁笛在手中不断晃动,将左右前面飞来金铍挡回。六个喇嘛一看,暗暗折服,孟净月所受之伤,都是致命之伤。可净月谷主如若平常,丝毫不为所绊。说道:“我孟净月一生不会滥杀无辜,可今日,我却必须对你们下狠手。”
一个番僧跳进庙堂,“呵呵”一笑说道:“孟净月,你大祸临头,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今日便让尝尝我西域功夫的厉害?”
净月谷主一看来人,是个头陀满脸胡须,孟净月说道:“看来今天我是没有办法逃生,可你别忘了,瘦死骆驼比马大,你们不一定能杀的了我。”
孟净月挥动铁笛,幻影无形,在七人之间穿梭,那速度快的惊人,令人无法看清其身影。七人被封住穴道,净月谷主用功过度,吐出一口鲜血,身子看似非常孱弱。西域头陀自起穴道,一摆掌,向净月谷主打来,孟净月一看,铁笛在手中转动,迎上西域头陀的攻势,见招拆招,应付自如。孟净月招招极速,对方虽是攻击者,却无法伤到净月谷主分毫。西域头陀连连三五十招,没有拿下净月谷主,自惭形秽,摆手言和。净月谷主停手,西域头陀说道:“净月谷主果然厉害,我们不是对手,不过,我们今日必须杀你。”
说话间一摆掌,向净月谷主袭击而来,头陀掌掌犀利,似如排山倒海一般。净月谷主纹丝不动,坚若磐石。一伸掌,单掌对双掌,两人摆掌对决。净月谷主一边一掌对掌,另一只手可是没有闲暇,早就做好了准备,铁笛一戳,西域头陀被撑的往后倾去。净月谷主移形换影,在西域头陀似倒非倒之际,一掌隔空一推,西域头陀倒在地上,净月谷主微微一笑,将铁笛横在面前说道:“我本意不想与二等为敌,可你们咄咄逼人,我只好下了狠心。”
西域头陀翻身而起,翻跃几个跟头,双掌推向净月谷主。孟净月一瞧,将笛子放置在腰间。双掌缓缓而动,当西域头陀飞掌袭来。孟净月突然双掌一推掌,幻影无形,错身到西域头陀身后。西域头陀口中涌出一口气,倒在地上。孟净月转身说道:“是你们逼我的,我曾有言,不再过问江湖事,你们要赶尽杀绝,我净月也要让你们明白,多行不义必自毙。”
净月谷主迈着沉重,向庙外走去。
铁丰一路追着智仁和尚向嵩山。智仁和尚时不时撂铁丰一眼。一看说道:“你们带着酣书先生继续向前。我去打发身后之人。”
智仁和尚转身等着铁丰,两人相互有十步之远,彼此驻足对望。智仁和尚说道:“兄弟一直跟着贫僧,不知有何见教?”
铁丰见智仁和尚终于按耐不住说道:“我要带走酣书先生,请大师明白,再带着酣书先生到少林,我敢保证,你回不到少林。”
智仁和尚微微一笑说道:“铁公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这里全是僧人,岂有酣书先生。”
铁丰说道:“有人已经戳穿你们伎俩,在华山之巅之人,并非真正酣书先生。所以武林风云册,是真实存在。”
智仁和尚一摆爪,连连抓向铁丰。铁丰一看,拔剑一挥,向智仁和尚咽喉戳去。智仁和尚,爪似鹰,快如疾风。铁丰有宝剑在手。智仁和尚一出招,就被无名利剑割伤双臂。智仁和尚一想说道:“江湖上有五把剑,一把魔刀,你有这神兵利器在手,贫僧自然不是你的对手。贫僧告辞了。”说着,翻身而起,向前后赶去。铁丰“哼哼”一声,将剑放入剑鞘之中,思量道:“这个智仁和尚,居然诳我,他故意在此拖延时间,此刻酣书先生已离开。”
深夜凄凄,风拂蝉叫,一片朦胧,铁丰望着远方,继续追赶而去。智仁和尚赶上弟子,说道:“快快变道向南,看来酣书先生在我们之中,已经是被人察觉,一旦此人被人带走,江湖就会落入腥风血雨之中。”
“哈哈哈……”
一阵狂傲笑声出现,智仁和尚立即提高警惕。忽然数十道亮光出现,一群人红衣女子举着灯笼,领前是四个极为风 ** 子,那四名女子迈着步子向前说道:“哎吆!和尚大哥,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不如在前面休息一下,妹妹们陪你们喝上几杯。”
智仁和尚口中喃喃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舍利子……”
智仁和尚闭目塞听,这群人将众僧人围在中间。一个黑影出现,是剑魂弟子曲一风,曲一风抱剑上前说道:“智仁和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为了一颗大树,放弃一片森林,你想将酣书先生改邪归正,简直是难如登天。”
智仁和尚,从弟子手中拿过禅杖说道:“你们想错了,贫僧那是贪生怕死之辈,诸位想要酣书先生,那就放马过来吧!”
