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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第197章 不是想我了吗?我来了。

  难怪以宁爵西的势力却迟迟没查到画儿的下落,好一招瞒天过海。

  秋意浓暗暗心惊的同时握住秋画的肩膀,和声细语的劝说道:“画儿,你听姐姐的话,跟姐姐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后再谈好不好?”

  秋画一听说要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我不走,姐姐,我不要离开。”

  “画儿。”秋意浓痛心疾首道:“你听姐姐的话好不好?就当姐姐求你了。”

  “姐姐。”秋画睁着小鹿一般的大眼睛,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你别逼我,我不想走,我也求你了,姐姐。”

  两姐妹一时都僵持不下,秋意浓心慌意乱,感觉这件事真的非常难办,难怪过来之前宁爵西意味深长的说出那番话。

  她慢慢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想了一会,心平气和的对妹妹说道:“画儿,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秋画脸上镇定无比,手指却绞在一起,“只要……只要我和他在一起,我就认定他是我的晏晞哥哥……”

  秋意浓刹那间感觉整颗以及都拧搅在一起,她撑着额头叹了口气:“如果我硬把你带走,你会怪姐姐吗?”

  秋画沉默了好一会儿,有点不敢看人,低头挤出一个字:“会。”似乎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又加了一句:“没有他,我会死,姐姐,我真的会死,我感觉整个人生都没了意思。晏晞哥哥飞机失事后我一直在强撑着,姐姐,我真的好辛苦,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会走路会说话的尸体,是他让我觉得我还活着,并且活的非常开心。所以姐姐,不要带我走,我喜欢这里,哪怕他几天才过来看我一次,哪怕他在外面是个坏人,我也不管。我只知道我很开心,这就够了。”

  听着妹妹难得说了长篇大论,句句直抓人心,秋意浓竟一时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妹妹。

  她抬眼看着前面的草坪,那儿的尽站着宁爵西,他一直在替她把风,警惕左右,不远处的树后面有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躺在地上,应该是负责照顾画儿生活起居的,大概是被宁爵西的人事先打晕了。

  秋意浓挣扎良久,决定下一剂猛药:“也许他在外面有家室,有妻子,你也决定要和他在一起吗?”

  有妻子?秋画蓦然睁大眼睛,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裙,措手不及的样子,不断的摇头,呼吸急促而慌乱:“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只有我一个女人,他不可能有妻子。”

  秋意浓闭了闭眼,继续狠心说道:“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我……”

  “我知道,他说他叫丹尼尔。”秋画抢先插话。

  “他是叫丹尼尔,但同时他也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他的妻子中文名叫安浅,英文名叫Danny,是美国MK财团的董事长,他们在美国登记注册结婚。他……”

  “不!”秋画突然大叫一声,捂住耳朵弯下身接受不了的大叫:“不要再说了,姐姐,求你不要再说了……”

  “画儿。”秋意浓看着妹妹这样,心如刀绞,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样,现在的薄晏晞根本没有恢复记忆,却把画儿囚禁在这里,摆明了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玩弄,把画儿当成了看上的玩具而已。

  如果薄晏晞恢复了记忆,就算他现在和安浅是夫妻,她也坚信他能头脑清晰的处理好这当中的种种,然而他现在根本对画儿不是真心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变成他人的玩物。

  “求求你了,姐姐,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想听,求你了……”秋画泪眼婆娑,眼泪打湿了身上的白色衣裙,悲伤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秋意浓舔了下唇,抬眼见草坪那边的宁爵西在朝她打手势,意思是时间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画儿。”秋意浓异常艰难的开口道:“姐姐走了,你好好想想姐姐的话,等有空我再来看你。”

  那头,宁爵西疾步走过来,低声道:“还有三分钟,如果你想下次有机会再过来,最好现在就走。”

  秋意浓握了握妹妹的手,点头朝门外走去。

  跑车内,秋意浓面前出现一张纸巾,她这才惊觉自己泪流满面,吸了吸鼻子接过来擦脸,然后盯着手中的纸巾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囚禁画儿的人是薄晏晞?”

