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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出命令的黑衣人却没有走,而是四处望了望,突然道:“我知道你在哪,出来吧。”
周围除了那幽深的林子中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外,一片寂静,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黑衣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就奇怪,就你这一个连成境界都没有达到的无名子,总门主怎么把我们骄傲门一门的弟子都派出来追杀你呢?甚至连圣女和门主都调动了,这不是牛刀用吗?”
周围依然一片死寂,但黑衣人却没有理会。
“就你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根本就不用脏了圣女和门主的手,我就已经绰绰有余了。既然你不出来,那好,我就把你揪出来。”
“贪生怕死?错了,有的时候人们逃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活着。”
林子中终于有了回应。话音落下之后,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林子中走了出来,他就是骆尘。
“为了更重要的事?哈哈,太好笑了,那你你是为了什么事?”
黑衣人口中发出了狂傲的笑声,果然是骄傲门之人,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我活着,就是为了把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无恶不作的伪君子统统铲除。”
骆尘怒道。
“哈哈,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无恶不作。这句话我还是送回给你吧,现在天下谁人不知,你为了盟主怀中的宝物,竟然下毒害死盟主,还夺走了他怀中的宝物。现在天下人都在找你这个武林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我们是伪君子,我看你才是伪君子。”
骆尘听了这句话,倒是没有多大的震撼,他早就知道,傲绝他们要拿他当替死鬼,所以才让他活到现在的。要不然,以他们的实力,从天罗地网中一出来,就可以立刻凭着骆尘留下的气息,追上骆尘,将他杀了。
他们让骆尘逃,是为了让天下人都把矛头指向他。虽然天下有识之士,都知道,凭借骆尘这个只有初涉境界的无名子,想要接近鹤羽生都难,谈何杀了他。就算真如无生恨他们所,骆尘是用五百年前就失传的“鬼神散”混合霸王酒毒死鹤羽生的,但是,霸王酒和鬼神散从何而来,他们只要稍动脑子,就明白一切始末。不过,单单一个傲天门就已经足够强大,现在七大门派联合,实力更加雄浑,天下谁敢当面指责他们的不是。
即使是一些大智大勇,不屈服于他们,也敢当面指责他们的那些大义之士,现在也不会明刀明抢地与傲天联盟对抗。他们认为首要任务是找到骆尘,然后取得他从鹤羽生身上得到的锦盒。即使骆尘受人指使,但是酒确实是他给鹤羽生的,鹤羽生的死不可能不和他没有任何的联系。
想通了这一层,骆尘知道自己真的成为了天下公敌。不管是武林中的善类、非善类,与他有过节的、没有过节的,甚至是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他们现在都想要杀了骆尘。因为杀了他,不仅可以得到武林盟主遗下的宝物,而且光杀了毒死武林盟主的恶贼,这个名头,就足够他们名誉天下。天下修炼中人,虽然最终都想着要超脱,要到达虚无之境,但真正做到的为数又有多少。他们一辈子打打杀杀,图的不就是金银财宝、宝物和声名吗?至于锦盒中是什么宝物,他们倒不在意了,他们知道,锦盒中的东西,一定不会令他们失望。
“谁满口仁义,难道你就分不清?”骆尘咬咬牙,怒道。
“拳头就是道理,谁的拳头大谁了算。你的实力足够大了,黑的可以成是白的,坏的也可以成是好的。只可惜,我们都是受摆布的人物,所以,这个锦盒我是要定了。”
原来这个黑衣人差遣走所有的属下,却是为了独吞这个锦盒,看来他的野心不。
“拳头,好,那就看看我们之间谁的拳头大。你赢了,锦盒我双手奉上。不过我告诉你,恐怕你要得到这个锦盒,要从我的尸体中取得。”
骆尘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会以生命来守护这个锦盒。既然鹤羽生可以用舍生来救他,他为什么不可以舍生来守护锦盒。
“好,那我就从你的尸体里,亲手将锦盒拿到手。”
黑衣人着,抽出悬挂在腰间的长剑。这把剑全身乌黑,单看外表就知道是一柄好剑。
“好剑。”
骆尘赞了一声,没有任何犹豫,跳起来,一刀朝黑衣人的头上砍去。
骆尘已经是穷弩之末,要不是刚刚知道自己逃不了别人的追杀,干脆不再跑了,而是听了下来,休息了一会,喝了叶子上的露水,他现在可能连站都站不起来,谈什么跟人拼命。现在他所以能跟黑衣人打斗,完全靠的是一股意志,那就是必须要守护鹤羽生临死前交托给他的锦盒。虽然这个锦盒是鹤羽生给他的,并没有要他交还给天玄道,可以是完全属于骆尘的东西。但毕竟他是鹤羽生最后的遗物了,骆尘觉得自己就算是拼死也要守护这个锦盒。起来,骆尘一路上疲于奔命,根本就没有时间打开锦盒,锦盒中到底是什么东西,骆尘却是一无所知,不过鹤羽生过这东西在他危急关头可以救他性命。现在还不是性命交关的时刻,他也就不急着打开锦盒。
“罗汉伏虎!”
