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颠着全身肥肉快步走了进来,“三炮真人,大事不好了,前几日跟我儿一块去玩耍的那几个人也同样不醒人事了!”
“杜老板,那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谁?”
杜千想了老半天冒出一句,“多了去!”
“那你想想当中可有个叫茅天养的人?”玉佩令我想起了老叫化的话,他说邪玉破世了,自然就联想到这块玉佩就是老叫化口中的邪玉。
“茅天养?好像没这号人,那些人都是生意上的人。”杜千猛拍大腿,“我记起有个年纪不大的年青人,他问我愿不愿意做笔大买卖,这样的混子我见得多,想从我杜千手里骗钱财没那么容易,我直接叫人揍了他一顿,至于他是生是死我就不清楚了。难道这事跟他有关?”
“令郎失魂第几天了?”
杜千焦虑中带着杀意,“五天了!三炮真人,是不是我儿醒不过来了?”
“还好!”我说:“还有两天的时间,请杜老板放心,两天之内我一定会救回令郎的魂魄!”
我画了个镇妖咒贴在玉佩上面,然后里里外外的把玉佩包的实实的。“杜老板,玉佩我先拿回去,这里不适合作法,后天我定会回来!”
杜千不担心我会跑路,以他的势力就算我跑到哪也会被他找到。“那就麻烦三炮真人快点救醒我儿,我叫人送你们回去!”
杜千的人送我们回家后就在我家附近落脚,看来这土霸王还是不放心我!
我那猪毛在院子里等我,没有我的同意绝不准进来!“老爷子,我遇到大麻烦了!”
“有多大?”老爷子连眼皮也不睁开,“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这玉很邪,会吸人的灵力。老爷子,你见多识广不知有没有听过这样的玉?”
老爷子接过玉佩闻了闻,“这是块好玉,哪里来的?”
“我怀疑是南越王墓那块邪玉,之前我师傅说过有人进了南越王墓把里头的邪玉盗出来了。但是我想不明白,这玉可以吸人的魂魄,一碰它就会被粘住,那人是怎样盗出它的!”
“那要看谁拿,向你这样道行尚浅的人当然会被粘住!”老爷子撕开镇妖符,“怎么还是用蓝符?你这修炼的速度太慢了,得尽快提升!”
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是是是!”
“这是噬魂玉,不可能出现在南越王的墓里,因为那时还没有谁能炼制这种邪玉!”
我很想吐槽的,有什么不可能,我的火精剑不就出现在那偏墓里,我习的隐气诀不就出现在那墓里。“老爷子,你说会不会是后来有人进到里面,把这噬魂玉放进去吸收里面的冤魂?”
“这个可能不大,南越王墓从来没有人进过,也没人敢进,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愣头青才敢进。”
我赶紧把话题一转:“那两个邪派的人当真厉害,居然能在墓塌之前逃出去!”
“今后你要当心点,他们只是个小人物,正主那才叫厉害!”老爷子把玉佩放在空中,“原来里头有个阵法,设下这阵法的人真是能耐,居然能把收魂阵设在里面。”
“收魂阵?好像没听过这个阵法!”
老爷子叹了口气,“在隋唐时期三大教鼎立,分别是道教、佛教还有就是魔教。这收魂阵就是出自魔教中的鬼道,鬼道之术诡异歹毒,比降术巫术邪上百倍。没想到这鬼道之术又从现江湖了,看来还有很多我们未知的邪派正在黑暗中悄然延续。”
“鬼道?道法中可没有记载这种门派,应该是不起眼的门派吧?”
“混帐,起不起眼不是你我说了算,你觉得不起眼那你把这收魂阵给我破了!”
我晃着头望向半空的玉佩,“老爷子,这玉佩平平无色,您怎么说他是块好玉呢?”
“就是因为它的平凡让我想到了鬼道中的法宝——骨玉!”老爷子像是料到我会问他一样,“骨玉乃是用万千至阴之人颅骨碎片炼化而成,其中还收了不知多少生人魂魄在里面。这玉你哪来的?”
我把事情经过跟老爷子说了一遍,老爷子捏着胡子。“我看这事应该跟那妖狐没关系,问题可能出在那个青年身上。”
“老爷子,那有办法把杜家少爷的魂魄放出来吗?”
“有!只要破了这玉中的收魂阵便能把里面所有的冤魂释放出来,只是这破阵之法异常凶险,稍有差池便会被万魂反噬。”
“怎么破?”我决定试上一试,反正有老爷子在,有什么事他会帮我担着!
“搜魂大法!”老爷子掏出五支小旗,“这是五行旗,如果你能通过此次的考验,那对你的道行会有所提高。三呀,你考虑清楚没?”
“清楚!”我握住了骨玉,灵力慢慢的被消耗掉,最后整个人来到了另一个空间。是一个昏暗无光的地方,周围有多少冤魂盘旋此处,未能往生!在这众多魂魄寻找杜家少爷的魂魄,其难度就像大海中捞一枚针那般难,而且其中凶险,绝非常人可以想象了。
无数的冤魂在我身边盘旋,鬼哭狼嚎哀求着我带它们离开,有些甚至凶狠相逼,不救他们离开就拖死我。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不远处,我念着驱邪咒冲了过去,猛然伸手紧紧抓住杜少爷的手。瞬间,漫天鬼气幽魂一起放声大啸,似乎全部陷入了不可抑止的狂怒之中,黑气笼罩而来,将我与杜少爷团团围住。
就在我即将熬不住的时候,天上亮起了一道血光,这层红光似乎对周围鬼怪幽魂特别有用。一时之间,万魂纷纷退避,我想这些魂魄是被这血光给镇住了,接着一个外力从天而降把我强行拉了出去!
“噗!”我一口闷血喷了出来,“好险,差点就折在里头了!”
“不想死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别动,有些恶魂追出来了。”
听老爷子这么说,我知道自己已经通过了这次的考验,其余的事留给他便可。精神一松,眼前忽的一黑,整个人人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