忽然四周黑夜之中,传来一声声清脆女人声音说道:“饭桶,你们还不动手,磨磨蹭蹭,想耽误我的大事吗?”
夏云茜携魔刀飞身临近,穿一身黄衣,头发飘飘,到剑魂众人面前,望着僧人之中酣书先生说道:“江湖之上,想要找出酣书先生之人,何止一人,你们这样迟迟不下手,一会儿便会后悔。”
西域四朵花,拿出手中武器说道:“宜早不宜迟,酣书先生跟我们走吧!”
酣书先生大呼道:“众位且慢,听我一言!”
众人止步,这时天勤道士也匆匆赶来,嘻哈尊者,胡一圭不约而同,骑马飞驰而来。一看被围在中间智仁和尚,上前,跃身向前,跳入中间,天勤道士将肩靠拢在智仁和尚旁边说道:“那里在华山之巅,胡一圭大侠暗暗找到我,说了此事来龙去脉,便知你有危险,便急切心焦。我们一直向东赶来,我们快马加鞭,在青柳镇,打听于大师向南而行。”
酣书先生一看众人,说道:“我已经出家为僧,这段时日,我听梵音,是感触颇多,早就拜智仁大师为师。武林风云册不过是……”
话音未落,酣书先生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天勤道士上前一看,说道:“他已经中毒身亡,我们之中有人用细小的飞针射伤酣书先生。而这针上喂了剧毒”
智仁和尚上前一看“阿弥陀佛”一声说道:“悲也,罪也!”
智仁和尚瞩目四周,思量道:“这酣书先生定是知道一个秘密,对方功夫极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西域四朵花上前一看,俯身搜摸着酣书先生身子。起身望着夏云茜说道:“没有任何东西。”
夏云茜一看,大叫道:“老和尚,你将武林风云册藏到那里去了。”
智仁和尚一听,心中极为恼火,一摆禅杖说道:“小丫头不要胡说八道,你杀我佛门弟子,还如此放肆,贫僧要好好教训一下你。”
说着,智仁和尚,摆动禅杖,猛烈击向夏云茜。智仁力道惊人,速度不快,有强劲之雄力。云茜拔刀,待智仁和尚攻击,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显得格外自然。禅杖砸到云茜头顶,云茜侧身,一跃而起,双腿夹住禅杖,挥刀一劈,血光出现,禅杖断成两半。云茜转动身子,将断在腿中的一半禅杖丢出去。智仁和尚一看,半截禅杖飞来。智仁和尚一伸拳,狠狠一击,将禅杖一拳击碎。天勤道士一看,夏云茜功夫又精进不少,凭智仁一人之力,很难赢。天勤道士上前,步伐踏八卦,挥剑变四象。与夏云茜对战起来。两人对战数招,夏云茜右手举刀,左手袖中一支星形飞镖射出。天勤道士一看,连连后退,飞镖在面前猛飞。天勤道士后翻背腰,将暗器躲避过去。不料飞镖暗器,回旋回来,扎到天勤道士后背。
天勤道士想要运气再发招,感觉脊背之后,有一阵刺痛,身子感觉麻痹起来,呆呆滞滞,伫立在原地。智仁和尚一看,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夏云茜“呵呵”一笑说道:“不要问了,他中了我的毒镖,恐怕永远就会变成这样。”
说话间,天勤道士“哇啊”一声,飞身挥剑戳向夏云茜。云茜后撤,翻身到一旁树杈上思量道:“奇哉怪也,他中了我的毒镖,居然安然无恙。今日酣书先生已死,实在不宜硬拼,暂且撤退。”
夏云茜纵身一跃,离开空地,众人一看,纷纷尽数撤退。天勤道士一望夏云茜离开,说道:“幸亏师父传授我移穴散毒之法,不然今日必然命丧这妖女之手。”
智仁和尚俯身在酣书先生身旁说道:“一生清淡却无平,何必再惹江湖事,酣书文采尚未见,却是西归忙匆匆。”
天勤道士一看酣书先生问道:“大师要回少林?”
“贫僧已寻得智贤方丈,我少林遭此大劫,由苦禅师叔被人蛊惑,我等回少林重震旗鼓,准备迎接武林空前绝后浩劫。”
天勤道士一听,言道:“不知大事怎如此说法?”
智仁和尚脸色深沉,说道:“你有所不知,家师被人带走这段时间,知道了酣书先生所知道的江湖秘密。玄武洞众干人等,并没有完全被灭,他们后人已经在中原武林之中成长起来,启动了一个复仇计划,就连武林第一人的净月谷主也难过此关。”
天勤道士一听,点点头说道:“玄武洞,我是略知一二,据说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已经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