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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李澈,觉得她眼熟

  "别动,额头伤了!消消毒。贴个创口贴..."

  他声音温温,目光落在她额头的伤口处。现在的他,完全不像媒体之上那个不可一试的男人,而显得特别的居家。

  "不用..."

  她把手强抽过来,搁开两个人的距离,语气不善:

  "我自己来!"

  那股讨厌的味道,令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发疼。

  他沉睇了她一眼,看着:

  "三月期限刚刚立下。你要是再这样张着满身刺,随时随地准备进攻,时檀,你想离婚,头发白了,也未见得能如愿!"

  消毒水和创口贴都被他扔在茶几上,他脸色沉沉走了出去,叫了一声:

  "程航,你跟我过来..."

  他生气了。

  她吐着气,想让她对这个男人服软,让他亲近自己,怎么可能?

  曾经,她是感激这个男人的,八年前,是这个男人将她从疯人院救了出来,更在赵家使计想拍她**毁她名节时,适时出现,救她于危难,那个时候,她对他怀有真挚的感激之情,觉得他是她的幸运,给她狼狈的人生,平添了几分暖色。让她觉得在这万丈红尘之中,还有心怀良知、身有正义感的人。

  可后来,他用一纸婚书拆用了她和以淳,在知道他对她的关照,只是出于一种利用,是一个商人出于某种利益的考量,是对人生的一笔投资,她对他的就没了那种感情。她觉得他做事太不择手段,心机太过于深沉可怕,不是那种可以结交和信任的人。

  而七年前,他用他的强占,彻底贱踏了她的底线,令她从此恨上,无法释怀...

  是的,她无比厌恶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想到那些事,她沉沉揉了一下眉心:最后三个月,以后,她要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祁继的确在生气。

  原因有好几个。

  一,这臭丫头在家人面前直言要离婚,故意给他难堪。

  二,她在祁家所有人面前,抱了别的男人。

  三,她视他如蛇蝎。

  四,因为祁瑛带了一个长得和慕以淳一模一样的男人过来,这是存心想拆他的台!

  "马上去查..."

  下了楼,甩开书房门后,祁继坐在办公椅上,狠狠的把领带给扯松,一向冷静的他,今天显得有点沉不住气:

  "长的一丝不差,总会有原因!把这个原因给我查出来!"

  当年,慕以淳之死,一直不见尸首,这事,他觉得不对劲,这些年,他一直在查,可始终查无结果。由于他忙着打拼,也就没有卯足了劲儿在这个方面,结果,今天冒出了这样一个角色...

  "是!"

  程航马上折出办事。

  祁继闭眼,靠在那里,思绪在飞快的打转,他太清楚慕以淳对时檀的影响,所谓青梅竹马,患难与共了那么多年,感情之深,不是他可以旁比的。

  在别人眼里,他是神,在她眼里,他一无是处。

  夫妻八年,他等了她八年。他想要的是朝朝暮暮,天长地久,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他决定了,接下去这三个月,他要彻底拥有她,而不是在她的世界之外旁观,做一个爱情的傻子。

  不管是慕以淳,还是李澈,谁也别想动了她。

  他一边想着,一边捏了捏眉心,末了,抓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祁瑛,你给我过来!"

  说完,啪,挂断。

  祁瑛留学法国,已经好些年,他这个妹妹心高气傲,一直读书,看不上任何男人,曾经二婶在他面前劝她:

  "别太挑,挑剩了,怎么嫁出去!"

  祁瑛说:"要是找不到一个我中意的,那就不嫁!"

  二婶问:"怎么样的你才中意。"

  祁瑛笑看他:"像大堂哥这样的,我是指望不上了,但,总不能太差..."

  她留法多年,一直没交男朋友,这一次回来前,曾和二婶说,会带个男朋友。二婶叮嘱,千万别是黄头发蓝眼睛的,祁瑛说不会。

  这事,二婶曾随意在家庭聚餐时提了提,祁继一直没在意。只是他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和慕以淳长的一丝不差。

  不一会儿后,有敲门声响起,他沉沉应声:

  "进来!"

  "大堂哥!"

