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的城墙,对冷如烟这种级别的级高手完全形同虚设,她施展绝顶轻功飞跃上城头,如燕子般飞掠城下,隐没在黑夜之中。
她从窗门钻进来,李锦笑咪咪道:“澡堂里有热水。”
汗,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冷如烟神情古怪的膘了他一眼,拿着干净的衣裳直奔澡堂。
出浴后的冷如烟如清水芙蓉,娇慵无限,带着淡淡的醉人幽香,裘皮大衣难掩婀娜绝美的曲线,越勾人魂魄,迷死人不人偿命。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李锦啧啧道:“幸好现在夜深人静。
冷如烟不客气的坐下,一时不明白他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李锦呵呵笑道:“要是大白天的,凡夫俗子一定被你的绝世风采迷得神魂颠倒,争相观看,难免打得头破血流的,真是罪过。”
虽然知道他胡说八道,乱拍马屁,冷如烟光洁照人的面颊仍不免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格外的娇羞动人。
“哎,嘴巴可真是甜死人,难怪你那些红颜知已一个个被迷得神魂颠倒。”
李锦厚着脸皮嘿嘿笑道:“捧在手上怕摔坏,含在嘴里怕化了,嘿嘿。”
他殷勤的盛饭,冷如烟呆了一呆,双手接过,“谢谢。”
男尊女卑的社会,讲的是三纲五常,哪怕是恩爱得如胶似漆的夫妻,也只有妻子侍候丈夫,从未有过男人侍候女人的。
心中惊讶之中,又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想到他近乎下流的替自已脱鞋,面颊不禁开始泛红,,还真是一个细心懂得体贴照顾人的男人,难怪这么多红颜知已,那醋坛子都没有乒乒乓乓的打破。
人,年青英俊,博学多才,身怀奇功,又如此心细体贴,当真是世上少有的奇男子,只可惜,就是好色了一点……
出神的当儿,李锦殷勤的替她夹菜,让她不禁又是一呆。
烛光柔和,香喷喷的菜肴,暖哄哄的火盆,对坐餐桌旁,还真让人有种家的温馨感觉。
感觉自已面颊滚烫如火,冷如烟不禁低下了头,默默的扒着饭。
嗯,今夜的饭菜,非常的可口。
感觉他没有吃,冷如烟不禁一怔,抬起头,低声道:“你不吃?”
李锦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不饿,你吃吧,这些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冷如烟却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我陪着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甚至鼻子有点酸酸的,冷如烟忙又低头,默默的扒着饭。
“吃菜呀,难道我煮的不合你口味?”
冷如烟呆了一呆,怔道:“你做的饭菜?”
李锦点头,面上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就怕不合你的口味。”
男人下厨,这年头会让人笑话的,不过想想,还替自已脱过鞋呢,心中也就释然了。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李锦除了替她侠菜,筷子都没动过,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饭。
其实,看美女吃东西,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这一餐饭虽然吃得有些沉闷,不过对冷如烟来说,很可口。
用完餐,近卫进来收拾,李锦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我知道你不会挽留我,所以,我走了,晚安。”
这种时候挽留?让人不免遐想连翩,暖昧至极。
面颊羞红的冷如烟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去死吧!”
李锦哈哈一笑,闪身出门,伸手拉上房门。
“呼”的一声,不知什么东东砸到了门板上。
冷如烟唉的叹了口气,这人真是的,难得见他正经一回,让她感觉心情好一点,他便老毛病又犯了,每次见面,好像不口花花一回会死似的,真是让人又羞又气又无奈。
“东西放在锦被里。”
李锦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随后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冷如烟跳上床,掀开锦被,露出五个大小不一的锦盒,最小的那个,雕工精致,装饰豪华,当是盒外镶嵌的金边,都值不少银子。
打开最大的那个锦盒,里边装的是四个牛角,沉甸甸的,应该是装满了火药。
另外三个大小一样的锦盒则装了三个短枪。
嗯,果然守信用。
冷如烟笑咪咪的盖上锦盒,目光落到那个最小却装饰最豪华的锦盒上。
里边装的什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打开小锦盒盒盖,她不禁一怔。
锦盒里盛放的只是红色的丝布,再没有什么东西。
冷如烟不禁面露茫然神色,就这东西,装这个贵重的锦盒?
她拿起红色丝布,下面还有一片更小的同色丝布。
什么玩意?
她拿起那片小小的丝布抖开,一脸的迷茫。
小丝布明显裁剪过,一边呈三角形,一边只有一条细带子连着,上头用同色的丝带穿过,还打了一个挺漂亮的蝴蝶结。
送她两块小丝布?什么意思嘛?
她再一次打量手中的小小丝布,翻来倒去的,最后定格住,俏面先是流露出古怪的神情,倏然飞红起来。
她已明白这块小小的丝布是什么了……
“呸!”
她忙不迭的扔掉,面颊通红,心头突突直跳。
这死人竟然送她这么羞死人的东西,简直是下流无耻!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抖开那布大点的红丝布,看着怪模怪样的形状呆。
两个半圆形分开,上方连着两条细带,两侧也有相连,断开的圆形边上各有两条可以活动的细丝带。
“哎!”面顿通红的冷如烟忙不迭的扔掉那怪模怪样的东西,那片小小的红丝布,她弄明白了是什么东东,这块大点的丝布自然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什么。
一时间,她面顿通红,又羞又恼,心头突突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这死人,什么不送,偏送这么下流的东西,可恶……
丝布很薄,薄如蝉翼,根本遮掩不了什么,穿上身上根本是等于没穿,这么妖冶下贱的袭衣,只有下贱的女人为了取悦男人才会穿。
冷如烟捂着滚烫如火的面颊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重又打量那两件令她羞瑕欲死的小玩意儿。
看了半晌,感觉面颊依旧滚烫如火,心头突突狂跳,也许是屋内那盆炭火烧得太旺,让她感觉有点热,甚至还出汗了。
哎,这死人真是下流无耻之极……
不过……不过,那样式挺新奇的,难道也是他胡思乱想出来的?
一时胡思乱想,直到公鸡报晓,才胡乱把那两件羞死的东西塞回锦盒里,穿衣梳妆上街。
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瞎逛,惹来无数惊艳的目光自是不必提了。
她逛了几家衣店,卖的皆是清一色长宽的袭衣袭裤和肚兜,根本就没有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样式。
敢情,那玩意还真是他想出来的吧?
他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捣鼓出来的东西,每每新奇得令人惊讶不已,要么叹服……
摇了摇有些迷糊的脑袋,她深呼一口冰冷刺骨的寒气,驱散心中的胡思乱想中又恢得灵台清明,缓缓朝二皇子府行去。
她奉师尊之命保护并辅佐二皇子皇甫纳谦,如今她是皇甫纳谦的首席客卿,有事没事,都要到二皇子府转一圈,算是例行公事吧。(未完待续)