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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宠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第269章 非礼

  她抬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语气看似温淡,但话中透着与他无法苟同的观点:“国内的教育太过于流水线化,每个孩子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无法发挥各自的特长。在我看来,与其培养一个事业成功,却家庭失败、情路坎坷的子女,不如让孩子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成长。这是我这些年在国外感触最深的教育方式。”

  他看着她的脸色,顿了顿,眉宇紧皱道:“浓浓,我在国外留学待过很多年,我并不赞同西化的教育方法,国内的教育是存在过多的问题,可是同样也有很多优点,比如宁家的教育方式,就是让孩子从小学会独立,越早对孩子越好。”

  彼此各执一词,本来温馨的早晨变成了关于教育问题的辨论,秋意浓抬了下手:“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

  宁爵西薄唇抿起,低头看着身畔的女人,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扑了个空,因为她先一步抱了莫熙朗下床,母子俩往洗手间洗漱去了。

  下楼时间将近一点,一家三口起床后直接吃起了午餐。

  秋意浓匆匆吃了一些,挂念着这次出差回来要写报告书,宁爵西热了一杯牛奶搁到她手边,她趁机问他:“你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吗?”

  他唇角弧度上扬:“不用,我明天回公司上班。”

  她点点头,拿起手边的手机起身对桌子上一大一小说道:“我下午要去公司一趟,熙熙,你和爸爸一起玩好吗?”

  宁爵西慢条斯理的喝着手中的牛奶,眯眸失笑的看她,这个小女人这是还在和他生气?

  莫熙朗很开心的说:“好的,妈咪。”

  离开前,她习惯性的在莫熙朗脸蛋上亲了亲就直奔玄关,身后腰上突然被一只大手缠上来,她侧头去看身侧的男人,一片阴影笼罩过来,将她的唇含住,她的呼吸都被他夺走了。

  男人柔和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唇瓣:“你忘记了给我一个道别吻,刚刚这个不算,我要你重新给我一个,熙熙有,我也要。”

  她推开他,低头去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尖头高跟鞋,心里对他之前那番严苛的教育理论很有意见,纤白的脚伸进高跟鞋,还是转身给了他脸颊上一个吻,继而拉开门,脚步不作停留的迈了出去。

  莫熙朗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拉住宁爵西的衣角,阻止了他追出去的脚步:“爹地,今天你带我去哪儿玩?”

  昨晚在飞机上,他答应过熙熙回国后要带熙熙好好的玩一场,小家伙记得很牢,一直惦记着。

  宁爵西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女人渐渐走向车库的高挑身影,蹲下身把小家伙抱起来,走向餐厅,语露神秘道:“今天爹地带你去个你以前从没有去过的地方。”

  秋意浓一口气坐进车内,没急着开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拉开驾驶座上方的镜子,看了看自己板着的面孔,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一个劲的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男女双方在教育孩子在产生分歧是很正常的,只要他们之间感情没有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发动车子,她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也许是在国外待了几年,她对那种国外自由式教育理念非常赞同,她不求熙熙以后有大出息,只求熙熙能快快乐乐的度过一个童年。不能像她一样,整个童年都活在躲躲藏藏、自卑的阴影中。

  和所有的同龄人一样在太阳底下光明正大的活着,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健康阳光的生长,这就是她对熙熙最大的期望。

  其它的那些,她不希望强加给熙熙。

  而他在国内待久了,难免会觉得自己的方法好,等有空,熙熙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和他谈谈关于熙熙教育的问题。

  秋意浓突然出现在公司,方菱大感意外。

  “罗总,您怎么到公司了?”方菱手里拿着文件夹快步跟进了办公室。

  出差前公司给秋意浓的出差时间截止到今天,明天才正式上班,她今天下午就过来了,方菱诧异也是在所难免的。

  秋意浓把包放进办公室最下面的抽屉,拿掉机械键盘上的保护罩,打开了电脑,抬头道:“怎么了?有事?”

  方菱吞了吞口水:“您在国外出差这几天可能不知道,最近关于您的谣言有很多,您在巴黎参加Unity论坛大会的图片传到了国内新闻网站,您的一举一动成为了国人的骄傲。然后就有娱乐新闻说您不是罗裳,您的真名叫秋什么浓,是盛世王朝总裁的前妻,他们还说您什么几年前是假死,你这次回来带了一个孩子,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秋意浓安静的听着,并没有表态。

  关于她身份这件事之前媒体也有曝光过,总公司那边已经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有公布下来而已。

  既然总公司顾虑到不公布影响会小很多,她自然不能打总公司的脸,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方菱观察下来发现罗小姐一点反应都没有,跟着气愤道:“这些娱乐新闻真是胡言乱语,您怎么会是什么盛世王朝总裁的前妻呢……”

  秋意浓公事化的声音开口:“好了,不理这些了,有什么文件要给我看吗?”

