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大战,两大高手生死相博。
净月出手,废武功以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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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人山人海,议论纷纷,各有所辞,有人赞同成飞雄能力挽狂澜,清灭魔教,只有少许人便会提及魔教。可在众人心中,自然不敢小觑魔教。可飞雄之力,一人以替众人。魔教与中原武林皆为世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是自然。众人喧闹不止,两人从两处飞来,铁花子一瞧,便对身边之人说道:“我们最好准备,伺机而动。”
旁侧之人,悄声说道:“我们已经翘首以待,只要魔教之主受挫,众家弟兄一拥而上,剿灭魔教。”
成飞雄身如影,分身幻影,让人琢磨不定。而夏秋风稳站如钟,气魄摄人。成飞雄上前,一望说道:“数十年来,正邪之战,不休不止,害人不浅,搅动不安。今日便是终结。”
夏秋风一听,晃之脑,说道:“你这是小者之见,千百年来,争斗不休,皆有人心而起。却不知邪者邪,正者亦有所邪。正邪谁人能分,非大智大贤之人,不能识别,你是何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心照不宣。”
成飞雄脸红似火,心中恼火,便一摆掌向夏秋风打去。秋风一月起。掌心之力,强悍之震,令人难以承受,众人皆后退而去。秋风拔刀大劈而下。一道血光闪现,强光耀眼,夺目之盛,令人刺眼避光。成飞雄双掌齐发,天空乌云盖顶,惊雷强电,震耳欲聋。下秋风一瞧,不做修整,一鼓作气,凌空而起,左劈,右砍,上刺,下耍,动作精准,快若疾风。万道血光出现,直击飞雄。飞雄掌力惊人,势不可挡,双掌迸出火花,击退秋风。夏秋风后退,说道:“果然不愧是武林第一人。”
成飞雄知晓自己功力有限,借来功力,不能正用。夏秋风挥刀一指,翻转身子,如锥子一般,气力惊人,卷动尘土,折损树叶。飞雄一看,心中惊道:“不好,此招将身形幻成无形,人刀合一,威力大如地动。”
飞雄避无可避,撤身后退,寻找出击之机,后退几步。岂料,秋风步步紧逼,狂击而来。飞雄翻越而起,跳将过去。站于秋风身后。秋风见飞雄移位。后空一翻,站稳身子。将怀中之扇抛出。飞雄随手一抓,扇子自损,冒出黑气,呛到飞雄之口。夏秋风举刀横劈,强光闪现,飞雄中毒,昏昏沉沉,摇晃不定,站立不稳。夏秋风一刀刺去,刺进成飞雄右肩下一寸处。天魔之刀,嗜血魔刀,一旦伤到,血流不止,肌肉腐烂,不足三日,血干而亡。未战数招,飞雄落败,众人心间不安,却忿忿不平。铁花子一看,心有担忧,对旁侧之人说道:“我们不可操之过急,看来,成飞雄依然落败,此时,只要净月谷主一出,我们就立即行动,若他不出,便化整为零,保存实力。”
此时,一群银衣女子飘飘洒洒,轻轻而至。绝情仙子(紫莹莹)边向前,边吟道:“江湖纷争何不休,胜败荣辱皆是空,问心无愧活世人,争它虚名有何用。”
夏秋风一看银衣女子,一来便霸气外露,有过人之魄力。秋风大战得胜,气势正盛。秋风携刀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居然大言不惭!”
绝情仙子对身后之人亲切说道:“你们暂且退下!”