  宁爵西开着车表情没什么变化,唯有眼眸慢慢凉淡下来,像是献了殷勤的不满和失落。

  秋意浓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换了种语气说:“不管怎么说你替我找到画儿,我要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履行承诺就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特意强调了一句:“我指的是打赌的事情。”

  秋意浓低头把手中的纸巾揉碎,再抬头时目光淡然的嗯了一声。

  宁爵西手中稳稳的操控着方向盘,又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扬,低头扫了眼腕表,深沉的嗓音中轻声道:“累了的话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秋意浓确实觉得累,脑袋靠在座椅里闭上眼睛,脑海里翻涌着见到画儿的画面,思绪一直在浑浑噩噩中起伏不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因长久一个姿势不舒服的醒来,车子停在青城别墅内庭院中,车内漆黑一片,她本能的看了身边的驾驶座一眼,是空的。

  活动了一下身体,她下车后刚好看到男人从别墅里出来,手臂里搁着一条毛毯,见她醒来,把毛毯展开披到她身上:“刚睡醒出来吹风容易感冒,把这个披上。”

  她没动,任他把毛毯在她身上裹好。

  毛毯整理好后,两人相顾无言,她脸埋在厚厚的毛毯里,睫毛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由的心头微软,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你闷闷不乐了一路,你和你妹妹具体聊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淡淡笑道:“真的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妹妹。”

  宁爵西看着她戴着一副风轻云淡的假面具,唇片紧紧的抿起,以前,就算两人之中有隔阂,他问她会告诉他一些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他连倾诉的欲望都没有了,所有的事情她都隐藏在心里,不向他吐露一分。

  就算这次他洗刷了冤屈,向她证明囚禁秋画的人不是秦商商,她依然对他不再信任。

  “晚上我有应酬,要不要陪我去?”

  她摇头:“我很困。”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没有再强求,替她压了压毛毯一角,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进屋,外面冷。”

  她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说了声拜拜,转身往屋内走去。

  庭院内,宁爵西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边接电话边钻进跑车离开。

  晚上的应酬,宁爵西有些心不在焉,晚宴进行了一半,他就搁下酒杯起身告辞。

  跑车驶进别墅,时而一片黑暗,像是无人居住,他心下一慌,推开门,客厅角落的吧台那儿有个衣袂飘飘的身影趴着,长长的乌发垂落,像是孤魂野鬼一动不动。

  他顾不上换鞋走过去,那个身影动了动,轻懒低笑的嗓音飘来:“你回来啦——”

  宁爵西后知后觉到空气中飘着红酒的味道,“你喝酒了?”

  “嗯,乖你不在家,把你酒窑里藏的好酒抽了一瓶过来,味道真不错……”她一手懒懒的支着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双眸如夜明珠般在光线朦胧中闪着波光,竟使人有种即将溺毙进去的感觉。

  他顺手开了灯,室内大亮,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真丝吊睡衣,单薄的衣料贴合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一览无余。

  黑眸紧紧一缩,该死,她里面居然连内衣都没穿。

  一个健步迈过去,他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从吧椅里转过来:“怎么穿成这样?”

  灯光下她双眼迷离,几乎没什么焦点,轻懒的重复他的话:“怎么穿成这样啊?”尾音上扬,仰起脸,朝他噘着红唇:“因为你喜欢啊,男人不都喜欢女人里面什么都不穿吗?”

  他黑着脸,侧头看着吧台上的酒瓶,只剩下一小瓶,可见她喝了多少。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伸出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的衬衣上划圈圈,小声轻哼:“你别说你不喜欢……我才不信……”

  他下巴绷紧,见她要把手中的酒杯往嘴里倒,一把夺了下来,重重砸在吧台上,低声嘶吼:“别喝了。”

  她扁起嘴巴,十分委屈的看着他。

  他的眼神很快融化下来,拿起酒瓶,又拿了另一只空的高脚杯过来:“要喝可以,我陪你喝。”

  很快,一模一样的两杯酒倒好,他把其中一杯塞给她,另一杯自己拿在手里,她很开心的拿过来与他碰杯:“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找到画儿,嗯,谢谢……”

  她仰脖像倒白开水一样把酒倒进喉咙里,因为醉的厉害,手上不稳,有一大半从嘴角流淌下来,自纤长白皙的脖颈一路蔓延进低低的真丝睡裙里。

  他的喉结滑了滑,低下头吻上那一路的酒渍,留下瑰丽的吻痕,她忍不住摸上他后脑勺,发出轻微羞涩的声音。

  她已经向他展开了身体,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她将她完全贴向自己,在她耳边哑声问着:“介不介意在这里要你?”