  方菱这才赶紧递上了手中的文件夹:“罗总,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团队又刚接了一个电影特效的活,这次的报酬比我们团队第一次接的活翻了三倍,大家都说这样干才带劲。”

  秋意浓低头翻看起来,发现出品人一栏里有几个熟悉的名字:尹易默、裴界、周舜、卫景言、安以琛。

  整齐划一的,居然都是宁爵西那帮铁哥们。

  说起来,她恢复记忆之后,几乎很少见他和那几个哥们在一起,几年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们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来往非常频繁。

  看着这几个名字,秋意浓霎时陷入了沉思。

  等方菱汇报完工作之后,秋意浓打开电脑,开始写这次出差的总结报告。

  傍晚,她报告完成了,来到史蒂文办公室,他正准备下班。

  她把打印出来的报告递上前,史蒂文很认真的看了看说:“很好,总公司那边对你这次的表现非常满意,Unity创始人还亲自给总公司的总裁打电话,夸赞了你一番。”

  秋意浓低头一笑,落落大方的说了句:“谢谢。”

  自史蒂文办公室出来,秋意浓打了电话给宁爵西,无人接听。

  可能是在和陪熙熙,没听见电话吧。

  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进电梯前手机震动,她低头一看,是曾玉滢发来的微信。

  只有两秒的微信内容:“意浓,救我……”

  曾玉滢声音急切又惊慌,秋意浓心想肯定出事了。

  开车直接赶往之前给曾玉滢安排的酒店,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门神一样的保镖。

  什么时候有的?

  曾延煜安排的吗?

  宁爵西说宁谦薄现在满沧市找曾玉滢,在这里安排两个保镖站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最有可能人不是曾延煜派的,是宁谦东的保镖。

  那么……刚才曾玉滢那一声救我,意思是宁谦东找到她了?

  想不到,躲了一个星期,还是被宁谦东找到了。

  秋意浓情急之下要往里面冲,两个保镖手臂一拦不允许她进去。

  门板距离她仅有一只手臂的距离,门没关严,里面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以及曾玉滢歇斯底里的尖叫:“宁谦东,你最好杀了我……”

  同时,男人阴冷命令的嗓音从里面发出:“立刻给我进来两个人。”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知道里面出事了,赶紧往里面跑,秋意浓趁乱也跟了进去。

  套房内满地都是东西,衣服、花瓶、鞋子、碗、汤汤水水……

  还有退到角落,手里拿着瓷片的曾玉滢,瓷片最尖锐的一角顶在脖子上,尖角已经划伤了脖子细嫩的皮肤,鲜血淌了出来。

  宁谦东眼神阴霾极具危险性,一步步向曾玉滢逼近,脚下踩着不知名的碎片,发出的声音阴森可怖,与曾玉滢仅有两步之遥,却没有再往前一步,盯着那已经没入脖子的瓷片,冷嗤一声:“滢滢,你觉得你这样做有用吗?”

  “宁谦东,你今天要带我走,只能带走一具尸体,你自己看着办。”曾玉滢满脸泪痕,虚弱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神憎恶、倔强。

  进去的保镖看到这情景,也只敢待在宁谦东身后。

  宁谦东侧头与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保镖从两边包抄,协同他上前强行把曾玉滢手中的瓷片夺过来。

  秋意浓站在后面把他们的计谋看了个一清二楚,赶在他们上前之际出声道:“宁谦东,你别乱来!滢滢的性格外柔内刚,小心把她逼急了,手中的瓷片再入脖子几分,气管就有可能割破。”

  这一声提醒,使宁谦东抬手,立马阻止了两个保镖,回身鹰眸扫向她,又向她走了几步,低声说道:“替我劝劝她,只要你能成功,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好,我要你不可以逼滢滢嫁给你,如果你答应,我就帮你,如果你不答应,她现在死和被逼嫁给你,之后再死没什么分别。”

  宁谦东阴柔的双唇僵硬抿成一条直线,缓缓点头:“成交!”