一声大喝之后,骆尘的刀已经砍到了黑衣人的头,再下去三分,必定可以将黑衣人的脑袋分成两半。
就在这时,黑衣人才不慌不忙地举剑挡住了急速下落的朴刀。
“叮”,火花四射,骆尘感觉整条手臂一麻,差抓不住刀。
黑衣人依旧气定神闲,手中的黑剑对着骆尘的喉咙,轻蔑地道:“就你初涉境界的实力,怎么会是大成境界的我的对手。对了,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成境界之后,每一层境界还分了好几层,一层比一层难,就算你从初涉境界突破到成境界,也不过是成初级,况且以你现在实力,要从初涉境界突破大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的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我对手。”
“你的废话不嫌太多了吗?”
骆尘反驳了一句,又一刀砍下。
黑衣人冷笑了一下,显示出了他的心高气傲。
“傲气决,我狂我傲!”
黑衣人在瞬间刺出了七剑,每一剑都爆出一朵黑色的莲花,显然是那柄黑剑的奇特效果。
“剑名墨玉,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吧。”
七剑,一剑对准了骆尘砍下去的一刀,另外六剑却对准了骆尘的六个要害。
七剑刺来的速度虽快,但是每一剑刺向那个方位,骆尘却看的一清二楚,只是看是看清了,回避的方法也有了,但剑来的太快,骆尘想要躲,却是有心无力,就像昨天与武头对战一样,明明任何的反应在脑海中都一清二楚,但是身体动作跟不上,一切都是枉然。
“哐当”,骆尘手中的粗大的破朴刀碰上细的黑剑,一下子断成了两截。
“嗤嗤嗤”,利器入肉的声音响起,黑衣人其余六剑全部刺入骆尘的身体。幸好千钧一发之时,骆尘重心稍微偏了偏,才险险地躲过了这每一剑都足以致命的六剑。不过代价却是身受重伤,但总算比命丧黄泉好多了。
黑衣人见骆尘竟像是未卜先知似的躲过了六剑,眼中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不过很快惊讶便被他本性中的骄傲代替。
切,这不过是他运气好,下一招没这么好运了。
“傲气决,血洗黄河。”
黑衣人手腕一转,一剑刺出,一道黑光朝骆尘急速飞去。快如猎豹,急若流星。
这一剑只击骆尘门面,显然黑衣人对自己这一剑的速度十分有自信,他可不相信骆尘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确实,骆尘不顾自己的实力硬是使出宗师境界才能发挥的“千生万劫”,又拼命逃了一夜,再加上刚才连中六剑,剑气入体,虽然没中要害,但他已是穷弩之末,怎么可能再多开黑衣人这一剑。不过黑衣人却是想错了,骆尘躲开他的六剑,靠的不是运气,而是他那天生神目。
眼看这一剑就要刺进骆尘咽喉,突然,“嗖”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柄刀飞来,撞在墨玉剑上,“叮”的一声,竟然硬生生地将墨玉给撞偏了。可见这把刀来势汹汹,力道之大。剑一偏,刚好划过骆尘的脖子,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口。
刀一撞之后,立马朝着原路飞了回去。原来刀柄部系着一根红线,只要拉一下红线,就可以将刀拉回去。这刀看来并不是神器法器之类的法宝,并没有灵气,脱离人手之后,不可能自主飞回去,所以才有人在刀柄部系上一根红线,方便控制刀。
“少侠别怕,有我在,没人伤的了你。”
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接着,林子中走出一个二十来岁身穿红衣的少女。她的望着骆尘,见骆尘望着他,露出了妩媚的一笑。
黑衣人望着红衣少女,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他显然知道会有很多人追来。
“刀,红线。姑娘想必是刀门的红线吧?”
红衣少女转身对着黑衣人嫣然一笑。
“想不到你的见识还挺广,本姑娘是谁你都可以猜到?”
