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绕着王庄上百年的干旱,终于告一段落。第二天,周围山的山脚开始冒着细水,接下来便是举村同庆把酒欢歌的时候了。我站在王庄的晒谷场上,“各位朋友,现在该是我宣布我的原则的时候了。我是个道士。这点我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作为道士不管是驱邪还是看风水,那都是要收费的。虽然我开口管大家要钱很势利,但是做我这行的不收费用是会遭天谴的。”
村民嘘声一片!
“大家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要的也不多,每家按人头算,一人一百。把钱交给王叔,我们就用这笔钱来好好的吃上一顿,庆祝王庄解放。”
“炮生,这话有点不恰当,解放这词是五六十年代的事。应该这么说:庆祝王庄重见天日!”
我嘴巴半抽着上扬,“王叔,这词更不恰当了,还是用回解放更煽情!”
“老大,真心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救我,不但是我,可能全村都会像我一样。”亮子恢复了,就是还有点虚弱,他一把抱住了我,哭得那个稀哩哗啦的!
我的要求百分百得到村民的同意,甚至连隔村的村民也过来凑热闹!中午时分,几百号人个个开心的见牙不见眼,也许这是他们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次。干旱问题解决了,以后再也不用去很远的地方拉水过来了。
“来来来...炮生,尝尝这道菜!”王叔端着一碟小菜过来,“这可是上等的木耳炒猪春天。”
“不是荷兰豆炒猪春天么?”我光听这菜名就没胃口了,猪春天这东西谁敢吃啊?是不!
王叔很严肃的道:“炮生,这木耳得来不易,是村头那枯死多年的老榕树上摘的,每年只能摘一两左右,而且必须晚上摘,不然第二天就会干了的。”
“那么珍贵,我还是不要了。”
“炮生,你跟叔见外了是不?”王叔很不高兴的说:“这种粉木耳只有你这种侠义凛然的人才配吃,快吃吧!我们全村人看着你吃。”
...粉木耳?这话听起来别扭,我见几百号人站起来看着我,所有的人伸手作出请的动作!不带这么玩的!我身体晃了晃,向后倒去,而且还口吐白沫。丫的,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把我怎么着!
“炮生中暑了,大家快把小孩拉过来,治中暑最好的法子就是用童子尿灌醒。”王叔说完狡诈的奸笑着,“小子,少在叔面前装死,你这招叔早就不用了。”
我“......”
在王庄呆了好几天,告别了王叔他们!亮子死活要跟着我,我拗不过他,只好把他也一块带上。经过这件事后,我觉得世间应该还存在像王庄的这种事情发生,决定为了正义扫尽天下不寻常的事。
“老大,要不要叫上猛芬?”
猛芬就是猪毛同学,亮子一直都是这么叫他!而猪毛同学原名叫周毛芬,是个双姓加很娘的名字,提起猪毛那是令人蛋碎的事,这货专门给我惹祸,而且没次都要我出面解决。
我说:“亮子,你跟着来瞎参合我已经够头疼了,再加上猪毛那二百五,还不乱套!”
“可是,我昨天叫他来了,这会儿他应该快到了。”
“那还不走快点?他找不着我们自然会回去的!”
“赖三炮,你搞了我妹子想不认帐,没那么容易,我奉老头子之命逮你回去把这门婚事给办了。”猪毛从大榕树旁跳了出来,看来这货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了。
“你不去死?我什么时候搞了你妹了?我压根就没见过她好不好?”我一脸黑线的咆哮着!
“哼哼.....!小珊跟我说了,她看了你的相片后感觉你精神上搞了她,她很受伤。”
我去!这话也能掰出来,“猪毛同学,我的身体你了解,我先天不举,注定这辈子打光棍。”
“三哥,你不是说你有老婆孩子了吗?怎么可能那个先天不举?”小蝶趁机起哄着!
“那个...孩子是隔壁老王的!”
“老大,你说我啊?”亮子刚好姓王,妥妥的老王非他莫属!
“我。。。!苍天啊。。。!”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这三人凑一块,以后我肯定没好果子吃。
王叔焦急的追出村口,“炮生,炮生你等会儿!”
“叔,什么事把你急的跟老狗一样,瞧你舌头都伸出半米多长来了。”
亮子扑了过来,“你丫的,占我爸的便宜,老子削死你!”
“啊....!”
结果亮子直接被我绑在树上,吩咐猪毛同学用弹琵琶这招,招呼他。猪毛同学不知有多起劲呢!“老大,你这招使得,真心得瑟。以后谁敢跟你急,你就绑了他让我招呼他。”
王叔看的嘴角抽筋,赶紧说:“炮生,我婆娘家出了件怪事,有好多人莫名的长了黑水疹,有几个都快死球了。”
“该不会是长天花了吧?”我甩了甩手示意王叔别走那么近,天花这东西虽然已经得到了控制,但听老爷子讲过,得了这玩意的人就算治好了,也会是个满脸麻花。
“老大,不就是水疹,至于么?”猪毛很不爽的说着!
我笑道:“无知,要是你知道天花的厉害你铁定比我更怕!男人染上了天花会并发肾炎、睾。丸炎,卵蛋比公牛的还大,而且还会下垂到漆盖上,你怕不?”
猪毛一听脸刷的一下绿了!
“炮生,别闹了。我婆娘那边的人就快来了,咱们就在这儿等吧!”
我跟猪毛互递了个眼色,两人慢慢的往后退着。
王叔不紧不慢的道:“炮生啊!你别指望开溜,你要是敢开溜,我就把那些人送你家去。”
“......”
一辆五十铃货车驶进了村口,王叔小跑了过去,拉着一个全身裹的结实的人走了过来。“炮生,这是我小舅子。”
“兄弟,把盖头掀起来看看。”
王叔的小舅子把盖头掀开,满脸长着不停渗出黑水的脓包。
“咝....!”我一看倒抽了一口气,这丫的本来长得就着急,再加上这满脸的脓包,估计在大街上一站,无数小孩半夜得哭醒。
“炮生,这水疹有点邪乎,连大医院都不敢接。”王叔直接把他那放了半年多的红双喜噻到我手里,“我小舅子的命就靠你了!”
.....这麻花汉连医生都治不好,我是个半吊子道士,又不是神医,我救个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