  回答他的,是她捧起他的脸,印上一连串的细吻。

  他的自控能力一向不错,平常再怎么激情也会控制住自己,温柔待她,而今晚他却表现得疯狂而粗鲁,甚至有几次把她撞到了吧台的边缘。

  他将她整个抱起,如连体婴儿一般,难舍难分。

  她迷离的双眼微睁,越过他看着外面庭院郁郁葱葱的树木,身体酸涩而刺痛,她拧起眉,不自觉的用力掐住他厚实的背部,他上身的衣服完好,甚至连大衣都没脱,她只能紧紧抓住他的外套,迷乱的呓语:“你们男人都是混蛋,什么情啊爱啊,都是假的,你们就是贪恋女人的身体而已,你们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知道她醉了,醉得不轻,可能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手掌捏住她的下巴,“浓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谁在要你?”

  她闭着眼睛,喷着满嘴的酒气,嫣红的唇片微微翘起,像是要不到糖生气的孩子,“薄晏晞你个大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画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吻了她的脸一下,抱着她到二楼的卧室,看她醉的糊里糊涂,才停止了一切动作,退出了她的身体。

  浴室雾气腾腾,她光溜溜如小白兔一般被他抱放进浴缸里,他拿了柔软的毛巾帮她擦洗痕迹,最后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放到床上。

  他简单冲洗一番,套上居家睡袍,侧身躺在床上把她拥进怀里,看着她娇美的睡颜,手指抚过她的长发,刚才他可能弄痛她了,直到这时他有些懊悔,凝视着她的目光转而变的悠长满足。

  她终究是他的,这就够了。

  第二天秋意浓头痛欲裂的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入目是满身的痕迹,她呆呆的坐了片刻,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

  在花洒下冲澡,她几乎没有低头去看身上的痕迹,仰脸任花洒中的水流冲洗自己,脑海里闪着画儿的脸。

  冲了个澡,在衣帽间随意挑了套衣服换上,下楼进餐厅用餐,侧头看到落地窗外一道身影跑过,宁爵西一身黑色运动服,看样子已经晨练了好一会儿了。

  她吃完早餐,喝完杯中最后一滴牛奶,起身欲走,脚步声传来,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衣,臂膀上搭着同色系的西服,身姿笔直,浑身带着运动过后的精神奕奕,落地窗外的阳光轻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英气逼人。

  秋意浓的手腕落在他手里,他的双臂恰到好处的压在她腰上,熟悉的沐浴露气息萦绕在她鼻尖,濡湿的唇吻掉她唇角的牛奶渍,贴在她耳边吹气哄着:“等我一起走。”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身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低头看手机。

  下一瞬间,她的手机被大手抽走,搁在他手边的桌子上:“看着我吃饭。”

  她没反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但目光明显似穿过他,涣散到另一个空间。

  吃完早餐,他开车,她坐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到了停车场,她推车门下车,推不动之后,侧头看他。

  “你妹妹的事你打算怎么做?”他目光看着前方,说完才看她一眼。

  她抿唇正要摇头,手臂被一道铁钳般的力道箍住,他沉着嗓音说:“别摇头,浓浓,你可以不跟我分享你的心事,我会等下去,但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调查过了,现在的薄晏晞比以前更难对付,不着痕迹的躲过我和尹少的耳目,长达一个月让我们找不到你妹妹,是因为他联手了国际上有名的黑手党。还有,自从你妹妹失踪后,他一直在故布疑阵,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秦商商,足以证明他对你我都抱有敌意。尽管现在还不清楚这种敌意从何而来,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来者不善。”

  她低眸静静听着,听完后抬头,面容淡然:“我明白。”

  “你真明白?”

  “嗯。”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今天是周五,晚上我下厨,你想吃什么?”

