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很祥和的冲着我笑,“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开启进塔的机关的?”
为毛要告诉你?你谁啊你?“我也是误打误撞不小心触动了机关,敢问大师是来自岛国密宗的吧?”
“小兄弟好眼力,我们正是高野一派的密宗。来你们华夏是寻找几个甲衣派的国人,他们打去年来到你们华夏后便失去了联系,这段日子我们到处寻找也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碰巧来到此地见有股神秘力量,所以逗留了几天。没想到这股神秘力量竟然是座巨塔,唯今之计我们还是先放下各国偏见,找到离开这里的路才是上策,你们说是不?”
猪毛咬牙切齿着,“呸!说的比唱还好听,是人都知道你们矮骡子说一套做一套,没准还没找到出路就被你们给弄死了也不定!”
暗道这个鬼子老头真是鬼话连编,什么来华夏不久,不久的话你丫的能说出这么标准的汉语?“不知大师法号怎么称呼?”
“慧心!”
“师傅,何必跟这些人废话!”江田中然后改用日语说着:“师傅,这些汉人都是些没用的家伙,不如趁现在灭了他们。泱泱大国居然连一个像样点的高手都没有,真实可笑的很!想想几百年前,这片大陆上无论是佛家还是道家,顶尖的人物层出不穷,我们远远不及。再看看近百年,这里的修行界已经跌入谷底永无起色,纵然有一两个稍微能上台的势力也比我们相差甚远,说句难听点的话就算整个中华所有修行界的人加一块,也不及狼王一人的力量。”
王朗微笑道:“田中君,你这话说的太对了。一个得不到国家支持,甚至连平民百姓都不相信教派,能有多厉害?这样的教派教出来的弟子,多是些欺世骗财之徒!如果非得选一两的修道高手出来,我想除了龙虎山会有一两个。至于其他门派佛寺那些,充其量也就是一些伪高手,在我们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不语,我倒是想听听他们还能说出些怎样难听的话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当中没有会听日语,他们简直是小瞧我了。想当年为了能听清岛国里那些没字幕的动作片,我特么课外去报了外语班,结果没字幕神马的那些照样也难不倒我。猪毛同学还有个过人之处,那就是能看穿马塞克。这招我苦练一年也不能无视掉,注定是个遗憾终生的事!
江田中指着我,道:“师傅,你说这人是高手?”
慧心老头看了我一眼,颔首徐徐道:“可以这么说!这人年纪尚轻,但他双目强而有神,他的气息能量已经达到了你之上。只是他不懂得怎么去运用这些能力,还有一点,我看他体内的气息充满了火能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能信手掐燃符类那些。但是,华夏各门各派的修行气息我颇有了解,他这种气息我倒是第一次见。你看他手中的那把剑热力十足,而且还沉重无比。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不是华夏各派的修行之人,倒有点像盗墓行中的卸岭力士!”
“卸岭力士?”王狼斜眼打量着我,“怪不得他能找到进这巨塔的机关,原来他是个盗墓高手,真是讽刺啊!”
“说完了?”我抱手道:“我们华夏修道之人讲求的是道,而不是像你们到处宣扬自己有多牛叉。一个连什么是道都不知道的人,谈修道这才叫讽刺!”
“老大,这些矮骡子说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他们说你什么时候有空,他们想请你跟结衣老师一起拍动作片呢!”
“真的?”
“你信了?”
“尼玛敢消遣四爷是不?”
我正色道:“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满地找牙齿!”
猪毛嘴皮子一阵乱动,估计是在骂我!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王朗重新伸出十指上的爪子。
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
江田中神色一动,身上又出现了那些奇怪的字符,看样子是要出手了!
“田中君!”慧心威严的一声大喝“给我退下!”
江田中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当即低下头来,恭敬的一个哈腰:“师傅,弟子冲动了。”
慧心老头依旧那种微笑,“小兄弟,看来我们不能一起并肩作战了,我们告辞了!”
这些矮骡子走后,赵雅美蹦到我身旁来。“三炮老师,刚才他们说什么你如此动怒?”
“他们说要请你去拍动作片,而且是无套很多中出的那种,所以我听了很生气。要中出也轮不到他们是不,真欺负我们华夏的爷们都死绝了不成!”
“那个...中出是什么意思?”
见赵雅美那天真样,我表示不解释,我把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古松听了我的话后大怒,“我们华夏没有高手?骂了隔壁的,一个弹丸之国竟敢口出狂言,真当我华夏好欺负是不?卸岭力士招惹他们了不成?这个仇我记着,此仇不报我古松五雷红顶!”
古老头也情绪太过了吧?人家说卸岭力士关你毛事啊?难道他就是这号人?极有可能,不然他不可能如此暴怒的!
“看什么看?”古松指着猪毛的鼻子骂道:“劳资就是卸岭力士!”
“不能吧?”猪毛啧了几声,“怎么看也看不出你这瘦皮猴似的跟力士两字挂上边,别人家说什么你就瞎起哄!”
“找死!”古松真乃畏宝刀未老,不知咋滴一下子就猪毛给举了起来。“劳资摔死你信不?”
“你跟我凶有个屁用,有种去摔那三个矮骡子。瞧你这德性!”
猪毛的这话非但没有把古松激怒,发而他把猪毛放了下来。“不好意思,失控了!”
我用肩膀撞了撞猪毛!“猪毛,还不跟古老前辈道歉?”
“什么世道这是?我有说错吗?要道歉也是他道歉,凭毛是我向他道歉!”猪毛一但大脑神经碰线,就会显得很小孩子脾气!
古松掏出黄金叶分派给我们,“其实我也有不是,刚才我确实不该向猪什么小兄弟发脾气。”
“知道就好!”猪毛拉的老长的脸终于松了开来,“要我说,一切都是那几个矮骡子的错。没事他们来我们华夏干球?这中间一定有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兴许他们想窃取我国的机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