  时间紧急,秋意浓赶紧越过宁谦东,慢慢走近曾玉滢,温柔的说道:“滢滢是我,刚才是你发微信给我的吗?”

  曾玉滢惊慌的看了一眼宁谦东,然后朝秋意浓点了下头。

  秋意浓再接再厉劝道:“你先把手里的瓷片放下,刚才他已经答应我,只要你照做,他可以不逼着你嫁给他。”

  曾玉滢先是有所迟疑,宁谦东走过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抬了抬下巴:“滢滢,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相信她不是吗?”

  瓷片从满是血的纤白手里掉下来,曾玉滢全身也像抽光了力气,闭上眼睛往地上倒去。

  秋意浓赶紧上前去扶,宁谦东却反应更快的上前把曾玉滢抱在怀里,一面让保镖打救护车,一面往酒店外奔跑。

  宁谦东抱着曾玉滢钻进救护车,秋意浓担心不已想上去,救护车门一关,已经开走了,她只得去开自己的车。

  心急如焚的跟在救护车后面,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是宁爵西闲散的声音。

  “滢滢出事了,不知道伤得如何,我现在去医院。”

  “出什么事了?”

  “宁谦东找到她了,可能是想带走她,她不肯,就以死相逼。”

  那头宁爵西静了一秒说:“别慌,告诉我在哪家医院?”

  她往前面的救护车看了一眼,车身上有医院的名字,她报给了他。

  医院。

  送医及时,曾玉滢伤口虽流了不少血,但没伤到气管,医生缝合之后送进了病房。

  曾玉滢此时在昏睡,秋意浓看着曾玉滢比墙还白的脸色,默默叹了口气,转脸对宁谦东道:“我有话要问你。”

  “没空。”宁谦东声音冷漠的立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曾玉滢,整个气场阴厉如鬼。

  “我要问你四年前一桩血案。”

  宁谦东眉头跳了跳,更阴郁冷森的眼神看向秋意浓。

  四目相对,秋意浓语气未变,眼露挑衅:“不敢吗?”

  宁谦东唇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转而迈步出了病房。

  病房走廊,外面夜色笼罩,秋意浓站在窗前,宁谦东目光久久盯着病房的门,转过头来淡漠而不耐烦的说道:“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医院一如既往的有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消毒水的味道,秋意浓一张温凉的脸看着他:“我有理由怀疑你与当年我双胞胎妹妹秋画的死有关。”

  宁谦东皱眉。

  “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想想?”

  宁谦东垂眸沉默几秒,再看她时那双眸子既冷静又嘲讽:“你索性一口气全说出来,省得我猜来猜去。”

  抵赖是么?

  秋意浓冷笑,压抑着心底的悲伤,一字一句的说道:“四年前,在青城,有人想绑架我,结果把我妹妹当成了我绑走了,事后,对方还发来视频,是我妹妹在海边被人推下海的内容。推我妹妹下海的人是秦商商,她曾多次提到过她幕后有指使者,她还说终有一天宁爵西会感谢她。由此可以分析,这个人一定是与宁爵西有密切相关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你,宁大公子——”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宁谦东像听到笑话般笑起来,“秦商商已经坐牢,所有的罪名都已经定了,你就凭这个想说我是凶手吗?”

  “当然不是。”秋意浓条理清晰的继续分析道:“宁大公子和宁四公子相继出了事,外面的人都在传是宁爵西做的手脚,秦商商也同样这么认为,当年她就是受了宁大公子的指使,配合着拍了一个推我妹妹入海的视频。”

  “秋意浓,你不觉得这个逻辑说不通吗?”宁谦东犀利的指出她话中的漏洞:“秦商商怎么会这么傻配合着拍视频,她那时候可是当红明星,事业如日中天,拍那样的视频被发现,她的人生就毁了。”

  秋意浓轻轻巧巧的笑起来:“是啊,所以那个指使她的人才跟她保证,会请一流的黑客把视频放到我手机里,视频有自毁模式,一旦被点开播放,等到放完的一刹那自动消毁。”

  宁谦东没有出声,他盯着她的目光阴鸷诡谲,似在思考着什么。

  秋意浓看着他这样,侧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手中的手包,就在交谈前她悄悄开了录音,她预料到宁谦东不可能会亲口承认是凶手,起码也能录到一点蛛丝马迹,留给她接下来拿回去慢慢琢磨,说不定会发生什么线索。