  “虾。”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傍晚一起下班去买食材。”

  她手指插入发尾,不假思索的答:“好啊。”

  下车前,她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软软的唇瓣,温热的温度,甜甜的香气,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又似与从前不一样了,宁爵西坐在车内看着她下去,眼眸暗了暗。

  秋意浓到禹朝请了假,向姚任晗借车子,姚任晗两手一摊:“我车坏了,最近我打车。你不是有辆法拉利吗?宁总送给你的。”

  秋意浓无从解释起,回到座位,又打了成曜的电话,和上次一样,无人接听。

  坐在座位上看着抽屉里的车钥匙,最后她起身来到停车场,几分钟后,红色法拉利开出了停车场,引的路人一阵侧目加咋舌。

  跑车确实比普通车速要快,秋意浓一路上又在飙车,中午就抵达了沧市。

  这次她有备而来,能过黑入薄晏晞的电脑了解到他人在MK财团大楼,她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从中午大太阳等到晚霞满天,从晚霞满天等到露重深夜,秋意浓才意识到可能她被耍了。

  薄晏晞根本不在MK财团,也是,那次他就发现她偷偷进入过他的手机,怎么可能再犯一次错误。

  是她太大意了。

  -

  昨天,自秋意浓走后,秋画哭了好一会儿,晚上饭也没吃,早晨十点多还没起床,保姆小心翼翼的去敲门,被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给吓的再也不敢上去了。

  到了下午,秋画还没下来,保姆一时吃不准要不要打电话,她昨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人打晕了,第一反应就是有坏人,一摸口袋,发现了一张支票,一大串零,她一数整整一百万。

  吓的她一哆嗦,以为是诈骗,今天一早跑到银行去兑现,发现居然成功了,领到这笔钱,她知道这是打晕她的人给她的封口费,她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再抖露出去。

  秋小姐今天不吃饭,万一饿出个好歹来,她在丹尼尔先生那边也不好交待,毕竟丹尼尔出手也很大方。

  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就有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接起来:“什么事?”

  “先……先生。”保姆一听这声音就有点紧张:“也没什么,就是……小姐不肯吃饭……”

  “这种小事也来烦我?”

  保姆当初接这个活的时候就知道秋画是丹尼尔先生藏在这里的女人,丹尼尔先生真正的妻子是鼎鼎大名的MK财团的大小姐,于是忙不迭的说:“对不起,先生,打扰你了。”

  小心翼翼的等那头挂掉电话,保姆长叹了口气,看着餐桌上倒了第三遍的饭菜,头疼极了。

  间隔了半个小时,保姆把所有饭菜全倒掉,收拾完垃圾准备拿出去倒掉,外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

  是丹尼尔先生。

  保姆战战兢兢的迎了出去,丹尼尔阴着一张俊脸旋风般进来,目光在别墅内四处巡视:“她人呢?”

  保姆小心翼翼的回答:“在楼上。”

  丹尼尔俊美的脸阴的快滴出水来,抬脚边上去边问:“她晚饭没吃?”

  “不是。”保姆困难的咽着口水:“小姐……小姐已经有四顿没吃了,今天一天都没下楼,她好象在发脾气,摔了很多东西。”

  往楼梯上走的身影一顿,邪气的眸中寒气直冒:“有人来过?”

  “没有。”保姆早有准备,赶紧撇清:“小姐昨天午睡过后就这样了,我猜可能是她太闷了,您多回来陪陪她,可能她就不会发脾气了。”

  丹尼尔脸色缓和一些,快步上楼。

  保姆如释重负,满头大汗,赶紧拿毛巾擦了擦。

  楼上,丹尼尔敲了敲门,里面顿时又响起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夹着哭声:“我不吃饭,饿死拉倒,滚,给我滚……”

  他的脸寒了寒,开口说:“是我,开门。”

  里面静了几秒,接着再也没了响声,他眉头紧锁,再次敲门:“不是想我了吗?我来了。”

  下一秒,门立刻被打开了,秋画哭的梨花带雨,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谁想你了,你个伪君子,你滚,你滚……”

  男人三两下就把她的小拳头捉在掌心里,一使力,她就跌进他怀里,他眯起眸打量着她,漂亮的眼睛肿的像核桃般大,看样子已经哭了一整天了,心脏莫名一软,两片微凉的唇片精准的堵上那哭泣的樱桃小嘴。

  秋画眼中闪着厌恶的泪光,正要骂,他的舌尖逼人又犀利,攻城略池般吻的很深,吞没了她所有的抗议和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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