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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她的蜕变,他在欣赏

  第二次见面是一个月之后,她在第六武馆练拳,这个男人又带着那张奇特的脸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身材高大,目光深邃,双手负背,非常的有有大人物的驾势。

  "出拳,不够狠。"

  他指出她拳式里的不足。

  她停下来,打量他,听老师说过,这个男人是他所有徒弟当中最有天赋的一个,可惜人家志不在做一个武者,习武,只是为了防身。

  她想,他的身份可能很不同寻常。

  "你是三哥?"

  "嗯!"

  声音冷而淡。

  "一个月前,多亏三哥出手相救,我叫安妮,很好兴认识你..."

  她郑重的道了一声谢。

  "我只是答应老师保你没事!"

  他们的交谈比较疏冷,她觉得这个男人性格很怪僻。

  后来是四哥杨睿玺过来游说他和她切磋,他们就比划了一场。

  这个男人身手的确不凡,每一拳都能将她逼入死地。

  他一边和她喂招,一边指点她拳法精要,两个人打得那是满身是汗...

  最后,时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瞅着几步之远,同样躺在地上休息的男人,心生了好奇问:"三哥,你叫什么?"

  "叫我三哥就行!"

  后来,她问杨睿玺:"三哥到底叫什么?"

  杨睿玺想了想才说:"旭。"

  "哪个u?"

  "旭日的旭。我们底下叫他阿旭。你叫他三哥就好。他这人比较难相处,不过人不坏..."

  第三次见面,在第六老师的家里,三哥没戴脸谱,但那张脸不是他的真容,也是塑化脸皮,那皮质,和人皮真假难辨,五官做的并不出色,他似乎有意敛锋芒,可他眼神里的气势足以表明这男人不简单。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藏头匿尾,好奇心是有,可那毕竟是人家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那一次见面,老师对她说:"以后,老三会负责教你柔道和射击。用心学!"

  就这样,三哥做了她的教练。

  三哥教起来,比老师还要严厉,简直就像个魔鬼,跟他学的那几个月,时檀身上被他摔得没一处不青紫的,下手狠的不得了。

  有一阵,她甚至怀疑这人和她有仇,这是故意来报复她的。

  后来有一回,她听杨睿玺在私下向他提意见:

  "她到底是个女孩,别拿你在特种区学过的那套用到她身上。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三哥反唇质问:"我怜她惜她,等她面对敌人时,敌人会怜她惜她吗?既然她要吃这饭碗,那就得吃得起苦,挨得起打!"

  至此,她终于明白三哥这是用他的方式在爱护他,这个人不存在故意折磨她的坏心肠。

  三哥人的确很好,虽然他总是爱理不理,冷寡的样子。

  比如她跌青了,他会拿跌打药来给她上药;比如她累得睡着了,他会给她盖一条毯子;比如她生理期肚子疼了,他会让人送上一杯红糖水...

  三哥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他很忙。除第一年,他曾用训练恶魔式的方法,在暑假期间狠狠折磨了她两个月外,其余那些年,他每年只见她两三次,每次不到一周时间,一边指点她,一边检验她平常练习的成果。偶尔,他们会有电话联系。不过,通常他的手机是打不通的,除非他来找她。

  三哥身上充满了神秘色彩,如果说,她对他完全没有好奇之心,那是假的,但她一直克制着。

  自以淳过世,她身边不是没有追求者,只是她心已一如死水,没了对爱情的向往,心里唯一所想的是:强大起来,尽一切所能,去把恩怨了结,然后带着小白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男人这种物种,她的生命里不再需要。她也没有那种心情去结交。

  而那几年,唯一和她走得比较近的男人,就只有三哥。他们一直维持着一种亦师亦友也疏远的关系。

  直到半年前...这种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

  那天,她出席一个庆功宴,她喝得有点多,宴后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第六武馆,那次的任务,多亏有三哥让人传来的消息,所以才那么快破案。她知道他那天来见老师,据说会坐当夜的飞机会离开。她要是不去,他就会飞走,这一走,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来。

  她去的时候,他在陪老师下围棋,她在边上坐着,看着看着,被酒精打败,睡了过去。隐约的,她听到老师说:"老三,把这丫头抱回房去睡!"