黑衣人并没有理会红线那妩媚诱人的微笑,继续道:“不过红线姑娘,你有你在就没人可以伤的了他,这未免太狂傲了。虽然传闻最近姑娘度过了成境界到达了大成境界,但你这口气未免也太狂傲了,比在下也差不了多少了。”
“红线姑娘的没错,加上我,总没有人可以伤的了他了吧。墨玉剑,想必阁下便是七宗门骄傲门门下的不破。”
话音刚落,有一个全身白衣的少年从林子中走了出来。原本看似空寂无人的林子,自从骆尘走出来之后,又连续走出了两个人。
骆尘也不禁感到一阵愕然,原来自己一直就被人跟踪着,到底还有多少人藏在林子中?
“哦,原来是避风堂的三公子李岩。难怪,只不过,凭你们两个刚踏入大成境界的人,难道也想来打鹤羽生宝物的主意?不要笑死我了,你们那实力,我还不放在眼里”
不破是七宗门骄傲门门下的首席弟子,七宗门是天下可以算得上最古老的门派之一,势力也是极大。避风堂和刀门对七宗门来只不过是两个不入流的门派,他们的门主也不过是大成境界,连宗师也没达到。而且不破是七宗门七个门派中骄傲门门下,生性孤高自傲,怎么会将这两个人看在眼中。
“废话少,有没实力试试不就知道了。”
李岩显然看不惯不破的狂傲,手中扇子一开一合,一股疾风向不破袭了过去,这阵风中暗藏银光,细看,原来里面竟然有数根银针。
不破倒也不敢轻视,墨玉剑在空中一轮,将所有的银针挡下。
“傲气决,斩破苍穹。”
李岩见不破来这真的,连忙凝神应战。手中的折扇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同时口中大喝:“横扫天下!”
一个“斩破苍穹”,一个“横扫天下”,看来两人都是自命不凡之辈。一时间,剑光扇影漫天飞舞,飞沙滚石,剧烈无比。
但这些看在骆尘的眼中,与昨天的大战对比,两人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孩过家家。
趁他们打的激烈,红线走到骆尘身前,先是对他嫣然一笑,继而到:“骆少侠是吧?鹤盟主死前留下的遗物一定在你手里吧,你将它交给我,以免落入坏人手中。”
她着,眼角还瞥了瞥不破和李岩,原来她跟李岩也不是一伙的。
骆尘好像望着白痴似的望着红线,然后摇了摇头,冷冷地道:“锦盒是鹤盟主死前拖我保管的,我谁都不会给的。你如果想要锦盒,也一样,除非是从我尸体中搜出来。”
原来,红线与其是来救骆尘,倒不如是冲着鹤羽生的宝物而来。这一,骆尘倒是心知肚明,当下也毫不掩饰,直接道了出来。对于这种为了一个利益便假仁假义的人,骆尘想自己根本就不必对他客气。也许他得了锦盒之后,莫保护他了,不定立刻就反手一刀,将他杀了。
红线如何忍受得了骆尘那讽刺的眼光,脸色一变,露出了她原本丑陋的形态。
“那好,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红线话音未落,藏在衣袖中的刀已经飞了出来,刀速度奇快,骆尘离得又近,眼看骆尘就要死在刀下。就在这时,又生变故。
一根鞭子,突然之间卷住了刀,将它拉了开去。
“红线姑娘莫非想要独吞不成?”
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少年从林子中晃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刚好从眉心处划过,一直滑到嘴角处。他与红线和李岩装扮的装扮显得格格不入,李岩和红线身上穿的是上好的丝绸,锦帽貂裘,红线的刀中心镶嵌了一粒价值不菲的钻石,李岩的腰带上更是镶了十二颗拇指般大,碧玉无暇的夜明珠。与他们相比,这个少年却显得有穷酸,身上穿的是最下等的麻衣,还有他竟然没有穿鞋。他手中握着一根粗麻绳,原来刚才卷住刀的不是鞭子,而是这根粗麻绳。
红线看是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农夫山绳,你也来了。好,很好,看来大家都对鹤羽生的宝物垂涎三尺啊。林中还有什么人,都出来吧。”
不破几剑将李岩逼得节节后退,占了上风之后,气定神闲地回过身对刚走出来的山绳道。
“出来就出来,兄弟们,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抢走宝物吗?”
话音刚落,有一个瘦骨伶仃,神态极似猴子的人从林中窜了出来。
紧跟着他,一个满身蛮肉的大块头以及一个嘴巴大的出奇的侏儒也从林中窜了出来。他们窜出来的速度奇快,显然修为不浅。至少也是成巅峰的状态。可以,到现在为止出现的人物,但修为而论,每一个人的修为都比骆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