  祁瑛提着裙摆走了进来。

  祁继睁开,眸光冰冰冷,他平常在家里,素温和可亲,可今天,他寒起了脸。寒脸的祁继,让人心惊胆颤,这是所有和他共事的人,最深刻的体验。

  "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开口,声音不带半丝感情。

  祁瑛不语。

  他屈着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强调着,一字一停的咬着字音:

  "当初,你为了一个慕以淳,从尧市第一高中,调去嘉市中学。他出事,你跑来爷爷面前求救。他死了,你消沉,自杀。二婶好不容易劝你去了法国,你是死活不肯交男朋友,现在你交了,却带了一个李澈回来。你这是故意给我们所有人添堵是不是?"

  "大堂哥,我现是二十七岁,我有足够的理智决定我要和谁谈恋爱,成为谁的妻子。是,我是喜欢慕以淳,但以淳已死,李澈是法籍乔民。我和他相爱,光明正大。倒是骆时檀,心里一直一直装着一个慕以淳。大堂哥,这样一个女人,你留着干嘛?

  "我记得以前,你爱的人是米芳菲。她因为你另娶,一直黯然神伤,将自己流放在外,现在骆时檀既然想离,那正好不是吗?你根本就不喜欢骆时檀,却不肯离婚,为什么?这八年,你到底唱的这是什么戏?"

  这个问题,是所有祁家人都怀惴的疑问。

  祁继面色平静,面对质问,不作任何回答,只道:"我的事,我心里有分寸,不需要你来操心。我就怕你,一不留神被人给利用了!瑛子,李澈这个人,在我没把他的底细查清楚之前,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我不,李澈没问题...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有什么奇怪?"

  祁瑛拼命的维护男朋友,眉目之间,尽是倔强之色。

  "那是你的认为。在我看来,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当年车祸,有很多内幕是你不清楚的。祁瑛,我必须对祁家的安全负责。李澈这个人,我不允许他在祁园出现。你自己说吧,是让我叫警卫赶,还是你自己去把人带着离开?"

  语气带着不容违逆的强势。

  祁瑛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双手捏紧,脸上尽是忿忿不平:

  "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管好你的老婆,别让她跑出来勾三找搭。而不是来管我和李澈怎么样怎么样?我谈个恋爱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要来约束我?"

  "两选一,我言出必行!"

  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祁瑛被祁继的专横气哭了,狂奔而出。

  祁继脸色沉沉,看着,抿紧唇线:这个李澈已把祁瑛迷的神魂颠倒,这里头的文章,绝不简单。

  祁瑛一口气跑到了主屋附近,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踱步,是李澈!

  他怎么独自在外头站着?

  是不是在她离开期间,家里人有为难过他?

  刚刚她在时,爷爷他们就对他有诸多盘问,那架势,简直就是在逼供,她细心的发现他曾几次皱眉,可到底还是忍了。

  她深吸一口气,抹去眼泪,加快脚步,上去一把抱住了这个男人,紧紧的不肯松手。只有这样抱着,她才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

  "这是怎么了?"

  李澈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声音温暖。

  "我想抱你,就是想抱你!李澈,李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收紧双臂,急声叫着!

  "嗯,我是你的!"

  他配合着她。

  她的心,因为他的话,神奇的安定下来。

  两个人就那样拥立在月色里,风虽然冷,可感觉在一点一点回暖。

  她闭着眼,想着慕以淳出了车祸之后的那段日子,她天天跪在江边,盼着有奇迹出现,可没有。

  政府相关部门向外宣布他成为失踪人口的那天,她跳了江,却被救起,在被家里人轮番劝了一番之后,终还是出了国。可对于她来说,没了慕以淳的人生,一下变得灰暗无味,再没了往日的鲜活色彩,直到两年前遇上他,容颜和以淳一丝不差。

  那时,她也曾怀疑过,也曾查过,但后来,她不想多管了。反正,不管他是谁,她这辈子认定了他,其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待她很好。

  "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情绪平息了下来,捧住他的脸:"我家里人,态度有点不好,请你多包涵..."

  "没事!"

  他牵走她的手:"我等你!你哥找你去干嘛?"

  "没什么..."

  心有些虚,她不敢对视她,这个男人,很能读心的。

  他面色宁静,突然迸出的一句话,令她整个儿心脏又悬了起来:

  "对了,刚刚那女孩是谁?几年前,我出过事,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清楚的记得我从来没来过尧市,可我怎么觉得她特别的眼熟?"

  什么?

  眼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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