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劳柳莽冷冷地瞥了李青云一眼,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不过现在毕竟不是赌气的时候,沉吟了许久,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那我跟何吏谈谈。”说完又瞥了李青云一眼,冷冷地说道:“最近的一切工作以组建二队为中心,需要钱需要人需要车,你们执法大队要无条件支持,服从调配。”
李青云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点点头:“劳局长,您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把何吏给我叫过来!”劳柳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好的,我马上去。”李青云点点头,转过身,嘴角闪过一丝微笑,烫手的山芋终于扔出去了,不过好像显得有点太顺利了,不知道萧何吏会不会同意。
“青云!”劳柳莽又喊住了李青云,淡淡地说道:“丑话说在前头,你做好两手准备,如果何吏不同意,这件事还是要你来做!”
“嗯!”李青云犹豫了许久,用力地一点头,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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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青云推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萧何吏正在给云飞扬打电话,他心里有点沉不住气了,如果这样搞还不行的话,那他就不能再这样干等了,最好直接去找劳柳莽谈一谈。
“何吏,劳局长叫你。”李青云推开门喊了一声,说完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萧何吏心里一动,连忙站了起来,客气道:“李局长亲自来通知,何吏惶恐啊,哈哈……”
“这话说的!”李青云慢慢地走了过来,在桌边站定,意味深长地说道:“给你搞好服务是劳局长给我下得命令,不敢不从啊!”
“给我服务?呵呵,李局长你太能说笑了!耍我是吧!”萧何吏先是一脸错愕,继而就一脸不满地埋怨道。
“真的!”李青云在萧何吏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脸地认真:“何吏,当年你在二队取得多大的成绩,又付出了多少心血,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我李青云心里跟明镜一样,都是执法的,知道里面的滋味!”
萧何吏笑笑,心中那点隐约模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心跳不由有点加快,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太苦了,想想真不是人干的活啊!”说完抬头对李青云笑笑:“如果再重来一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去的了!”
“别啊!”李青云一听顿时有些着急起来,连忙劝道:“兄弟,苦是苦点,但高兴的事也挺多吧!”
萧何吏笑着点点头:“呵呵,确实也有,不过,不算多!”
“兄弟,我绝对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二队解散的时候,心里不是滋味吧?哈哈……”李青云仿佛看穿了萧何吏的内心,哈哈大笑起来。
“唉!”萧何吏重重叹了口气,有些凄凉,也有些无奈,这些倒不用伪装,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年,但一想起离开二队时的那段岁月,心中仍不能完全平静。
“何吏,告诉你个好消息!”李青云故作神秘地说道。
“我能有什么好消息!”萧何吏坐在老板椅上,身体向后一仰,带些讥讽地说道:“好工作都被你们抢走了,剩下的乱七八糟都归我了!”
李青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随即就一脸严肃且有点着急地解释道:“何吏,话可不能这么说!要说抢,那也是林娟娇抢的!我还是分管执法大队,你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执法多好啊!”萧何吏吸了口烟,轻轻弹了弹烟灰笑道:“区里的企业,谁见了不敬你三分啊!”
“何吏,我就是来给你道喜的!”李青云向前凑了凑,神秘地说道:“劳局长想把执法分成两块,刚才问我的意见,我推荐你了!”说完直起身子,目光炯炯地盯着萧何吏笑道:“何吏,以后咱们兄弟各管一块,互相扶持,互通有无,只要咱们兄弟同心,还有什么事搞不定??!!”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萧何吏心里不禁有些激荡,也不想再装什么,便一脸惊喜地站了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青云见萧何吏这么激动,心在落到肚子里的同时也微微有些诧异。
“什么时候能定下来?”萧何吏一脸期盼地望着李青云。
“哈哈……”李青云开心地放声笑了起来,站起身指着萧何吏说道:“我已经跟劳局长说好了!只要你同意,这事马上就能定下来!”
“好啊!”萧何吏兴奋地搓着手,心里想终于算迈出了第一步了!
“兄弟,这么激动干嘛,去找劳局长吧,他在等你呢!”李青云当然不知道萧何吏在想什么,见他这么兴奋,心里暗笑。
“好,我这就去!”萧何吏冲李青云点点头:“大恩不言谢,李局,兄弟都记在心里了!”
“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下次不许这么说了!”李青云装作不太高兴的样子。
“呵呵,好!以后不说了!”萧何吏有点迫不及待地样子,转身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这才仿佛刚想起这是自己的办公室,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回头说道:“李局,走得时候不用锁门了!”
李青云没有一点走的意思,已经又坐回了椅子上,翘着腿笑笑:“我不走,等你!”
萧何吏笑笑,随手想关门,但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走了。
屋里的李青云惬意地将腿担在茶几上,仰头眯起眼睛望着天花板,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的微笑,
走廊里的萧何吏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脚步也不再匆忙急切,慢慢地从兜里拿出烟盒,取了一支含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又脚步轻快地向着劳柳莽的办公室走去。
“劳局长,您找我?”萧何吏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哦,呵呵,何吏,来,坐!”劳柳莽破天荒地站了起来,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道。
“哦。”萧何吏心如明镜,神情淡然地走过去坐了下来,没有表现一丝受宠若惊及惶恐的神情。
劳柳莽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摸出烟递给萧何吏:“来,何吏,吸一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