绝情仙子说道:“世人皆不知,世间之常胜,有三种,一者是情,有情犹如天地长,有情便是霸主。一者是义,人心变迁,有善有恶,聚义而结,人心相合,相辅相成,荣辱与共。三者是善,善者不弱,能教导世人,有善则安。尔等争名逐利,可知此三事。”
候子扬(猴子样,此人婴儿时,住山谷,由三位隐士收留,猴子哺育。)大叫道:“言之有理,果然不愧是绝情仙子,语出惊人,条条是道。”
夏秋风一看此状,虽得胜,却银衣女子半路拦截,一言定乾坤。夏秋风二话不说,飞身向前,挥刀至砍。绝情仙子不躲不闪,当秋风袭来,迅速一斜,轻盈盈错身而过。指尖出现强光气流。夏秋风不知莹莹之功,未曾见识。难以应对,待转身,莹莹轻飘,再次移动。莹莹不愿再逗玩,飞身而起,跃到树梢,轻飘飘傲立,大声说道:“夏秋风,你当日在破庙丧尽天良,对亲人痛下杀手,今日我不找你,自有人找你。”
夏秋风欲要追击而上,突然一个消瘦身影跳到夏秋风之旁。秋风一看,惊诧道:“是你啊!云茜,你觉得能战胜于我,太自不量力了。”
云茜微微一笑,说道:“老之老,却不悟,方才仙子之意,说的在理,我是有情,人有情,天下无敌。”
夏秋风“哈哈哈……”狂笑而起。云茜丝毫没有忌惮之心,成竹在胸,显得相当沉稳。夏秋风笑罢,举刀横砍,狂怒如滔浪。云茜眼睛发红,脸上没有方才之宁静,爪如鹰,一望慎人。秋风心中发愣,思量道:“她怎么会血魔神功,而且比我多一重功力,真是不可思议。”
两人摆式走近,无眉护法一看,一跃而起,挡到夏秋风面前说:“教主,现在机会到来,我们立即动手,必然能将这群人一网打尽。”夏秋风得意忘形,却忘却原订计划。夏秋风退后一步,到长须护法旁边说道:“动手!”
铁花子一看夏秋风趁机和属下窃窃私语,吩咐身边人说道:“我们要先发制人,立即动手。”
夏云茜和无眉护法斗争正酣,忽然密林之中,喊声震天。一时间,密林乱成一团,一场厮杀开始。金戈铁马,硝烟四起。净月谷主飞身而下,解下腰间之葫芦,递给流血不止之飞雄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应该醒悟。”武林一场浩劫,终于发生,净月谷主虽是先于知晓。却痛心疾首,人不和平,必生祸乱。净月望之莹莹,心中思量:“若莹莹早生二十年,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她与子扬龙凤合一,善心善德,定能拯救武林。”
紫莹莹轻飘飘而下,取外公之笛,越飞树梢。吹奏笛音,笛音清脆,催人入眠。子扬抚之云茜。跳身后退有几十步。声乐丝丝入扣,余音缭绕,醉人心脾。众人不约而同,混到在地。莹莹收笛,轻步轻动,走到夏秋风面前说道:“你不知,我却知,你不知世间有善果,我却知你会尝恶果。”夏秋风被乐声震到,因功力雄厚,安然无恙。见绝情仙子盛气凌人,便一挥袖筒,一阵毒雾出现,莹莹双掌舞动,阴柔之力,无形无影,将毒雾拨开。夏秋风微微一笑说道:“仙子果然不凡,可你太年轻,不知道我圣教有一种武器,可以在一日之间,可见百里之地,变成赤地千里。”
净月谷主一听,心中有数,思量道:“百毒婆婆这样一个施毒高手,对成飞雄恨之入骨,为何没有前来,莫非她去召唤血魔蝗虫。”
果不其然,密林之中,黑压压一片,只见“嗡嗡嗡嗡……”响声。蝗虫一到,净月谷主跳到中间,对莹莹说道:“快走。”
子扬一看,大惊失色,此物虽小,却凶悍无比。子扬立即拉着云茜,幻影离开。净月谷主与莹莹也飞身离开。子扬到蝗虫后面,想起三位师父曾传授治此物之法。边一取腰间葫芦。洒出酒,用指尖之力推送出去。成万道剑光,火冒起来,隔空燃烧。子扬指尖不断换动。将一半毒蝗虫凌空焚烧。莹莹一看,心系被乐声陶醉之人,便飞身而起,十指甚至,合掌横指,说道:“外公,你的烈酒也是三仙谷之酒,含嘴喷,我们两面夹击。”
