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肩静等着看好戏,第一辆不怕死的挖土机师傅开动了挖土机,那巨大的铲子刚要碰到我宅子的墙时,那人突然惊叫一声来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急转,差点把铲子砸在秦志峰脚下,然后那人发疯般的跳下挖土机,大喊有龙接着便口土白沫倒地不起。
“阿生,这是怎么回事?”赵叔脑门顶着及个大问号的望着我。
我也不解释,在赵叔额头上画了个开眼符。“赵叔,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
第二个不信邪的挖土机师傅开动挖土机向前,正当那大铲子欲碰到宅子外墙的时候,一头巨大的青龙咆哮一声,正所谓龙颜大怒非同寻常,结果还是一样,不过这次这个开挖土机的人是狂叫着抱头逃开了,看样子这辈子也不敢强拆他人的房子了。
赵叔看的那脚口干舌燥,许久他才缓过气来!“阿生,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家里咋有龙啊?”
经过两次的意外,其他的挖土机师傅不敢再逞能了,纷纷下机开溜。留下秦志峰一人站在哪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走到秦志峰跟前,“秦总,现在轮到你了。赶紧上挖土机去铲平我宅子,你要是不铲的话,我相信你会后悔的。”
秦志峰才不是傻子,看到自己脚来的两个想铲平宅子的人,墙脚没挨着一个晕过去,一个发疯的跑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中间有内幕。“姓赖的,我要整你方法多了去。敢冒充杜老板的亲戚,哼..我告诉你,我秦志峰不是好惹的主。”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提起他的后领,把他丢进宅子里。护宅神兽一但被惊动就不会那么容易退去,特别是宅子里面,此时生人进去准会不知不觉中被神兽轮番恐吓。我关好大门,“赵叔咱喝酒去!”
“不管那姓秦的恶霸了?”赵叔每走两步便回头望一眼宅子,生怕人一走秦志峰又要拆房子了。
我淡定的道:“赵叔,你就放一百个心,估计他以后不敢再惹我了。”
在赵叔家喝小酒的时候我不经意的问:“赵叔,我家老爷子是不是临走时交代了你什么?”
“没..没有!”
从赵叔那瞬逝而过的眼神中,我觉得我是猜对了的。老爷子肯定有交代赵叔什么的,“赵叔,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就你这点小心思怎可能蒙过去。说吧!”
赵叔原名叫赵永生,是个超级老实的老实人,打我记事起就知道他对老爷子很是尊敬。不管家里要买啥或者要帮忙什么的,他总是第一时间过来帮忙的。以前也问过老爷子赵叔是不是他的私生子,结果我被老爷子绑在柱子上抽的死去活来的。从那以后我也不敢再过问这事了,但我心里总是有根刺,那就是很想知道老爷子跟赵叔到底有什么关系,毕竟人的好奇心都是一样的,越是不让你知道的,你就越想知道。
“阿生,这个真不能说,不然三爷会怪罪我的!”赵叔喝着闷酒就是一字不肯透露。
奶奶的,看我灌醉你还能不说!于是,一瓶二锅头下肚后。赵叔开始打开话甲夹子,“阿生,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住在你家旁边?”
我道:“莫非你真的是我亲叔?”
赵叔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这话要是让三爷听到了,准饶不了你。其实我是来报恩的,当年,那时还没改革开放,我也就是十来岁左右。你可不知道当时一日三顿有多清苦,有时能吃饱,有时一天连一顿饭也愁不着。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我跟村里的及个小伙伴一起去田里挖田鼠,结果挖了老半天一条也没挖着。于是大伙坐下来研究着这田间的田鼠早就被挖完了,甚至山上也很少。最后决定去乱坟子那里,那里一般人不敢去。而且听放牛经过那里的人提起过那里有狍子、果子狸那些,去那里准能逮些来开开荤。
我们六七个小伙伴也就这么去了乱坟子,去到乱坟子时天色已近黄昏,本来想回去的,但想到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反正我们几个野惯了的,家里人也不会担心我们。我们商量从哪里开始搜起的,这时一个跟家狗大小的灰影一晃而过。大伙都看到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扛起锄头就追了过去。那灰影始终跟我们保持十来米的距离,追了快两百米了,我觉得这事不对劲,看那灰影是想把我们引到深山去。我赶紧喝住了小伙伴,跟他们分析这家狗一样大的动物可能是狼,以前听村里的长者说过深山里头有狼出入,狼到底是什么那时还不清楚,只知道是会吃人的野狗。
大伙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眼看天色越来越黑。我们赶紧找些禾木生火堆,没想到火堆刚生起,远处有数十对发着绿光的小眼睛慢慢的走近来。说来也奇怪,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而是在密谋把这十来只狼引过来杀掉,这样全村人都可以吃上顿肉。辉子在我们当中年龄最大,虽然个子一米六左右,但他可厉害着呢!他爷爷以前习过武,所以辉子从小也被他爷爷强逼练武。记得有一次山脚下来了一头野猪,那野猪足足有两百斤重,结果硬生生的给辉子扭断了脖子,反正有辉子这猛人在,我们啥也不担心。
主意刚敲定下来,辉子便一手提柴刀一手提着火把向狼群走去,我们也同样提着火把上前去,一是助威,二是火把多了可视度也宽一点。有只体形较大的灰狼低鸣一几声后快速的冲向辉子,眼看辉子就要被它咬着了。这时辉子用火把捅过去,趁那只狼想调头逃跑的时候,辉子手起刀落把那只狼的两条后腿给劈断了。当时剩下的那些狼一看不对劲就跑了,那只断腿的狼痛的在地上打滚乱叫。辉子过去一刀砍下狼头,然后我们几个就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赵叔顿了顿,又喝了一大口酒。我递了根烟过去,“赵叔,你们这么一闹,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还没完!”赵叔点上根烟,抽着抽着眼泪就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