  “听起来你分析得没错,而且句句在理。”宁谦东低头莫名一笑,突然鼓起掌来,阴柔的脸庞在灯光下落下一片阴影:“不愧是宁爵西喜欢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都忘不了的人。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再不承认,就有点对不起秋小姐这精准的分析头脑了。”

  秋意浓闻言精神一震,仿佛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屏住呼吸听他说下去。

  “四年前的那个绑架案确实是我出谋划策的,不过当时我不方便出面,因为那时候我的脸在整容师的刀下还没有整好,我每次出面只能戴个面具。而那时候确实我的人办事出现了失误,他们错把你妹妹当成了你给抓回来。”

  “事后你们发现抓错了人,没有把她放了,你另生一计,你知道宁爵西很爱我,我是他的软肋,你干脆利用秋画的死继续挑拨我和他的关系,让我和他之间互相猜忌、争吵,直到感情破裂。好让他痛不欲生是吗?”

  宁谦东阴沉的笑着,不发一音。

  “你做这一切全部是因为你认为是他毁了你,是他在一山岛上放的火不是吗?”

  “是——”宁谦东声音中充满了恨意,又嘲弄一笑:“也不是。”

  什么?

  什么叫是也不是?

  “你说清楚。”她第一次做这种录音取证的事情,手心不断的在冒汗,时不时用手去偷偷摸一下包里的手机,以让自己安心。

  宁谦东走到窗前,他的侧脸俊美得不像话,却露出与他的容貌完全不相衬的狠戾杀气:“如果我没查出点什么来,我会继续恨他,但等我查出来什么,我的恨转移了,所以这些年我只是在每年我遇难的那天让人暗中给他点教训。”

  怎么可能?

  “两个月前,绑架我到海边的人准备扔我下海的人难道不是你的人?”秋意浓错愕。

  “不是。”

  “那后来有一次在停车场企图绑架我和熙熙的人也不是你的人?”

  “也不是。”

  “不可能!”

  宁谦东看她一眼,冷笑:“我都承认绑架你妹妹了,这两件事我又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真的不是你?”她觉得匪夷所思。

  “不是!”

  秋意浓糊涂了,彻底被搞糊涂了,倘若前阵子两个绑架案都不是宁谦东,难道还另有一个人躲在背后?

  不,不会的。

  一定是宁谦东有意吓唬她的。

  她何德何能,在这世上竖立这么多想要害她和熙熙的人。

  不可能的,宁谦东就是在故弄玄虚。

  没关系。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刚才所有的对话她一字不落的全都录了音,等她把录音交给警方,铁证如山,他跑不了。

  画儿的仇终于可以报了……

  太好了,画儿,姐姐终于可以将害死你的人绳之以法……

  四年了,每次想起画儿的死,她就像扎心般难受,终于,今天,她要替画儿将凶手绳之以法。

  激动之中,她侧身悄悄把手机从手包里拿出来,想按下停止键,然后保存。

  “看在你今天救了滢滢的份上,我可以向你额外透露一条线索,当年秦商商推你妹妹下海之后,我让人把她捞了上……该死,你在干什么?”

  宁谦东突然发现了她的形迹可疑,疾步过来夺她的手机。

  秋意浓慌忙跳开,背后却是死角,宁谦东阴着脸上前,镜片后的双眸露出寒光:“该死的,你录音了?把手机给我,我可以饶了你!”

  “宁谦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画儿是被你推下海的,你必须一命抵一命!”秋意浓胆子再大,面对宁谦东那扭曲狰狞的脸也不免有几分打颤。

  “你是聋子?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宁谦东怒意写在脸上,伸手过来要夺她的手机。

  本能促使秋意浓抱住手机放声尖叫起来:“非礼啊,救命,有人要非礼我……救命……”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放声尖叫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医护人员跑过来,反倒使宁谦东大手向她胸口紧紧抱着的手包抓来。

  秋意浓此时也管不了什么被吃豆腐不豆腐了,她只知道要死命护住证据,拼命挣扎着不让宁谦东把包从手里抢走。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诅咒了一声,抡起拳头就往宁谦东脸上招呼。

  这声音……

  她认出来了,这声音是宁爵西。

  紧紧抱住手包,她睁大眼睛,果然与宁谦东扭打起来的人是姗姗来迟的宁爵西。

  这一刻,她有种劫后余生,喜极而泣的感觉。当然不忘去给宁爵西搬救兵,跑到走廊尽头去叫来了保安,然后她才抓紧时间跑去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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