情剑诀一现,威力强大,两股火光,凌空焚烧,快似一阵风。瞬间变成灰焦。夏云茜趁机跃起,抓住隐藏在大树之上百毒婆婆。莹莹落下,四周观望,夏秋风与魔教众人不知所踪。净月谷主一看,只有成飞雄盘膝在地,运功疗伤。净月谷主上前,触掌到右肩,狠狠一拍,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今日之祸,皆因你而起,望你好自为之。”
成飞雄浑身酸软,动弹不得,望之净月谷主说道:“你居然非我武功。”
净月谷主说道:“虽然此时这般,违背江湖道义,我却不想让你复原,那样你会睚眦必报,江湖又一次腥风血雨。”成飞雄眼中出现一些敌意,说道:“今天之事,我会记住,净月谷主,我们今生不可能是朋友,只有生死相拼,直到今日我才知晓,那三个老家伙对我武功有所保留,可他永远料不到,我成飞雄会让三仙谷弟子都不能超越我。”
子扬上前说道:“你走吧!希望你能醒悟。”
成飞雄望着候子扬,微微一冷笑说道:“我小觑于你,你隐藏很深,居然是三仙谷最强弟子。来日方长,下次见面,我们再做计较。”
候子扬一望飞雄不会干休眼神,心中一怵。隐隐之感,不久之后,这个心底有私之人,定会卷土重来。
此时,满地躺着被毒晕之豪杰,绝情仙子望而叹息,方才一幕,差一点就被其所害,对方手段甚多,想起刚才就惊恐不已。子扬想知前来之蝗虫。一见让人不寒而栗。净月谷主见子扬有所疑惑,说道:“方才之物,是魔教喂养之妖物,所到之处,嗜血狂损,一片凄然。”
绝情仙子转身轻飘飘而起,和随从飞身离开。醉华佗缓缓走来,身带药童,附伴毒女。三人一到,净月谷主知道众位英雄有救。醉华佗姗姗来迟,上前行礼,说道:“谷主也在此处,我来迟一步,看来魔教是有备而来。”
净月谷主和面笑道:“先生快快救治众人。”
天色骤变,阴沉不散,叆叇憧憧。
夏秋风一行人到密林之外,此次大败而归,心中愤怒难挡。众人在地上休息,无眉护法一看夏秋风,他人脸色通红,怒气冲天。无眉护法上前行礼说道:“教主,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为虑,我们有大批人马,我倒有一计,现在我们依然兵强马壮,我们趁他们不备,化整为零,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们拿下少林,武当,号令武林,逼净月谷主他们再与我们一战,那时我自有妙计。”夏秋风一听,脸上怒气逐渐减少,思量片刻说道:“如此甚好,我们立即将众人装扮成客商,与来时一般,莫要曝露身份,一鼓作气,拿下武林之首派,不愁净月谷主不出面。”
夏云辉一听,思忖道:“糊涂,成飞雄已废,江湖更比之前乱,争逐之势,更加厉害,明争暗斗,波澜起伏。”
江玉菲音随同夏家人一路至中原,见闻甚多。中原之地,人才济济,侠客甚多,情势极为复杂。岂非一个夏秋风能摆平。圣教之中,人心不齐,若不是兄弟阋墙,其力势如破竹。可偏偏夏秋风心怀不轨,设计害兄长,导致圣教人心涣散,其力不足,其心不和。江玉菲音深知夏秋风脾性,一旦成功,定会变本加厉,六亲不认。便羞羞涩涩上前说道:“云辉,我们到西域去,不要再踏进江湖,平坦过日子可好?”夏云茜瞪大眼睛,心中恼火,说道:“你要去,你去,现在正是大展雄风之时,岂能错失良机。”
江玉菲音一看夏云辉未有回归西域之意,执刀上前,愤然离开。
众人一一苏醒,净月谷主望之子扬,上前问道:“你有何打算?”
