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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过去

  时檀忘了要问什么,记忆好像也一下子被他带回了过去:

  在骆家偌大的花园内,到处衣香鬓影,音乐在流淌,红酒在飘香,笑声在传荡,眼前呈现的是一片锦绣繁华。

  她被骆叔带到西装革履的祁继面前:这个男人拥有着一张能让男人们都为之嫉妒的英俊脸孔,优雅的绅士风度更能引来无数妙龄女子的追逐。

  她好奇的打量他,即便是在宴会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站着,没有任何高谈阔论,他依旧能成为所有人侧目的对象——他有着一股子让人没办法忽视的气场,微微而笑,独领风骚。

  见到这样一个男人,她会惊讶,但他的优秀与否,影响不到她。

  与她而言,他只是人生过客,她可以站在客观的角度,投以好奇的一目,而不会联想到一生的命运会被他左右。

  "我知道你并不高兴,你的说辞,只是场面上的客套,只是为了不让你养父难堪,故意在撑场面罢了。你的目光中只有你的青梅竹马,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继续往下说着。

  这话表明的有点无奈,她留心到他的目光瞟了她一下。

  "那天,骆叔曾在私下和我见过一面,对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和骆叔有过数面之缘。

  "在多年之前,他帮过我一个小忙,我和他共进晚餐,相谈甚欢。

  "那时,我从部队回来省亲,17岁吧,你还未成年,我和他,意外邂逅在机场,他颇为欣赏我,而我也喜欢他的淡泊潇洒。

  "只是再后来,我回了部队,因为忙碌,就一直没有想到要和这位宽厚的长者再见面。也迟迟没有履行到骆家拜访的约定。"

  时檀呆了一下,因为那个敏感的数字:17岁。

  那时,她应该只有1岁,初回骆家第二年,还没有和以淳谈恋爱,如果那时他能来骆家的话,也许一切会发生不可思议的逆转。

  可惜,他没有来。

  "那天,我和骆叔在偏厅谈了好一会儿。他直言不讳说,他有意我做他的乘龙快婿,就不知骆家有没有这个幸和祁家结亲。我说:婚姻应当随子女心愿。强求的结果,会结成怨偶,这实在不妥当。"

  时檀盯着他看,眼皮眨了两下。因为他的想法。原来,他在那时,还有放掉她的愿望。

  "同一日,骆叔出事,死得离奇,把我深深震惊。

  "我心疼,我愤怒,我想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但我没有任何立场出面为你调停这件事,只能看着你哭得嘶心裂肺。

  "那天,骆老爷子被送去了医院,我的车子尾随在后,你在医院守了一夜,我有在车子里陪你到天亮。"

  时檀呆呆一下,她不知道原来在骆家出事的时候,他一直在边上。

  "第二天,公司有事,我只好离开。一个电话,我把杰米夫妻叫来开始悄悄跟进这件事。"

  哦,杰米和玛丽,原来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关注她了。

  "4月8日,骆遂意被下葬,我人在东艾国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没能过来送行,只让人送了花圈..."

  那天人很多,事情很杂,她很悲伤,记不清楚谁来过,谁送过花圈...

  "5月日,我回国,借着去给你父亲上香见你,送你金卡名片,你不收,反而便宜了你的堂姐骆樱。"

  这件事,她记得,之所以不收金卡,是因为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她不该去招惹。

  何况,堂姐喜欢他,双眼发光,再加上他又是堂姐带上门的,她以为他们在交往——

  那时的他,才经历了米小姐劈腿事件,刚刚恢复单身,这种男人,是很多单身适婚女子心仪的对象,但她没有任何高攀的想法。

  "当天晚上,我到医院看望骆老先生,却意外遇到你被你大伯的内侄威逼,让我亲眼看到了你麻烦缠身。"

  可不是,那天,若不是他,她就会被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轻薄了去。

  "5月10日,你被萧睦逼婚,我得讯,去了我父亲还没有赠送出手的私宅故意奚落他,只为了给你解围。"

  那是他第二次帮到她,比起大伯的内侄,萧睦可危险多了。要不是他出现,她可能就答应嫁给他了。

  "5月1日,你神秘失踪,我动用一切可以用上的关系网,足足找了你半多个月,6月1日,终于把你从疯人院救了出来。"

  那是他第三次救她,每一次在危险时,如神邸一般降临,令她对他生了一种敬重之心。

  "6月日,萧睦找到了你,想捷足先登,欲带你去婚姻登记处,却被萧睦的爱慕者破坏,就此,你得罪了嘉市第一族。"

  那实在是一次糟糕的境遇,为了骆家,为了以淳,她似乎只能接受萧睦递来的橄榄枝,把自己卖给他。却因为他的爱慕者,而彻底把骆家赶上了绝路。

  "7月1日,骆家生意面临生死决择,骆老爷子约见我,将你和骆家托付给我。我说,一切听凭你的选择。你愿嫁,我就愿娶。"

  当然记得那一天,骆家已被逼得山穷水尽,那时的局面,却已经不是萧睦可以解决的。

  而他对让她说的话,令她既心生希望,又心头发慌:

  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是她从来没想过的事。她配不上一个金光闪闪的他。

  "7月1日,你第一次主动打我电话,亲自对我道出了你的决定。"

  那天,她向他坦白了她的感情状况,说明了自己的结婚要求,告诉他:"感情的事,不是理智可以掌控的。如果你愿意冒这个险,我就嫁给你!"