  三哥抱她离开。

  被他抱的感觉,并不讨厌,他的手臂非常的有力量感,稳稳的托着她,让人觉得好像飘在云端上。

  那天晚上,他将她放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坐着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她。

  她双眼半开半闭,读不懂他的心思,只借着酒劲,举止颇为放肆的点点他的脸孔:

  "能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吗?"

  "不能!"

  他拒绝。

  "为什么要戴皮?难道你也像老师那样被毁容?"她不失望,只冷静的问原因。

  他沉默良久,很突然的凑过来以汹涌之势吻住了她的唇。

  三个月前,时檀出任务,陷入危机,那时她以为自己肯定是在劫难逃,结果三哥救出了她,紧要关头还替她挨了一刀。

  当时,他伤的挺重,在她陷入昏迷时,他被紧急转院。她醒来后本来想去探望的,但老师不肯说出他家住哪里,而她对于这个人的底细,根本一无所知,所以,就没有再见过他。

  坦白说,对于三哥,她本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第六郴听得时檀提到这件事,先是一怔,然后才道:

  "老三伤无碍。"

  她也猜没事,现在她想知道的是:

  "我到哪里能见到他?"

  "他很忙,我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这是搪塞。

  时檀不死心的又问:

  "家里的座机电话总有的吧!"

  第六郴皱了一下眉:"老三不喜被打扰。这样吧,回头我让他来找你!现在还是说说你的第二个问题吧..."

  时檀知道老师的脾气,不愿说的一个字也挖不出来,她不再强求:

  "算了,没第二个问题了,老师,晚安..."

  "晚安!"

  第六郴定定睇了一眼,不知在思量什么,退了出去。

  第六郴回房间,却看到杨睿玺正坐在那里喝茶,见他进来,扬了扬眉道:

  "你这出戏,要演不下去了!我劝你,还是老实向她交待清楚比较好。"

  "跟她交待清楚?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第六郴取杯子去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你得让她知道你的心,这么些年,你挖空心思的培养她,那份对她好的心思,得让她知道...笨不笨啊,追老婆追成这样?这也太污辱你的智商了。"

  杨睿玺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来吧!时檀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坐下,捏眉心,摸到的是一张假皮,戴着真不舒服啊...

  "都五年了!还要怎么慢?"

  杨睿玺反问:"之前,你还在打江山,现在你的根基已经稳了,她亦长成,你要是再不把她的心给抓住,回头她要真和别人好上...到时,我看你怎么收场!"

  不错,这个人,其实不是真正的第六郴,而是第六郴那个一直以来不让外人见了庐山真面目的三徒弟:祁继。

  时檀临睡,喝了一杯牛奶,大概是因为白天太忙,她上了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样一个结果,主要归功于杨睿玺刚刚给她送来的牛奶里添了一些料。按那个剂量,至少睡到天亮。

  此时,祁继站在床边,床头灯,打亮着,她没有盖被子,身上穿着他让人给她备下的睡袍,领扣没扣好,雪白的锁骨全裸露在空气里――这丫头,这睡相,真是败给她了...

  他给她盖好,轻轻执她手,指尖有粗糙感传来,是老茧,这些年练出来的――这丫头练功的时候,真的很拼。

  是的,他曾狠着劲儿的训练她,曾把她训练的叫苦连天,摔得身上没一块好肉。

  他对她说:"你要是没那份苦吃的精神,就别去干刑警。做刑警,不光要有脑子,还要能打,能挨打,吃常人不能吃的苦,否则,你就没办法做好这份职业..."

  那天,他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一大通,把她骂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不是他想骂她,也不是他想为难她,一个警员,要是没有实力,太容易在办案过程中被人干掉。她要干这一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便她不干这行,她也需要被这么训练,而不是被保护在温室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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