子扬想起莹莹,便问道:“莹莹,晶晶皆在此战之中未曾露面,不知有什么情况?”
净月谷主暗笑一声,反之问道:“你还是牵挂莹莹,既然如此,我就实言相告,莹莹在二十天之前失踪。据我所知,那日她救你至密林,碰到一群宵小之辈,迫害莹莹,至今下落不明。”
候子扬回首望,想到:“云茜所言不虚,一定是身陷囹圄,我要前去寻找,我们指腹为婚,不能躲避,该是面对之时。”云茜见子扬对莹莹追问不休,悄然离开。
雄伟之铸剑庄,归于平静,铁丰走马上任,成为新之庄主。众人四散而去。齐芳正喋喋不休,将铸剑庄之事,向铁丰讲说。虽有一丝不安,却当前能够胜任庄主之人,只有铁丰。铁丰心狠手辣,能屈能伸,壮大铸剑庄,那是话外之谈。齐芳孜孜不倦,敦敦教诲,一片希冀。可还是担忧重重,若铁丰为非作歹,不亚于其父。两人谈话间,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声呼喊:“绝情仙子驾临铸剑庄。”铁丰一听,起身向外。绝情仙子银衣飘飘,站于屋脊之顶。有四人来到院中,一位抱之琵琶说道:“齐老前辈,仙子知你身有一物,是铸剑庄之祸根源,仙子要您暂且将那物交于仙子保管,以防不测。”
齐芳“哈哈哈”笑起,说道:“你们仙子好大口气,居然想乘火打劫。”
琵琶女说道:“齐前辈莫要生气,我们仙子深知江湖之事,现在成飞雄落败,魔教强盛,净月谷主又不想涉足江湖,另外候子扬年轻气盛,不堪大任。而紫莹莹已经消失于江湖,风云二剑,其心不合,前辈以为从此高枕无忧,那就大错特错。”
齐芳一听,便心中一怵,思量道:“这姑娘一言道出未来之势,这绝情仙子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辈,留在庄中,铁丰不会安分守己,外人觊觎。我本意是要交于候子扬保管。可子扬不想管理铸剑山庄。这绝情仙子,功夫精湛,能让众人臣服,有侠者大道,令人钦佩。”
齐芳取下白发上镶的金簪,飞抛而出说道:“仙子,我只有这金簪,请仙子笑纳。”
琵琶女跃身向前,欲要抓住一个黑影闪现,来人很胖,速度极快,却微显一些笨重。莹莹一看那身形,非常之快,莹莹飞身向前,瞬间到前,一摆式,打伤黑衣人,巧手夺回金簪。黑衣人撤身离去。绝情仙子紫莹莹一看金簪,笑道:“多谢前辈赐宝,后会有期。”绝情仙子转身,想着方才身影,疑惑重重。
成飞雄迈着沉重步伐走出密林,一名白衣女子,手持长剑,背身站在波涛汹涌之江畔,静待多时。成飞雄一看,便要折回身子,向密林而去。白凤转身叫道:“成飞雄,你终于知道躲避了,昔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霸主,竟落到如此这般。”
成飞雄止步,缓缓转身,气力微弱,面色苍白,说道:“有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水遭虾戏,现在我没有任何力道反抗,你要报仇,便出手。”
白凤笑道:“你错了,我此番前来,是要救你,绝情仙子那日道出人情大道,你有妻儿,有得救,希望你逃过一劫之后,一心向善,不要再引起武林浩劫”
说话间,树梢浮动,“唰唰”作响。白凤注目四望,凝神聆听。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围之似铜墙铁壁一般。白凤一瞧众人,问道:“你们又是何人?”