  他说,他喜欢豪赌。婚约就这样缔成了。

  "7月0日,我正式对外公布婚讯,日子定在9月8日。"

  在之前,她被他带着去见了他的家人。

  混混噩噩之中,她就成了祁继的未婚妻。

  而后,新闻媒体开始不断的挖掘这条新闻。但她没有受多少困扰。因为他有派人4小时护她不受打搅。

  大伯他们再也不能欺负她。因为她的身份一下子变得非同一般,金贵的不得了,也因此和骆樱姐有了隔阂。

  "8月日,我第一次正式约你吃晚餐!"

  好像是的。

  那是她在他们宣布婚讯后,在经过1天的分别之后,第一次见面,听说之前,他跑去国外开了一个星期的会。

  在听到保镖要将她送去某某地方时吃饭时,她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有个未婚夫名叫祁继。

  "你一身学生装,在程航的带领下,走进我的世界,带着满身的小心翼翼。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还真没见过比你还要文静的女孩。把未婚夫当成了豺狼。"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带着无可奈何。

  她也无奈。

  本来,她敬他,订婚后,她怕起了他:他要成为她的男人了,而她还没有在心理上和生理上接受他的准备。

  "8月16日,你带我去祭拜骆叔,在骆叔墓前,你泪眼婆娑,却拼命忍着,没哭一下。"

  因为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

  "9月1日,我带你见慕以淳,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你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求我:'能不能不结婚?';"

  没办法,见了以淳之后,她越发受不了自己在他蹲大牢的时候,欢欢喜喜的成为别人的妻子。

  她真的不想把婚姻就这样毁掉了。

  那会让她痛苦一辈子。

  她希望他可以很理性的帮她,而不是以婚姻作为筹码。

  "我拒绝了。你哭的很伤心。可我必须这么做。那时,我已经知道你有大麻烦缠身,除了让你成为我太太,我想不出其他任何可以全力以赴保护你的方法。"

  他的苦心,当时的她根本体会不到。她因为他的拒绝而颇受伤。

  "9月15日,你第一次试婚纱,婚妙很华丽,是我亲手挑的,穿在你身上很美。如果你愿意真心为我笑一下的话,你会是最美的新娘。可你的笑容里盛满了凄凉和哀伤。"

  她爱婚纱。

  事实上,哪个姑娘不喜欢它?不梦想穿上它?

  以淳也曾悄悄和她一起看过各种婚纱的款式,他几番想像她穿上婚纱的美好模样,可惜啊,最后,她却要为一个陌生的不爱的男人穿上。

  那天,她心情不好过,怎么可能展开新娘最美的羞涩笑花。

  "9月8日,我们结婚,登记,婚礼隆重又低调...整个过程,我一直想把你雪藏..."

  而她的印象,是麻木的,笑容是那么的勉强,就像木头人,在被人拉着扯着演着一场华丽丽的戏码。

  "那天,本来该陪你去英国的,我的计划是,在英国度蜜月,然后,让你在英国读书,没有同行,是因为有些小事,我得另外去处理一下。"

  她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这段婚姻,她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力,只能服从,管着自己的心,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10月1日晚上,我出现在这间房间这张床边上,看到你睡得很不安稳,嘴里念着以淳,手上抱着一本以淳喜欢看的书...我在露台望了一整晚的星星..."

  是吗?

  时檀怔怔然一下,那天她在梦里喊了以淳了吗?

  而他听到了?

  那他得有多生气,多受伤?

  祁继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那么多,几乎把长大后每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不仅仅是得有强大的记忆功能才能记住的,这底下所折射出来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浓浓的爱恋。

  时檀一时听得有点傻眼,心情不断起伏,一种感动的情绪在血管里沸腾,思绪则跟着他的讲话的节奏,依约想起了10月日第一次在这座庄园见到他时的光景。

  那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绾着袖子,倚靠在明媚的晨曦中,双手抱胸,似在看窗外的风景,听到有声音,转身,脸上还扬起明亮的微笑,道了一声:

  "早安!"

  她呢,穿着那件保守的睡裙,愣愣的看着这本不该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帅气而陌生的男人,好一会儿才记起,这个男人是她丈夫,可嘴里脱口的是这样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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