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想做媒人
祁继一怔,揉她头发:
"想做媒人?"
"不行吗?"
"不是不行。小程有个心结还没打开。"
"什么心结?"
"他心头有个深爱的女人。"
她一呆,抬头看他,好奇的问了起来:
"哦,是吗?既然深爱,那为什么没在一起?"
"那女孩,嫁给了他最好的朋友...这件事,他一直没能释怀...很两个人很相爱的情况下,女孩突然另嫁,这对他打击很大。"
祁继慢悠悠的解释说:
"小杜对程航根本就没有半点了解,只是盲目的祟拜罢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大,我不是很看好。
"一男一女之间,要是没有共同语言,不了解的知根知底,很难维持下去...
"重要的是程航完全没有交女朋友的想法,他也跟我好几年了,他真要是想交女朋友,什么样的交不到?
"可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主动约他的女人有过半点想法的...杜汀那小鬼,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貌似很难吸引住他..."
"哎呀,被你这么一说,我一下泄气了..."
看来杜汀想要走进程航的生活,困难不是一点点啊...
"男女之间贵在相知,坦诚,并且愿意放开一切让对方走进,而后才能相守。要不然,就是怨侣,就像我们之前那样..."
祁继这话,挺对。
时檀不由得轻轻一叹。
晚餐后,小白睡下了,祁继从书房出来,回房不见时檀,客厅也不见,大门半开,有园灯点亮花园,他走出去,繁星点点,初四的月,就像柳眉儿,挂在树梢。
她在灯下观月,不远处,两个保镖,在树荫下守着。
远远的,他静静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了她满身心事。
祁继收了收脸上的笑容,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先回房,取了一条小薄毯,四月天,夜色之中,寒气还是很盛的,她穿得单薄,绝对不能受寒...
走近,他把毯子盖在她身上:
"夜色虽然迷人,不过,你身体可经不起冻,得注意保暖..."
现在,她这个身体啊,就像水晶似的,他得小心翼翼的捧着,才不至于磕了她碰了她。
"谢谢!"
他的体贴,令她心头跟着一暖。
"在想什么?"
他问,在她身边坐下,侧睇着,牵手,发现手很冷,想来是在外头已坐了好一会儿了。
"想很多!"
她伸出另一只手描着月亮的形状,这举动,好像有点孩子气,但看在祁继眼底,却是分外有意思。
"说来听听!"
他伸过手勾住了她的肩,轻轻抚她的发丝。
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你有心事?"
祁继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刚刚晚餐时候情绪还挺好的呢...
"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轻轻推开他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说。
他挑了一下眉,直觉告诉他,她接下去要说的事,肯定不是好事,因为她在迟疑,在犹豫...她的思想在作挣扎。
她这是想要问绯闻那回事了吗?
"夫妻相处,贵在坦诚,这是你说的对吧..."
她拿他刚刚的话堵他。
他不由得一笑:
"嗯哼!问吧问吧...我尽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可是你说的哈!"
他突然有种踏进陷井的感觉,心里一下毛毛的,可吐出去的话又不好收回来...
当头,有葫芦状的庭灯,照亮着她和他的眸光,她看他,先是清了清喉咙,而后,一个个问题脱口而出:
"我...嗯,我想知道,你的初吻给了谁?第一次和谁做的?谈过几次恋爱?结婚后,有没有出轨过?那些绯闻,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有没有再和她们来往?还有就是你今年三十二岁对吧,我挺想知道温柔多金的祁总有过多少女人?"
一阵发凉的感觉在他背上直冒上来。
哎呀,我滴天!
他家老婆大人这是要来和他算总账了吗?
祁继眨了眨他那一双英明神武的眼睛,突然之间发现找不着自己的声音了。
她见他发楞,凑过来,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问:"怎么了?你,发什么楞?"
祁继抓住了她的手,翘了翘唇角,反问:
"祁太太,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这怎么算是是一个问题...分明就是七个问题..."
真不该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这丫头,这根本就是故意挖个坑,把他往里头埋啊...
关键是现在,他已经在坑里,得想办法快点爬出来才行呢...
"我一口气问的,那就只能算是一个问题..."
呃,好吧,老婆大人倒是还真会雄辩...
他只能表示很无语。
"不对,你这是在转移视线!"
她马上指出。
的确,他就是在转移视线,不过,他才不承认呢,且振振有词的反驳起来:
"为什么突然之间对这些事上了心?过去的事,不重要。咱们之前说好的,昨日事犹如种种死..."
这些问题可不是好回答的,他想忽悠,如果她肯被忽悠的话,他想他愿意初一十五去拜拜神,以表示感激。
不过,从那丫头的眼神来看,她是拒绝被忽悠的,并且还亮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双手一抱,头头是道的驳辩起来:
"祁先生,我不是要追究过去如何如何,我只是好奇,想多多的了解我的丈夫...我要完完整整的知道你的过去,这绝对是有助于我们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的。沟通拉近距离,你自己说的,放心,我只是很理性的想要了解你,不存在其他不良的吃醋啊嫉妒啊那种心理。保证没有,绝对没有..."
祁继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心下认为女人在某些方面的保证是欠缺可信性的。
尤其是在这种敏感的事情上,了解的太过于仔细,其后果可能是自找麻烦。
可他该怎么掐掉她的好奇心呢?
"怎么,你不愿意说?"
她可不给他时间想对策,非常温柔的问了一句,但那眼神可不怎么良善,完全是一副不肯善甘休的模样。
"不是!我的意思是,夜已经很深,我们是不是应该洗洗睡了,任何疑问,我们都该放到明天再来研究比较好,你觉得呢...檀,昨儿晚上我没搂着你睡,睡眠质量不是很好...你呢,也应该早点睡,这样脚才好得快...要不,我们睡去了?"
时檀皮笑肉不笑:
"有很深了吗?"
她煞有其事的看了看手表:"才十一点,你平常都是十二点睡的,一个小时足够你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了的。放心,我一点也不累,白天睡的够多的了..."
好吧,老婆大人这是铁了心要算账了...
他摸了摸鼻子,思绪不断的转啊转啊转啊...
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这件事一笔带走...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一个一个讨论一下了..."
哎呀,她居然还要逐个的讨论啊...这可不是好事。
他的笑容有点牵强。
时檀权当没看见,想当然的把他的沉默当作了一个认同,开始发问:
"第一个问题,你初吻给了谁?"
问完一顿,脸蛋上那明亮的笑,晃了晃,都快晃瞎他的眼:
"老公,千万别告诉我八年前,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是你的初吻。以你的技术来说,就算不是个中高手,也总应该是常常有练习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为敢承认,那才是真汉子...要不然,那就是伪君子。而我最讨厌伪君子。"
这坏丫头...又给他下套。
"说!"
她柔柔又一逼。
祁继叹了一声,想了想,咬咬牙,终于答了三个字:
"不认得!"
"什么?不认得?"
她觉得不可思议,马上瞪起眼来:
"怎么会不认得?
"真不认得。"
他再叹,初吻本该是美好的,可落到他身上,那是一团糟。
时檀歪头看,心里打量,这人也会和人乱来吗?
小的时候,他可是一个很一本正经的小大人哦,不过,作为刑警,她心下很清楚,越是正经的人,在两~性方面,有时会比一般正常人更为的变态。
至于他嘛...
她正琢磨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