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王怜花的谋划
第一楼,
王怜花手里转动着一个小小的酒壶,这只酒壶出自妙手朱婷的手,名字叫做阴阳转心壶,看上去虽然和普通的酒壶差距不大,但是其中却另有玄机。
“没想到竟然到这里来了。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啊。”王怜花端着酒杯自言自语,眼中转动着一种叫做智慧的东西。
她不像其她女人喜欢围着男人打转,她想要的是从来没有失去过,也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她要学的,没有学不会的也没有学不精的。她就是王怜花,无论是任何方面,全都可以做到极其出色的女人。
随手翻着下面的人送过来的情报,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王怜花看着南方,低声道:“终于忍不住了吗?我就知道你们会在这时候动手,我的小男人,再等几天,只要几天我就可以拿整个天下来作为嫁妆,让你登上那最高的位置,和我一起俯视这天下。”
京城,花家别院。
花满楼平静的喝着茶,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从认识六音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都是带着温温的笑容,澄澈人心。
坐拥一室花香满楼,不问是是非非,我自闲坐庭中观这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她不是一个喜欢强求的女孩子,虽然也会做出一些努力,但是却不喜欢争。
她此刻就看着西门吹雪和陆小凤在拆招,平静,恬淡一如初见。
道观里。
熊猫儿和蛇王坐在一起。她们面前的火堆上一个瓦罐冒着嗤嗤的热气。一阵阵的香味从其中传出来。
“我说你这重色轻友的女人,自从上次你男人吃过你做的蛇羹之后,就不肯给我在做来解解馋了。”熊猫儿对着蛇王抱怨道。
蛇王莞尔一笑,重色轻友的女人?这到新鲜。
“你也说了,他是我男人,难道我单独给他做吃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蛇王伸了伸懒腰,坐的时间长了还真是不舒服。她腰肢极其纤细,就像是在向世人展示着什么才叫做水蛇腰。身材好的让同为女人的熊猫儿都很妒忌。
“哼,你不是还没嫁过去吗。重色轻友,如果不是今天你答应帮我做一顿解馋,我就打算和你绝交了。”熊猫儿闻着瓦罐里的香味,吞了吞口水。
“嫁过去?谈何容易啊。他身边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最近可是来了一个怀孕的,盗帅啊。”蛇王叹了口气,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往锅里到了一些粉末。京城,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今天之所以答应给熊猫儿做一锅蛇羹,也是因为心里有些憋闷。想要吃一顿的结果。
熊猫儿笑嘻嘻的凑近了对她说道:“你啊,怎么这么笨,你就不能也拿出点当初的魄力?你可是蛇王啊,轮勾引男人的手段,你还少吗?”
“贫嘴。”蛇王抬手就在熊猫儿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她这一下快到了极点,就如同她的剑一般。她出身与市井之中,常年混迹在各色人群里,对于三教九流中的很多事情知之甚详。京城的青楼楚馆可都是挂在她的名下,对于男女之间的门道,她可是清楚得很。
“你手艺这么好,以后给他做个厨娘也行啊,真香,啊。”熊猫儿边说话便把手伸向那冒着热气的瓦罐,然后蛇王毫不留情的拍掉了她的手。
“想死啊,不知道我用的都是毒蛇吗?等我做完再吃。”蛇王翻了翻白眼,对着熊猫儿说道。
熊猫儿闻言,顿时满脸的黑线,说道:“你没把毒囊摘出去?”
“当然没有了,不然哪有这么香的味道。现在这一锅汤,拿出去起码能毒死半个京城的人。刚才我往锅里撒的就是五步蛇的毒素。”蛇王挽了挽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白皙的耳朵露在外面,一颗水晶一般的蛇形耳坠,给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我们以前吃的就是这个?”熊猫儿看着这一锅纯白的汤汁,还有里面翻涌的蛇肉,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蛇王扑哧一笑,说道:“当然是这个了,你没吃到难道还没闻到?”这个味道应该很容易就记住吧。
熊猫儿没有来的一个寒颤,心说我这么多年究竟吃的是什么啊。忽然她指着蛇王从怀里掏出来的一个新的纸包,就指着那纸包带着颤声问道:“你这又是什么?”看样子生怕这又是一种剧毒。这也难怪,女孩子本来就对蛇虫鼠蚁很不待见。毒蛇什么的更是能有多远躲多远,熊猫儿喜欢吃是喜欢吃,但是知道吃的东西全都是剧毒之后,能开心才怪。
“你猜猜看?”蛇王从纸包里面拿出了一些晶体状的粉末,均匀的洒在蛇羹里,一丝丝香气从瓦罐里悠悠飘出。转头正好看到熊猫儿一脸的苦大仇深,不禁莞尔一笑,对着熊猫儿反问道。
熊猫儿看到蛇王的笑容没有来得心头一跳,心说这到底什么东西,她当然清楚蛇王玩蛇那是玩得出神入化,虽然知道可能是极其可怕的剧毒,但是却也相信蛇王不会害了自己。所以她带着疑问的语气问道:“竹叶青?还是金环蛇?”
蛇王从袖子里拿出上次给六音的那双筷子,在瓦罐里搅了搅,似乎想要让刚才放进去的东西尽快溶解。熊猫儿看到那双筷子自然是认得出来,也忘记了毒的问题戏谑道:“哟,还没换啊,人家就用了一次,吃了你几块肉。你这就留下,打算自己用了?”
蛇王妩媚的白了熊猫儿一眼,这一眼当真是风情万种,可惜对面是个女的,算是白瞎了这一眼的风情。“你再废话,就别想吃了。”
“小气,说说都不行。本来还想给你出个主意,让你和你那梦中男神好好亲热亲热的。”熊猫儿和蛇王相处了多少年了,那还不知道她这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蛇王动手时阴狠凶历,下手的时候从不留情,斩草除根从不留后患,但是那也是逼出来的,她一个女人在市井这种地方如果不够狠,不够毒,早就不知道被卖到那家妓院当头牌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