成飞雄一看,缓步上前,将白凤挡到身后说道:“你不是他们对手,他们要对付于我,帮我告诉剑飞母子,说我是咎由自取,不要给我报仇。”
白凤想起师父之嘱咐,想到:“师父有言在先,遇到强敌不可恋战,成飞雄不是泛泛之辈,自有办法脱身。可一个身负重伤之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莫非是让我在暗处看看这老狐狸是不是真的功夫尽失。”
来人亮出兵器,一拥而上,飞雄身体孱弱,未对一招半式,便倒在地上。白凤拔剑一挥,寒气逼人,瞬间冰冻一切。此时一位胖乎乎之黑衣人闪现,长剑刺向白凤,剑气刚烈,将冰冻之结,破冰成水,白凤见势,转身舞剑,幻影三四人,剑光耀眼,将来人打伤。无意间,数十枚六角黑星如雨点一般从一侧射出,白凤立即收势,跳跃而起,直上云霄。成飞雄无力抵抗,两枚黑星射中,吐血身亡。白凤见到此状,想到:“这群人太过厉害,再战下去,必会受伤,如今成飞雄身故,我就去找师父禀告。”
白凤撤身离开。
待白凤走后,成飞雄起身,所有人跪拜说道:“洞主果然神机妙算,料定净月谷主会试探于你。”
成飞雄说道:“现在我们计划才真正开始,当日在华山我看到候子扬功夫非同一般,就暗中让人试探于他,没有想到我们杀神算子被此人撞见,他又自称是神算子高徒。没有想到他是三仙岛弟子,这三个老家伙居然骗我。”
众人起身,胖子走出说道:“叔叔我们接下来有何计划?”
成飞雄扶着胸膛伤疤说道:“此时我已经武功尽失,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夏秋风会对各门各派进行报复,你们要添油加醋,来一栽赃嫁祸。另外要密切监视净月,绝情仙子,以及那个相士候子扬(猴子样),此番,我们要谋划紧密,不然还会功亏一篑。”
胖子脱下黑衣,原来此人是林大灿。大灿说道:“上次我们演戏给净月谷圣女,他们对我没有任何戒心,不如我前去找他们,可以随时随地掌握他们动静。”
成飞雄唤出华山二龙说道:“从现在开始,他们就归你指挥,你在明处,他们在暗中帮你。”两黑衣人走出,成飞雄说道:“你们两人到一旁,我传你们一些刀法。”两人到一旁,成飞雄悄声说道:“你们华山刀法,现在在后山之洞中,那里悬崖峭壁,人行不过,但我传你们轻功便能取得,眼下,你们随林大灿而去,记住,察觉他有异心,立刻除掉他。”
邱家弟兄点头作允。
三人阔步离开,成飞雄一挥手,将一旁之人挥动出来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三个娃子我信不过,你是我之心腹,在暗中监视他们。净月谷主擅长说辞,一番言语之下,我怕他们倒戈相向。你去监视他们。不得已不出现。”
江玉菲音出现在人群之中,走到成飞雄面前问道:“哥哥,你伤怎么样?”
成飞雄见江玉菲音,笑脸露现,说道:“我的伤无大碍,净月的药是专治天魔刀伤,不知魔教那边有何动静?”
江玉菲音扶着成飞雄说道:“夏秋风想借机灭掉中原各大门派,他们忌讳中原武林高手,所以想在暗中动手。”
成飞雄微微一笑说道:“天助我也,现在开始立即灭掉江南各大门派,定要做的精密,让人不知是我们所为。”
江玉菲音一听,说道:“可他们首先将目标定到武林最大两大门派。”
成飞雄说道:“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他们想吞大象,那就错了。”
江玉菲音脸上出现一丝哀怨,说道:“现在我不想再到魔教做细作。”
成飞雄望之妹妹,哀伤说道:“我们从小就无父无母,都是他们每一个人害得,也包括魔教众人,本来我们一家人隐居深山古洞,与世无争就为了那么一份宝藏,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哥哥未有好生照顾于你,愧对父母。你要是不想去,那就陪在我身边,我们兄妹命不会那样苦。我知你不忍我受痛,向留下照料于我。”
旁侧之人说道:“洞主,有人前来。”
成飞雄说道:“我们立即撤退!”
一群人急匆匆赶到。长须护法问道:“明明成飞雄在此,为何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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